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魑魔這話說的讓趙石臉一黑,他笑著說道:“誰敢在你頭上拉屎撒尿!你可是活了幾千年的魔尊大人!”
“哈哈這倒也是。”魑魔當仁不讓的接受了趙石的“夸贊”,好像壓根就沒聽出趙石話中有另外的意思。
魑魔笑了一會兒,忽然想到了什么,嚴肅的說道:“現在你大仇得報,可以離開了吧。”
趙石散掉佛力,腦后的金色光暈便立馬就消失不見,這東西實在是太惹眼了,已經是引起了不小的注意。他神識掃了一下,發現有好幾縷神識不停的掃射著自己。
“恐怕現在我不是那樣的好脫身。”趙石神情凝重的說了一句。
現在趙石的處境有一點微妙,剛才不動明王印造成的動靜實在是太大了,已經完完全全的吸引了其他修士的眼球,尤其是引起了那幾個靈丹后期各門派掌門的注意。
如果趙石冒然的拔腿就跑的話,極有可能造成的結果就是那幾個靈丹后期掌門不約而同的攔住趙石,顧元修也會如此。要真發生了那種事,趙石可就大難臨頭了,不說什么沒了自由,肯定會被折磨的生不如死,直到把趙石所有的秘密全給挖出來。
因為剛才趙石所使用的招式竟然能跨一個大修為直接斬殺對手,威力實在是太大了,太招人眼了,所以只要是個人目睹了這一切,都會無比的震撼。都會眼饞,也都會起了占為己有的心思,更何況是這些活了好幾百年的老家伙了。
懷璧其罪啊!相信這個道理趙石早已經是有了透徹心扉的領悟。之所以剛才還在眾目睽睽之下顯露出來。尤其是在這些靈丹后期各門派掌門面前顯露,完全是因為生死攸關,迫不得已,如果不使用這招的話,他就只能命喪于此。
“佛訣?佛門功法?”各大掌門都不約而同的在心里說了起來,但是都心照不宣的沒有說出口。
這時候趙石注意到幾個掌門停止了打斗,看向了自己。并且都用神識肆無忌憚的在自己的身上掃來掃去,這讓趙石很是惱火。但是他可不敢表露出半點的不滿。
“現在千萬不能逃跑,不然的話你可就萬劫不復了,先穩住他們再說。”魑魔提醒的說道,語氣很是擔憂。
趙石腦子飛快的轉了起來。把當前的形勢好好的分析了一遍后說道:“放心吧,我還沒蠢到那個地步。既然現在我不能跑,那我就索性主動的走過去,到時候再見機行事。”
“嗯!目前也只有這個辦法了。”魑魔重重的嗯了一聲,一時之間他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辦法。
趙石看了看顧元修,就朝著他飛了過去。此時的趙石內心是大感無奈,自己剛殺了一只狼,卻引來了一群虎。“哎”趙石忍不住在心里嘆了一口氣。
等到趙石站在了顧元修的身后,左掌門問了起來。“這是你的徒弟?”
“他是我的師弟。”顧元修淡淡的回了一句,臉上異常的嚴肅。
“師弟?差了一個輩分吧!難道不是師侄嗎?”圣雷門的褚掌門這時插了一句,問道。
“雖然修為只有靈液后期頂峰。但實力卻強到能一擊斬了你的師弟,雖然你的師弟修為大減,實力也跟著大減,但是那時候你師弟都已經獸化了,應該有靈丹中期頂峰的修為,可結果還是被他一擊斬殺。所以他有這個資格跟我們并肩而立,叫我們一聲師兄。顧師弟叫他師弟自然是再正常不過。”左掌門慢慢的分析著說道,語氣很是淡然,但是眼神之中對趙石充滿了渴望。
“哼你把我師弟殺了,我定要讓你生不如死。”褚掌門氣的臉紅脖子粗,沖著趙石怒吼道。
趙石臉色絲毫未變,要是和他一樣的靈液后期門徒碰到這樣的情況,怕是早就被嚇的腿軟,直哆嗦了。“你有這個本事就來吧,我隨時奉陪。”趙石毫不示弱的說了起來。
趙石這樣做自然是為了表明自己的態度和立場,告訴左掌門和褚掌門,自己選擇站在王掌門和顧元修這條戰線上。當然,話說回來他也只有這條戰線可以站。
左掌門感覺火藥味又濃了起來,他眼珠子一轉說道:“褚掌門別這么沖動,人死不能復生,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
“左掌門你、、、你這話是什么意思?”褚掌門指著左掌門質問了起來,覺得左掌門的風涼話說的過了頭。
“咱們做個交易如何?”左掌門嬉皮笑臉的對著王掌門和顧元修說道,對剛才褚掌門的問話絲毫都不理睬。
“交易?什么交易?”王掌門冷冷的問了一句。
“把他交給我們,我們立馬撤退,并且承諾百年之內絕不攻打,如何?”左掌門指著趙石說道。
趙石一聽左掌門這話,雖然臉上沒什么表情變化,但是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極為不安了起來。
他心里想道:顧師兄肯定是不會答應這個交易,但是王掌門和我可是非親非故,肯定一切都以他自己的獸靈門為重,搞不好真的就答應了。那到時候,顧師兄就算是想不答應都不行了,因為他一個人勢單力薄,最后沒有辦法只能是拱手把我給交出去。趙石想到這,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朝他籠罩了過來。
“左掌門你、、、你是不是瘋了,我們好不容易滅了獸靈門,死了多少的門徒,你、、、你這時候要退出,還百年之內不再攻打!你、、、你腦子是不是被驢給踢了?”褚掌門這下再也忍不住了,立馬對著左掌門吼了起來,說的話哪有一派掌門的樣子。
“褚掌門你先冷靜下來,聽我把話說完。”左掌門沒一點生氣,他心平氣和的說了起來,“咱們在這里打來打去,其實說到底不就是圖一個利,對不對?為了利益死傷肯定是在所難免,不要太計較死傷,如果計較死傷,那就別圖利了。”
左掌門說的這些話確實是大實話,但是褚掌門聽在耳里覺得就是毫無任何意義的風涼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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