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臺有人,會盡快回復!
因有了之前與白夜戰斗的經歷,穆非一直心懷戒備,對于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才沒有顯得手忙腳亂。
側身避開從祁浩鈞手中飛出的利刃,穆非朝后跳了幾步拉開倆人間的距離。
果然,祁浩鈞也被動了手腳。
然而當他準備好迎接下面的攻擊時,對方卻停了下來,依然如雕塑一般站在黑暗的走廊中一動不動。
穆非見狀心中有些疑惑,試探著朝前走了幾步,輕聲說:“阿浩?”
可無論是他的聲音還是他靠近的動作,對方都顯得不為所動。
穆非皺起眉頭,看到對方依然在冒著血水的傷口,小心翼翼的伸出手。
然而他的手指剛剛碰到對方身體的一瞬間,祁浩鈞突然有了反應。
就見對方手臂一抬,日輪像是長了眼睛一般朝穆非的下巴劃去,穆非只得朝后跳了一步這才堪堪躲過。
一擊之后,祁浩鈞再次恢復了雕塑般的模樣,一動不動的站著。
莫非這家伙只會在別人觸碰到他的時候發動攻擊?
想到此,穆非決定實驗一番,便在祁浩鈞的面前來回走動,不斷的朝他說著話。
如他所料想的那樣,對方一點反應都沒有。
穆非有些挫敗的走到對方的身側,對準對方的耳朵用力大叫了一聲:“阿浩!”
他想試試看,用這種方式能不能喚醒對方的神智,然而令他失望的是絲毫沒有起到作用。
穆非盯著祁浩鈞片刻,根本不知道該怎么辦。
無論自己說什么對方都毫不理會,就好像完全聽不見一樣。可一旦自己碰到對方,就會發動攻擊。
眼看著祁浩鈞身上的傷口還在流血,穆非知道不能在這樣拖下去。
只能像白夜那樣將其打暈。
穆非小心翼翼的繞到祁浩鈞的身后,抬起手對準對方的后頸就想敲下去。
然而沒等他的手碰到對方的頸部,祁浩鈞突然動了起來,伸出手一把抓住穆非的手腕一個過肩摔將他狠狠的摔了出去。
臥槽,他剛才沒碰到那家伙吧,這尼瑪不是犯規么?!
躺在地上,穆非心里憤憤的想。
從地上爬起來,穆非再次轉到祁浩鈞的身后,抬手,對準,敲,過肩摔……
尼瑪!
再試……
試了幾次,無論他從什么角度用什么樣的姿勢,總能被成功的摔出去。
被摔的七暈八素,穆非心里不禁懷疑,這家伙不會是故意的吧。
可對方的表情看上去卻不像是在做假。
如果是假裝的,對方可以裝成不認識他,但絕對不可能一點表情都沒有,身上受了這么重的傷至少也會表現出痛苦的表情吧,這可不是想忍就忍的了的。
與祁浩鈞認識也有一段時間,穆非可以肯定這家伙絕對不是機器人,所以,此刻這般模樣一定不會是裝出來的。
再度從地面上爬起來,穆非揉了揉被摔的生疼的肩膀,心說側面攻擊起不了作用的話,就只能從正面來硬的了。
在心里暗自對祁浩鈞道了歉,穆非握著匕首就迎面朝對方沖了過去。
這一次,沒等穆非來到身側,祁浩鈞就做出了迎敵的反應。
電光火石之間,兩人即將展開正面的沖撞。
就在這時,一道黑影從房頂上躥了下來,速度極快的來到祁浩鈞的身后。
穆非微愣了一下。
祁浩鈞似乎完全沒有感覺到身后的異動,依然面對著穆非做出防備的姿態。
緊接著,只聽到啪的一聲輕響,祁浩鈞在穆非的眼前倒了下去。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穆非根本來不及反應,只看得目瞪口呆。
祁浩鈞倒下后,他這才看清對方身后黑影的原型。
“呆瓜,還愣著做什么?過來幫忙!”黑影正是剛才失蹤的花無泱。
此刻花無泱一邊扶著昏倒的祁浩鈞,一邊沖穆非冷喝。
經對方這么一吼,穆非立刻驚醒,忙跑上前幫忙。
他們這些獵人常年處于戰斗之中,都養成了隨身攜帶簡單急救藥品的習慣。
在傷口上灑了公會特供的消炎止血藥粉,用繃帶做了簡單的包扎,再喂下解毒藥丸,祁浩鈞蒼白的臉色似乎好看了一些。
將祁浩鈞背在背上,穆非同花無泱一起朝剛才安置白夜的房間走去,想將兩名傷員放在一起這樣也方便照顧。
“你剛才做什么去了?”走了幾步穆非忍不住轉頭朝花無泱問道。
“到處看看。”花無泱簡單的回答。
“發現了什么?”穆非見對方居然肯回答自己的問題不禁感到有些驚訝,接著又問道。
然而這一次花無泱卻閉緊了嘴巴,只是眉頭皺的死緊,不知在想些什么。
穆非感到奇怪,這不像平時的“獵人花”的作風,竟然沒有開口刺他幾句。
走到剛才的房間,見白夜依然好端端的躺在沙發上昏迷不醒,穆非不禁松了口氣。
饅頭見到自己主人回來,興奮的“啾”了一聲,拍著耳朵飛到他的面前在半空翻了個跟斗。
拍了拍饅頭表示贊賞,穆非將背上的祁浩鈞放到地上。
“剛才你在他背后偷襲的時候他怎么沒有反應?我偷襲了幾次都被擋下來了。”穆非安置好祁浩鈞后,直接坐在地上喘了口氣,這時想起了之前的疑惑,忍不住開口問花無泱。
“你剛才那些也能叫做偷襲?”花無泱冷笑著反問。
“……”聽到對方的毒舌攻擊,穆非頓時有一種“這才是‘獵人花’”的熟悉感,覺得這家伙總算恢復了正常,竟然連生氣都忘了。
見穆非沒有反應,花無泱似乎也覺得無趣,撇了撇嘴角,轉開視線后這才冷聲說:“你的殺氣太重,根本隱藏不了行跡,這家伙當然會有反應。”
“殺氣?可是我并沒有想殺他啊,怎么會有殺氣?”穆非聽了后更加疑惑了。
“殺氣不過是種大略的稱呼,只要打算攻擊別人,任何人都會自然的將這種攻擊的氣息釋放出去,只不過強弱有所區別。”花無泱簡單的說明了一番,“攻擊時的惡意越重,攻擊者的實力越強,手上的血腥越盛,殺意也就越濃。”
“你的意思是,我在偷襲的時候也會不自覺的帶有這種氣息?”穆非似乎有些明白了,自己為何每次的攻擊都會引起祁浩鈞的反應。
“沒錯。”花無泱瞥了他一眼,語帶嘲諷的說,“你那樣已經不算偷襲了,和正面攻擊簡直沒有任何的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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