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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上官家先祖上官元讓的親筆手札,上官秀只有一種感覺,好像元讓先祖就站在自己的面前,手把手的親授自己靈武絕學。此時他的心情可謂是五味俱全,又是想哭,又是想狂笑。
他強壓住心頭的悸動,舒緩自己激動的情緒,在心里默背傳記中上官元讓所寫的各種風系技能修煉方法。
他正專心致志背誦的時候,鼻孔里鉆進來一股淡淡的幽香。他轉頭一瞧,只見顧青靈不知何時站在自己的身邊。
看他終于回過神來,顧青靈笑瞇瞇彎下腰身,湊到他耳邊,低聲笑問道:“在看什么這么認真?”
上官秀一笑,說道:“武神大傳。”說著話,他合攏書籍,讓顧青靈看眼書皮。
顧青靈只是瞄了一眼,立刻表現得興趣缺缺,嘟囔道:“又是古書,你還真愿意看古書啊!”
上官秀笑了,說道:“這是一本關于鎮國公的傳記。”
顧青靈對這類的傳記沒興趣,她岔開話題,說道:“我們去吃飯吧。”
“現在是什么時辰?”
“午時都過了半個時辰了。”
這么快。上官秀完全沒感覺,好像自己才剛坐了一小會似的。他問道:“你想去哪吃飯?”
“我們到書院外面去吃怎么樣?”
上官秀沒有意見,拿起書,將其戀戀不舍地放回到書架上,而后和顧青靈并肩向外走去。
“你的傷怎么樣了?”顧青靈關切地問道。
“好多了,多虧你送我的那些丹藥。”
“你快吃完了吧,我再去向叔父要幾顆。叔父平時都很大方的,就是對他的這些丹藥寶貝得很,只給我這么一點點……”
顧青靈正不滿地嘀咕著,上官秀打斷道:“這些丹藥很珍貴,即便有錢也買不到,你上次送我的那些我還沒有吃完。”
確實的說,他只舍得吃下一顆,不過效果卻很顯著,使他所受的內傷痊愈得差不多了。
顧青靈用亮晶晶的眼睛看著他,笑問道:“既然如此珍貴,你不想再多要一些嗎?”
“君子不奪人所愛。”上官秀淡笑著說道:“既然是珍貴之物,也必然是人家的寶貝之物,做人又怎能貪得無厭呢?”
他的話讓顧青靈的心一陣悸動,目光仿佛被吸住了似的,在他身上久久無法移開。
雖然她和上官秀認識沒幾天,兩人都談不上有多了解對方,但她卻很享受和他在一起時的感覺,自己會有一種安全感,也會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安心。
他二人走出書館大門,迎面剛好有一人快步跑來,差點撞到上官秀和顧青靈身后。上官秀手疾眼快,不留痕跡地將顧青靈向自己身后一拉,擋住來人,他定睛一看,險些撞到自己的正是錢進。
“秀哥!”看到上官秀,錢進的臉上頓露驚喜之色,連忙說道:“我正要去找你呢!”說著話,他伸手入懷,從懷中抽出一截黑色的請帖。
他只把請帖抽出一截,上官秀伸手把他的胳膊摁住,含笑說道:“我要去吃飯,正好一起去吧。”說著話,他回頭道:“青靈,他是我的朋友。”
錢進目光一轉,看向從上官秀身后走出來的顧青靈,眼睛一亮,不由得暗道一聲好美。
聽說是上官秀的朋友,顧青靈露出笑顏,語氣輕快地說道:“我叫顧青靈,你和阿秀一樣,叫我青靈吧!”
錢進忙說道:“我叫錢進!”說著,他又看向上官秀,說道:“秀哥,這請帖是人……”
上官秀向他擺擺手,說道:“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你不必拿出來。”
顧青靈滿臉的好奇,問道:“阿秀,這請帖是怎么回事?”
聽聞她的問話,錢進也好奇地看著上官秀。
上官秀邊走著邊說道:“這張請帖是邀請人參加反貴族的集會。”
“啊?”顧青靈和錢進都大吃一驚,兩人異口同聲地問道:“阿秀(秀哥),你去過?”
“參加過一次。以后不會再去,你也不許去!”上官秀的鷹目閃出銳光,直視著錢進。
中尉府已經盯上學生集會,無論是誰,參加集會都有可能招惹上都衛府。
“可是,秀哥,我想去……”錢進咬著嘴唇低聲說道。他早就對貴族不滿了,在書院里,他也沒少受到貴族的欺負,現在聽說還有反貴族的集會,他當然是想去了。
上官秀搖頭,正色說道:“這個集會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簡單。”
顧青靈連連點頭,憂心忡忡地說道:“是啊,去參加反貴族的集會,被人抓到一定會受到重罰的!”
“不僅是因為這樣,主要是……”上官秀瞇縫起眼睛,幽幽說道:“去參加集會的學生也未必是什么好人。”
上次顧青靈在經過玉園的時候遭到兩名帝國靈武學院的學生襲擊,當時他就很奇怪,帝國靈武學院的人怎么跑到帝國書院來了,還有那么大的膽子,敢非禮書院的女學生。現在想來,那兩人恐怕與學生集會脫不開干系。
學生集會中有大批靈武學院的學生,而且集會的地點就是在玉園,集會的時間又都是在子時左右,這和顧青靈的遇襲都能吻合得上,如果說是巧合,那就太牽強了。敢去參加反貴族集會的學生,哪一個不是膽大包天,非禮獨自經過的女學生,完全有可能。
通過這件事,上官秀對學生集會的印象也大打折扣,貴族貪得無厭,未必是好人,但反貴族的學生也未必就是正義之士,也有可能是為非作歹的暴徒。
這樣的集會如果再鼓動錢進去參加,就等于推著他往火坑里跳了。
顧青靈反對錢進去參加集會,他未必能聽得進去,但上官秀也反對他去參加,錢進就不能不聽了,他一本正經地點點頭,說道:“好吧,秀哥,既然你不讓我去,我就不去了。”
上官秀一笑,見四周無人,向錢進伸出手來,說道:“給我!”
錢進愣了一下才回過神來,把懷中的請帖拿出,遞給上官秀。后者接過后,將其撕碎,然后放進袖口內。
上官秀嘴上說他不會再去參加學生集會,實際上他又怎能不去?畢竟他現在已經是都衛府的眼線了。
白天無話,當晚,子夜,上官秀獨自一人去往玉園。
這回他是輕車熟路,進到玉園,直接向假山的后身繞去。
剛走過來,立刻有一名書院學生打扮的青年從假山走出來,他正是昨天放哨的那名青年,見過上官秀,不過他還是伸出手來,面無表情地說道:“請柬。”
上官秀從懷中抽出請柬,遞給青年。
青年看了看確認無誤,向上官秀甩下頭,示意他可以進去了。
今天會場里的學生少了許多,昨天有兩百多號人參加,今天也就有一百五、六十人的樣子。
上官秀進入會場后不久,從外面又走進來三人。
這三位,都是穿著書院的衣服,左右兩邊的那二人看上去有二十五六歲的年紀,如此‘高齡’在書院的學生中并不常見,走在中間的青年倒是很年輕,也就十六、七歲的樣子,身材并不是很高,卻生得勻稱修長,向臉上看,面白如冠玉,彎眉大眼,鼻梁高挺,唇紅齒白,雖然是個青年,卻俊美的讓男人都會為之側目。
他的穿著和其他書院的學生一模一樣,但舉手太足間,雍容大方,溫文爾雅,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貴公子的氣息。
在上官秀打量他的同時,他的目光也剛好向上官秀看過來,兩人的目光于空中相遇。
俊美青年很有涵養,與上官秀對視后,立刻向他含笑點點頭。上官秀隨之以點頭回禮,兩人雖然沒有說話,但對對方的印象都很不錯。
又過了一會,有一名書院的學生走上前面的臺子,他向臺下望了望,說道:“我們不等了,現在不來的人,看來也是不打算來了。昨天集會中出現都衛府奸細的事,可以說是對我們的一次考驗,留下意志堅定的有識之士,剔除掉意志薄弱、舉棋不定又貪生怕死的鼠輩,這樣很好,這樣可以讓我們知道誰是朋友,誰是敵人,這樣可以讓我們變得更團結,更加齊心協力。
“貴族欺凌平民,不是一日兩日,不是一年兩年,而是千百年來一直如此,如果無人站出來反抗,這還將一直延續下去,延續給我們的子孫后代。
“自古以來,大的變局都不是自然發生的,都需要有人站出來做出反抗,這或許會犧牲很多人,但若是人人都不肯做出犧牲,那么情況就永遠不會改變,我們要做奴隸,我們的子子孫孫都要做貴族的奴隸!
“為了我們自己,更是為了我們的后世子孫,我愿意做出犧牲,你們愿意嗎?”
青年演講的語氣極富感染力,時而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時而又慷慨激昂、鏗鏘有力,臺下人的情緒會不自覺地被他的話所帶動,上下起伏。
聽聞他的反問,臺下的學生們異口同聲道:“我們愿意!”
“反對貴族!”青年振臂高呼道。
“反對貴族——”臺下的學生們群情激奮,也跟著高呼。
“反對暴政!”
“反對暴政——”
俊美青年看著現在情緒高昂、忘乎所以的學生們,喃喃說道:“這樣很危險。”
他的聲音完全被會場內震耳欲聾的呼聲蓋住,不過就站在他身邊的上官秀卻是聽到了。他接話道:“的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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