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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第五日,有位客人上門,要雕刻一對碧玉蟬,對雕功要求苛刻,要求必須形象逼真,栩栩如生,纖毫畢現。
這種雕功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這位客人也是去了許多店,不過別人一聽他的要求,就直接拒絕了。如果是以前,一品行也不敢接這種活。
不過現在,程老信心滿滿地接下了。
客人不放心,要見見大師傅的雕功,程老不慌不忙地拿出王澤雕刻的那只翡翠小鷹,客人一眼就相中了,說就要這種雕功,就讓這位師傅雕。最后客人要求見下這位大師傅,程老搖了搖頭沒有答應,說不巧這位師傅剛好外出,目前不在店內。他是怕王澤太年輕,這位客人見了心底會打鼓,臨時再改變主意。
簽了臨時協議,客人付了定金,約定五日后來取貨,然后就離開了。
程老拿著王澤賣給他的碧玉上了二樓,說了客人的要求后,請王澤出手,王澤自是滿口答應。
不過在動手之前,王澤請李師傅幫了個忙,原因很簡單,因為按照客人要求的大小,他不知道如何切割,才能最大限度地節約這顆碧玉。沒辦法,他現在不能隨便使用塑能魔法:上帝之手提純融合這顆碧玉,自然不能像以前一樣,隨便切下來兩塊雕刻,剩余的廢料直接在融入碧玉之中便可,一點也不會浪費。
李師傅很樂意幫助王澤,切玉也是很考功力的一件事情,切小了,雕出來的東西雖然不能說廢了,但也滿足不了客人的要求,切大了,那就會產生多余的廢料,無法將玉石的最大價值發揮出來。
王澤主動提出讓李師父幫忙切玉,不僅沒有讓在場的其他三人看不起,反而更加讓他們對王澤滿意了,這年輕人不簡單,有本事又謹慎,不好大喜功,難得!
李師傅拿著碧玉看了好一會,然后動刀迅速地從上面切下來兩塊幾乎一樣大小的玉塊。
大小合適,幾乎與客人要求尺寸毫厘不差,雕刻之后,不僅產生的廢料極少,而且能滿足客人的要求。
看著這連個玉塊,王澤不由自主地伸出了右手大拇指。
“哈哈,你小子就不要恭維我了,快點開始雕刻吧,我和小段還等著欣賞你的雕功呢!”李師傅道。
段師傅都四十來歲的人了,還被李師傅稱呼小段,沒辦法,以前的時候這里就他們兩人,他年齡比段師傅大十來歲,自然成為了老李,段師傅也就成了小段。不過,現在來了王澤,段師傅也不是小字輩中最小的了。
左手拿著玉塊,右手拿著刻刀,王澤默默地使用了塑能魔法:雕刻之手,這幾天他雖然沒有在一品行內動過手,不過每天回到家一直都拿著玉石邊角料練習,這種玉蟬恰好他也練習著雕刻過,所以根本就不用再去找圖案對比,直接就雕刻起來。
面色肅穆,雙眼盯著玉塊,王澤的右手飛速地雕刻起來。
這雕功,出神入化都不足以形容它的神奇之處,李段兩位師傅再一次與程老一起陷入呆滯之中。
短短不過五分鐘,王澤雕刻完畢,一只栩栩如生的碧玉蟬出現在眾人面前,如果不是早知道這是王澤雕刻出來的,三人幾乎就認為這就是一只活著的蟬,每一絲每一豪都與真正的蟬沒有什么區別,就連饞腿上的毫毛都是纖毫畢現,更絕的是蟬翼,紋理清晰,薄如紙片,如果不是帶著淺淺的碧綠色,簡直與真正的蟬翼毫無區別。
“神跡呀,簡直是神跡!不行,小王,下次你一定要幫我雕一只玉蟬,不需要達到這只玉蟬的功力,只需要有這個的八分功力我就滿意了。”李師傅贊嘆道。
“老李,你還真是貪心,小王,我不要求八分功力,只需要五分就可以了。”段師傅在一旁打趣道。
“好你個小段,膽子也變大了,居然打趣起老李我來了!”李師傅笑罵道。
王澤臉上現出細密的汗珠,雖然在魔法的幫助下,他幾乎不用費什么力,就能雕刻出那么逼真的碧玉蟬,不過使用魔法可是要消耗精神力的,雕刻出那么一個小玩意,王澤就感覺到淡淡的疲憊,不過這比起前些天來已經好多了,如果是他剛掌握塑能魔法:雕刻之手的時候,只雕刻出這只玉蟬,他就要累趴下了。
“小王,要不要歇會再雕另一只。”程老在一旁關心道。
“沒關系,我還有很大的余力,雕刻下一只完全沒有問題。”王澤道。
看王澤不像是很累的樣子,程老也沒有強行讓他休息,拿起另一個玉塊,王澤再次使用塑能魔法:雕刻之手。
速度依舊是那么的迅捷,又過了短短不過五分鐘,另一只栩栩如生的玉蟬出現在王澤手中。
將兩只玉蟬擺在一起,簡直一模一樣,這下可把其他三人給驚呆了。
“這才是真正的神跡呀!小王,你這雕功,簡直神了,你這手也太穩了,居然能雕出一模一樣的兩只玉蟬。”
比起第一只玉蟬出現,這幾乎一模一樣的玉蟬,更讓在場的其他三人震驚不已,雕出類似的玉蟬,李段兩位師傅勉強也能做到,但是要雕出兩只一模一樣的玉蟬來,兩人可是自認萬萬做不到。
幸好,王澤已經夠驚人的了,所以即便他再現驚人之舉,三人也只是吃驚一番,迅速就接受了。在他們看來,這種事情發生在王澤身上,太正常了!
你見過誰家雕刻玉器雕那么快的?而且還將玉蟬的蟬翼雕的真的薄如蟬翼!在三人看來,王澤那手簡直不是人手,比機器還要快,還要靈活、還要精確。
三人先是對著一對玉蟬一通夸獎,然后又對著王澤一頓贊賞,直夸的王澤暈乎乎的,你們夸的真的是我嗎?你們口中的那個五講四美,德智體全面發展的新世紀五好青年真的是我嗎?
好不容易,三人終于在王澤快要招架不住暈掉的時候住嘴了,這個時候,工坊的門被打開了,進來的是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這是程老的外孫女,只有四五歲,有雙大大的眼睛,粉嘟嘟的小臉萌萌噠,可愛極了,對這個可愛的外孫女,程老可是寶貝極了。
王澤雖然剛到一品行上班不久,不過也已經見過這個小女孩好幾次了,小女孩名叫程茜茜,一進門就嘴甜地嚷嚷:“爺爺,我想你了,要抱抱!”
程老的女兒名叫程蝶,離異了,目前單身,程茜茜隨母姓。王澤也見過程蝶,那是一位極美的女子,反正以王澤的閱歷,除了影視明星外,他沒有見過比程蝶更美的女子了。
程蝶的美是一種成熟的美,無論是胸前的挺拔還是渾圓挺翹的屁股對王澤來說都是極其強烈的視覺刺激,王澤清楚地記得,在他第一次見到程蝶的時候,她那走路都會顫動的挺胸,讓他忍不住的替程蝶擔憂,如果跑起來,它們會晃動的多么厲害。
當然,除了傲人的身材外,程蝶的臉蛋也是非常的好看的,只是她的身材太好了,讓人不知不覺的就會忽視她的美麗。
不過,面對這么一位大美人,王澤心里卻只有欣賞,一方面是因為這是程老的女兒,王澤給人家打工怎么能惦記人家女兒呢,另一方面也是最重要的一方面是因為他的心已經死了,情愛對他來說是一種撕心裂肺的痛,他再也不愿,也不會嘗試。
“爺爺,這是什么呀,好漂亮呀,送給我好嗎?”
被程老寶貝地抱在懷里的程茜茜看到那擺在桌子上的一對碧玉蟬后,瞪大的眼睛中閃爍出無法掩飾的喜歡的神采。
“茜茜小乖乖,這是客人定制的,等下爺爺再給你找一對行不行?”程老為難地商量道。
對于這個小孫女,程老可謂是有求必應,不過這對玉蟬畢竟是給客人雕刻的,他是無法答應茜茜的要求了。而且雕刻完這一對碧玉蟬后,王澤也是一臉的疲憊,程老也無法確定他還能不能再雕刻出如此完美的一對作品。
“嗯,好吧,不過我要跟這兩個一模一樣的。”程茜茜皺了皺眉頭,閃動著靈活的黑眼珠道。
“呃,這個,這對碧玉蟬是你王叔叔雕刻出來的,你求求你王叔叔吧,爺爺就算答應你,也沒有那手藝呀!”程老毫不猶豫地把王澤出賣了。
“王叔叔,你給茜茜再雕刻這……一樣的兩個碧……碧玉蟬好嗎?”程茜茜奶聲奶氣地對王澤道。
她跟王澤不熟,不過這個小姑娘一點也不怯生。
“好吧,茜茜你都開口了,王叔叔怎么能不答應呢!”王澤笑著道。
“啊,太棒了,王叔叔你太棒了!爺爺,我要吻一下王叔叔,他答應茜茜了,我要謝謝他!”程茜茜高興地道。
說著,她就掙著身體嘟起小嘴向王澤吻了過去,程老笑著往前走了兩步,程茜茜么么地親在王澤臉上。
“茜茜,你再親王叔叔一口,以后你想要雕刻什么,王叔叔都幫你雕刻好不好?”王澤逗她道。
程茜茜很認真地皺著眉頭想了想,然后道:“好,不過叔叔你可不準耍賴喲!”
“放心吧,叔叔一定不會耍賴!”
么么!
程茜茜堵著小嘴又在王澤伸過來的另一邊臉上親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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