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監控器上突然顯示的畫面看出來,穆非似乎還算平安。艾蒙德因此松了口氣。
花無泱那小子說的確實沒錯,穆非也不是那么容易就會被干掉的。
不過話說回來,花無泱說那句話的時候,究竟是因為相信自己同伴的實力,信任自己同伴有能力獨自面對危險與困境呢?還是因為那小子壓根就是個不顧同伴安危的冷血動物,而那句話不過是一句借口呢?
不過艾蒙德并沒有因為這樣一個轉變而改變自己之前的決定。
他們不能再等了。
已經可以確定,對方設下了陷阱在等著他們,而他們也不能后退,這騎虎難下的境地使得他們相當的被動。現在花無泱和穆非深陷險境,艾蒙德三人如果再不采取行動,形勢只會更加不利。
既然沒有躲避的余地,就直接面對吧。
這是艾蒙德此時的想法。
“我們怎么進去?”奧蕾莉亞抬頭看向艾蒙德。她知道自己在對付高等級惡魔方面的經驗不足,因此不敢擅做決定,什么事情都想先問問自家的精英獵人同伴。
“這個嘛……”艾蒙德站在馬路邊上,望著對面那棟灰白色的很不起眼的小樓。
趙青望了望艾蒙德,一臉迷惑懵懂的模樣。
“那個……我們的任務在那里面么?”趙青抬起手平指著前方。
艾蒙德與奧蕾莉亞很有默契的忽略了這個問題。
“走吧,從正門進去。”反正敵人都已經知道他們了,從哪里進都一樣。
“嗯,我們走。”趙青對此毫無異意,抬起腳步,就朝左邊走去。
“你要去哪?”奧蕾莉亞眼尖的一把拽住了她。
“誒?”趙青茫然了一下。四處看了看,手指了指正對面的小樓,“那兒。”
“那你往那邊走干嘛?”奧蕾莉亞有些無法理解。
“額……”趙青摸了摸頭發。納悶的說道,“我走錯了?”
“完全不是一個方向好么。”真不知道這女人是怎么回事。她這個樣子能當精英獵人?
“誒?!”趙青一臉震驚,隨后茫然的撓撓后腦勺,“是這樣么?”
“喂,別聊了。”艾蒙德從口袋里掏出香煙叼在嘴巴里但是并沒有點燃,因為身邊有女士,所以他一直忍耐著,實際上他的煙癮很大,“該出發啦。”
說完。艾蒙德朝前邁出了腳步。
“你跟好,別亂跑了。”奧蕾莉亞轉頭對趙青說道。
“哦,好的。”趙青點點頭。她知道自己的路盲屬性,被奧蕾莉亞這么一說之后當然不敢隨意走動,緊緊的跟在了北美區兩人的后面。
“總覺得,這次的任務苦難重重啊。”艾蒙德瞥了一眼身后的兩個妹紙,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
花無泱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躺在冰涼的地板上。
光線并不充足,四周圍顯得有些昏暗。
在情況不明的時候,即便是花無泱也不敢貿然行動。他沒有立刻起身。只是微微轉動脖子,小心翼翼的觀察周圍的狀況。
房間很大,周圍卻透不過一絲的陽光。所以即使是白天,也顯得烏黑黑的一片。
沒感覺到周圍有什么殺氣,花無泱這才試著活動了一下四肢,緩慢的站了起來。
身體似乎沒有什么異樣,武器的感覺在血液中流淌的也很順暢,自己沒有被做任何手腳。
對于自身身體的感受能力,花無泱明顯要高于其他人。
他能通過自己特殊的方式感受身體內部的一些變化。這種感受能力一般獵人都會具備,只不過程度上有所不同。花無泱則是個中高手。
這個發現讓花無泱暫時的安下心來。
接著,他開始在房間里慢慢的移動。想知道自己究竟被帶到了什么地方。
他很冷靜,心里沒有什么太大的起伏。這種狀態與他平時進行其他任務的時候一般無二。
但是這種狀態卻透露著異常。
沒有人比花無泱本人更加知道自己的心情。
他盼望著能夠得到報仇的機會盼望了十七年,等機會真的來臨的時候。他卻突然平靜的異常。
花無泱自嘲的笑了笑,不過他也不是什么太死心眼的人——除了在復仇這件事上——也就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轉牛角尖。
雖然房間的面積挺大,但只是相對來說。眼睛已經適應了黑暗,只轉了一圈便已經完全看清了屋內的情況。
房間里很空,只在中央擺了一排長條形的桌子,幾乎橫貫了整個房間,只在靠近兩端墻壁的地方流出一個可供人行走的空檔,就這樣,偌大的空間被分割成了兩部分。
花無泱走的很慢,所有的感官都被他調動了起來。但是卻沒有什么其他的發現。
總覺得,這個房間有哪里不太對勁。
可究竟是哪里他卻一時說不上來。
難道是因為感受不到敵人的惡意和殺氣?這種狀況與他心里的料想完全不同,難道是因為這樣所以才會讓他覺得有些奇怪?
出乎意料的狀況總會使人措手不及,但花無泱明白,他心底的那種不對勁并不是因為這種深層次的原因。
應該是更加表面上的。
到底是哪里?這種不協調般的感覺一定是出自于某個外在的東西,也就是說,一定在這間房間之中。
花無泱緩緩的轉著頭,仔細的朝房間四周查看著。
四壁白墻,透不過一絲的光線,昏暗的房間里除了中間的長桌之外沒有任何的擺設。
空的令人感到些許的不安。
不僅僅是因為空曠,這房間里還有其他什么東西另他的心底感覺到了不安。
可不安的同時,花無泱卻感受不到任何的惡意與殺氣。
這個房間里,只有他一人。
莫非是有什么機關?
花無泱很相信自己的感覺,他知道,這種不安絕不是產生與自己的幻想,絕不是無中生有,這種不安是真實的存在著的,是某種他尚未察覺到的威脅。
一定在這個房間里。
再一次,轉頭身體,朝四周圍看去。
接著,花無泱有些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他看到了不安的實體。
或者說,他沒有看見某些東西,所以才感覺到了有些怪異,而這種怪異使他的心底產生了些微的動搖與不安。
他在這間屋子里,沒有看見任何的門與窗。
這是一間完完全全密閉著的房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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