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
第二天一早趙石還是決定先回去和藍伊說一聲自己可能要有段時間不能和她一起修煉。他心里暗下決定等到查到了陷害母親的真兇,親手手刃了他后就會一直和藍伊生活在一起,其它一切的事都不會再過問。
想著很快就能見到藍伊了,趙石心里一下愉悅了不少,煩惱也拋之腦后,不知不覺腳步也輕快了許多。
“怎么藍伊不在?莫非是洗澡去了?”趙石看到了熟悉的茅草屋可是沒看到藍伊的身影,心里猜測了起來。
等到趙石走到了茅草屋后發現了一封信和一個袋子,他打開信一看人一下子就愣住了。
“她走了。”趙石神情黯淡,呆坐在茅草屋邊癡癡的望著遠方的天空。到了夕陽快要落山之時他才回過神,看了看天色不早了,他仰望著殘陽如血的天空說道:“你說我們的命運軌跡不同,現在確實如此,但是等我報了仇以后,我命運的軌跡將會和你的重合在一起。藍伊,等著我,我會趕上來的。”
在這一天的呆坐中,趙石一遍遍回想著和藍伊一起生活的那三個月的點點滴滴。由一開始的悲傷、戀戀不舍到后來堅定不移的要再次見到藍伊,趙石堅定了修仙的目標。因為只有修仙他才能讓他見到藍伊,因為只有修仙自己的命運軌跡才能和藍伊的重合。
臨走的時候趙石再看了一眼茅草屋,眼神之中不再是悲傷和難過,而是堅定和希望。
回到家后,趙石發現自己的屋子里里外外被打掃的干干凈凈,好幾個家奴在院內打掃著。趙石滿臉的疑惑,這時候一個長相甜美的二等奴婢婀娜多姿的走了過來說道:“二公子,我們是蘇夫人派過來的,以后就專門服侍您了。”
“蘇夫人的好意我心領了,可是這些年我一個人慣了,一下子來了這樣多人伺候我,我可一點不習慣。你們就回去吧,我不需要人伺候。”趙石對著這個奴婢說道。
“二公子您可不能不要我們,蘇夫人已經把我們送給了您,如果您不要我們的話,我們可就要被趕出趙家了。”這個奴婢焦急的說道,眼神中透露著哀求。
“那好吧,你們就待在這里,不過沒我吩咐不許踏進我的房間半步。”趙家確有一條這樣的家規,如果贈送的奴仆被贈送的人不要,那這些奴仆就要被趕出趙家。
“謝二公子收留。”這個奴婢向趙石施了一個禮感激的說道。
“那你忙去吧。”趙石說了一句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回到房間后他小心翼翼的拿出藍伊寫給他的那封信和一個袋子。“這就是乾坤收納袋?袋口怎么打不開?”趙石拿著袋子細細看了起來。
“看來這不是尋常袋子,也感覺不出來是什么材質做的。”趙石摸著袋子自語自語了起來。
使用“乾坤收納袋”的口訣藍伊已經在信中告知,只是現在趙石還不能使用,因為他還沒沒有靈種。有了靈種才能算是踏過了修仙的門檻,能稱得上是一個修仙者,進而可以修煉法術。
趙石又看了一遍藍伊給他寫的信然后連同收納袋貼身收好,接下來他便開始了煉氣吐納。三天的時間,趙石很少出門,只在奴婢送飯進來的時候活動一下,其它時間都在修煉。
第三天夜半三更的時候,趙石悄悄的走出自己的房門朝著“沁元殿”走去。到了“沁元殿”,趙石輕輕一跳就越過了高高的圍墻,左右閃了幾下就進了父親的房間。
“是我兒趙石吧。”
趙石一驚急忙看向身前,借著夜光只見一個身影坐在床邊正看向自己這邊。
趙石謹慎的慢慢走了過去,“父親大人”當趙石看清趙寬膽后叫出了聲。
“父親大人你為何沒病裝病?”趙石十分疑惑的問了起來。
“我暗示你今晚來找我就是準備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本以為還要再熬上幾年,沒想到這樣快就見到你了,這些年你肯定受了不少的苦。”趙寬膽看著趙石一把抱住他疼愛的說道。
在趙寬膽內心一直心存內疚,趙石從小沒了母親,缺少母愛,而自己為了整個家族只能裝病不能照顧他,給不了他父愛。想到這,趙寬膽眼睛有點濕潤。
“父親大人,母親到底是被誰害死的?”趙石眼含淚水的問道。
“當年你母親被污蔑成妖怪附體,趙家上下一片惶恐都想把她給燒死,但是有我在所有人也不敢拿她怎么樣,可是到后來連遠近聞名的樊巫師竟也說你母親是妖怪附體,這下不光是趙家人誠惶誠恐,方圓百里之內的人都人心難安。有一天我正好忙于家族事務,出去了半天回到家后就聽說你母親被眾人拖了出去給活活的燒死了。”說到這里,趙寬膽哽咽了起來。
“我當時聽到這個噩耗后人一下子就懵了,然后就是憤怒,可是我找不到發泄的地方。最后我把所有的怒氣都指向了樊巫師,我帶人去了他家發現他早就人去樓空。回到家后我整個人都萎靡不振,十分頹廢。過了幾天我就開始大病不起,身體也漸漸的虛弱了起來。幾個月后的一個晚上樊巫師竟然偷偷的找上了我,他不光治好了我的病還告訴我一個驚天秘密。樊巫師說,自己是逼不得已才污蔑你的母親,由于自己良心難安這才冒險回來把真相告訴我,原來這一切都是蘇家在背后搞鬼。”趙寬膽拳頭捏的嘎吱響,眼里充滿了怒火。
“蘇家想把我們趙家給滅了,可是如果正面交鋒恐怕弄個兩敗俱傷,所以就抓住了我深愛你母親,但是你母親卻是個奴婢這一點。首先污蔑你母親是妖怪附體然后想辦法燒死她,從而讓我整個人垮掉,這樣就有機會趁我不備下藥把我給毒死。”
“那蘇夫人就是下毒之人?”趙石想起了蘇夫人就是蘇家之女,急忙問道。
“沒錯,就是她。陷害你母親罪魁禍首也是她。不過他也只能算蘇家安插在我趙家的一顆棋子。”趙寬膽冷冷的說道,眼神之中透露的殺氣似乎要把她給千刀萬剮。
“我現在就去殺了這個賤女人。”趙石眉毛一根根的豎起來,臉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