孫豪微微一笑:“應該的,我們都不想輸給魔宗”。
“孫沉香”,歐陽讓二在一邊叫了一聲。
孫豪聞言看向這個刀疤男,也只有夏國的本國修士,才會很自然稱呼孫豪的封號沉香。
歐陽讓二雙手一拱:“讓二心服口服,沉香不愧是沉香,不愧是我們夏國的獵王,佩服”。
孫豪淡然一笑:“讓二兄過獎了”。
飛龍鷂巢穴所得,龍雀羚大增,而且,因為這陣法多年未開啟,靈藥不少,品質也高,如果換算積分,也會對正魔兩方的積分對比產生巨大的影響,孫豪和軒轅紅深知此點。當然,因為飛龍鷂為孫豪獨立擊殺,大家有意無意之下,對孫豪頗多謙讓,孫豪的靈藥收獲不僅僅是品級較高,而且總數相比其他人也多了兩三成。
收拾完飛龍鷂巢穴,大家集中在一起,商議下一步行動。
因為飛龍鷂所得遠超想象,這回,連軒轅紅也把青云門在內層搶奪龍雀羚的任務拋到了九霄云外,還有什么比得上跟孫豪一起的收獲這么豐厚呢?
“據我推測”,孫豪沉吟了半響,開始分析:“每次龍雀秘境開啟,至少會出現五十枚龍雀羚”。
五十枚?
孫豪的這個推測,讓李氏兄弟難以置信,李鑫說道:“不是吧?每次龍雀秘境開啟,出現的都是二十五枚啊?怎么會是五十枚?孫豪,你沒搞錯吧?”。
歐陽讓二不知道這龍雀羚是什么,沒有說話。
但軒轅紅知道是怎么回事,白了李鑫一眼,軒轅紅說道:“如果只有二十五枚,那這八枚作何解釋?”
“真的哦!”李森摸摸腦袋,說:“鑫老大的腦袋好像不大靈光啊!”。
孫豪接著分析:“除了飛龍鷂,至少還有兩種靈獸應該是異陣所化,而且,這么多年沒有發現這個秘密,想來,這兩種靈獸都是那種特別難纏,沒有被擊殺過的靈獸,順著這個思路分析,結合青云門的資料,不難找出這靈獸”。
軒轅紅點頭:“正如李鑫所說,龍雀秘境之中,有幾只強悍至極的靈獸,存活多年,宗門資料記載極其兇猛,讓我們不要招惹,想來就是他們了”。
李淼這時嚷嚷起來:“原來,我們老爹也是個糊涂蛋,哈哈哈,這回好,回去一定要嘲笑他,他不讓我們招惹的靈獸原來才是最大的寶藏,哇哈哈哈吼,回去嘲笑之”。
李焱:“一定嘲笑之”。
李垚:“笑之”。
李森:“使勁嘲笑之”。
李鑫大眼睛珠子一瞪:“不怕挨揍就笑”。
哥幾個頓時焉了,是啊,老爹就是那種講不清道理就動手的混貨。懸空草到手,李垚傷勢恢復在望,哥幾個沒有了心理負擔,再度生龍活虎起來。
軒轅紅白了幾兄弟一眼,沒空搭理他們,蹬在地上,開始勾勒簡單地形,和孫豪一起推測,那兩只靈獸可能是異陣所化。
軒轅紅簡單勾勒出一個孫豪不敢恭維的內層中心區域草圖,然后,在草圖上點了五個點,指著這區域草圖,軒轅紅開口說道:“這五個地方,分別有一只靈獸相當厲害,其中”,軒轅紅纖指往其中一個點一指:“這是飛龍鷂,也就是我們現在所在的地方,向東”,軒轅紅又指向東方一個點:“向東兩百里處,有一個遠古遺民祭壇,被一只強悍的赤背月熊占據,這赤背月熊有遠古拜月巨熊血脈,皮粗肉厚,土屬性,立身大地,基本就是不死之身……”
軒轅紅結合青云門的資料,開始介紹五個點,五種靈獸。
五種靈獸,從孫豪他們所在的陽雀巖出發,按照遠近距離,分別是一只赤背月熊、一只青狐、一只絕壁魔蛛、一只深水玄龜、一只萬年山甲。
這五只靈獸生活的區域各自不同,不僅僅是實力強悍,更有很多特異之處,筑基修士想要圍住擊殺他們,基本是不可能的,都是在龍雀秘境之中生活了不知多少年的老怪物。
聽完軒轅紅的介紹,孫豪思索片刻,開口說道:“首先,可以肯定的是,赤背月熊應該就是異陣所化,如果所料不差,所謂遠古遺民祭壇應該就是大陣所在”。
軒轅紅點點頭:“嗯,很有可能”。
孫豪繼續分析:“萬年山甲可以排除,這萬年山甲的主要能力是逃遁,很可能具有土遁之術,這個習性和異陣不合”。
軒轅紅點頭認可:“我也是這么認為的,還有,我覺得青狐也可以排除,這只青狐智慧極高,之所以能在龍雀秘境存活,全憑它趨利避害的本事,不像是異陣所化”。
“那么”孫豪點頭認可:“如果只有三只靈獸是異陣所化的話,剩下的最后一只,很可能就是魔蛛或者是玄龜了,兩者都有可能,我們可以一個個前去查探”。
分析完這些資料,孫豪和軒轅紅站起身,相視一笑,然后,孫豪大聲沖一邊聊天的李氏兄弟等人大聲喊道:“走了,下一個目標,遠古遺民祭壇,老五需要的第二味藥那邊很可能就有”。
李氏兄弟聞言精神一振,紛紛開口:“走起,沖啊……”,御使風火輪,背起李垚,風馳電掣,風風火火向東方急沖。
孫豪無語搖頭,甩手打出一摞飛草術符篆給了歐陽讓二,一伸手,把歐陽都三接了過來:“讓二兄,跟上”。
以李氏兄弟的速度,歐陽讓二如果不用飛草術,或者是帶著歐陽都三,卻是很難跟得上。
歐陽讓二已經對孫豪心服口服,他雖然狂傲,但人不蠢,明顯孫豪比自己強悍這么多,再沒有自知之明,那就不是狂傲,而是不知天高地厚了。當即,也不矯情,很自然接過飛草術符篆,把歐陽都三遞給孫豪,說了聲:“謝了,沉香兄”,然后飛草術上身,御使飛劍,緊緊跟隨李氏兄弟身后往東方沖了過去。
等幾人都出發了,孫豪和軒轅紅相視一笑,不慌不忙,躍身上了法劍,速度極快,但貌似很悠閑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