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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入宮之路
那少年最近越發的肆無忌憚起來,仗著皇帝還沒給他安排差事,整日里除了逗女兒便是哄女兒……府中諸事都積壓在書房,按了賀章的話法,那可真是堆積如山。{我們不寫小說,我們只是網絡文字搬運工。可是齊律卻不為所動,說什么比起女兒來,旁的事都得順延……
謝珂又不愿在少年興致大好之時和他爭辯。
昨晚算是難得的機會。齊律雖然任性,可是該擔的責任,他卻不會推卸絲毫。
他更不會在她和女兒將要就寢時和她爭執,因為少年總歸心疼她和女兒,怕她們不得好眠。
那人啊……其實是個心軟的。“爺一夜未睡,聽了前院服侍的小廝說,爺案上的文書已經所剩無己了,想來昨晚爺真的十分辛苦。少奶奶不如親自端碗醒神湯去給爺解解乏。”謝珂之所以重用雨卉,是因為她不僅處事穩妥,而且遇事向來十分周全。
于謝珂來說是查漏補遺。就像此時,她便是要去看一看齊律,恐怕也不會想到給他帶著湯水。她這人自幼被服侍慣了,于服侍人一道自然不如雨卉。
當謝珂將醒神湯放到案上時。
齊律的眼睛一亮。“給我的?”調子是十足的受寵若驚。謝珂固然對他好,可是卻從未主動給她送過湯水,這讓齊律覺得這一夜實不算什么。他可是男人,可是一家之主,養活妻子女兒本就是情理。
他最近確是有些得意忘形了。
府中諸事確是積攢了太多了,也不怪昨夜謝珂將他‘趕’來書房。
他還為此覺得委屈呢,現在看來,這完全是謝珂對他的……鞭策。所以齊律斂了臉上的疲憊之色,一臉笑意的端起醒神湯,三口兩口吞入腹中。然后不忘討好的給謝珂看了看空碗。
謝珂接過空碗,見少年唇邊沾了些湯漬,不由得捏了帕子替他拭凈。
齊律身量頗高,見謝珂仰著頭服侍他,笑著微微屈身。這幅配合的樣子。著實讓在一旁辛苦一夜而且還沒有醒神湯喝的賀章覺得心里一片冰冷啊。
爺真好命,同樣辛苦一夜,爺有少奶奶親手送來的醒神湯,而他只能回家喝西北風。真是人比人得死……他也想娶房媳婦了。
這念頭一冒出來,叢蕊的樣子不由得出現在賀章腦海中。
賀章神情一凜,迅速將叢蕊從腦海中驅逐出去。所謂朋友妻不可欺,爺即已做主將叢蕊許配給林長源,而叢蕊也點頭應下了。那便表示叢蕊與他無緣。人家姑娘都放下了,他不該割舍不下。
謝珂的注意力雖然在齊律身上,可是賀章臉上一閃而逝的落寞也被她收入眼中。其實世間之事,又有幾分是合心意的呢?便是她,當初不是也不想嫁進齊氏,不過嫁給齊律后才發現,原來真的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誰知道緣份會不會在下一刻降到賀章身上。
“賀章也陪著你辛苦一夜了,你還是快讓他回去歇著吧。你也快回院子,我們用過早膳后還要入宮謝恩呢。”“急什么,讓皇帝多等會便是了。”齊律則完全不當回事。
謝珂簡直哭笑不得。
別人連提起皇帝來都要抖上一抖。可齊律卻完全不在乎……想必當年被皇帝暗算的陰影是真的從他心中淡去了。
謝珂倒是十分佩服齊律不把皇帝當仇家看的態度。
至少她是做不出的。前世欠了她的,她雖然不至于今世報復回來,可讓她今世還像前世那般與那些人交好,她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齊律這般的。這人,其實本性是個豁達的……人都會犯錯,可難道因為做了一件錯事,便否認其為人嗎?
齊律會搖頭。
在他看來,皇帝對他十幾年的縱容疼愛可不是做假的。
便是心中有些芥蒂,可他也明白,與皇帝交好。他才過的安穩。若是惹怒了皇帝,受苦的并非他一人,而是連帶著他的妻女,他自然不會傻的選擇那條艱難之路……不就是假裝沒被皇帝暗算過嗎?
小事爾。從小到大他己經習慣做那個諸人眼中的齊律了。
“那像什么樣子。哪有讓圣上久候的。你動作快些,女兒可在院中等著你陪她玩呢。”
然后……
齊律三兩下將案上清楚干凈,隨后不由分說拉了謝珂便走,同時不忘對賀章揮揮手……“慢些。”謝珂被拉得有些氣喘不由得嬌喝道。齊律這才發現自己和謝珂比起他來,腿實在太長了。他才放緩了步子。“你不是說不急著入宮嗎?怎么又這幅火燒眉毛的神色。”
“是不急著入宮啊,可我急著見女兒。”可是齊律的回復簡直讓謝珂想倒地。
而且他竟然還能擺出一幅無辜至極的神情。謝珂實在佩服。全天下,恐怕也就只有齊律一人會覺得哄女兒玩比面圣更重要,也不知道皇帝若是知道了,會不會后悔封了這郡主的稱號給明月,明顯,這是個即不感恩又不戴德的‘白眼狼’。
齊白眼狼果然哄女兒玩了半個時辰。
這才姍姍動身。
謝珂已經無力催促了,再催下去,她覺得自己恐怕都成了怨婦了。便讓少年胡鬧吧。好在坐上車后,齊律終于記起來自己的責任,終于把女兒交到謝珂手中,一本正經的和謝珂說起謝恩之事。
“今天你不要離開我一步,我會死皮賴臉的把你們母女帶在身邊。便是皇后派了人來傳,也自有我應對,你只管抱了女兒看戲看好。”
只是這一本正經的表情,說出的話怎么那么讓人肝疼呢。
“好。”可是齊律竟然在等著謝珂回應。這也不是什么大事,何況帶了女兒,她也怕出絲毫意外。
跟在齊律身邊,不管發生什么都由他來應對,她落個清閑,謝珂自然點頭。齊律笑了笑,用手摸了摸謝珂的小臉,見女兒眨著大眼睛在謝珂懷里,不由得又撫了撫女兒的小臉。
面前這二人可是他的命。
若是少了她們中的任何一個,他也不必活了。齊律知道也許今天不會是場鴻蒙宴。畢竟自己得了個女兒。只是以防萬一,防了九千九百九十九次,若是一次大意以至發生什么意外,他想自己會活剮了自己。
所以哪怕是被人嘲。被人諷,便是被罵,他都義無反顧。
“我在陛下面前胡鬧慣了,陛下頂多也就罵我不懂規矩。不會真的為難我……最近太子似乎又有意拉攏我,所以我那個皇后舅母是一定會來看明月的。不管她送什么,你照單全收便是。反正不要白不要,便是不能當了換銀子,留下來給我家明月添抬嫁妝也是好的。”
謝珂越聽越覺得少年在‘胡言亂語’,連嫁妝二字都出來了。如果她沒記錯,他們的女兒才半歲。
那么久遠之后的事,難得少年竟然開始算計。
當真是……未雨綢繆啊。只是,早了些!“我們若收下皇后的賞賜,豈不是接受了太子的示好。這樣穩妥嗎?”
“穩妥,穩妥的很。讓太子猜來猜去猜不中。我們日子過的才安生。最近我和寧王,豫王都有些往來,想必我那位太子兄長暗中早已急不可耐了。”
“寧王,豫王?”這事她怎么不知。
齊律露出笑意來,只是這笑怎么看怎么都像是掩飾。他們可是說過的,即是夫妻,便該齊力。
以前的事便算了,誰心里都有自己的小九九,可是女兒出生之后諸事,他們說好。再不相瞞。這人倒好,竟然瞞了她暗中動作……“我有說寧王和豫王嗎?一定是你聽了,寶姐兒,你肯定是聽錯了。”少年耍賴。一臉的狡詐。
謝珂不由得搖搖頭。
這人怎么能前一刻像個懂事的成年人,說起道理來頭頭是道,后一刻又像個長不大的孩子,插科打諢輪番上演。
“可能是我聽錯了。”
謝珂最終只得道。少年不僅不覺得自己無賴,反而重重點了點頭附和。這二人在車中你來我往,謝珂懷里的小明月看到了。也急急的伸出一雙小胖手。她以為爹爹在和她做游戲,于是伸了手讓齊律抱。
齊律不由得大笑。
他家的女兒就是招人疼,看這小模樣,這么小就知道安慰人了。他感覺十分欣慰……在他想來,女兒一定是覺得謝珂剛才的神情太凝重了,所以才會出‘手’安慰他。
被女兒‘安慰’了的齊律,滿臉笑意的接過女兒,在她的小臉上親了又親。直惹得小明月撇了嘴一幅要哭的神情這才做罷。到了宮門,齊律探出腦袋,齊律入宮,實在不需要什么對牌腰牌之類的,他這張臉就是無往不利的神器。
只是他俊臉一露,護衛便沒哪個不買賬的。
京城齊家的二少爺,那可是在宮中都敢橫著走的主。
羨慕嗎?嫉妒嗎?沒用,誰讓你們落地時沒控制好,讓臉先著了地呢。如果你也能生就一幅齊律似的小模樣,也許皇帝也會對你另眼相待。
所以,對于齊家二少。
不必羨慕,不必嫉妒,因為只平白的給自己添堵。
馬車順利進了宮門,直趕到殿前的廣場馭夫才勒住了拉車的馬匹……齊律撩了衣擺先跳下去,隨后小心的扶著抱了女兒的謝珂。(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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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天氣多變,親們一定要小心身體。不要像我似的生病了。
最近墨墨很倒霉,咳了有半個月了,今天早上又去醫院,還被醫生懷疑得了哮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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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也要注意身體,尤其是最近霧*霾天氣,一定要注意,盡量少些戶外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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