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皇叔第一百四十三章 各懷鬼胎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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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各懷鬼胎


更新時間:2016年01月28日  作者:孤舟書生  分類: 穿越歷史 | 孤舟書生 | 極品皇叔 
默認冷灰

24號文字

方正啟體


給俞開義等人說的“藍色國土”,這個概念,這在大明還是第一次,但也讓旗艦上的眾人明白了海洋上“寸海必爭”的概念。

正所謂船出了長江口,這也就成為伏波水師的楚女航,戰船周圍還有一些小型戰船,如蒼山船這玩意就小戰船,在海上顛簸地厲害。

俞開義見此情況,皺了皺眉頭。

“王爺,現在進入十月,風從北來,掀起巨浪,末將以為,我們伏波水師應該近岸航行,以防不測。”

朱常浩想了想,點了點頭,然后補充道,“讓所有戰船的丁卒進行習慣性的演練,還有,下來讓人將漁民的漁船收來三五條,你們進行上幾次實彈射擊吧!”

“王爺,請恕末將孤陋寡聞,什么是實彈射擊?”

朱常浩一聽,這俞開義竟然不知道什么是“實彈射擊”,眼前一黑,差點倒在甲板上。

定了定神,朱常浩還是耐心地對俞開義等人解釋道,“所謂實彈,就是實打實地用真刀實槍地去打。大海上不同于江面上,風浪顛簸大。再說,現在我們伏波水師里面的這三艘樓船,紅衣炮一門,千斤佛郎機炮六門,虎蹲炮三門,迅雷炮二十門,噴筒六十個,嚕密銃十支,弩箭五百支,火藥弩十張,火箭三百支,燃shao彈三百,火炮彈丸若干;還有海滄船,蒼山船都有火炮,接下來,明天就用火炮對買到的漁船進行炮擊。

近距離的時候,用迅雷銃,鳥銃射擊,海上波浪很大,要將我們的丁卒訓練成指哪打哪,令出必行的百戰之師啊!”

“我等受教,謝王爺指點”,旗艦上的一應眾人對朱常浩抱拳說道。

此時,京師的太和殿,御書房里面,氣氛卻有些沉重,崇禎因為南京錦衣衛的匯報而生氣。

“稟吾皇,九月旬末,漢中瑞王爺朱諱常浩,與原金陵水師百戶俞老帥之幼子開義,以遼東宣慰使為旗號,帶一水師,名曰伏波,其內有樓船三艘,滄海船,車輪舸計大船五十二艘,其他若干,水師丁卒五千余人,進駐南京城外,戰力不可小覷。”

崇禎手里拿著這份錦衣衛的快報,手縮在袖子里面,握緊拳頭,然后又松開。

只是那蒼白的臉龐,因為憤怒和不甘,現在看起來有些扭曲。

旁邊的錦衣衛指揮使駱養性大氣也不敢出,眼睛盯著自己身上所穿的飛魚服,一動也不動。

在盛京皇宮的崇政殿里面,大貝勒代善,二貝勒阿敏、三貝勒莽古爾泰、四貝勒皇太極坐在一塊。

吃著暖鍋子,羊肉片在暖鍋里面滋滋作響,只是大家都不說話。

也許是因為代善作為大貝勒,有一種長子的使命感吧,這廝吃了一塊羊肉之后,對皇太極悠悠地說道,“八弟,為兄現在領的是正紅旗和鑲紅旗,只是立夏以來,這兩紅旗手底下的漢人莊子,糧食收成銳減,秋糧基本沒有著落,在這樣下去,我看我們八旗就連馬兒吃的豆餅都沒有了。”

“是啊,我所領的鑲藍旗現在也不行了,昨日,富察家的佐領到我家吃酒,就說到,自己莊子的好多漢人都跑了,現在連養豬放馬的人都沒有,唉,再這樣下去,我們將會分崩離析啊。八弟,你要想點辦法啊?”

“大哥,二弟,本汗對于這些事情都已

(本章未完,請翻頁)經知曉,關于糧食問題,我們還是要從長計議。

去年我們度過鴨綠江,逼近緊逼義州,后來又緊逼定州,二貝勒給朝鮮過往李宗投了國書。

書中這樣說的,我兩國原無仇恨,今何為助南朝兵馬,侵伐我國,此一宗也;

我得遼東,既系鄰國,爾曾無一句好語。及窩藏毛文龍,助他糧草,尚不較正。

寫書與爾國,毛文龍等綁來,我兩國和好,爾又不肯。辛酉年我來拿毛文龍,爾國屯民雞犬不動,爾又不謝,此二宗也;

爾還把毛文龍放在爾國,招我逃民,偷我地方,此三宗也;我先汗歸天,有仇如南朝而尚來吊問,赍禮來賀新汗,況我先汗與爾國毫無不好心腸,爾國無一人吊賀,此四宗也。先年尚有不好事件,筆難盡述。

用此,我方統大兵來。爾國要和好,差官認罪,火速來講。”

皇太極剛說到這里,三貝勒莽古爾泰急切說到,“八弟,你還是有話直說吧?”

“那好,本汗直說,記得去年,當時二哥下令,分兵劫掠三天,安州一代,十室九空,濟爾哈朗,岳托他們,獲得的金銀珠寶,馬匹女人,不可勝數。”

說到這里,皇太極不再多言,夾起一塊羊蹄筋肉,跐溜的一聲,喂進了嘴里。

代善聽到這里,已經明白了,那就是皇太極給他們指了一條明路——劫掠。

只有阿敏和莽古爾泰還有些遲鈍。特別去年臘月,莽古爾泰,由于自己的貪財,導致皇太極的側福晉被人擄走,到現在了無音訊。

皇太極現在雖然沒有批評莽古爾泰,但在封賞,或者劃分旗務的時候,對莽古爾泰所領的正藍旗頗有微詞,就莽古爾泰的母族,富察氏家心里都不待見。

可惜富察家是八旗大姓,就是皇太極心里有些膩歪,也不敢表示出來。

現在莽古爾泰是三貝勒,但他的族人,包括整個八旗,都對此人有些不待見。

話說莽古爾泰是努爾哈赤的嫡子,母親是富察氏,生于明萬歷十六年(1588年)。身任正藍旗旗主,三大貝勒。

論出身、地位本來都在皇太極之上,只因其母與大貝勒代善關系曖昧,努爾哈赤不忍心將其殺害,僅以私藏財物為名把她休了。而莽古爾泰為取悅于父汗,竟殘忍地把母親殺了。這種禽獸般的行為使得莽古爾泰在后金國的地位、影響大為降低。以至于天命十一年(1626年)在推舉汗位繼承人時竟無人提名于他。

皇太極繼位時,莽古爾泰雖然依附眾議,不得不投了他一票,但內心卻并不平衡。

現在,皇太極見莽古爾泰竟然聽不懂自己剛才所講的寓意,心里有些失望,再看看阿敏,也是滿眼好奇地看著自己,心里暗自笑道,“小樣,就你倆這心機,還想奪本汗位,一百年后在說吧。”

皇太極心里對二貝勒阿敏和三貝勒莽古爾泰心里鄙視不已,卻沒有表現出現出來,而是很有王者風度地對兩人說道,“我們可以初兵劫掠啊,向西,科爾沁是不行的,但他的鄰居察哈爾,還有明人,鴨綠江那邊李朝百姓也成啊。總之,我們要將他們的女人,糧食搶來,幫我們度過這個荒年。”

皇太極這樣一說,三人都撫掌說道,“此計大善”。

(本章未完,請翻頁)只是代善沉思了一下說道,“我們出去劫掠了,那寧遠城里面的,那個袁蠻子怎么辦?”

代善此言一出,崇政殿里面一下子陷入到沉思。

海面上,朱常浩已經站在樓船上面,享受著這難得的秋陽。

由于吹得是西北風,水師小型戰船利用搬動側帆技術,逆風航行。車輪舸里面,大量的兵卒已經用腳踩著水輪,向北行去。

朱常浩看見前面的車輪舸已經使用上人力了,樓船用以平衡縱帆作為推進裝置,在橫風甚至逆風下也可以航行,還可以根據風力大小卷放帆面,即使帆面有許多破洞,仍能維持良好的受風效果,這比小型戰船快多了。

雖然行駛速度慢了,就是車輪舸也沒有樓船快啊。

過去,這樓船平常,船分四層,下層裝土石壓艙,二層住士兵,三層為主要操作場所,上層是作戰場所。

現在最下層,放置了十幾門佛郎機炮,還有炮彈,ranshao彈,手雷等物什。

在樓船兩邊的左右龍骨上,還記上了十多條繩索,繩索的另一頭,系在一些海滄船和蒼山船。

看著那蛛網似的繩索,朱常浩內心有一種挫敗感,到底什么時候才可以制造出蒸汽機啊?

水師繼續沿著海岸線北上,朱常浩用千里鏡發現,這會已經有幾條漁船朝岸邊駛去,再說現在已經是酉時(下午五點)了,再過一個時辰,那天就要黑了。

俞開義也發現了,向朱常浩說了一聲后,直接讓水手轉舵,朝岸邊駛去。

不到半個時辰,就到岸邊,派人下去打聽一下,現在已經到了揚州府所轄的泰州治下的如皋縣。

命人購買了三條破舊的漁船了,今晚就落腳在一個名叫何家壩的一個漁村碼頭上。

晚上,由于車輪舸的丁卒都踩水輪,水師里面好多人又累又餓。

在吃罷晚飯后,朱常浩沒有下船,在樓船上,乘著燈光,將“藍色國土”“實彈射擊”等事項寫進了教材里。

一夜無話,直至天明。

這一天,就在水師行至泰州的東臺鎮,朱常浩開始讓伏波水師對漁船進行了實彈射擊。

結果,伏波水師的那設計水平,精度,實在讓人汗顏啊。

十次炮擊,一次都不中。

朱常浩看在心里,心想讓這些炮手們應該明白,如何測量一個炮擊目標的遠近,也就是測距這個方法啊。

朱常浩大概知道一點測距方式,直接讓水師里面的炮兵集中到一起,對大家講了一個測距的方法:

水平端起我們的右手臂,右手握拳并立起大拇指;用右眼(左眼閉)將大拇指的左邊與目標物重疊在一條直線上;右手臂和大拇指不動,閉上右眼,再用左眼觀測大拇指左邊,會發現這個邊線離開目標物右邊一段距離;估算這段距離(這個也可以測量),將這個距離乘以十,得數就是我們距離目標物的約略距離。

結果好多人發現這個法子很好,很確切,在俞開義的推波助瀾之下,這個測距法被稱為“瑞王測距法”。

后來,朱常浩聽說了此事,只是微微一笑,心想,“唉,盜版別人的方法,何必要公之于眾,那就將錯就錯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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