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風軍團和微雨閣同時面臨大敵,微雨閣守住了要塞,而狂風軍團卻以慘敗收場,不得不說,噬魂的背叛對這個俱樂部造成的影響超乎眾人想象的深遠。
曾經,他們雖然身處微雨閣的陰影之下,但卻是俱樂部排名前十。
很多時候就連微雨閣都比不上他們。
他們睥睨天下,直接把榮耀之都當成了自己的對手,認為終有一天可以耀武揚威。
這一切都因為噬魂的背叛而發生改變,他們身上背負的是一個叛徒的標簽,隨時面臨被整合的命運,很多業界大佬都覺得微雨閣應該把無雙城的核心精英吸收進總會,讓無雙城徹底淪為一個扶不起來的分會。
這樣微雨閣總會的實力就會提升一大截,或許比不上榮耀之都,但是血色戰旗這種她們應該就可以平起平坐了。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平日里感覺不出來,遇到高強度的戰斗,無雙城就暴露了士氣的問題。
就連這種最頂尖的核心精英都士氣低迷,可想而知整個無雙城是一個什么氛圍,陸離問了根號叁一下才知道,無雙城最近一個月退會的比例高達百分之十左右。
一個二十萬人的公會,百分之十就是兩萬人,這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
裁決之劍這邊也有人退會,但是不足百分之零點五,和其他俱樂部相比算是正常偏少的水平,畢竟是一個蓬勃發展的新興公會,留下來就是元老,誰也不舍的走。
怪不得水精靈最近心事重重,陸離覺得自己這個男朋友真是太失職了。
這種事他也沒辦法,那些憂心忡忡的無雙城玩家,不是你給點什么承諾他們就會高枕無憂,只能用時間來沖淡這種影響。
據說,噬魂的那個小公會再一次被打壓了。
出手的倒也不是水精靈,而是一家中型規模的公會,整天追著噬魂和他那一小撮人打,大有這就是我的工作,我玩游戲就是為了找你麻煩的架勢。
噬魂:我屌你老母!
然后根號叁又和陸離聊了一下關于湛藍守護的話題,也大致了解到他們怎么拿下榮耀之都的荊棘谷要塞。
其實,和江南貴族的套路差不多。
只不過,湛藍守護并不是用的雇傭兵,而是借助了其他中小型俱樂部的力量。
早在曙光沒有開房之前,湛藍守護這個俱樂部的行事風格就是低調,與人為善,很少有包場或者和別人火拼的情況出現,如果找他們幫忙,他們也或多或少會伸出援手,所以他們在中小型俱樂部的口碑一直不錯。
這一次,他們從好幾家俱樂部借調高手,組建了一只強隊。
這其中就包括了法神圣殿的莫忘楓和諸神黃昏的很怕似木頭,全都是任何人都不敢輕視的角色。
他們保密工作做得很好,所以榮耀之都到了最后一刻都只是知道湛藍守護要打他們的荊棘谷,他們按照湛藍守護的最高水準進行評估,然后安排布防,自然輸得一塌糊涂。
從此以后,要塞戰爭增加了更多的變數。
陸離正在和根號叁一起數錢。
按理說,裁決之劍已經擁有完整的行政體系了,從招聘績效到財務后勤,該有的都有,這邊要塞打完,那邊財務室就已經開始對這場戰斗進行統計了。
損失了多少,賺了多少,一條條的列出來,附帶上游戲系統的記錄,絲毫不得作假。
然而陸離和根號叁還是更愿意自己算一遍。
這倆貨都是窮人,前者三代以上都是貧農,不對,貧農尚且還有一片地,他是連個種菜的地都沒有;后者雖然小有家財,可惜那點錢和自己的理想抱負差距太遠。
現在,他們越來越有錢,數錢的日子不要太好。
“你說咱們是不是開個分會啊,這賬上的錢越來越多了,”根號叁一副地主老財吃飽喝足的表情。
“分會其實也挺麻煩的,你看看無雙城,”陸離本來是有類似打算的,現在卻漸漸打消了這個念頭,或許等到有一天碰到合適的人,才有可能再把這事提上日程吧。
有能力,可以完全信任,缺一不可。
當然,還得人家愿意,飄零倒是有能力,也可以完全信任,但是指望他去管理一家分會,陸離還不如指望給蔚藍海風套一身女裝,讓他cos大雕萌妹呢。
“那咱這錢咋辦呢,好幾千萬呢,”根號叁問道。
兩個人都沒有把錢取出來揮霍的想法,虛擬世界和現實沒啥區別,對他們這些把游戲當成職業的人來說,在虛擬世界里裝比能夠獲得比現實中更多的爽感。
“要不,咱們就發下去吧,”陸離試探性的問道。
他在管理俱樂部方面是一個文盲,貧窮限制了他的想象力,他也不知道最近賬上積攢的這些錢能干嘛。
“發?發給誰啊,”根號叁倒吸了一口冷氣。
“就……就是發下去嘛,”陸離突然想起來,自家公會的人有點多,雖說精簡了不少人到半世琉璃他們的生活職業聯盟里,但是八萬人的規模還是有的。
幾千萬分下去的話,每人連一千塊錢也分不到,一千塊都不到,拿去能干什么。
“分也是可以的,但是怎么分必須有一個章程,范圍不能超過一千人,最好五百左右,這樣的話還可以有一些激勵效應,我回頭擬定一個名單給你看看吧。”
如果僅僅只是千人的話,那么每個人都可以分個幾萬塊。
幾萬塊已經很不錯了,在游戲里可以買一件不錯的好裝備,在外面可以出去吃喝玩樂浪好幾次。
而事實上,任何一家俱樂部都不會大鍋飯似得給所有的人發錢。
只有做出一定貢獻,只有實力達到一定程度,才會享受特殊待遇,不然誰還愿意為公會出力,每個人都發錢的話,讓那些真正為公會出了力的人何等心寒。
就這么笑談之間決定了幾千萬現實幣的去處,陸離覺得自己果然已經牛掰了。
不過,他很快就想到了一件蛋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