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
淮淵輕抿了薄唇,雖然舉報與石齊兩家的事情沒有什么可疑,從尋常角度看似乎沒有必然聯系,可是他卻覺得背后有人在指使,而且和石家有莫大的關聯。他再次看了看那封信,寫這封信的人目的是要對付齊家以及這個趙地主,趙地主又和牢里的那個叫做大槐的人有直接利害關系,那么為了隱藏自己的真實身份去對付齊家和趙地主的人才是關鍵!
石家老夫人董氏肯定不會,雖然他與她只有一面之緣,可以肯定她不是做這種事的人,而且以她那樣的身份若是要找齊家麻煩可以直接找齊家長輩,石夫人和石老爺也不可能是做這樣的事情的人,否則當初在齊二郎對石月嬋做出不軌舉動時,就會這樣做了,而不是送官!
所以此刻他怎么看都像是小孩子做的事情,但絕對也是個十分聰慧的孩子,若是普通的孩子絕對不可能做的如此滴水不漏,如果沒有看到這封匿名舉報信,僅僅是他也不可能推斷出這么多線索來!
他覺得只有一個人會做這樣的事,那就是石月嬋,這小丫頭十分記仇但又十分聰慧,對關愛的人十分的好,對不好的人則是警惕、提防。
“將麻姑叫來。”他吩咐初一說道。
初一道是后便去清虛觀外最近的一處客棧中,將一行四個丫鬟中名字叫做麻姑的人叫了過來。
麻姑模樣清秀,身材玲瓏,只是臉上有十分多的斑點,她這個斑是天生的,所以叫麻姑。
麻姑臉上蒙了面紗。到小竹園竹屋門口屈膝施禮卻不進去,“大人。”
“你去青石巷石府給我偷偷的盯著那個叫做石月嬋的小丫頭,她有什么動作你都要來向我匯報!”淮淵吩咐道。
麻姑聞言道是后便快步退出小竹園,緊接著一個縱身便躍入了樹叢中。
淮淵十分想知道石月嬋到底想要做什么,他覺得她很不簡單,所以才找了麻姑去盯著她,他總不能找個男的去盯著他。
他沉吟了許久。將匿名舉報信重新用蠟封好。“把這個偷偷放到知府府去!”
最近吳王和衛乘風關系不太好,但是兩人的舉動如出一轍,他雖然知道上面對齊家有意見。但也拿不準是誰能做決定,或許朝堂并沒有將任務交給吳王,而是給了衛乘風也說不定。
然而不管是誰都要知會武陽知府秦大人,是以秦大人必定會知道這封信交給誰最好。至于齊家,他覺得要么就不做要么就來個狠得吧。“并且讓人盯著秦大人吧,看看他會將這封信交給誰,一旦有動靜也要來通知我。”
初一拿了封好的信交給了下屬后,讓他去按照淮淵的吩咐去做。
石月嬋來不及去忙五里村的事。元二舅舅和元寧就來了。
元二爺是在咸平的,咸平離這邊并不遠一來一回也就是六七天的路程,而元寧也正好在家中聽說了石月嬋的事情就一連趕了幾天的路來了。
元二爺來了石府就直接讓元氏帶了他去看石月嬋。
石月嬋知道元二爺來的時候。元二爺已經在花廳了,趕緊收拾穿戴了自己去見他。
“怎么就忽然懂得星象了啊?”元寧不解的問道。
“就是和你爹爹在信里說的那樣。”元氏說道。
石月嬋來的時候。他們正在說這件事。
石月嬋屈膝施禮道,“舅舅,母親,表兄。”
“快起來吧。”元二爺說道。
石月嬋起身來。
元寧就迫不及待的問道,“你怎么會星象了啊?以前怎么不知道你還會這個?你還在斗星會上和司天臺的人斗了個平手?”
石月嬋只好淡定的將事情再次說了一遍。
“就這樣嗎?星象有這么簡單嗎?”元寧仍舊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就是這樣的。”石月嬋肯定的說道。
元寧見此忽然間興致勃勃了起來,“那不如你也教教我吧,我一直對星象也十分感興趣啊。”
“好啊!”石月嬋笑道,“我可以教寧表兄的。”
元二爺則是從開始的驚訝參雜了喜悅到此刻完全化作了驕傲,“哎呀呀,想不到我們月嬋還有這樣的本事。”
“二哥,都什么時候了,你還這樣說。”元氏卻憂心的說道。
“怎么了?我說的是事實!”元二爺卻如此說道,隨后瞧元氏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說道,“你不用擔心了,你看月嬋去了‘斗星會’回來,老夫人可有說半個不好?”
“那倒是沒有的。”元氏說道。
“那不就是了。”元二爺笑道,“既然老夫人沒有說不好,那么反之這件事就是利大于弊,至少對如今的石家來說是如此,所以你要擔心的重點不在月嬋該不該參加‘斗星會’,而是她的將來。”
元氏將元二爺的話反復琢磨了幾遍,覺得有道理,“二哥說的對……只是月嬋的將來會如何啊?”
“這個我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小心謹慎便是。”元二爺說道。
“元清舅子。”石原甫的人還沒到,聲音就先到了。
元清是元二爺的本名,其實元清上面還有兄長,只不過小時候就病死了,如今除了一個姐姐,三個妹妹以外再沒有其他的,而石月嬋的母親元氏則是元清的小妹。所以元清雖然不是元家第一個兒子卻是獨子。
花廳里的談話戛然而止。
元清從外頭進來瞧見石月嬋,“月嬋回來了!”
石月嬋瞧見父親石原甫那個樣子就沒有說話的欲///望了,他連自己有沒有回石府都不知道,她估摸著他連自己去參加‘斗星會’并且還和司天臺的人斗了個平手的事情都不知道。
怕是回來以后待在偏院就沒有出來過,甚至連正院的門都沒有跨進來過吧!
石月嬋上前去屈膝施禮道,“爹。”
石原甫擺擺手就打發了她也不再去看她。
元清站起身子來說道,“妹婿。”
元寧也站起身子來施禮道,“姑父。”
“不必多禮。”石原甫大手一擺說道,“坐坐坐,大家坐!”
元清和元寧便再次坐下。
“大舅怎么來了石家啊?這次來的如此匆忙是不是有什么急事?”石原甫笑著問道。
元清哪一次來不匆忙了?
怎么匆忙的來就有急事了?
而且奇怪的事,她回來父親居然不知道,舅舅來他這么快就知道了,不知道是他有意,還是偏院那幾位有意而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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