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一章
蘇澤再也忍受不住,既然兩情相悅,又互相認定了對方,又哪里需要壓抑那么多。
何況男女相悅是自然的天性,他也不相信因為在一起就無法筑基了。
他剝掉孫靜雅身上的衣服,很快,渾身雪白的孫靜雅就如同羊羔一樣躺在他的懷里,他輕吻著她的全身,不需要什么高明的技巧,兩個人都是第一次,有些笨拙和生澀。
但僅僅是兩個相愛無比的人互相的撫慰和輕吻,已經讓兩個人的****泛濫成災。
孫靜雅鼻子里發出唔咽的聲音,她緊緊的抱著蘇澤。
直到感覺到好像有一根發紅的烙鐵刺穿了她的身體,她忍不住痛哼出聲。
“很疼嗎?”蘇澤連忙停下他的動作。
他是聽說過女人的第一次會很疼,但是他不知道有多么痛。
孫靜雅輕輕搖著腦袋,雖然很疼,但是她心里卻有一種異常的充實和滿足,在這一刻,她終于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蘇澤了,她輕輕的環住蘇澤的脖子,吐氣如絲:“我沒事,你繼續吧。”
蘇澤像是得到了將軍命令的士兵,一次次的發起沖鋒。
孫靜雅畢竟是修煉過的人,恢復得比一般人要快。
疼痛漸漸的消失,取而代之是一次次被沖擊上云端的感覺。
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好像完全變成了水,而水的溫度變得越來越高。
她開始緊緊的咬著牙齒,可是到后來,她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在蘇澤的沖擊下發出一聲聲如泣般的**。
窗外的明月已經害羞的悄悄躲進了云層里……
不知道過了多久。
兩個人幾乎同時發出了長吟,房間里重新變得安靜下來。
激情過后,只有一種淡淡的滿足和安寧充溢在心間,兩個人相擁著進入夢鄉。
清晨一縷陽光**來的時候,蘇澤睜開眼睛,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躺在懷里的少女。不,過了昨晚,再叫少女或許已經不是很合適了,初成新婦的孫靜雅。散發著雨露滋潤過的光澤,恬然安睡在他懷里,好像一副絕美的畫作。
蘇澤心里有著說不出的滿足和感動。
或許這才是生命存在的意義,如果失去了心中所愛,那就算修煉到生長不死。也不過是孤獨折磨的囚徒,又有什么意義。
他輕輕吻著少女的耳廓。
孫靜雅眼睫毛顫動了一下,很快睜開眼睛。
當她看到蘇澤溫柔注視她的目光時,她很快送上自己的唇,兩個人在晨光中細細的擁吻著。
雖然是清晨身體血氣最旺盛的時候。
懷里還擁著這樣絕美的****少女,蘇澤心里卻沒有一點欲念,只有無盡的愛憐,兩個人癡纏著,不知道過了多久,孫靜雅才像想到了什么。驚慌的從蘇澤懷里離開:“啊,我今天還要上課的,我還沒有請過假呢。”
蘇澤看了看墻上的鐘,笑道:“算了,都快九點了,今天就不要回學校了,等會我打個電話給劉哥安排一下,我再把你的項鏈再煉制一下。”
孫靜雅心里其實也很舍不得蘇澤,見他這么說,也就不再糾結。
兩個人起身穿衣服。蘇澤看到孫靜雅走路的動作還有點不協調,他眼睛里藏著笑,說道:“要不要我幫你治下,保證手到病除。”
孫靜雅臉色頓時羞紅起來。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蘇澤洗漱好后,拿起電話給劉牧打過去。
劉牧接起他電話便笑道:“蘇澤,昨晚去哪風流快活了。”
蘇澤扶著額頭道:“你從哪兒聽的謠言?”
劉牧哈哈笑道:“你媽說的,現在連云老都知道你夜不歸宿,睡在女同學家了。”
蘇澤無語的**一聲,他真是服了他老媽。這種捕風捉影的事沒經過驗證她就敢說出去。
偏偏還真讓她猜中了。
他連忙道:“先不說這個,又有事麻煩你了。”
劉牧聲音變大道:“你又惹麻煩了?”
蘇澤沒有廢話,把昨晚去找孫靜雅,并且在錢柜發生的一切都明白的告訴劉牧,就連殺了曹煜等人他也直接說了。
劉牧聽完后,雖然有些震驚,不過更多是惱火:“你說曹家那兔崽子逼得靜雅跳樓?”
“恩,所以我先跟你說一聲,那曹家什么來頭。”蘇澤的話里并沒有掩飾寒意,如果曹家很麻煩,并且要報復他的話,他不介意先把一切威脅都扼殺在搖籃里,昨晚的事他絕不允許發生第二次。
劉牧說道:“曹家是新興的家族,原本是隴西那邊的,現在在燕京發展的也很好,現在龍家,史家都逐漸沒落,曹家倒是有上位的趨勢,不過要說底蘊,和史家那種背靠形意門的還是沒法比,至于那曹煜,應該是曹家下面的一個少爺,具體在曹家什么地位我也不清楚,得查查看。”
蘇澤道:“好,麻煩劉哥你了,如果曹家有什么動作,告訴我就行了,我會處理。”
“你怎么處理,又殺人?”劉牧道。
蘇澤沒有吭聲,如果殺人有必要。
劉牧嘆了口氣道:“這些大家族之間畢竟盤根錯節,你殺了一個,說不定就得罪幾個,總之人是殺不盡的,以你現在的地位,官面上誰敢動你,何況是曹家的錯在先,你放心吧,我保證曹家不敢動你。”
蘇澤淡淡道:“他們若是不動最好,我也不會主動去找他們,我還沒有那么喜歡殺人。”
“這就好。”劉牧知道像蘇澤這樣的高手,真要動起手來,燕京絕對會血流成河。
他畢竟是官面上人,不能像蘇澤般快意恩仇。
蘇澤掛掉電話,他知道以劉牧的縝密,肯定會處理得很妥當,他連那個下藥的穆琴都沒有特意提出來處理一下,因為劉牧肯定會處理的,不需要他操心。
孫靜雅走過來,有些擔心的看著蘇澤道:“澤哥。你殺了曹煜他們會不會有麻煩。”
從成為蘇澤的女人起,孫靜雅就不喜歡再叫蘇澤全名,但是叫一個澤,在外面又顯得太肉麻。所以她就叫澤哥了。
“能有什么麻煩,知道大魚吃小蝦嗎?”蘇澤摟住孫靜雅的腰道:“其實你澤哥哥現在在燕京也是一個人見人怕的紈绔大少,那曹煜在我這種大少面前就是一個小蝦米。”
雖然明知道蘇澤是在故意開玩笑,孫靜雅仍然被逗樂了:“原來是蘇大少,小女子我好怕怕啊。”
蘇澤做出紈绔狀。挑著孫靜雅的下巴:“怕也沒用了,小妞兒,你昨晚都被本少爺睡了,以后就乖乖做本少的女人吧,少不了你吃香喝辣的。”
孫靜雅咯咯笑著從蘇澤懷里逃開。
兩個人嬉笑著下樓,在酒店里吃完早餐,蘇澤準備帶孫靜雅去哪里玩玩。
這時候電話響起來,蘇澤看到那個電話,頭有些大,不過他知道自己不接起來要完。他只能接起電話,果然一接起后,那邊傳來何曉蕓的怒喝道:“臭小子,你翅膀硬了,敢掛我電話還關機。”
“媽,真沒電了。”蘇澤語氣有些虛。
“去去去,你當你媽是傻子嗎?我不跟你廢話,等會你把你女朋友帶到云老這里,中午一起吃個飯。”何曉蕓道。
蘇澤心里一驚道:“不用了吧。”
“果然是女朋友了?你看你都承認了……”何曉蕓語氣立刻變得興奮起來。
蘇澤才想到自己情急之下,忘了自己原先說的是同學。沒想到老媽也有如此精明的時候。
何曉蕓道:“我反正話撂在這里了,你要是不帶看看。”
說完何曉蕓直接掛了電話,不給蘇澤解釋的機會。
蘇澤無奈的放下電話,看著孫靜雅。
“怎么了。澤哥。”孫靜雅說道。
“你中午一起跟我去云老那吃飯吧。”蘇澤說道。
孫靜雅本來想一口答應,反正她早就見過云老了,但她忽然想到蘇澤的父母好像也在那里,連忙擺手道:“不,不,我……我不去。”
“為什么不去?”蘇澤說道。
孫靜雅臉色慌張道:“我。我還沒準備好。”
“你要怎么準備,我媽剛才都給我撂狠話了,去吧,乖小雅,沒事的,我爸媽一定特喜歡你,你不去我死定了。”蘇澤一臉痛苦的道。
孫靜雅心里一軟,雖然她知道蘇澤肯定是在使苦肉計,可是心里卻硬不起來,忐忑道:“好,好吧,我去行了吧。”
蘇澤高興的將孫靜雅抱起來轉了一圈。
本來蘇澤是準備直接帶孫靜雅回去的,但是孫靜雅不肯,拉著蘇澤跑到商廈里分別給蘇澤的父母買了一堆見面禮,這才打車一起去云老的大宅。
蘇澤拉著一臉緊張的孫靜雅走進大宅里。
得到消息的蘇父蘇母立刻跑了出來,當他們看到孫靜雅的時候,眼神中充滿了驚喜。
尤其是何曉蕓,她沒想到蘇澤悶聲不響的竟然就找了個這么漂亮的小女朋友,孫靜雅是那種無論誰見了都絕對會生出好感的女孩子,長得漂亮無比,無論家世教養和氣質都出類拔萃。
何曉蕓甚至覺得蘇澤都有點“配”不上這個小女孩了。
雖然兒子在她心里肯定是第一,但是她也知道論長相,蘇澤只能說清秀,還沒有帥到那么驚天動地的程度,和這小女孩的傾城容貌沒法比。
何曉蕓暗中給了蘇澤一個眼神,那意思是有你的,兒子。
她連忙拉著孫靜雅噓寒問暖。
在蘇澤父母那種樸實和熱情中,孫靜雅的緊張很快也消失了。
她想到自己的父母,甚至有些羨慕蘇澤,雖然蘇澤的父母看起來遠沒有她媽媽有錢,可是蘇澤有一個完整的家,有那么樸實而善良的父母,短短的接觸,便讓她感受到那種她從小就渴慕無比的家庭溫暖。
“叔叔阿姨,這是我給你們買的,我不知道你們喜歡什么,就隨便買了一點……”孫靜雅連忙將自己買的禮物拿出來。
“蘇澤這混小子,怎么還讓你破費呢,你來看我們我們就很高興了。”何曉蕓一邊埋怨蘇澤,對孫靜雅的懂事卻又暗暗歡喜,她擔心孫靜雅長得太漂亮,一般這種太漂亮的女孩子都會有些高傲,或者說“公主病”。
但是她沒有從孫靜雅身上看到一點,這讓她心里更加喜歡這個女孩子。
蘇澤摸了摸鼻子,他從來不擔心孫靜雅會得不到父母的喜歡,他只是擔心日后自己在家里的地位恐怕要直線下跌,至少老媽的胳膊肘已經完全拐到靜雅那邊了。
云老也走出來。
孫靜雅連忙向他打招呼。
云老微微笑道:“小雅是個乖孩子,不像蘇澤這個小毛頭,一點不讓人省心,以后要管著他,知道嗎?”
“對,對,云老說得對,小雅,以后我就把管教這混小子的任務交給你了。”何曉蕓拉著孫靜雅的手說道。
孫靜雅臉色一紅,心里卻有種說不出的甜蜜,看來她已經得到所有人的承認了。
她看向蘇澤,蘇澤無奈的朝她攤攤手。
一群人走到里面,云老的宅子里似乎很久沒有這么熱鬧了,孫靜雅本來是想吃過飯便走的,卻被何曉蕓拉著不肯放她走,就是連蘇澤也插不上嘴,只能跑去和云老聊天。
晚上的時候,孫靜雅被何曉蕓留在宅子里,云老的宅子里房間多得是。
只是蘇澤卻不好意思提出跟孫靜雅同房,別說他不好意思提,就算提了,以孫靜雅的臉皮肯定也不會答應,只能分房而睡。
不過蘇澤顯然不會那么老實,等到十二點一過,蘇澤神識掃出去,確定其他人都睡著了,他便偷偷溜了出去。
孫靜雅感覺到一個炙熱的身體擠入她的被窩,頓時驚醒了,她還沒有叫出聲,忽然聞到了那股熟悉的清新氣味,她的身體放松下來,壓抑著聲音道:“你怎么進來的?我把門和窗戶都鎖了”
蘇澤邪笑道:“不要小看本少偷香竊玉的本事。”
孫靜雅狠狠的白他一眼道:“大色狼……唔……”
很快她就說不出話,鼻子里發出唔咽的聲音,蘇澤的手已經伸進她的衣服,握住了一團堅挺,年輕總是最無法忍受相思的時候,尤其他們昨晚才初嘗禁果的美妙滋味,兩個人很快糾纏在一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