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臥江山第三百零三章 醉臥太平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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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三章 醉臥太平


更新時間:2015年12月10日  作者:離人望左岸  分類: 架空歷史 | 離人望左岸 | 唐師 | 架空 | 一劍斬天龍 | 文青 | 熱血 | 離人望左岸 | 醉臥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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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太平惹出這么大的動靜,那些個文人墨客甚至唱詞吟曲的姐兒們都紛紛往醉太平這邊趕來。

雅間里的劉質和蘇瑜等人早就坐不住,燕青到底是個江湖人,雖然貌似潘安又文質彬彬,實則有著一股火爆的小脾氣,見得裴樨兒胡攪蠻纏,心里也是火大。

那些個護衛沖上來之時,燕青從蘇牧的身后閃出來,但凡敢上前一步的,無一不被打飛出去。

“轟。”

見得動了手,酒樓里的看客也都暴動起來,看熱鬧不嫌事大,一些平素里被裴氏欺負慣了的文人士子,便暗中朝裴樨兒這邊投擲雞骨頭等雜碎污物。

“都是沒用的廢物。”

裴樨兒見護衛們被打倒了一地,臉上自然掛不住,她平素里深得大師傅的傳授,一個打十個都能將這些護衛打得滿地打滾,殊不知都是這些護衛讓著她,還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當即就朝蘇牧砸出一拳來。

陸青花對措置這些麻煩并不在行,但要說有人敢對蘇牧動手,她是決不能輕饒的。

她本以為好男不跟女斗,燕青絕對不會對裴樨兒動粗,蘇牧更不想讓人知道他懂武藝的底細,所以這個時候,最適合出手的,便是她陸青花了。

陸青花剛要收拾了裴樨兒這刁蠻小丫頭,可沒想到燕青已經出手了。

作為梁山好漢之中有數的高手,燕青取百家之長,博學多才,慢說武藝,便是詩詞歌賦都極為精通,只不過在蘇牧面前,他永遠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郎當樣子罷了。

那裴樨兒張手就抓向蘇牧的領口,燕青卻從側面殺出,一把扣住裴樨兒的手腕,身子一擰,眾人眼前一花,燕青已經將裴樨兒攔腰抱住,將她壓在了自己的膝蓋上,妖魅一笑道:“今兒就讓你小乙哥教訓教訓你。”

燕小乙江湖人送綽號浪子燕青,早已經是歡場老手,許多匆匆趕來的青樓姐兒們都認出了他來,見得他出手制住了裴樨兒,當即兩眼放光,恨不得被燕青抓的是自己。

但見得燕小乙朝裴樨兒冷笑幾聲,后者見得燕青眼中邪魅的眸光,心頭頓時一緊,顫聲道:“你…你要干什么。怎敢對本姑娘無禮。”

“啪。”

裴樨兒還有半截威脅的話兒沒說出來,燕青已經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屁股上。

燕青喜歡成熟一些的妖艷姐兒,對裴樨兒這樣的青澀小姑娘實在不感興趣,本想著打屁股教訓羞辱她一番,沒想到這丫頭練武雖然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但也練出一副好身段來,那嬌臀圓潤緊實又翹挺,一巴掌打下去,彈性十足,滿手馨香。

“唔…”裴樨兒被一巴掌打在屁屁上,整個人瞬間呆滯了,只覺著小屁屁又火辣辣地疼,疼得臉色滾燙,耳根通紅,疼得心里酥麻難當。

再看燕青,雖然一臉玩世不恭的邪魅樣子,但霸道十足,活脫脫的江湖好漢子,完全就是在教訓一個不知輕重只會闖禍的妹子。

裴樨兒這種千金小姐,打小就沒吃過苦頭,也沒人忤逆過她的意思,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兄長對她也是百依百順,誰敢大聲跟她講過話。

可燕青一上來就是打屁股,而且還是當著一座酒樓客人的面,打她的屁股。

雖然她常自稱女俠,不拘小節,可畢竟已經及笄,早就到了足夠嫁人的年紀,對男女授受不親的大防還是小心謹守著,莫看平日里大大咧咧打打鬧鬧,卻從來沒有一個男人碰過她一根小指頭。

然而燕青非但要打,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打,而且還打個不停,口中還不停喝問裴樨兒:“你個小娘皮,服不服。服不服。”

裴樨兒何時受過這等羞辱,悲憤地罵道:“我要殺了你。”

話音未落,已經紅腫的小屁屁又挨了燕青一巴掌:“服不服。”

“不服。”

“啪。”

“啪啪啪。”

那恥辱的聲音不斷敲擊在裴樨兒的靈魂之上,她聽不到其他人的聲音,也看不到蘇牧的臉,她只是將通紅滾燙的臉,深深地埋在了燕青的雙膝之間…

“服不服。”

也不知道是燕青第幾次問出這句話來,裴樨兒早已淚流滿面,不過江寧的人們早就受夠了她的欺壓,剛開始還覺得解氣,可漸漸的,心里都有些不忍了。

這一次,裴樨兒竟然不再反嘴了,只是埋著頭哭泣,燕青卻沒有手下留情,又是啪一巴掌,大聲喝道:“服不服。”

“服…”

“大聲一點,聽不到。”

“服。服服服服。”裴樨兒已經崩潰了。

燕青終于將她放了下來,別看大得大聲,其實燕青并沒有動用太大的力氣,加上裴樨兒彈性十足,看起來效果比較震撼罷了。

可這一巴掌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同樣也打在裴樨兒的自尊心上,將她的尊嚴打得七零八落,不復存在了。

有了今日這一出,今后她還怎么有臉在江寧城走動。

看著失魂落魄的裴樨兒,蘇牧和陸青花等人都有些不忍心,這小丫頭霸道蠻橫是真,可好歹還是個剛剛及笄的十五六小姑娘。

不過燕青心里卻很清楚,或許裴樨兒確實沒有大惡之心,可她一發話,手底下那些人為了討好她,絕對會害得別人家破人亡,哪怕她不知情,也是因為她的刁蠻任性,不知害慘了多少善良人家,這一頓羞辱,絕對不冤。

燕青并沒有在蘇牧的面前吹牛,他在江寧的歡場還真是有頭有臉,曾經一度是風月班頭,甚至還改頭換面,見過李師師一次,得到過李師師的垂青。

在江寧城中,誰敢如此羞辱裴家的人。還是裴家最疼愛的心頭肉。

于是人們又將對蘇牧的擔憂和惋惜,轉移到了燕青的身上,從這一方面來說,燕青幫蘇牧轉移了太多太多的火力。

當人們紛紛為燕青的前途和小命感到擔憂之時,燕青卻蹙眉對裴樨兒問道:“疼不疼。”

裴樨兒血紅著雙眼,任由屈辱的淚水滾落通紅的面頰,死死地瞪著燕青。

“你也知道疼,你也知道丟人,你羞辱人家的時候,可曾想過自己也會有這一天。你知道這樣的滋味不好受了吧。想想那些被你羞辱的人吧…”

燕青知道,現在跟裴樨兒講道理,她是完全聽不進的,但這確實是跟她講這些的最好時機,哪怕她聽不進,過后冷靜下來,相信燕青的話語,會一字一句印在她的腦中,等她想清楚了,或許就覺著自己并不冤枉了。

聽到燕青有些苦口婆心地教訓裴樨兒,蘇牧突然覺著這個師哥還是讓人看不透,不由生出佩服來。

燕青卻不可察覺地朝蘇牧使了個眼色,眼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燕青和裴樨兒的身上,正是蘇牧開溜的好時機啊。

蘇牧又豈會不懂師哥的好意,輕輕拉了拉陸青花,兩人點頭會意,不動聲色地往后挪了挪。

燕青見蘇牧領會了意思,也知道想要完美收場,想要今后沒那么多的麻煩,必須讓裴樨兒徹底臣服,于是便低頭問道。

“既然你服了,就回去吧…”他頓了一頓,繼而說道:“看你也走不動了,我送你回去吧。”

還未等裴樨兒反應過來,他已經將裴樨兒橫抱了起來,后者拼命掙扎,口中罵著:“放開我。”

那些個護衛還想要上前來解救小主,卻被燕青極富殺氣的目光給嚇退了回去。

燕青將手悄悄往上移了一下,托住裴樨兒的小屁股,低下頭在她耳邊道:“你再喊一聲,我就再打,這次脫了褲子再打。”

裴樨兒猛然抬頭,看著燕青那俊俏到不像話的臉面,看著他那堅毅的目光,終于將頭埋入他的胸膛,不敢再多說一句。

當眾打了裴家孫女兒的屁股,竟然還大搖大擺把人給送回去,燕青一下子就帶上了英雄光環,幾乎所有人都跟著燕青下了樓,出了醉太平,往裴府方向走去。

燕青的舉動看似胡鬧,實則是經過深思熟慮的,除了給蘇牧制造開溜的機會之外,他還想盡可能吸引那些世家大族的目光,讓蘇牧能夠將世家和倭寇之間的齷蹉勾當調查清楚。

而且只要他吸引了火力,裴家和其他家族即便發現了君麻呂稻池那伙倭寇的失蹤,也絕對想不到會是蘇牧和他燕青動的手。

因為如果是他們動的手,燕青就不可能做出這等草率的事情來。

再者,他已經摸透了裴樨兒這種小姑娘的心理,這種小丫頭正是需要極其霸道的大叔才能鎮壓得住,久經歡場的燕青,對拿下裴樨兒是十拿九穩的。

裴樨兒曾經幻想著,有一天會有個英雄,白衣勝雪,紅色的披風在風中烈烈,與她同騎白馬,縱橫江湖。

如今,她卻被燕青霸道之極地橫抱著,一步步走到了兄長的別院。

而之前,她一直想著的是,要靠自己的力量,讓兄長刮目相看,或許兄長現在真的會刮目相看,可到底是高看還是低看,也就不問而知了。

一直尾隨著的護院們終于有了底氣,甚至有人偷偷提前回到了別院,將事情始末都告訴了裴朝風。

裴朝風正在書房傷腦筋,因為那伙倭寇竟然人間蒸發了一般,連那艘鬼頭船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正考慮著是否應該跟其他家族的人商量一下對策,偏偏這個時候,妹子胡鬧的情報送了回來,一聽說妹子被人當眾大屁股,他連忙將別院里的高手全部聚集在一處,沖出了府邸。

面對著數十名好手,燕青將裴樨兒輕輕放下,見她頭發凌亂的披散下來,遮住了半邊臉,他還細心地將她的頭發挽到了耳后,這才放開了她。

燕青不緊不慢地挽著袖子,根本就沒將這些護院好手放在眼中。

而裴樨兒失魂落魄地走到自家兄長面前,眼淚便落了下來。

“給我將他劈成碎片。”

裴朝風氣急敗壞,暴跳如雷地的指使之下,那些護院紛紛抽出刀劍來,就要將燕青當場圍殺。

“哥哥放他走”

“什么。。。。”

“放他走。”

裴朝風的別院前面早已圍滿了尾隨而來的看客,如此讓燕青離開,他裴家哪里還有臉面再出去行走。

燕青這邊陷入膠著對峙的關鍵時刻,醉太平這邊的蘇牧終于找到了機會,與陸青花來到了后門,打算溜出去。

然而那掌柜卻早已守候在門邊,身后還跟著兩個小廝,手里都捧著一個托盤,其中一個托盤放著筆墨紙硯,另一個用紅綢蓋著,沉重之極,顯然是潤筆之資。

蘇牧大駕光臨,如果不留下只言片語的墨寶,這掌柜又如何甘心。

且不說這掌柜先前幫蘇牧當和事老,單說掌柜絕對是個精明而有魄力的生意人,否則也不會把貓兒沖撞客人的責任都往酒樓身上攬,光憑這份氣度,就足以贏得蘇牧的敬意。

再者,掌柜的顯然知道蘇牧的意圖,卻沒有聲張,而是讓蘇牧偷溜到后門來,這也讓蘇牧對這個胖掌柜產生了不少好感。

“蘇先生大駕光臨,蓬蓽生輝,乃我醉太平酒樓這幾年最大的慶幸,小人斗膽,煩請蘇先生留下墨寶,以鎮酒樓。”

蘇牧呵呵一笑,那小廝識趣地將筆墨紙硯的托盤捧過來,然而蘇牧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寫些什么。

正頭疼之時,但見得后面掛著一個三尺見方的小匾額,上書醉太平三個字,蘇牧頓時涌起一股惡趣味來,飽蘸青墨,筆走龍蛇,而后將大筆一丟,大笑而去。

借助著燈光,掌柜的看到那匾額被加上了一個字,醉臥太平。

這臥字生動之極,可謂點睛之筆,加了之后,意境越發狂放不羈,超凡脫俗,真真是一字千金。

“快。把潤筆送到蘇先生府上。另外,將正門的大匾扯下來,換上這個。”

諸人一聽,頓時傻眼了,這小匾額一直放在后門,寒磣得緊,蘇牧那臥字加不進去,只是寫在了“醉”與“太”二字的上空,看起來歪歪扭扭,活像蒙童的涂鴉之作。

然而掌柜的卻知道,那些個文人墨客,可不就喜歡吃這一套么。他完全可以預見得到,這匾額的故事,一定會傳為美談佳話,而醉太平酒樓,必將一躍成為江寧第一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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