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當然可以,入土挑戰本身就是修行界的生死斗。”
“不過這個家伙可是西方修行者聯盟的人,這個聯盟背后有著三位六品天柱級人物做后盾,要是池尚家主將這家伙殺掉的話……”
說到這里安培致一沒有再說下去,不過其中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就是告訴池尚真意殺掉這個人很有可能會惹大麻煩。
安培致一的話池尚真意如何聽不明白,他甚至還聽出對方剛剛話中的猶豫。
現在既然對方沒有坑他的打算,那池尚真意自然也不會生出逃避的打算。
神道五家族在日本修行界本就是同枝連氣,現在外人都找上門來了,池尚真意沒有里頭躲在后面。
“只要能殺人就好,至于他背后站的是誰,在下還不在乎,六品雖然強大的,但在下未嘗不可觸碰。”
經過亞特蘭蒂斯飛船遺跡內生死危機,池尚真意的精神力已經突破了六品。
現在只要他回到家中潛心修煉,吸收濁晶,池尚真意相信用不了幾個月的工夫,他就會成為安培致一口中的天柱級別人物。
甚至等到修為穩定下來后,再將自家的未婚妻娶回來,借著其特殊的渾圓陰體雙休,池尚真意未嘗沒有觸摸七品陸地神仙層次。
即便到時不能真如傳說中一下子突破一品,池尚真意估計自己最少也能得到大大的提升。
到那時候他哪里還會懼怕什么西方修行者聯盟的人,自己不去找他們麻煩就不錯了。
虛弱無力的安培致一四人,聽見池尚真意這句話,四人眼中齊齊閃過一絲光彩。
“池,池尚君,你,難道你已經觸碰到了六品邊緣?”顧不上恢復身體,花開院秀元急切道。
隨著花開院秀元的問話,其他三人也將目光牢牢的落在池尚真意身上,眼中充滿了期待。
看著四人緊緊注視自己的目光,池尚真意也沒隱瞞,直接道:“不錯,在下心境方面已經突破的六品大門,現在只要回去靜心修煉一段時間,將體內能量充實圓滿,到時自然會成就六品。”
聽見池尚真意確定的話,四人臉色一陣激動,草壁忠本更是聲音顫抖自語道:“天照大神庇護啊,我日本神道教幾百年來終于又要有六品天柱修者誕生了,真是,真是……”
對于四人的反映池尚真意能夠理解,身為日本神道教支柱的池尚家族家主,相互間每個月都會有一次通信,將各自得到的信息共享。
通過與四人交流,池尚真意早就知道現在日本修行界是什么情況了,可以說已經站在懸崖邊緣了。
因為戰爭原因東方古國不在庇護他們,西方列強修行者虎視眈眈想要吞并進入。
在這種危機時刻,池尚真意能夠突破六品天柱,這對于整個日本神道教來說都是一個大大的福音。
最起碼有他存在其他勢力就不敢太過肆無忌憚的動手,不敢將日本修行界當做一只肥雞隨意下口。
平靜了一下心中的激動之情,安培致一沉聲道:“池尚家主能夠突破六品天柱,這對于我們整個日本修行界來說都是一件大好事,這事一定要讓日本修行界所有同仁知道。”
“將來日本修行界有了池尚家主這位六品天柱存在,外來勢力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猖狂了。”
“這次回去,池尚家主需要什么修煉靈材只管說,只要能夠拿得出來的,我土御門家一定不會遲疑。”
安培致一這話一落下,賀茂安時便立刻接話道:“只要池尚家主用得到的,我賀茂家絕對不會小氣。”
“只要能讓池尚家主盡快圓滿六品能量,我花開院家一定鼎力支持。”做為姻親,花開院秀元同樣毫不猶豫的支持道。
“我草壁家也會全力支持池尚家主的。”其他人不同,草壁忠本再說這句話的時候心里是苦的,是暗淡的。
這倒不是說草壁忠本不舍得拿出那些靈材,而是他現在心中后悔當初沒讓自家女兒繼續追池尚真意。
要是現在自家女兒加入池尚家,哪怕只是做一個內緣妻,那也足夠他草壁家風光的了。
能夠做六品天柱級別修者的內緣妻,別人排著隊都排不上號,哪里還會笑話他,唉……
“多謝四位家主好意,要是需要的話在下一定會開口的。”
朝四人道了一聲謝后,池尚真意回身朝半空中半死不活的西洋人看去。
身體虛弱,身子疲乏的加萊爾,沒想到戰斗最后會突然冒出來一個插手的人。
這個人不但將他的攻擊全部化解了,更是毀掉他體內坎貝爾理事留下的能量印記,現在自己也被其擒拿住等著對方的處理,真是個可怕的日本人。
“嗖”
在池尚真意眼神注視下,半空中的加萊爾一下子來到了他面前。
看著眼前這個渾身陰氣彌漫的西洋人,池尚真意知道對方應該就是西方的黑暗法師。在西方只有黑暗法師才會專修負面能量。
池尚真意打量加萊爾時,加萊爾同樣在打量這個強大的日本人。
在加萊爾眼中,這個日本人和平時他見過的很多日本人都不相同,對方的長相要更加帥氣英俊,沒有一般日本人的那種猥瑣氣息。
而且更加重要的是,在這個日本人身上加萊爾沒有感覺到對方散發出一絲一毫能量氣息。
這樣的人自然不會是普通人,唯一的可能就是對方已經觸摸到了那自己渴望而不及的境界。
“沒想到日本神道五家族中居然出現這樣一位青年俊彥,看來自己這次真是大意了。”加萊爾心中暗暗道。
“你就是西方修行者聯盟過來挑戰我們日本神道教的人?”池尚真意冷聲詢問道。
見這個修為強大的日本人朝自己發問,加萊爾虛弱的怪笑道:“不錯,我就是西方修行者聯盟日本區外務主事加萊爾。”
“這次來日本本來是想讓神道教加入我們聯盟,但是那四位拒不接受,沒辦法在下只能向他們發起入土挑戰了。”
“這四位不愧是神道教的支柱,居然能以四品修為對抗我,甚至還將我重傷。”
“不過最讓我以外的還是閣下,閣下恐怕已經是教皇級別人物了吧?”
“要是早知道日本有閣下這樣的高手,我絕對不會這么冒失出手的……”
看著這個絲毫沒有一點懼怕的西洋人在自己面前侃侃而談,池尚真意聽了一會突然開口打斷道:“說完了么?說完了就聽聽我說的。”
“入土挑戰的規則我也知道一二,要是我沒記錯的話,挑戰者失敗不但生死不由己,自身的一切都要用來補償被挑戰者。”
“既然你是西方修行者聯盟的外務主事,手中應該有不少東西。”
池尚真意的話直接讓加萊爾愣住了,他之前想過對方會和自己說任何話,但就是沒想到對方會說出這樣的話。
這話實在太幼稚了,居然管他要什么補償,真是太可笑了。就算他給對方,對方敢要嗎?
“哈哈哈,對對對,挑戰規則中確實有這樣一條規則,失敗者的一切都歸屬對方。”
“在下在英國、美國,歐洲多個國家中都有不少房產,只要你們和我們聯盟聯系,到時候自然會交給你們的。用不用我幫你們一把。”說完這番話后,加萊爾一臉戲謔的看著池尚真意。
“只要有你這句話就可以,你手中的東西將來我自會找你們聯盟討要的,就不用你操心了。”
池尚真意絲毫不在乎對方話中的戲謔,畢竟他還沒無聊到和一個將死之人置氣。
池尚真意剛剛之所以說那番話,其實都是給遠處其他窺視這里的人聽的。他用自己龐大的精神力將自己與加萊爾兩人之間的對話全部傳了出去。
有這些人聽著,日后即便池尚真意做出一些什么,也可以打著討要補償的名義站在正義的一面。而加萊爾卻對這一切一無所知。
達到自己目的了,池尚真意也沒工夫在和這個渾身陰氣的西洋人蘑菇了,直接動用精神力沖擊對方的識海,對其進行強行收魂。
在龐大的精神力收索下,加萊爾生平做的一切很快便一一暴露在池尚真意的眼中,僅僅一分多鐘的工夫便結束了收魂。
一旁虛弱的安培致一四人,看著突然間雙目圓瞪,渾身抽搐的加萊爾,四人都明白對方應該是被池尚真意收魂了。
對于這個差點將自己等人弄死的西洋人,四人沒有一點好感,之前擔心對方背后有六品天柱人物撐腰,心中有所猶豫。
現在得知池尚真意已經突破六品門檻了,四人心中再無一點擔心。
有著池尚真意這位六品天柱存在,只要對方不像德國那位巔峰修為,其他人只要來日本就會被強大的‘勢’壓低修為。
本來打算直接弄死對方的池尚真意,到最后突然停了下來,他打算將這洋人丟他的同伴,讓他們將其帶回歐洲。
池尚真意要用這個變成白癡的傻子好好惡心一下那幫西方修行者聯盟的人,讓那幫人知道知道他們日本修行界,他們神道五家族不是好欺負的。
同時為了防止西方修行者聯盟的人廢物利用,池尚真意最后還將這加萊爾體內的修為完全廢去了,讓其連做傀儡的資格都失去了,成為一個徹徹底底的廢人。
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情報后,池尚真意直接對著已經變成白癡的加萊爾一揮手,將其朝遠方一艘海船甩去,他知道那艘船就是對方來時做的。
當然在送對方回去時,池尚真意自然不會忘了對方身上的寶貝,尤其是對方記憶中的‘耶穌的恩賜’這件法器,哦,在西方叫圣器。
這些東西池尚真意一件都不會要,全部都交給安培致一四人,讓四人自己去分配。
畢竟之前的戰斗他沒出多少力,只在快結束的時候出來打一碗醬油。
不屬于自己的東西池尚真意是不會多占的,修為到了他的這種程度,外物已經不是很重要了,一般的普通法器靈材根本不能讓他心動。
“之前那場戰斗多數都是由四位家主動手的,所以這戰利品也自然要歸屬四位。”說著池尚真意將手中幾件法器遞給四人。
池尚真意的作為安培致一四人自然是看到了,當四人看到對方將那個西洋人主事身上的收羅來的寶貝全部交給自己四人,他們一時間也有些意外。
不過還不待安培致一四人決定如何個分配時,池尚真意又開口道:“除了這些法器之外,那兩個怪物也歸四位家主處理。”
話音剛剛落下,池尚真意身形一閃,來到一旁海面上,雙手快速變換幾個指印,頓時前方海面憑空生出一道巨大的漩渦。
漩渦越轉越大,僅僅片刻的工夫就擴大到了直二十米范圍,然后在安培致一四人驚訝的目光下,一只渾身爛肉,多處露骨的巨大怪物被漩渦從海面下卷了上來。
看著這只模樣凄慘的怪物,安培致一四人立刻認出,這正是之前噴吐毒液攻擊自己四人的怪物。
不過在四人心中這只怪物應該已經死了才對,沒想到居然還活著。
池尚真意假意的從懷中掏出一張封印卷軸,將其扯開對準漩渦內無力反抗的怪物,三兩下便將其封印進去。
做完這一切后,池尚真意身影又是一閃,來到被五只式神圍攻還生猛無比的怪蛇面前,甩手一道雷矛術,直接貫穿其七寸位子,然后雙手印決變換,一道巨大火網憑空而現,將痛苦暴怒的怪蛇罩在其中,讓其成為籠中困獸。
這種大面積火網術,是池尚真意精神力突破后衍生出來的大面積困術,之前以他五品巔峰的精神力是如何也釋放不出來的,這種術法對精神能量的消耗只有六品才能承受。
“嗷嗷嗷”
痛苦的嘶吼聲從派森怪蛇口內發出,由于七寸為止被雷矛貫穿,所以它一時間不能凝聚能量,只能以**來撞擊身上籠罩的這層炙熱火網。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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