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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幕遮笑笑,“沒事,我沒讓小云喝酒。言情火然文”而且在回臥室之前,他趁人不注意,偷偷弄了點自己的血給小姑娘喝,就算那飯菜也有問題,小云也不會出現什么嚴重的問題的。
事實上,蘇幕遮的猜測沒錯,章道元的嗅覺也沒問題。李容業的確在酒里和飯菜里都下了藥,只不過兩種藥的藥性并不相同罷了。
酒里的那種藥是從一種藤蔓中提取出來的,具有讓人昏迷的作用,對靈師一類的人,還能抑制其體內靈氣的流動。而且,只要再給被下/藥者服用另一種藥物,還能讓被下藥者喪失神智,對下藥者言聽計從。并且,沒有解藥。
提取這兩種藥的植物自然是邪物,而這種植物,只能用尸體養成。
而飯里的那些就是普通的迷/幻藥,讓人吃了之后會昏昏欲睡。
不得不說,李容業是個聰明人,他早就猜測到蘇幕遮可能不會讓陸云喝酒,那邊在飯菜里也下藥,誰也逃不脫。而且蘇幕遮明顯比陸云厲害得多,只要制住了這個人,那他們的計劃就成功了九成。
李容業那邊三人雖然也喝了酒,但那酒卻是沒問題的。他所用的那個酒壺里暗藏乾坤,內里有兩個膽,而換膽的機關在把手上。他給蘇幕遮陸云二人倒的是下了藥的酒,自己這邊幾個人包括李城喝的都是正常的酒。至于飯菜里的藥——他們飯前早已服用了解藥的。
不得不說,李容業真的是一個非常聰明而且手段狠辣的人,要是換作其他人,怕是早就中了他的計了。但是奈何咱們的大人有著詭異的好運氣,所以…………咱們先在這里給李老爺點上一排蠟吧。
晚上一點多的時候,李宅里一片寂靜,所有的房間都是黑漆漆的,似乎所有人都沉入了夢鄉。
蘇幕遮躺在床上,睡容安靜平和。
忽然,房間里傳來了咔嚓一聲響,聲音非常細微,若是不仔細聽的話根本注意不到。
聲音響過之后,原本被鎖緊的門居然從外面被推開了。一個黑影從門縫里竄了進來。他站在角落里,身體和房間里的陰影融成了一片。
黑影站在那里足足盯了床上的人十幾分鐘,確定他根本沒有醒來之后。這才小心翼翼地來到床邊,右手揚起,指間有寒光一閃而過——竟是一枚銀針——飛快地扎在了床上人頸邊的一處穴位里。
蘇幕遮的身體抽搐了一下,很快就不動了。
那黑影見狀,立即俯身將床上的人扛了起咳咳,一下沒有扛起來,蘇幕遮看起來雖瘦,但是體重卻比一般人要重得多的。黑影又試了幾下,終于將人扛在了肩上。他踉蹌了一下,咬著牙將人扛出了房間。期間居然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在他出門的時候,另一個房間的房門也被打開了。從房間里同樣走出了一個黑衣人,他肩膀上扛著的卻是陸云。
兩個黑衣人對視了一眼,飛快地下了樓,向同一個方向狂奔而去。
而他們離開后,在蘇幕遮房間的窗子外,爬進來了一個人。此人正是章道元,他面色復雜地看了眼被打開的房門。而后從口袋里掏出了一顆木珠,放在桌子上——這顆珠子是蘇幕遮在睡前交給他的,讓他
好生盯著珠子里映射出來的內容。
兩個黑衣人跑到了一所房間前停了下來。背著陸云的那人來到房門前,對著房間內低聲道:“老爺,人帶過來了。”
房間里傳出了低沉的男聲,“進來吧。”
兩個黑衣人連忙推開門閃了進去,將背上的人放在了椅子上。然后對屋內的人——李容業,恭敬地行了一禮。
李容業坐在床鋪上,懷里抱著一個穿著米黃色衣裙的小女孩——沒錯,就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女孩,而且還是李容業小女兒,李珍。
兩人的姿勢非常曖昧,李珍側坐在自己父親的腿上,一只嫩藕般的小胳膊掛在自己父親的脖頸上,腦袋則靠在自己父親堅實的胸膛傷,時不時親昵地磨蹭一下,偶爾還會抬起頭,在自己父親的嘴唇上親上一口——這絕對不是一對正常的父女之間應該有的動作,讓人見之,腦海中只能生出“亂/倫”二字!
這就是李城非常厭惡自己的妹妹,但是卻無法說出口的原因——原本應該純真無邪的孩子,卻偏偏養成了一手勾/引男人的好本事。他可不止一次見過這個小女孩如何勾/引自己的生身父親,心里只覺得惡心得想吐。他們李家,怎么生出了這樣一個不知廉恥的東西!
黃道士和李容業的侄子則分別站在李容業的兩側,不過屋里的人可沒人敢看那對父女之間的互動,皆是死死低著頭,生怕自己看到不該看的東西。
李珍跟李容業親昵了好一陣之后,才轉過頭,一張稚嫩的小臉上畫著鮮艷濃重的妝容,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卻裝滿了噬人的媚/意,柔媚地簡直能夠滴出水來。
她的目光在蘇幕遮的身上掃了一圈,最終落在了陸云的身上。她笑岑岑地摸了摸李容業的臉,問道:“李郎,就是他們二人了么?”
李容業點點頭,“小影,有了他們,定能讓你的魂魄成功地融進身體之中。而今晚,你的身體應該已經溫養好了。”
李珍“咯咯咯”地笑了一會兒,抬頭看著李容業的雙眼,問道:“李郎,你可后悔在這人世間羈留了這么多年,只為讓我復活?”
李容業搖了搖頭,又在李珍的唇上親了一口,“我從來沒有后悔過。當年若不是那個賤人,你我二人又怎會陰陽兩隔。幸虧我得了復活死者的法子,我用了這么多年的時間,就是為了讓你重新醒來,陪我再看這世間的三千繁華。”
躺在椅子上,本來應該還在熟睡的蘇幕遮,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這話說得簡直酸透了。
兩人輕聲細語,耳鬢廝磨了一會兒。李容業終于說起了正事,他問黃道士,“你確定一切都準備好了么?”
黃道士擦了一把汗,“老爺,我確定不會出什么紕漏的。”
李容業可沒有放松,一張臉在昏暗的燈光下陰鷙地嚇人,他看著黃道士,緩緩道:“若是一會兒的儀式無法成功的話,我會用你的身體喂養鬼藤的。”
黃道士被嚇得渾身發抖,身上的汗留得更兇了。他跪在地上,結結巴巴地表示絕對不會出岔子的。
李容業這才放過了他,轉頭對自己的侄子使了個眼色。
男人會意,大步上前,來到了蘇幕遮的面前,又從口袋里摸出一瓶藥瓶來。然后打開瓷瓶,從里面倒出一粒綠色的藥丸來。
男人小心翼翼地捏著藥丸,另一手捏著蘇幕遮的一把,將藥丸扔進他的口腔里。強迫他做了幾個咀嚼的動作,眼看著那粒藥丸滑進了他的喉嚨里,這才松了手。
蘇幕遮依舊“沉睡”,內心里卻是內牛滿面——這究竟是什么破玩意兒啊?腥苦的簡直要把人熏的厥過去。就不能考慮考慮人質的口味,就不能把這藥丸做成甜甜蜜蜜的么?!
他不知道,這就是誘發酒里藥性的另一種藥,可以讓人任由下藥者的擺布。反正那粒藥的藥性甫一進入血液里,就被早已虎視眈眈的吸血蟲給凈化掉了。
喂完藥后,李容業將李珍放在床鋪上,自己走上去,親自檢查了蘇幕遮和陸云的身體狀況。晚上的陣法嚴密異常,且只有這一次機會,絕不能出半點差錯!
章道元困得差點趴在桌子上睡著了,一陣刺目的白光突然亮了起來。驚得章道元一個激靈,差點從椅子上摔了下來。
他抬頭望過去,卻是蘇幕遮給他的那顆珠子傳回了一些影像。
——面前呈現出的是一出山頂,山頂上到處都是石頭。章道元本來還在奇怪,不明白蘇幕遮讓自己看這個做什么。而就在這個時候,那些石頭突然自己動了起來,就像是地震了一樣,所有的石頭都抖動了起來。一道白光沖天而起,白光之中,所有的石頭都碎成了粉末。
章道元被這奇特的景象所吸引,看了半天,突然意識到,這些石頭正好組成了一個陣法。
白光消失之后,山頂上又恢復了平靜。這種平靜一直持續了整整一刻鐘。而后,山頂正中央的一處泥土被翻起,一只慘白的手從其中鉆了出來!
臥槽槽!章道元被驚得睡意全消,這大半夜看這種恐怖片真的好么?!
那只從泥土里伸出的手枯瘦如雞爪,指甲上卻涂著血一般鮮紅的丹寇。它按在泥土上,然后,胳膊也從土里鉆了出來,然后是肩膀,頭顱,整個上身…………最后,泥土里竟然爬出了一個完整的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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