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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免 第五百五十章 說不清的東西


更新時間:2016年07月27日  作者:咫尺間  分類: 都市異能 | 貼身 | 家教 | 兵王 | 熱血 | 打臉 | 踩人 | 扮豬吃虎 | 咫尺間 | 大小姐的貼身家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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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五百五十章說不清的東西

作者:咫尺間分類:

車里的白玫瑰等人正暗自發愁這種天氣該如何回去呢,沒成想當即就收到了西日阿洪的邀請。

這不啻于雪中送炭,因為白玫瑰剛剛才發現一個嚴重問題,他們迷路了。

他們幾人本來就不是本地人,之前是王大全、狼爺那些人帶著來的,現在狼爺跟王大全等人早就走的走,散的散,生死不知的生死不知。卻是哪里還有人來給他們領路?

本來該原路返回,卻走偏,反而斜向往戈壁灘里走去。

如果不是西日阿洪及時喊住他們,恐怕白玫瑰等人早晚會一頭扎進戈壁,困死在荒無人煙的絕境里。

“謝謝,謝謝!”白玫瑰合掌作揖,開著車子就往這個破敗的村子里而去。

“往前走,前面有個小學校操場,能停車。”西日阿洪指點著。

按照他的話,往前沒多遠果然就看到了一個小學校。說是學校,實際上只有一間教室,操場倒是還算大,因為本來就是荒地圈出來的,沒什么本錢。

將車停好,教室里探出一個個小腦袋,紛紛看向外面這群不速之客。

這里平時難得見到一個生人,白玫瑰等人卻是成了孩子們眼里的珍稀動物。七八個小孩從破舊的窗欞里朝外看著,就跟觀看大熊貓一樣。

只是他們只顧著看熱鬧了,卻忘了現在正下著雹子。

只聽哎喲一聲,一個孩子猛地縮回頭,卻是被一個雹子砸中了腦袋,登時起來一個大包。

這不由換來其他孩子的哄笑。

坐在講臺上的一個戴眼鏡姑娘趕緊走過來,幫那孩子揉揉,輕聲問:“疼不疼?”

那孩子堅強的搖搖頭,露出一個笑容。

眼鏡姑娘又檢查一遍,見沒出血,這才放下心來,然后沖外面的白玫瑰招了招手:“進來躲一下吧,等雹子停了再走。”

語氣跟西日阿洪如出一轍,充滿著都市里難見的善良與親熱。

白玫瑰點點頭,跟唐一起架起王庸,護著王庸進入了破舊的教室內。

“他生病了?”眼鏡姑娘看王庸一眼,訝異的問。

白玫瑰點點頭,又搖搖頭。

說實話王庸到底是什么情況,他也不知道。只是聽唐描述了一下當時的情形,可唐說得又實在玄幻,讓白玫瑰不敢相信。導致現在他也弄不明白王庸到底怎么了。

眼鏡姑娘見白玫瑰答不上來,愣了一下,然后跑上前摸了摸王庸額頭,然后又翻了翻王庸眼皮,自言自語道:“好像沒病啊。”

不過她還是趕緊拉過來兩張桌子湊在一起,示意白玫瑰將王庸放在桌子上。

忙活完,白玫瑰才有機會跟姑娘說了聲:“謝謝。”

通過交談,得知這個姑娘不是本地人,卻是來支教的一個老師。而且還是沒有編制的那種老師。

當初姑娘憑借一腔熱血來到這里,想的只是為青春尾巴畫個有意義的句號,日后也算有些跟人炫耀的資本。

沒想到來到這里后,就被這里的環境給驚呆了。缺水斷電,教室破敗,就連教材也都無法正常發放,需要孩子們共同用一本,然后手抄。

面對這種現實,姑娘也想過退縮。可當她聽村里最具威望的西日阿洪說她是今年的第八個支教老師了,前面七個都是來了就走,沒人留下。

姑娘忽然心中莫名心酸,于是決定暫時留下來,按照原定計劃支教完六個月。

可沒想到,六個月的時間一再被她自己修改,直到今天,她已經在這個地方呆了兩年。

明年,卻是不需要她再呆下去了。因為沙化現象已經嚴重威脅到村子,這里的人都要搬走了。學校也不例外。

至于會不會有學校接收這幾個孩子,沒人知道。

聽完姑娘的敘述,白玫瑰等人不禁大為敬佩。有時候我們總抱怨社會浮躁,可我們卻看不見在一些角落,還有我們沒發現的堅守。

渺小卻又偉大。

啪啪啪啪,教室屋頂上忽然響起成片的聲音。好像雹子越下越密,砸在屋頂,震得房梁上的泥土簌簌而落,甚至有瓦塊都被砸爛,直接掉入教室。

“呂老師,你們這教室有些危險啊。要不轉移到別的地方吧?”白玫瑰皺眉看著屋頂,問。

以這個冰雹的強度,恐怕用不了多久整個教室的房頂都會被砸穿,變得千瘡百孔。

呂老師有些為難的道:“來的時候你們應該也看到了,距離學校最近的村民家都有千米遠。一離開屋子,這些孩子恐怕走不了幾步就得被雹子砸趴下……”

白玫瑰一愣,他卻是沒想到這個問題。外面的雹子白玫瑰受得了,可呂老師跟這些學生卻是絕對受不了。

可總不能任由屋頂被砸爛吧?到時候再引起整個屋頂的崩塌,更沒處可逃。

正遲疑間,這時忽然聽見鋪天蓋地的噼啪聲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只見一個佝僂的身影快速奔跑在天地間,他舉著一把傘,可傘面早就被砸爛,只剩下了骨架。

幾個雹子砸在他彎曲的脊背上,讓他猛地一跌,差點趴倒在地。幸虧用傘拄了一下,才勉強站住。

只是距離教室還有一段距離,能不能安全跑過來還是個未知數。

“是西日薩滿!”有眼尖的孩子認出了風雨中的老人。

再看西日阿洪的身后,拖著一大塊牛皮氈。卻是這塊沉重的牛皮氈拖累了他的奔跑速度。

“我去接他!”呂老師一咬牙,就要打開門沖出去。

只是門才打開,卻見一個人影比呂老師更快,嗖的一下就跑了出去。

甚至把正準備出去的白玫瑰都甩在了后面。

那人影入雨水中的一尾游魚,迅疾擺動著雙腿,瞬間就到達西日阿洪身邊。

一只手抓住西日阿洪的腰,一只手拖著牛皮氈,轉頭朝著教室跑來。

幾百斤的東西在他手里如若無物,沒有拖累他多少速度。天空中落下的雹子沒有一個砸中他,就像是在上演一出戲法。

一干學生不由齊齊看得呆了。

“王庸?”白玫瑰、唐等人也是呆了。

搶先沖出去的人竟然是王庸!

剛才大家都在關注雨中的西日阿洪,卻是沒人注意到王庸是什么時候醒過來的。

啪嗒一聲,王庸推門進來將西日阿洪穩穩放下,來不及說話,就又推門而出。

“你干什么去?”白玫瑰忍不住大喊。

“這個!”王庸揚了揚手里那一大卷牛皮氈,說。

隨后就見王庸拖著牛皮氈縱身一躍,攀住屋檐,迅疾上了房頂。

只聽嘩啦啦聲音響起,原本破裂的洞口全都被一層黑漆漆的牛皮氈給蓋住了。

西日阿洪拿來的這一卷牛皮氈非常厚,雹子砸在上面只能發出崩崩的脆響,卻是完全沒法打透牛皮。

教室終于暫時安全下來。

眾人一起長出一口氣,然后才響起來守護了這個教室的人。

吱呀一聲門被推開,王庸抹了把臉上的雨水,走進來。

一進來就問道:“怎么回事?剛才不還是沙塵暴嗎,怎么一下子又變成了冰雹?”

白玫瑰聳聳肩:“我也是第一次遇見這種奇怪的天氣,真是活見鬼。”

而西日阿洪則盯著王庸半晌不語。

聽王庸問起天氣之后,才幽幽道:“這都是報應。騰格里在報復我們人類的自私行為。以后這種天氣只會越來越多,直到我們把欠下的債都彌補完才會終止。”

王庸看向西日阿洪,眉頭一皺,隨即問道:“騰格里?你是邊疆薩教的?”

西日阿洪點點頭:“正是。我是本地最后一個薩滿,也是唯一一個薩滿。很難得現在還有年輕人直到薩教。”

王庸一笑:“薩教說起來神秘,好像是某些少數民族才有的東西,實際上并不是。古代華夏同樣有,只不過稱呼不一樣而已。華夏古代史官不用“薩滿”這個名詞,在文字上只稱其為“巫”,稱薩滿宗教儀式為“打段”或“燒飯”。在匈奴時代,薩滿在政治、軍事上都起著一定的作用,凡戰爭或其他處于猶豫狀態的事件,最后要取決于薩滿。薩滿必須具備許多常識或知識,能夠觀察事物的發展,預測未來,敢預言吉兇。柔然也是如此,只是其傳簡略未及敘述而已。北方民族的薩滿與中原漢族的巫大有不同,但通神儀式的基本過程是一致的。五代以后由于北宋朝廷禁止“打段”中原地的巫基本為道教法式或廟會社戲所取代,偶有少數殘余在民間傳承經過數世紀演變成為今天的“儺戲”。”

西日阿洪眼睛一亮,贊賞的看王庸一眼:“厲害,這些東西就連我也是后來才知道的,你一個年輕人竟然知曉的這么詳細。難不成你也對薩教有研究?”

見西日阿洪誤會,王庸趕緊擺手:“談不上研究,只是作為華夏古代文化的一部分,曾經大約看過一些資料。實際上我跟你們宗教人士完全不搭邊。”

西日阿洪聞言,卻是不太相信的搖搖頭說:“不對啊,我明明在你身上看到了一些東西。”

“看到東西?什么東西?”王庸不禁好奇的問。

“跟我在外面那個天象里感受到的東西類似,不過騰格里所展示的是憤怒與悲愴。你身上反倒是有些說不清,有點宿命的感覺。這種感覺一般都出現在有大法力的人身上,你不是宗教人士卻也有,真是奇怪……”西日阿洪也大感疑惑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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