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那女人說的那個借走陰陽磨沒還的人,不會是我吧?”
蘇航一下像是反應了過來,如果說殷玉兒提醒自己的是讓自己去太古找她大哥借陰陽磨,那么,極有可能她說的那個借走陰陽磨的人是自己啊!
貌丑如豬,人品低下?
蘇航不禁苦笑,如果真是這樣的話,自己好像是被她給拐彎抹角的罵了。
特碼,倒現在才反應過來,蘇航感覺自己老臉都有點發紅,這女人是真把自己給恨了。
當然,不管怎樣,這趟太古之行是必去的了,只是他無法控制系統會帶自己去什么時間段,這讓他有點憂心,不過,如果那殷玉兒說的那個借走陰陽磨的人是他的話,那完美了,至少證明的確是借到了。
“蘇兄弟,怎么樣?咱們現在怎么做?”看蘇航緊縮的眉頭漸漸展開,楊戩知道他是有眉目了,連忙前問了一句。
蘇航起身,搖了搖頭,對著楊戩道,“這事你暫時別管了,我自會想辦法處理,安排好你們玉虛派的事吧,另外,借一間靜室給我,我要閉關一些時日!”
“好,我這去安排!”
楊戩也是急,哪能說不,更何況又不是什么離譜的要求,只一間靜室而已,在他看來,蘇航是要閉關想辦法。
現在,他也只能寄希望于蘇航了,昆侖山下藏著這么大一個地雷,不把它拆了,早晚會炸,屆時玉虛派首當其沖,他可不希望玉虛剛有些氣色半路夭折。
“還有,那空間入口給我封鎖了,在我出關之前,不準任何人接近!”蘇航又補充了一句。
楊戩連連點頭,急沖沖的離去,算當年被柳如絮關入天妖瓶,他都沒有像今天這么緊張忐忑過。
畢竟,當年他擔心的只是他自己一個人的命,而現在,他所要擔心的,是整個玉虛的傳承。
“二姐,你真這么絕情啊,不準備再幫他了?”
地球,夏威夷某海灘,一小孩兒湊到了一美貌女子的面前,正是小九和殷玉兒。
藍天白云,這一大一小兩人倒是挺有閑情雅致。
殷玉兒摘下墨鏡,瞟了小九一眼,嘴角含笑道,“我已經給他指點了,能不能成,看他自己了,他要是辦不成,也不能怪我吧!”
小九道,“老大壓根沒在這一界,你讓他哪兒找老大借陰陽磨去?”
“那我管不著了,方法已經給他說了,他自己想辦法,而且,他可沒你想得那么簡單,會有辦法找到大哥的!”
殷玉兒仿佛話有話,一雙美眸看向遠方的海平線,低聲仿佛是在自語,“當初若不是他把陰陽磨給借走,哪兒會有今日這么多事?流云兒也不會落得那個下場了,這家伙,真是害人不淺啊……”
“唔?二姐,你說什么?”
小九豎著耳朵看著殷玉兒,仿佛沒有聽清。
殷玉兒搖了搖頭,卻是不肯再多說什么。
算算時間,距離第二次進入太古世界的時限,已經只剩下兩日,蘇航打算借這兩日的功夫,先修煉一下,試著再沖擊一下天尊境,等兩日之后,不管結果如何,都得趕緊往太古一趟。
柳如絮肯定是要留在玉虛宮,給蘇航護法的,至于紅云,蘇航也管不住她,任她去留,如果能留下的話,幫忙看著那個地窟空間也行。
兩日時間,一晃而過,在這兩日里,蘇航連續重復搜索學習了八十多位尊者境巔峰高手的能力,可以說功力再次暴增幾十倍。
但很可惜,依舊沒有感覺到將要突破的任何跡象。
雖然在意料之,但也讓蘇航不由得失望,以力破道,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夠嘗試的,如果不是他早有大道之力及各種能量錘煉肉身,肉身足以容川納海,只怕已經成為一個肉身炸彈,早給炸了。
現在關鍵的是,如果把他自己看成一個水缸,他根本不知道這個水缸究竟有多大,而這個缸里又裝的多少水,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漫出來。
這條路不好走,但目前而言,他別無選擇,只能慢慢的積累,相信總會有突破的一天。
短時間內,能增長到他現在的地步,已經算是非常了不起了,所以蘇航清楚,越是到了這種時候,越是要能夠沉得住氣。
兩天一過,蘇航便從入定醒來,卻并沒有出關,而是取出了那張太古世界入場券。
當然,在這之前,蘇航選擇了先給薛打個電話,但很可惜,依然是關機的狀態。
這種替古人擔憂的心情,恐怕只有蘇航才能真正的理解。
這一次過去,可不知道會是什么時間段了,千萬別是天道境遍地才好,要不然可不知道怎么混。
帶著幾分的擔憂,蘇航的身影在靜室漸影消失。
太古世界。
一座浩瀚的荒原之,兩支軍隊正在對壘,隔著一條小河,兩軍對峙,怕得有萬人之眾。
戰鼓如壘,陣前兇獸嘶吼,河流血漂杵,浮尸無數,硝煙彌漫,天昏地暗,可謂慘烈。
小河西邊,一白衣年,頭插白羽,站在一頭白鵬的背,手持長劍,如九天戰神。
小河西邊,一紅發大漢扛著一柄赤紅色的大刀,御使著一頭劍齒鱷虎,那猛虎咆哮,如同那人外貌一般野蠻,令人無不心驚。
看這架勢,兩方顯然已經是經歷過一場酣戰,也不知已經死了多少人了。
觀著兩位首領身的氣勢,恐怕只要是個識貨的人都會心驚,竟然都是尊者境七八重的高手。
這樣的戰斗,算是放在后世,也絕對能算得是一場聲勢浩大的神戰了。
“祝融,你我同屬盤古氏,又何必為了帝位爭得你死我活,再打下去,你我兩族,怕是要被其他幾族一口吞了,兩敗俱傷,只會為他人漁利,不如此罷戰吧!”小河西邊,那個白衣首領,站在那白鵬的背對著河對岸的紅發男子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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