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王澤這才發現自己的精神力強大了許多。
“莫非是因禍得福,不過這種福我還真是消受不了!”
王澤感嘆了一句,他此時的精神力比昏睡之前足足增加了一倍,這種增長幅度實在驚人。不過一想到那種因精神力過度透支而造成的頭痛欲裂,痛不欲生的感覺,他就不寒而栗。
“四水真的有武術高手,莫非那個傳說是真的?”
四水是武術之鄉,武風及濃,王澤小時候也拜過師習過武,不過學的都是些花架子,這種套路看上去很漂亮,很華麗,但是卻沒有什么實戰價值。
是以,長大后王澤一直以為四水流傳著的關于武林高手的傳言不過是以訛傳訛做不得真,不過那晚那名四十來歲的中年漢子的出現改變了他的看法。
由此王澤想起了一個傳說,這是一個與宋朝時水泊梁山有關的傳說。
傳說,當初宋江接受朝廷招安后,并非所有的梁山好漢都入朝為官了,有一些人選擇了離開,他們既沒有隨宋江入朝,也沒有留在水泊梁山,而是來到了四水。
古時四水城四面環水,再加上梁山好漢的到來,便有了小水泊的稱號。
也因此,這里一直武風濃郁。
只是近代后,四水城早已不復古時風采,四面早已沒有綠水環繞,這個稱號就鮮有人提及了,王澤也是聽一些老人偶然談及,才知道四水有那么一個稱號。
不過,無論這個傳說是不是真的,對王澤來說都不是那么重要,重要的是他已經解決了劉艾這個威脅,而且沒有暴露自己。
而中年漢子的出現也給王澤敲響了警鐘,讓他意識到在這個世界上還有許多人能夠威脅到他,他并非絕對安全。
自從被法師附身以來,特別是出手解決了姚子強等黑社會后,王澤一度飄飄然,認為在這個世界上除了槍械炮彈之外,沒有什么能夠威脅到自己,行事也愈發的肆無忌憚,可是現在他明白,現實遠非自己想象的那么簡單。
王澤沒有在四水停留,退了房后,他驅車返回中州。
途中,王澤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是他的大學死黨郭帥打來的。
“鍋子,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把藍牙耳機塞入耳朵中,王澤按了接聽鍵。
“你個大忙人,天天忙得不見人影,我再不給你打電話估計你都把我給忘了。”
“喲,看你說的,我就是忘了我自己也不會忘了你呀。”
“我去,這么肉麻的話還是對你們家一佳說去吧,我都要被你惡心死了。”
王澤有些尷尬,不知該說什么,他和張一佳雖然已經分手好幾個月了,不過以前的熟人包括郭帥這個死黨在內都不知道。
“我說,你們公母倆都忙什么呢?群里都議論開鍋了,一直在商量著聚會的事情,就是不見你們兩個露頭,這兩天聚會的事情定下來了,我著急忙慌地給你打電話,就是讓你帶著你那位來參加。都兩年多沒見面了,哥們我都快忘記你長啥樣了。”郭帥有些感慨地吐槽道。
“呃,那個啥,鍋子,我們兩個已經分手了。”王澤只能道出實情。
“啊,怎么分手了?”郭帥很吃驚,
“還能有什么原因,不合適唄。”王澤含糊地道。
“好吧,那你還來不來參加同學聚會?”郭帥知道王澤不想多說,也就沒有糾纏這個問題。
“參加,為什么不參加?”王澤道。
“好,那我們見面再談,時間定在了十五號,不過你最好十四號就趕到,咱們兄弟倆好好聊聊。”郭帥道。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到了中州,王澤第一件事情就是上網預購了后天飛往四山成城的飛機票,他預定的是早上九點的班機,不出意外中午十二點就能到達成城。
定完機票,王澤又去了一趟一品行,程老還沒有返回,不過博覽會已經到了尾聲,用不了幾天他就要回來了。
十三號的時候,王澤在一品行待了一天,雕刻了幾件飾品,畢竟拿著人家的工資,老是請假不工作,王澤心里過意不去。
幸好他的雕刻還都比較值錢,雖然只雕刻了幾件,不過價值不菲。
十四號王澤前往中州機場坐上飛機前往成城,起飛前他給郭帥打了個電話。
三個小時后,王澤到達成城機場。這是他第一次坐飛機,不過并沒有產生任何的不適。。
郭帥早早地等候在那里,這小子家里有些錢,雖然才上班兩年,工資也不高,不過已經配上座駕了。
老同學見面分外親切,郭帥的變化很大,兩年的社會歷練讓他成熟了許多,再也不是印象中的那個初出校園的青澀模樣。
不過在郭帥眼中,王澤的變化更大,除了成熟之外,郭帥感覺王澤身上多處了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他也不知道應該用什么詞來形容。總之那應該是一種自信,郭帥在自己事業有成的老板身上看到過,在許多成功人士身上都看到過。
“澤子,行呀,一副老板派頭,看來以后我要投奔你,跟你混了。”郭帥開玩笑似地道。
“好呀,鍋子,如果你在成城混不下去了,就到中州找我。”王澤心中一動道。
說者無心,聽者有心,郭帥的這么一句玩笑話,可真的被他記在心里,并且產生了一個想法。
“哈哈,行,那咱們就這么說定了,到時你可不要不認賬呀。”郭帥笑道。
郭帥的座駕是一輛大眾,十來萬的樣子,性能還不錯,如果是以前,郭帥開著這么一輛車肯定能把王澤羨慕死,不過現在的王澤一點的羨慕勁都提不起。
把王澤的行禮送回酒店后,兩人找了家飯店喝起小酒。
郭帥是個好酒的人,酒量也不錯,王澤的酒量就很一般了,不過那是以前,自從被法師附體后,王澤的酒量也不知不覺地好了起來。
兩人喝著小酒聊著天,很是愜意。
“澤子,行呀,你小子的酒量也上來了,這兩年看來沒少練呀。”酒過三巡,郭帥看著臉不紅氣不喘的王澤道。
“呵呵,出來混總是要練一練,否則怎么混呀。”王澤笑著道。
“是呀,出來混不容易呀!”郭帥感慨道。
“怎么,工作不太順利?”王澤問道。
“嗨,都是些糟心的事,不提也罷。對了,你跟張一佳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分手了?”
“這也是糟心的事,都過去了,不提它了。”
“哈哈,不提了,今天我們都不提那些不高興的事,我們兄弟倆高高興興地喝一場。”
郭帥醉了,醉的一塌糊涂,自始至終他都不相信自己喝不過王澤,就連醉了之后還嚷嚷著說王澤比他先醉。
王澤也有些醉意,不過只是微醺,精神力強大后,他的神經也變得很難被麻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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