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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妮可羅賓突然有種萬念俱灰的感覺。
沉默了許久,她才抬起頭,眼睛無比認真的望著秦奮,一連問道:
“你怎么知道這些的?你最開始的那句話,又是什么意思?”
“這就是另一個秘密了……”秦奮笑了笑,反問道,“你覺得人死之后,會去哪里?”
嗯,這個哲學問題困擾了地球人幾千年,用來忽悠羅賓再好不過。
妮可羅賓眼中閃過一片迷茫,喃喃道:“我……我不知道……”
“你要是知道,那我還說個屁呀。”秦奮心中暗笑,臉上卻是一片肅穆,繼續忽悠道,“人有靈魂,身死之后,靈魂也會很快地失去意識,直至慢慢消散,但有些很特殊的人卻能夠保持靈魂不散,甚至記得身前總總……他們被稱作死神。”
見妮可羅賓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自己,秦奮微微搖頭:
“你猜錯了,我們并不是死神,只能說身份類似而已,所以……”
秦奮伸出手,認真道:
“羅賓,跟隨我,我可以帶你去親眼見證‘歷史的真實’。”
支撐她活下去的心念崩塌后,此刻的妮可羅賓就好像將要溺水的人,她下意識地抓住了秦奮的手,就像是抓著唯一的那根救命稻草。
這個高傲、神秘、優雅的女人,此刻終于是低下了高昂著的頭顱:
“……是,主人。”
與此同時,主宰的提示音也隨之響起:
“隱藏條件已達成,妮可羅賓自愿成為你的跟隨者。”
“跟隨者可以跟隨冒險者一起出入冒險世界以及進入浮屠塔。在此期間,跟隨者將持續消耗你的生存點數作為工資。跟隨者等級越高,消耗的生存點數也就越多。”
“注:根據浮屠塔勞工合同法規定,工資最低不能低于每天10點生存點數,不設上限。雙方可自行協商溝通。”
“你的這名跟隨者為智慧型,一旦死亡后將會掉落10點忠誠度,且需消耗成就徽章與一定的生存點數才能復活。”
“若跟隨者在死亡后忠誠度跌落至叛逃標準,那么便無法被復活。”
“另:當你的跟隨者忠誠度低于70點的時候就會出現消極怠工現象,低于60點就有可能叛逃。”
“注:收取跟隨者的機會相當稀少,請珍惜本次機會。”
“你是否要收取該名跟隨者?是/否?”
秦奮沒有猶豫,直接選擇了是。
“叮:你已收取妮可羅賓成為跟隨者,妮可羅賓的當前忠誠度為:70點。”
秦奮的人物欄下方,果然出現了代表妮可羅賓的小小頭像。不過看得出來,妮可羅賓對秦奮并沒有完全的信任,倘若知道秦奮所說的歷史全都是扯淡的話……一場絕世的撕逼大戰肯定是免不了的。
不過話說回來,也就是將追尋歷史真相當成人生唯一目標的妮可羅賓才會被這套說辭給忽悠住吧。倘若換任何一個其他人來,要么就是對牛彈琴不知所云,要么就是將秦奮看做不可救藥的神經病……
甭說其他人不信,就連秦奮自己也是一陣暈乎——這個絕世而獨立、高冷不可近的羅賓女神,居然就被自己三言兩語給忽悠住了?莫非我剛剛被本山大叔附身了不成?
覺得有些暈的秦奮揮揮手,道:
“你先吃飯,其它我來處理……”
走到外面,恰好遇到霓裳回來,她背上背著一個大包,見到秦奮后展顏一笑:
“是擔心我所以才出來迎接的嗎?”
“你想多了,還真不是……”當然,秦奮是不會說這么煞風景的話得,他點點頭,“你背得是什么東西?”
一提這個,霓裳就嘟起了嘴巴:“是食物,剛剛采購的食物和水吶!”
秦奮頓時理解霓裳郁悶的原因所在了——冒險者每個人都有私人儲物空間,其中水和食物是從來都不會少的必備物資,哪里需要背這么大一包東西?偏偏還不能收進個人空間里,心中的郁悶也就可想而知了。
“咳咳,”于是秦奮轉移話題道,“你買這么東西做什么?”
霓裳小郁悶的咬著嘴唇:“是達斯琪那個女人吶,之前煙男不是去追緝烈焰那伙人嗎?人沒拿住,反倒是被設計反打,差點兒交代在那里!雖然僥幸逃了出來,卻也是身受重傷,短時間內沒什么作用了……于是在你睡覺的時候,他用電話蟲和達斯琪聯系,自己一個人返回海港法蘭西搬救兵去了,同時把指揮權交給了達斯琪。”
“本來這也沒什么,但早上達斯琪出門打探情報的時候,無意間聽說各地的流民已經組團向阿拉巴斯坦的首都阿爾巴納進攻了,于是就讓我多買些水和食物,下午咱們也要出發趕赴阿爾巴納。”
王下七武海克洛克達爾主導的秘密犯罪組織巴洛克工作社在此施行的理想鄉作戰計劃終于要進行到尾聲了,只是不知道這次的結局如何?
(阿拉巴斯坦,陸地王國,國內除了首都阿爾巴那外完全不下雨的日子持續了三年,在巴洛克工作社的故意安排下,國民以為旱災是國王私下使用催雨劑“跳舞粉”所致……不患寡而患不均,于是各種嫉妒恨的農民們組團去刷王都副本……嘛,基本上就這么個故事梗概。)
“啊熱死了熱死了,快去洗個澡先。”霓裳將包裹放下,用手扇著風往里屋走,邊推秦奮道,“再不洗澡感覺你身上都臭了。”
秦奮虛著眼睛:“那男人味……”
“味你妹,你個大變/態!”霓裳斜睨著秦奮,咬牙似笑非笑道,“你是不是還打算讓我像那些印尼女人一樣嗅恩愛吶?你要是有這種癖好的話,我不介意配合一下的哦”
據說最近印尼人把秀恩愛發展到了一種令人反感的高度,變成了名符其實的“嗅”恩愛了啊,真的是“嗅”啊!據媒體報道,印尼掀起了新風尚,女生必須嗅男生腋下以示恩愛……這是何等臥槽的風尚啊!
以前女人們常說‘連我的腳都不肯舔,你還敢說愛我’,現在則輪到男人們翻身農奴把歌唱了嗎——‘連我的味都不肯嗅,沒資格說愛我啊’!
“呵呵。”秦奮干笑。
夠了啊,拜托你矜持點啊!和你飚黃段子,到最后反倒是秦奮會面紅耳赤啊!
總之最后秦奮掩面敗退,灰溜溜滾去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