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別:都市言情作者:快樂小巫婆書名:
“我是神醫!”七月見韓大官人要開口趕人,于是連忙喊道。
七月這一聲下去的效果十分明顯,頓時那韓大官人臉上的厭惡煙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滿臉希望的光芒。
“神醫,您來的太及時了啊!”韓大官人激動的喊道。
剛才他怎么會覺得來的人是要飯的呢?現在這么一看,活脫脫的仙風道骨的神醫啊!看那一身露肉的不拘小節的服裝,看那滿臉麻子的大餅臉,看那一雙掉了底的破鞋,除了神醫,誰會這么穿啊!
“快帶我進去救人!”七月連忙說道。
信任貼的時間有限,她必須在有限的時間內把人給救活了,不然過一會她非被人打死不可。
“神醫,您真是醫者父母心啊!賤內就在屋中,這母子倆的命可全都交給您了啊!”韓大官人痛哭流涕的說道。
韓大官人邊說著邊拉著七月就往屋里走,他現在也顧不得男人不能進產房一說了。
屋里有幾個韓大奶奶隨身的丫鬟和一個穩婆在忙活著,韓大奶奶生了一天了,喊的早已經沒了力氣,此時也是有出氣沒進氣了。
穩婆急的團團轉,但是什么辦法都用了,可是孩子就是生不出來,想來這一胎肯定是兇多吉少了。
見韓大官人進來,那穩婆也不趕人了,只是一臉為難的對韓大官人說道“我說大官人啊,老身也是盡力了,但是大奶奶這胎實在太不好,女人生孩子就是過鬼門關,大奶奶怕是不中用了,這孩子也...您還是準備準備后世吧!”
韓大官人一聽頓時眼睛都紅了,如果是方才,他一定要和那穩婆吵起來,可是現在卻沒時間和穩婆吵架了,反而是把七月往前一推然后道“神醫,全拜托你了!”
神醫?穩婆和丫鬟們朝七月看了過去,但見七月那一身另類的裝扮后頓時都捂住了鼻子,一臉的厭惡。
七月的技能時間已經到了,因此她現在說也沒有用,而韓大官人相信她的時間也僅僅是半個時辰,她必須在這半個時辰內把韓大奶奶給搶救回來,順便把孩子也給生了。
好艱巨的任務啊!
“去管外邊的那個大夫要包金針過來。”七月習慣性的想從空間里拿針,這時才現空間已經用不了了,她現在兜比臉都干凈,如今也只能管人借了
韓大官人沒多問,直接便從外面的大夫那里拿了金針進來。
七月也不猶豫,抽出一根就想行針,見七月如此,那屋里的幾個丫鬟頓時就急了,上前攔著七月道“你是哪來的要飯的,你要對大奶奶干嘛啊?”
韓大官人見丫鬟竟然敢攔著七月,頓時上前來怒道“你們都給我滾開,這是神醫!”
“神醫?”那丫鬟一愣,隨即哭道“大官人,奴婢也知道您為了大奶奶的事慌了心神,但是您也不能病急亂投醫,隨便找了個花子就來治奶奶的病啊!如今奶奶是不行了,您還是少讓奶奶受一點罪,讓她干干凈凈的離開吧!”
七月本是沒認真看那丫鬟,現在抬眼,卻見那丫鬟一身綠衣,模樣清秀,卻有梳著一個即不是婦人也不是姑娘的頭。
七月見此便知道這姑娘應該就是這韓大官人還沒抬妾的通房丫頭,七月也不至于她說自己兩句就嫉恨上那丫頭的,本想不理她上前繼續救治韓大奶奶,可是剛要轉頭,卻鼻子動了動,因為她在那丫鬟身上聞到了一陣藥草的味道。
“你身上帶的是什么香包?”七月走進了以后察覺那香味的來源,于是對那綠衣丫鬟問道。
那丫鬟聽了七月的話后臉色頓時一變,她眸子閃了閃,隨后便青白著一張臉對七月道“你管什么香包,一個要飯花子,也不知道你是怎么騙了大爺的,趕緊給我滾出去!”
“綠蘿,不得無禮!”韓大官人冷著臉怒道。
韓大官人說完后便把頭轉向了七月,隨后道“神醫別和這丫頭一般見識,趕緊救我娘子是要緊事啊!”
七月抿了抿嘴后說道“她身上這香包有問題,大奶奶生不下孩子恐怕和這東西有關,你們內院的事情我管不著,但是有這香包在,就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大奶奶的命了,你還是把這些人都帶出去吧!”
“你血口噴人!”那綠蘿聽了七月的話后臉色瞬間就從青白變成慘白,隨后對七月怒喊道。
綠蘿原本是京城中袁太傅的庶女,她的姨娘是宮里出來的大宮女,因此有不少手段都教給了綠蘿,其中便包括這個讓人難產的香包。之后袁太傅犯事,家里的女眷都被賣為官奴,而綠蘿則被韓大奶奶買了回來。
這為奴為婢者以后的出路也就是配個小廝或者找個莊戶人家嫁了,綠蘿是過慣了富貴生活的,哪里受的了那種貧苦,為了以后能夠過上好日子,于是綠蘿便用了手段趁著韓大官人酒醉爬了他的床。
綠蘿本以為自己能被抬為姨娘,可是韓大官人怕因此讓韓大奶奶生氣動了胎氣,因此只給了個通房的名頭,這讓她在府里身份十分尷尬,于是綠蘿惱怒之下便打定主意讓韓大奶奶難產而死,只要韓大奶奶死了,憑她的手段,她覺得自己肯定能坐到主母的位置。
七月也不理綠蘿,只是對韓大官人揮了揮手示意他帶人出去。
“大官人,您可要相信我,別聽這乞丐胡說!”綠蘿把目光轉向了韓大官人,目光中滿是淚水和委屈的說道。
韓大官人聽了七月得的話后也是半信半疑,而且他也不想出去,只是七月如此說,他只能咬了咬牙,帶著綠蘿、丫鬟和穩婆全出去了。
那穩婆對此很是不滿,她是全城最好的穩婆,她都說人不行了,竟然還弄了一個乞丐來瞎鼓搗,這不是羞辱她嗎?
“行,我就看看你是不是能讓人起死回生,要是你真有這本事,老婆子就服了你!”那穩婆氣的也不走了,坐在門口的椅子上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