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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美麗自信事業有成的輕熟女進行一場曖昧的對話，吳塵永遠占不到便宜。沒等春麗吃味，吳塵自己就投降了。
“好吧，但別指望我天天上班打卡啊。”
“沒問題。”蘇月明笑著和他碰杯。
“20150326－y號玩家，獲得建能集團獨立董事席位，變形金剛世界存在感上升。”要不是突然而來的通告，吳塵都險些忘了自己的真實身份。兩個多月平靜的時光，真讓他樂不思歸啊。
“諸位，零點的鐘聲即將敲響，在這個歡樂的平安夜，讓我們馬上開始最后的瘋狂吧！”忽然響起的麥克風打斷了吳塵的思緒。等他搖搖頭恢復平靜，才發現整個夜場都在沸騰。
“怎么了？”吳塵大聲問道。
“好像有特殊的活動！”蘇月明大聲答道。可吳塵明明問的是春麗這邊。
“來吧，我們可愛的平安小天使！”隨著主持人聲嘶力竭的呼喚，一個身穿白紗裙，背著對翅膀的小天使從頭頂緩緩吊落。
女孩似乎有些局促不安，雙眼中也藏著淡淡的驚懼，但狂歡中的人群不會在意這些。
“女士們，先生們，想獲得小天使一日的快樂陪伴，就請出價吧——”
“無恥！”春麗憤怒而起。卻被蘇月明緊緊拉住。
“無論你想做什么，都不是個好主意。”蘇月明是在提醒春麗，這里是黑市！
粉嫩嫩的女孩兒扎著一對金燦燦的羊角辮，睜著碧綠的眸子，驚慌的俯瞰著無數只向她伸出的爪子。雖然淚珠一直在眼中打圈，并沒有掉下，可吳塵的心早碎了。
“才多大，還是個孩子啊！”
“吳塵。”春麗忽將目光投向了在她心里已無所不能的男人。
吳塵點了點頭，“交給我吧。”
“1000萬。”
話剛出口，滿世界一片寂靜。
仿佛傳染般，人群集體回頭，將目光投向了三人。
“能掃碼么？”吳塵微笑著揚了揚手機。
還在十萬層面競爭的酒客紛紛閉嘴。能出得起一千萬的人，絕對愿意出十倍百倍的錢抹去想找他麻煩的笨蛋。更何況，自己的命也遠不值這個數。
像吳塵這樣的人，完全不應該出現。沒辦法，既然他出現了，那我們就走吧。很快，熱鬧的酒吧就走的空空蕩蕩。一個養魚池子里出現了條大鱷，不走還等什么？
“客人，您不是在開玩笑吧。”主持人終于現身。
“你看我像開玩笑么？”吳塵笑問。
“對不起，她不值這個價。”黑市果然有黑市的法則啊。
“我就想出這么多錢，也只出這么多錢，你有沒有辦法讓她值這個價？”靠，裝b確實爽啊！
主持人用俄語飛快的說了幾句，被吊在半空的洋娃娃悄悄看了眼吳塵，旋即輕輕點了點頭。
“先生，1000萬，買她的自由身。”
“成交。”吳塵接過遞來的瑞士銀行賬戶，麻利的完成轉賬。
“先生，她是你的了，永遠。”主持人認真的說道。
“誰能保證永遠？”吳塵并不在意。
“我們。”主持人向吳塵鄭重的鞠躬，然后轉身離開。搞的吳塵一愣。到底是你裝b還是我裝b啊。
春麗早跑過去扯斷繩索，將女孩放了下來。
“1000萬？”饒是蘇大美人也好一陣肉疼，“我相信100萬足夠了，沒人能爭得過你。”
“相信我，如果出一百萬，那些人會圍過來，而不是默默離開。”吳塵奪過女人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每個人都有心理上線。你突破了上線，你就是神。”
“姐姐受教了。”
沒了人，徹底失去了泡吧的氣氛。忙著安慰小女孩的春麗也沒有閑逛的心情。吳塵趁機提議離開，蘇月明雖然嘟著嘴，卻也只能同意了。來的時候三個，出來四個。吳塵收獲的不僅僅是尊敬。
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吳塵花錢買的絕不是一個玩物。原因很簡單，她遠遠超出了玩物應有的價格。憑這點，就能說明很多很多了。
普普通通的小女孩，就是長的漂亮點。春麗似乎也會說俄語。問過才知道，女孩這么做是為了救自己的姐妹。據說需要這筆錢完成治療的女孩的妹妹有12個。
果然是戰斗民族啊……
“1000萬夠嗎？”吳塵盡量表情和藹的問道。
“夠了。”女孩輕輕點了點頭，用的是并不熟練的中文。
時候不早了，蘇月明還賴著不走。看樣子自己混進臥室的計劃再次擱淺。其實，吳塵有一種很強烈的感覺，如果他想的話，春麗不會拒絕。本來趁著平安夜一舉拿下，成就傳說中失貞的平安夜，結果……
恨恨的躺進沙發，聽著臥室內三人的歡聲笑語，蒙頭強睡。
吳塵也不記得數了多少只綿羊才進入夢鄉。第二天醒來，已經快到中午。急忙爬起來去買菜做飯。臥室里的三張嘴還嗷嗷待哺呢。
圣誕節，雖然吳塵不太過，可女孩們喜歡，不能馬虎大意。
挖空心思配齊幾道好菜，這便大包小包喜滋滋的往回走。
啪嗒！
一支點燃的禮花被人擲在身前，順著飛揚的禮花仰起頭，耀眼的日光中，一張銀色假面陡然躍入眼簾。
噗——
毫無反應，吳塵的左胸被應聲洞穿！
熱血浸泡著冰冷的鋼爪，潺潺流出。吳塵茫然的抬起頭，正對上一雙扭曲的紅瞳。
“垃圾。”反手一揮，一百多斤的吳塵似乎沒有重量，被重重扔出。從利刃上拔出的身體，立刻噴出血箭！
“啊——”人群驚叫，“吳先生！”
砰，陽臺玻璃應聲碎裂，春麗宛如憤怒的雌獅，飛身躍下！
落地時忽然雙腳踉蹌，險些跌倒。回頭看去，只見洋娃娃正緊緊抱著她的大腿。
“嘉米，快松手！”
嗡——
聽到這個名字的瞬間，吳塵兩眼一黑，心頭仿佛挨了一記重錘，咬牙憋回涌血，拼勁全力嘶喊：“小心——”
喀嚓喀嚓！
洋娃娃般的女孩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長大。春麗目瞪口呆，抬腳想把她甩脫，女孩卻趁勢躍起，重拳轟在頸間！
春麗仿佛被炮彈擊中，橫著飛出，撞碎一路腳手架，不省人事。
“春麗……”吳塵心如刀割。悔恨，無助，自責，憤怒……充斥胸膛。
一拳擊倒春麗的女孩，輕輕散掉拳頭。一支空蕩蕩的針管，隨之翻滾著跌落地面。一步步走到吳塵身旁，撫摸著男人滿是淚痕的臉頰，輕輕抬起他的下巴。
“謝謝你。”送上輕輕的一吻，女孩轉身離去。
“嘉米！”吳塵重重的吐了口血，“你，你給春麗，注射的，是、是什么！”
“極比拉，煉獄回響。”
目視嘉米和面具男并肩離開，兩眼漸漸失去焦距的吳塵，陷入了長久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