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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世事洞明


更新時間:2015年12月13日  作者:咫尺間  分類: 都市異能 | 貼身 | 家教 | 兵王 | 熱血 | 打臉 | 踩人 | 扮豬吃虎 | 咫尺間 | 大小姐的貼身家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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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家有《道藏》,佛家有《佛藏》,諸子百家有《子藏》。

所謂藏,便是寶藏的意思。把某種學派的典籍編纂在一起,成為一大文庫,便是那個學派的“藏”。

只是無論哪一家的藏本,都難免良莠不齊,各種雜亂的思想全匯聚一起,讓人閱讀的時候難以區分哪些是精華,哪些是渣滓。

現在整個華夏乃至整個東亞地區,都流行國學熱。華夏老祖宗留下的國學讓現代人如癡如醉,即便是還沒畢業的小學生都能蹦出一句“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可是這句話的真正含義卻又很少人懂得,許多人都在錯用。

至于“圣人不死,大盜不止”這類含義更加不明的古語,那就幾乎沒幾個人能夠正確理解了。

重視國學沒錯,但是理解錯誤就容易出問題。輕則三觀不正,重則心理扭曲。

秦余慶父親所做的,便是要將這泱泱幾千年歷史長河中的珍珠拾起來,串成一串摧殘的珍珠項鏈,讓人發自內心的去喜歡。

國學精粹的匯總,稱之為《學藏》。

秦余慶父親的這份心思不可謂不妙,野心不可謂不大。

敢編纂五千年的文明,這是何等氣魄。便是王庸爺爺王鴻瑾再生,也得豎起大拇指。

只是,秦余慶父親有這個能力嗎。

“爸,你別鬧了。我們姐弟倆從沒怨過你,你現在這身體狀況我們理解。再說了,你也不會修鞋啊,萬一修壞了人家找你賠怎么辦。你呀,還是安心待在家里吧。桌上有個煎餅果子,你餓了先吃口墊墊,我過會就給你帶飯回來。”

秦余慶換了身衣服,準備出門打工去。

“余慶……”秦余慶父親還想說什么,可是秦余慶已經走出了屋子,到了大門外。

狠狠捶了自己雙腿一下,秦余慶父親滿臉的氣惱。

自從癱了之后,他沒有一天不在自責中渡過。

吱呀一聲,秦余慶打開大門,邁出一只腳去。

只是另一只腳卻怎么也邁不出去了,反而緩緩退回,一點點退回到院子里。

就像是防賊一樣,秦余慶一臉震驚的盯著詭異出現的王庸,道:“你怎么找到這里來的。我明明把你甩掉了。”

王庸笑瞇瞇的一指自己嘴巴,說:“鼻子下面一張嘴,找不到難道不會問嗎。你能在這迷宮里穿梭自如,明顯對這里很熟悉。我猜你家就在這附近,于是找著人一路問過來,果然。”

“……”秦余慶不知道說什么了。

他發現自己對王庸的定義錯了,這哪里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分明是頭腦、四肢都很發達。

“我還有事,你要是真要跟我談什么,明天我去辦公室找你,好不好。”秦余慶壓低聲音,用一種哀求的姿態道。

王庸察覺到秦余慶姿態的變化,問道:“你擔心你父母聽見。其實沒必要,我今天不是來告你狀的,我也不會跟其他老師一樣,解決不了的問題就找家長解決,我認為那是老師的失敗。我不過是想跟你父母聊聊,進行下普通家訪,不會涉及任何對你的小報告。”

秦余慶微微放心,不過還是一副不配合的模樣,說:“王老師,我爸爸有病,真的沒空見你。而我媽媽……”

秦余慶目光閃爍一下,眼里涌出一抹哀傷與怨恨。

“她早死了。所以你即使家訪,也只能跟我一個人說。但是我現在要出門,明天,明天我一定主動找你,好嗎。”

王庸靜靜盯著秦余慶,秦余慶所有的眼神變化都落入眼中。

王庸知道,秦余慶沒有說實話。恐怕他母親另有故事。

不過那就不是王庸關心的了,王庸不是那么八卦的人。

一抽鼻子,王庸目光轉向秦余慶剛換上的衣服。

“你不會告訴我,你出門是去餐館幫工吧。”

“你怎么知道。”秦余慶一下愣住了。

“我不光知道這個,我還知道你在餐館的工作是上菜。”王庸指了指秦余慶褲子。“只有上菜工才會經常被湯汁濺到,在衣服上留下這種點滴形狀的油漬。而且量還很多。”

秦余慶看向自己衣服,那是昨晚濺上去的,還沒來得及洗。

沒想到這一點就成為王庸的推斷依據,一下猜出了自己干的工作。

“王老師,你很厲害。說實話這些老師里真正讓我佩服的也就你了。但是……既然你猜到了,我也就不瞞你。我確實要去餐館打工,現在時間有點來不及了,讓我出門好不好。”秦余慶佩服的看著王庸,認真道。

王庸看著秦余慶眼睛,里面是一種被生活磨礪過的堅定,是同年級同學眼里見不到的神采。

王庸嘴唇嗡動一下,剛想讓步。這時屋里忽然響起了秦余慶父親的聲音。

“余慶,誰啊。”

秦余慶有些慌張的回頭道:“沒誰,同學來找我問作業的。”

“騙我,你爸是癱了不是聾了,你剛才明明喊王老師。是不是你在學校犯錯,老師來家訪了。”秦余慶父親揭破秦余慶謊言。

然后招呼著王庸:“是余慶老師來了嗎。快進來。我行動不便,沒法出門迎接,抱歉啊。”

事已至此,秦余慶想要阻止王庸家訪的想法破滅了,只能硬著頭皮將王庸領進屋內。

昏暗的小屋必須開燈才能看清,秦余慶父親伸手將書桌上的臺燈扭開了,囑咐秦余慶給王庸倒水。

一進屋,王庸就被屋子里寒酸的家具震住了。他從沒見過一個家可以簡陋成這個樣子。

整個屋子只有一張餐桌一個書桌幾個凳子,除此之外再沒其他家具。唯一現代化的家具就是書桌上那盞臺燈了。

如果不是屋子里擺滿了與環境格格不入的書籍,王庸一定以為這家是個流浪漢的居所。

怪不得秦余慶要出去打工,怪不得秦余慶從來不參加班級活動。原來是既沒時間也沒錢。

別人晚自習的時候他要去打工,別人班級活動的時候,他還在打工。別說一些班級活動還要繳納一定費用了。

王庸忽然有些可憐秦余慶這個孩子。小小年紀就肩負起了一家的重擔。看他淡然的樣子,顯然很早就開始了,已經習慣了。

“我是秦余慶的父親,秦諍。老師你貴姓。”秦余慶父親開口問道。

“免貴姓王。”

“原來是王老師。唉,本該掃榻相迎的,無奈家里簡陋,只好委屈王老師屈就了。抱歉。”秦諍不好意思的說道。

王庸眉毛一挑。

看來秦余慶父親這些書不是裝門面的,是真有學識。一番話出口便知不是普通俗人,只是為何淪落到這種地步。

疑問究竟不能問出口,那無異于揭人傷疤。王庸在書桌前坐下,笑笑,道:“我今天來其實也沒事,就是路過順便看看。余慶這孩子在學校挺老實的,也努力。很不錯。”

秦余慶聽王庸這么說自己,先是松了口氣,接著又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他確實很努力,努力打瞌睡。每晚都要打工到十二點左右,實在太累了,他只能選擇上課睡會。

“呵呵,王老師你就別夸他了。書山有路勤為徑,學習終究要靠勤奮。余慶晚上要做工,他根本沒多少時間學習。他的成績我雖然不問,可是也心里有數。唉,都是我連累了他。”秦諍卻是隔岸觀火,世事洞明。

王庸暗贊一聲這個秦諍簡直明察秋毫一般,愈加對他好奇了。

眼睛微微一瞥,正好看見了秦諍床頭的《學藏》草稿。

“學藏。以心如丸卵,為體內藏,眸子如豆,為身光明。秦先生這是要為國學做寶藏。”王庸眼中泛起一抹異彩,道。

秦諍聽了王庸的話,一愣,隨即道:“王老師竟然也是同道中人。你這話可不是一般老師能說出來的。”

王庸說的那句文言乃是出自漢王充的《論衡·別通》,是“藏”一字的初始由來。

“不瞞你說,我在學校教的正是國學課。”王庸笑道。

“哦,那倒是新奇。一中現在也設有這門課了。應該是出自老校長之手吧。”

秦諍足不出戶,卻料事如神。好像他早就知道內情一樣。

王庸微微震驚了,沒想到秦諍連這個都猜得出。

見王庸承認,秦諍不由呵呵一笑:“我跟老校長也有些面緣,知道他是真心愛學生的,也只有他肯為學生搞些新花樣。”

“您的手稿,可否給我看下。”王庸試探性的問。

一般這種東西都是私人隱私,沒有完稿前別說是陌生人了,就連出版社也不可能給你看。萬一被剽竊了怎么辦。

誰知秦諍卻異常大方,直接將草稿取過,遞給了王庸,絲毫沒有防備的意思。

王庸道一聲:“謝謝。”

翻開第一頁看了起來,只看了半個序章,就臉現凝重,表情變得恭謹起來。

“人之自立于天地間,須會兩門學問。其一為與天斗之學問,另一為與人斗之學問。與天斗者,格物致知也;與人斗者,立身行事也。”

“而從道、法、術三層研修人斗之學問,即為國學。道者乃格局、氣象、境界、心量;法者乃理念、價值取向;術者則為手段也。”

“儒家以仁為本,修齊治平,以達天下治;釋家欲渡眾生,教人得解脫;道家以忍為本,開人眼界、啟人心智,每每給人以絕處逢生之感;兵家以全勝為要旨,攻堅克難,可為策略源。”

王庸猛地一拍桌子,長身而起:“精辟。我第一次見到有人能將國學各流派解釋的如此通透。這本《學藏》只看這一章序便知其價值。秦先生,請受我一拜。您這書一旦問世,便是開宗明義,助圣人教化,乃是大功德。”

王庸認認真真,一臉的莊重,對著秦諍鞠了一躬。

驚得秦諍連連擺手,想要起身攙扶王庸,無奈癱瘓無力,只能眼睜睜看著王庸完成這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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