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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免 第九百二十五章 千葉真昔


更新時間:2017年04月27日  作者:咫尺間  分類: 都市異能 | 貼身 | 家教 | 兵王 | 熱血 | 打臉 | 踩人 | 扮豬吃虎 | 咫尺間 | 大小姐的貼身家教 
第九百二十五章千葉真昔

第九百二十五章千葉真昔

一個億,是東洋的貨幣。換算成華夏貨幣,大約六百萬。

卻也是個不小的數字了。

這不禁讓王庸對英朗家世又有了猜想,這小子似乎不單純是普通的富二代啊!普通富二代哪有隨便出手六百萬,只為了支持自己師父的?

不過王庸沒說什么,像一個億的賭金在他眼里,跟一百差不多一樣。

“你……沒開玩笑?”工作人員被嚇到了。

大額賭注的不少,但是把大額賭注押在王庸身的,卻是真沒有。

“你看我像是開玩笑的人嗎?抓緊!”英朗將剛取出的錢往桌子一扔,又扔出去一張卡。

之前英朗本沒想玩這么大,可不知為什么,忽然作出了這么一個決定。

別人看他一副氣定神閑、財大氣粗的模樣,實際英朗此刻心砰砰直跳。

這可是他好不容易攢下的一筆錢啊!要是全都打了水漂,得哭死!

不過轉過頭來一想,假如真的虧了,權當給王庸的學費了。

六百萬,買個頂尖高手師父,卻也值。

工作人員見英朗是認真的,立馬麻利的給英朗辦理了下注。

隨后,英朗拿到一個牌子。

這牌子算是一種識別信物,賽后可以根據這東西兌換贏得的賭金。

東洋的地下賭場,兌換跟下注是分開的。下注在賭檔里下,但是兌換現金得去其他地方。

大部分賭檔會在結算的時候給客人幾只圓珠筆,然后客人再拿著圓珠筆出門,到賭檔門口的某個小賣部或者報亭,換取現金。

這樣即便被警方查獲,卻也找不到資金往來。

英朗手的牌子,跟圓珠筆性質差不多。不同的是這個玩意的檔次圓珠筆高不少,里面含有芯片,可以聯讀取英朗的投注信息。

“喲,真有煞筆押王庸?還是一個億!”這時,幾個下注的客人湊著頭,小聲道。

“大概是那個王庸的親友團吧,嘖嘖,拿出這么多錢支持王庸,這也是真愛了吧?”

“哎,怎么沒有人對我真愛一下呢?可惜,王庸死定了,再愛也白搭嘍!”

幾個客人議論的聲音傳到王庸等人耳朵里,讓王庸不禁露出一絲尷尬。

真愛尼瑪啊!

不愧是東洋國,三句不離本行。

英朗倒是毫不在意,正喜滋滋算著他能獲得的賭金。

“五千萬的客勝,乘以8.5那是4個多億!五千萬的存活,乘以10,五個億。加起來快十個億了啊!算東洋貨幣不值錢,可也是個不小的數目了。師父,咱們三七分,您七我三!”英朗一揮手,說。

十億東洋幣,是六千多萬華夏幣。給王庸七成,四千多萬。

一下子送出去這么多錢,英朗卻是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連王庸都暗贊一聲這徒弟大氣,放在亂世一定是個孟嘗君式的人物,能夠拉起一票豪杰。

不過,拿著幻想的錢送人,未免也太不靠譜了點吧?

“怎么,師父?嫌少?”英朗見王庸表情不對,問。

王庸干咳一聲,道:“我對錢沒什么需求,真贏了,你自己拿著是。走吧,去見見船越義夫,我還有事情找他。”

說完,王庸帶頭走出賭檔。

英朗跟在身后自言自語:“師父是師父,七個億說不要不要。剛才我一不小心說禿嚕嘴,可是心疼了好一陣子呢!”

“……”王庸差點沒忍住轉身把英朗扔出去。

感情丫說的三七分成,是說禿嚕嘴了!

K1搏擊館選手休息室。

王庸在工作人員的引領下,來到自己房間。

而對門,是船越義夫的房間。

里面寂靜無聲,好像船越義夫根本沒有來一樣。但是王庸卻能感覺到里面透射出一股深沉的威壓,仿佛有一頭絕世兇獸坐在房,等待進入房間的人,將其一口吞噬。

咚咚咚,王庸徑自走到船越義夫房門前,敲起了門。

“誰?”里面傳出船越義夫的聲音。

聲音不高,很輕,但是反倒讓人情不自禁想要認真聽他在講些什么。

“我。”王庸回答。

房間內先是沉寂一下,隨后房門吱呀一聲打開,一個穿著黑色空手道道袍的男人,出現在門口。

“怎么?交待臨終遺言來了?”船越義夫看著王庸,眼兇光閃爍。

透過縫隙看過去,可以看到房間的桌子擺著六個靈位。

不用問,肯定是船越義真跟藤田等六人的。

剛才王庸感受到的那種深沉威壓,應該是船越義夫悼念六人之時散發出來的。

看到王庸看靈位,船越義夫眼的兇光愈加猛烈,大有恨不得現在暴起殺人的想法。

藤田等人算了,一報還一報,船越義夫當初于他們有恩,現在他們為了船越義夫而死,扯平了。

但是船越義真,卻是船越義夫在這世界僅存的親人。

他無兒無女,只有這么一個弟弟。

沒想到出關后收到的第一個“驚喜”,是弟弟身死的消息。

王庸眼神一轉,情緒平定:“一個武者能夠死在求索的道路,也算是一種成全了。總好過他死在動亂的雇傭兵戰場好吧?要知道,雇傭兵戰場的殘酷超出想象,一旦身死,能夠留下一具全尸都難呢!”

船越義夫眼神一緊,冷聲道:“你的意思是我還得感謝你了?”

“客氣,舉手之勞,不用放在心。”

“……”船越義夫殺意愈加濃烈。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這不是感謝別人該有的眼神。”王庸微微笑著,道。

隨后,不等船越義夫發怒,立馬道:“咱們之間的恩怨擂臺有的是時間解決。不過在此之前,我想要跟你玩點彩頭。”

“什么意思?”船越義夫眉頭一皺,問。

“你曾經從本愿寺拿走一個爐鼎,是不是?”

“誰告訴你的?”船越義夫神色一變,變得戒備起來。

顯然這在他心是一個秘密,他沒想到王庸會知道這個秘密。

“這你不用管了,你只要回答肯不肯拿出那東西當彩頭行。另外,告訴你一聲,我手里也有一半爐鼎,跟你的應該正好能夠湊成一個完整爐鼎。”王庸道。

“你也有?”船越義夫先是一驚,隨即恍然大悟。“你擊敗了金基龍,肯定是把他那一半爐鼎拿到了手。另一半在我手里的消息,估計也是金基龍那老東西告訴你的吧?”

王庸沒回答,算是默認了。

反正王庸不介意讓金基龍背個鍋。

“不過,你來的有點晚。”船越義夫忽然詭異的笑了起來。

“嗯?”王庸不懂。

想追問的時候,船越義夫卻是轉移了話題。

“好!我答應你!誰勝了,誰獲得對方手另一半爐鼎!”船越義夫一口答應。

只是眼光芒閃動,不知道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說完這句話,船越義夫目光越過王庸,落在王庸所在的休息室里。

“沒想到你也在。不錯,不錯!”

船越義夫一邊說著,一邊轉身,砰一聲關了房門。

而另一邊房間里,羅剎女有些坐立不安,似乎做了什么愧對船越義夫的事情一樣。

直到王庸返身走回房間,羅剎女這種情緒依舊未能緩解。

王庸掃了羅剎女一眼,淡淡道:“你被他拳意影響了。其實這件事你沒有任何對不起他的地方,他拿走的爐鼎,本來也不屬于他,而是屬于本愿寺。再嚴格意義講,連本愿寺都不屬于,是東洋僧兵從華夏偷盜而來。一件錯加錯的事情,難道只因為他指點了你一招拳法,你要為他背負愧疚與不安嗎?”

“啊?”羅剎女一下子驚醒,隨即冷汗涔涔。

她沒想到船越義夫如今的拳意精神已經高明到了如此地步,僅僅一句話,竟然在她心里種下了魔種。差點讓她陷入一輩子的內疚之。

背負這種情緒,羅剎女以后的武道之路卻是難免受到影響。

船越義夫的報復,卻是如他創立的宗派一樣,涓滴如水,陰狠無聲。

跟王庸休息室相隔不遠的一座貴賓室里,此時剛剛迎來一位貴客。

千葉真昔。

這個王庸指名挑戰的東洋國學大師,卻是也來到了賽現場。

千葉真昔坐在沙發,對面是東洋體育廳的官員陪同。

在千葉真昔身旁,一個弟子站立。

卻是被王庸在《國學論劍》擊敗的山下智。

“千葉大師,此次邀請您前來,一是做個公證,二是萬一船越義夫敗了,最終還要您來出手挽回我們東洋民族的顏面。”體育廳官員恭敬的道。

由不得他不恭敬,千葉真昔在東洋的影響力實在太大,如今政府內閣光是他的弟子足足十一人。

許多事情根本不需要千葉真昔開口,他的弟子幫他辦了。

一個桃李滿天下的老師是如此可怕,他本人也許沒有權勢,但是他卻有一群行業翹楚的學生。

隨隨便便一句話,都會成為學生們的金科玉律,產生讓人意想不到的影響。

千葉真昔頭發花白,精神卻是十分矍鑠。尤其一雙眸子,不似普通老年人的渾濁,而是帶著寒潭似的清澈深沉。

這是書讀到一定境界才會有的表現。

武者的目光如電更加厲害。

“我一介人,不懂武功,能幫什么忙?武道丟掉的顏面,用道來挽回,恐怕也挽回不了多少啊!哪怕是碾壓。”千葉真昔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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