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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讓吳塵等太久。
滿頭大汗的胖子一路飛奔著趕回，又一鼓作氣的沖上了飛機甲板。
顧不得喝艾麗塔遞過來的清水，胖子氣喘吁吁的說道：“議長，議長要見你，伙計！”
“覺醒者議會的議長？”吳塵想到了電影里那個白發蒼蒼的老女人。
“沒錯，議長要見你，而且這個任務將由議長親自下發！”胖子生怕吳塵不了解其中的內涵，多嘴道：“所有的議長繼任者都是前任議長親自下發的試煉！”
“哦……”吳塵配合著點了點頭。
“還等什么？”一想到自己將是下任議長的甲板聯絡官，胖子一刻也等不及了。
“請你帶路。”吳塵笑道。
覺醒者議會，吳塵雖然多次從白天鵝的全景艦橋上眺望這棟簡單卻充滿了神圣感的石質建筑，卻一直沒有機會進入。如今獲得許可，雖說是見過了大世面的庇護所公民，可吳塵還是難掩激動。
怎么說呢，這一趟駭客帝國劇情世界的冒險，對吳塵來說，仿佛是一趟朝圣之旅。雖然沃卓斯基姐弟最近幾年爛片一籮筐，可就憑駭客三部曲的榮光，就足以名垂青史，順帶一而再再而三的騙到投資。
雖然心里早有準備。可見到議長時，吳塵還是吃了一驚。
因為，站在在面前的不是什么白發蒼蒼的老女人。而是一張他無比熟悉的面孔。
墨菲斯。
和所有重要人物的命名，都必有典故一樣。
墨菲斯這個名字，也大有來歷。
他是希臘神話中的睡神修普諾斯（s）的三子之一。
在希臘神話中，修普諾斯是居于地獄的睡神。他的神力，人神皆不可抗拒。他力量大于諸神，連眾神之王的宙斯也逃不過他的魔力。
修普諾斯有三個兒子，分別是司掌“野獸姿態的夢”的伊刻羅斯（r）。司掌“物體形態的夢”的方塔蘇斯（asus），和司掌“人類姿態的夢”的墨菲斯（morpheus）。
結合劇情來看。沉睡在培養槽中，通過背后的插口接入母體的人類，確實都在‘睡夢’中啊。
而掌管人類姿態夢的人，正是墨菲斯。
吳塵一時神游天外。而墨菲斯議長也并不在意他的無禮，平靜的注視著他。
直到胖子約克實在看不下去，重重拉了拉他的衣袖，吳塵在回過神來。
“日安，議長大人。”吳塵急忙行禮。
“你好，吳塵。”墨菲斯微笑致意。
“您……要見我？”吳塵沒有給這次對話起個好頭。
然而見慣了風浪的墨菲斯并不在意：“是的，吳塵。我聽說你要5級權限，讀取一份檔案。”
白天鵝沒有秘密。同理，錫安也沒有秘密。
“是的。議長大人。”吳塵爽快的承認了。
“叫我墨菲斯。”議長笑道。
“好的，墨菲斯閣下。”吳塵急忙改口。
“就叫墨菲斯。”議長又糾正道。
“好的，墨菲斯。”吳塵說這句話時。自己也下意識的松了口氣。
“那么，吳塵，我們可以開始這次對話了么？”見吳塵松弛下來，墨菲斯笑道。
“沒問題。”吳塵很快找回了自己。
“我有兩個方案。”示意吳塵坐到辦公桌旁的會客沙發，墨菲斯輕輕從辦公桌角端過來一杯清水，坐到了他的對面。
吳塵急忙伸手接過。
直到將自己整個陷進松軟的沙發。墨菲斯才接著說道：“第一，完成一個我指定的任務；第二。用我的7級權限，為你打開文件。”
顯然，吳塵的目的是讀取加密文檔的信息。晉級5級權限的目的，也就是為了打開文件。
現在，墨菲斯可以用他的7級權限，分分鐘幫助吳塵實現……
所以，誰都知道該怎么選。
于是，吳塵笑著說道：“請給我任務。”
誰不知道完成度的探索和開拓，會影響到任務最終的評價！
不做支線，直奔主線的結果，十有*達不成最完美結局！
傻子都知道選第一個！
墨菲斯微笑著點了點頭：“跟我來。”
議長辦公室的角落里有一道不起眼的鐵門。平時被一座老舊的文件柜擋著。也極少搬動。墨菲斯甚至穿上了一雙機械手套，才勉強移開了沉重的文件柜。
鎖芯也是最古老的機械鎖芯。墨菲斯用一把專屬鑰匙打開了鐵門。
鐵門后是光滑的鐘乳石壁。除了通往深處的階梯，四周完全沒有人工開鑿的痕跡。
示意吳塵光著腳，赤足的墨菲斯踩著濕漉漉的階梯，向深處走去。除了鐘乳石壁上礦石結晶自然釋放的光亮，并沒有其它照明設置。而且厚厚的鐘乳石殼體，正迅速隔斷吳塵與外界的聯系。
墨菲斯重復著相同的步伐，不停向下。吳塵稍稍落后幾級臺階，也跟著他周而復始的向下攀登。
雖然幾個世界的磨練，讓吳塵有了副不弱的身板，可是周而復始的攀登還是讓他越來越疲倦。終于，也不知道往下走了多久，墨菲斯忽然消失了。吳塵猛抬頭，才發現已經走到了最后一級臺階。
墨菲斯已經不在他的腳底，而是換成了正前。吳塵立刻振奮精神，走完這最后的一段。
很快，一道來自戰前人類科技的厚重金屬門。將大部分的鋼鐵身軀都嵌在鐘乳石之內，只露出少許的構件。
“已經很久沒有來過了。”墨菲斯熟練的伸手進鐘乳石的縫隙，抓住什么東西輕輕一轉。
單薄的鐘乳石立刻轟然崩塌。露出了覆蓋著的金屬轉盤。
原來，這道金屬大門因為長時間不用的關系，才被隨水流滴下的天然鈣質，經年累月的積滿。
從而也佐證了，這道門已經很久沒有被人開啟過了。
吳塵本以為墨菲斯轉動轉盤是為了開鎖，不曾想卻是為了給大門充電。
隨著轉盤一圈圈不停的轉動，合金大門上的液晶屏漸漸點亮。
確定發電已經足夠。墨菲斯筆直站起，雙眼目視前方。一條鐳射光帶自左而右。勻速掃過墨菲斯的雙眼，讀取了虹膜。
大門成功開啟。
“這是……”圓圓的金屬大門后的空間，干凈、明亮，充滿了與錫安絕緣的人類文明的美感。
“錫安主機。”墨菲斯揭開謎底。
“原來如此！”吳塵幡然醒悟。難怪史密斯特工一直想得到錫安主機的密碼，這臺深藏在地下機房里的神秘主機，平時根本不與外界接觸！換句話說，主機只是在錫安的范圍內，組成了一個安全度極高的內網！
但是，墨菲斯為什么要帶吳塵來這里？
“我和你一樣，相信許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比如命運。”墨菲斯平靜的開口，述說著吳塵所不知道的隱秘：“戰后。我們迎回了尼奧和崔妮蒂的遺體，并埋葬在了錫安的墓地。還有長久的和平。當母體升級成3.0時，先知和建筑師……又帶回了另一件我們遺失在母體里的珍貴的東西。”
“難道說……”吳塵整個人都沸騰了。
“去吧。它在等著你。”墨菲斯緩緩側身，露出了身后徐徐升上地面的座椅。
“接入錫安的主機？”吳塵心領神會。
“沒錯，接入錫安的主機。”
雖然零沒有跳出來，讓他謹慎選擇。可吳塵卻知道，這將是個無比重要的抉擇。
本來并沒有什么可擔心的，可誰讓他剛從01城回來呢……
墨菲斯靜靜的等著他的決定。
終于。不知道天人交戰了多少次的吳塵，終于咬牙堅定了決心。
“好吧。我去。”吳塵本以為，錫安的主機可能就是基因球內的a.i，然而等他躺上靠椅，戴上頭盔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錯了。
錯的很離譜。
一片完全失去了三維空間感的白熾之中，接連投下一束束金色的光束。
場面很熟悉，這和他在激光角斗場覲見命運三女神時，類似的狀況。
一束金色的光，就代表一個高級程序。而與電子世界最大的不同，這一束束金光中的強大思維，是吳塵無比熟悉的人類波動。
很快，吳塵就有了判斷：“覺醒者？”
“沒錯，少年。”說話的人，吳塵完全沒有印象。
“您是？”技術宅習慣性的反問。
“我是覺醒者之一。”聲音沒有給出答案，或者這就是唯一的答案。
“這么說，你們死亡之后，都會選擇進入主機，成為整座城市的一部分。”
“是的，主機是每一個覺醒者議員最后的歸屬。我們用我們的方式，守護著這座人類最后的城市。”
“我能做什么？還有，你們為什么會對我感興趣？”吳塵環視著一束束蕩漾著美麗流光的金色光束，問出了埋藏在心中的疑惑。
“因為你額角的刻印。雖然我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主機卻給了我們清晰的提示。”
明白了，錫安的主機果然與基因球計劃有關。
“那么，我能為你們做些什么？”
“不，應該說，我們能為你做些什么。”覺醒者笑著糾正。
在接受覺醒者的饋贈前，吳塵決定實話實說：“老實說，實現和平真的很難。”
“沒錯。”覺醒者認可吳塵的判斷：“所以，我們才要給你力所能及的幫助。”
“是什么？”技術宅死狗光環成功開啟。
“你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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