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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這個“趙石”一臉的淡然,猶如閑云野鶴一般無拘無束,眼神之中充滿了深邃和睿智。趙石一觸碰,腦海之中出現了一片璀璨的星空。群星閃爍互相交輝,構成了一幅幅宏大而又壯觀的畫面。
這些畫面包含了江河大川,高峰平原,囊括了天地萬物,似乎天地之道就蘊含在了其中。“也只有天地之道才是至高,才是全知全能。”趙石話說著便擁抱了這個自己。
這個“趙石”瞬間就化成了一道金光鉆進了趙石的體內,剩下的“趙石”則金光一閃而開,四周之景又變回了原來的模樣。
趙石繼續往前走著,還沒走幾步,第二個扁長球金光一閃激射了出來,在天空中金光大放,趙石眼前之景再次一變。
“給我擋住他們,不要讓他們進來了。”城樓上一將軍拔出佩劍,對著自己的士兵命令道。
“求求你們了,讓我們進去吧,我們都三天三夜沒吃東西了,施舍一點吃的給我們吧。”
“官老爺,可憐可憐我們的孩子,他們是無辜的,他們沒有被傳染,讓他們進去吧!”
城下眾多衣衫襤褸的平民百姓跪在地上不停的哀求了起來,他們臉上都不同程度的潰爛了,皮膚上布滿了綠色的小斑點。這群人一看就知道肯定是染了什么瘟疫,而且還是那種極具傳染性的瘟疫。
將軍對城下百姓的哭求聲充耳不聞,厲聲喊道:“弓箭手準備,上火箭!”
城下的老百姓看到城上的士兵已經張起了弓,很多年輕之人一下子就怒了,他們可不會這樣坐以待斃。
“這群狗官兵要殺我們,難道我們還要這樣可憐兮兮的等著他們一箭射穿我們的心臟嗎?大家都沖上城墻,撞破城門,殺進去,跟這些狗官拼了。”
“對!反正我們都要死了,把之前所受的氣全給發泄出來。讓這群狗陪我們一起死。”
“殺!給我殺!”
在幾個年輕人的煽動下,大多數人都開始被憤怒沖昏了頭腦,他們一個個慢慢的站了起來,冷冷的盯著城墻上面的官兵。隨時都有可能沖上去。
趙石看著劍拔弩張的局勢,一下子就凝重了起來。“現在考驗我的是‘’,雖然還不知道怎么考驗,但是先把雙方給穩住了再說,以防萬一打了起來。”
這樣想著趙石就飛到了雙方的中間。對著兩邊的人用震耳欲聾的聲音吼道:“都給我住手。”
趙石小露身手,目的就是為了威懾住兩邊的人,要是他直接走到雙方的中間,然后叫他們都住手。說不定不光沒人把他當回事,而且第一個就拿他開刀。
“你、、、你是誰?”城墻上的將軍警惕的看著趙石問道。
“我是誰不重要,我來做什么才是最重要的。”趙石擺出一副威嚴十足的樣子,說了起來。
城墻下的百姓聽趙石這樣一說,再一看他的氣勢,緊握的拳頭松了下來,城上的將士們看到百姓不再那樣的激進。暗自松了一口氣。
“那請問閣下來這里做什么?”將軍一抱拳客氣的問道。
“自然是來解決你們的矛盾。”趙石也一抱拳回了一句。
“哼解決我們的矛盾?閣下有何高見?該不會是打算叫本將軍把這些染了瘟疫的人放進來?”將軍冷哼了一聲問道,打心底里覺得這個矛盾根本無法解決。
“這個考驗當真是極為的棘手。”趙石心里想道,一時之間他也犯了難,肯定是不能把這些染了瘟疫的人放進城,不然的話全城的百姓估計很快都要被傳染,那他可就是犯了天大的罪過,哪還是“真善”,但是如果放任這些染了瘟疫的人不管,任由他們暴尸荒野,自然也稱不上是“真善”。
“‘真善’。本有心,有覺,有智,皈依真理。公而無私。”趙石心中默念著關于“真善”的闡釋。
想了一會兒趙石先對著將軍說道:“請分發一些吃的喝的給城下的這些平民百姓,這個沒問題吧。”
將軍看了看趙石,猶豫了一下后說道:“好,沒問題。”
然后趙石又對著城下的百姓說道:“佛曰: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愛別離,怨長久,求不得,放不下。佛又曰: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間萬物皆是化相,心不動,萬物皆不動,心不變,萬物皆不變。”
“城下的百姓請你們切莫沖動,你們秉性純良,都是心地善良之人,不要被個別壞心眼的人給利用了。如果你們沖進了城里,那城里千千萬萬和你們一樣的無辜百姓都要被傳染,無數的家庭因此支離破碎,到時候你們的罪孽可就深了,相信你們也不會如此的殘忍,做出這樣的事。”
“我來這里就是幫助你們的,盡全力救你們每一個人,不放棄任何一個人,請你們相信我。”趙石發自肺腑的說著,讓所有人都能感受到他的真心。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全部跪在地上對著趙石磕頭,祈求的喊道:“真佛大人,請救救我們吧。”
“都起來吧,大家聽我的安排,讓我們齊心協力共度難關。”趙石很有信心的說道。
“一切聽憑真佛的安排。”所有人再次三跪拜,這才慢慢的站了起來。
接下來趙石把染了瘟疫的百姓按輕重分成了兩類,隔離了開來,分別讓他們住在了城外的東西兩側。
趙石就開始從病重的著手治療,過了一天的時間,城里的人得知了城外有一堆染了瘟疫的人之后,開始強烈的抗議,堅決抵制城外染了瘟疫的人在此停留。
趙石又是一番苦口婆心,終于是說服了城里的人,感化了他們。這些人紛紛自發的拿出吃的喝的,盡起了自己的綿薄之力。
接下來的時日趙石日夜不停的與瘟疫作斗爭,想了很多的辦法,就是無法治愈。他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個死去,那種無力感,那種沮喪,幾近要摧毀他整個人。
“為什么?為什么就是不能治好?難道我這樣做是錯的嗎?到底什么是‘真善’,到底怎樣做才是‘真善’?”趙石發自內心的呼喊著,眼神之中滿是絕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