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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從一開始你們就在演戲？包括威廉？”托尼斯塔克一時覺得很受傷，他睜著眼睛看著孟奧，語氣罕見的帶出了一絲委屈：“我覺得我們能被稱作好伙伴的。”
“我們就是好伙伴。”孟奧安慰的舉起了雙手，投降狀。
托尼斯塔克卻不理會孟奧的話，自顧自的用那種讓孟奧覺得心慌的語氣繼續道：“我們好歹一起并肩戰斗過，雖然當時你很果斷的丟下我先逃了。”
“對于這點我很抱歉。”孟奧手依然高舉著，只是眼底已經有了無奈。
“但你后來讓女士先走的行為舉動還是讓我另眼相看的。”托尼斯塔克似乎和孟奧較上了勁，“但你不應該欺騙我。欺騙一個誠實可靠的朋友是讓我不能接受的。”
“我的錯。”孟奧這一次干脆連解釋都不再解釋了，直接高舉著手認錯。
“除去小辣椒外，我的朋友實在不多，羅德算一個，伊森也算一個，但伊森死了。我還以為當年綁架事件的悲劇又要在我身上重現呢。”托尼斯塔克依然不依不饒。
“你想怎樣？”到了這個地步，孟奧也只能攤手退讓了。他知道托尼斯塔克很毒舌，只要他想，三兩句話幾個漫不經心的表情，就能將一個人刺得怒火高漲。但他從來不知道托尼竟然還有這么難纏的一面。
“我想吃漢堡。”托尼斯塔克說。
孟奧愕了一下，最終無奈的嘆息，“等回到了美利堅，有機會我會請你吃一次特別的漢堡大餐的。”
“我記住了。”托尼手指著孟奧。
回到亮堂的客廳，托尼終究還是沒忍住好奇心，向孟奧追問著細節。
“一時半會的這可說不清楚。簡單的說，就是因為一個共同的敵人，尼克弗瑞大局長暗地里和我見了一次面。商定了一些計劃。嚴格來說，不能說是計劃。只能說是一種發生變故后議定的默契。”
孟奧說：“在我有需要的情況下，他給我提供一些九頭蛇的情報和我需要的一切于此有關的情報。”
“萬磁王埃里克蘭謝爾透露的情報，使我們的目標有了一個明確的調查范圍。”
“日國？”托尼斯塔克插嘴問。
“是的，所以我根據萬磁王埃里克蘭謝爾的情報，派遣出了一支先遣隊。事實上我應該再多招募一些雇傭兵的，但后來想了想雇傭兵畢竟不怎么可靠。”
“之后呢？”托尼斯塔克頗有些興致勃勃。
“先遣隊全滅。這點你是知道的。和先遣隊全滅的消息一同送來的，還有尼克弗瑞大局長遞回來的一些消息。聰明如你，肯定能想象那些消息不怎么讓人愉快。”
“總而言之。尼克弗瑞大局長發現了一些不足為人道的不好跡象，所以根據之前的默契約定，他懇求我能配合他演上一出戲。”
“做魚餌？”托尼斯塔克嗤笑了一聲。
“是啊，做一次魚餌。事實上，如果對方在那片國土上的勢力真的如尼克弗瑞大局長推測的那樣根系深厚并根深蒂固，那我就從沒指望我們在那片國土上能隱瞞自己蹤跡。”
“被發現只是時間問題而已。何況我們還利用的是瓊斯家族的資源，住著瓊斯家族的房產。如果對方對我一直有所監視和了解，那他們就會知道艾克塞拉瓊斯的到來，以及斯托姆家族和瓊斯家族的關系。”
“然后只要對方調查一下瓊斯家族最近在自己地盤上的一些活動和奇特的地方，總會發現一些蛛絲馬跡的。當然。這是建立在對方勢力龐大觸角廣泛的情況下。”
“事實證明，釣出來的的確是個大家伙。”
“拜訪矢志田我沒必要露面的，但我露了。尼克弗瑞大局長給我遞過來的消息。是指對方已經知道了我們的大致所在，只是暫時不能確定我們的身份而已。”
“飛機失事，他們并不能確定我的死亡。”
“之后的事情你都經歷了。對方喪心病狂的程度讓我都感到吃驚。”孟奧聳聳肩：“我都不知道我在對方眼里竟然這么重要，已經到了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地步。即便冒著暴露自己勢力觸角的危險都在所不惜。”
“足量的水蛭藥劑、電磁脈沖、戰斧導彈、f22，以及規模駭人的b.o.w生化兵器，在這片國土上，除了本國政府和ccg，我想不出來還有誰能玩的這么大。”
“然后你就玩了一出失蹤？”托尼斯塔克接過話問。
孟奧攤手：“不然戲怎么演下去？我已經做完了我該做的事，剩下的就是尼克弗瑞大局長該做的了。”
“那威廉今天拜訪矢志田做出那副姿態。也是在演戲？”托尼斯塔克一時覺得自己身邊的伙伴里有著好多演員。
即使是威廉這個看上去很嚴肅，一本正經像是說一是一說二就是二。給人以信任可靠之感的男人，演技竟然也如此純熟。矢志田那里。托尼斯塔克竟然沒有發現絲毫的異樣，并且對威廉的話語深信不疑。
想想這三天來斯托姆和斯塔克企業，包括美利堅政府在內，發動了諸多人手和資源掀地皮一樣的在事故海域周圍搜尋著孟奧的蹤跡，托尼斯塔克第一次生出了一種強烈的挫敗感。
“演戲總要演全套。你們的搜尋活動和威廉叔叔這一次的登門造訪，很明顯會讓幕后的那些人相信我確實失蹤了，生死不明。這對我們有好處，起碼他們能消停點。將注意力和關注點放到尼克弗瑞大局長，還有世界安全理事會的關注上，應對即將到來的麻煩。”
孟奧說：“我現在勉強也能算半個‘動我必犯國際法’的人物了。如果我徹底的倒向世界安全理事會和神盾局，和他們招攬的那些科學家一樣認真而合作的給他們做事，那‘半個’之說也可以徹底丟掉，成為實至名歸的由世界安全理事會徹底庇護的重點人物。”
“也就是說。你還得躲藏上一段時間？”托尼斯塔克對那種條例才沒興趣，那都是世界安全理事會為了招攬一心只想做研究的頂尖戰略科學家頒布設立的保護條例。
托尼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會比那些受保護的人差，但要讓他和那些科學家一樣聽從世界安全理事會的吩咐和命令做著研究。他也不樂意。那種不能隨心所欲的枯燥的研究氛圍不適合他。
“現在風波還在醞釀，雖然已經不可能壓得下來的。但在里面添把火，讓幕后那些人更焦頭爛額一些我覺得也不錯。”孟奧說著語氣一轉，“當然，也不能懷疑對方此刻并不在乎這些。畢竟他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一多半了，只要確定了我的死訊，那就是目的徹底達成。”
“也許他們認為干掉我，所付出的代價是可以接受的呢？只是抱歉，將你牽涉了進來。”
“不報復一下嗎？”托尼斯塔克看著孟奧。皺著眉問：“我可不接受看戲。”
“看戲？”孟奧眨著眼反問了一聲。
“是的，我將讓別人出手幫忙復仇，當做是看戲。”托尼斯塔克攤手說：“這種事總是自己來更爽快一些。即使我不能算是這次事件的主角。”最后一句托尼斯塔克說的明顯帶出了幾分怨氣。很顯然對自己陪葬的身份不滿。
當然，不滿不是沖著孟奧去的。被牽連他也沒辦法說什么，畢竟當初是他主動找上了孟奧要求同行的。但這些天他心里窩著的不少火，雖然因為孟奧的出現而消除了一些，但隨后就是更旺盛的火氣。
孟奧出現之前的怒氣是因為讓托尼斯塔克恍惚憶起了死去的伊森，如當年綁架事件的重演。那種無力感是托尼最討厭的；孟奧出現后的怒氣，是因為自己差點喪命。對托尼來說，他更喜歡親手打擊和消滅他的敵人。
“托尼。單槍匹馬的英雄拯救世界和掃滅數量眾多的敵人，這些聽聽或者在大熒幕上看下就算。孤膽英雄闖敵人的大本營，我只能認為你是在帶著自己的人頭去給對方送大禮。”孟奧歪首。無奈的道。
先遣隊的武力連對方的根底都沒試探出多少，甚至連一些敵人有用的消息都沒來得及傳遞回來便全滅，由此可見對方顯然有著強大的武力。而那夜一環扣一環，幾近于是死局的襲擊，更說明對方有著充足的人手、強大的權力、不俗的生化科技和豐厚殷實的家底。
如果托尼真的打算硬闖對方的基地，硬悍那里的敵人，即使有馬克戰衣，孟奧對托尼的安全也要憂慮一下。誰也不清楚對方手里還有什么沒打出來的牌。
“你不和我一起合作嗎？”托尼斯塔克聞言滿臉的驚訝，就像是沒預料到孟奧會說出這種打擊他的話一樣。
“我可以給你幾隊暴君的指揮權。”孟奧保證的說：“絕對的精銳！都是我庫存的好貨。不過眼下看來。它們已經有些過時了。這次如果你需要，就當友情幫我清理一下庫存。”
托尼一時愕然。
“艾克塞拉已經運送過來了。當然，還有一些實驗室研制出的生化病毒。雖然說投放這類危險病毒是不人道并應該堅決被禁止和杜絕的，但其實在地下那種封閉的環境里，這些病毒要比個體力量有效殺傷范圍更大，也更省心。”
孟奧興致盎然的推薦著說：“如果你真的想報復，我強烈推薦這種省事省力省心的方法。反正對方也不是好人，你也不用背負什么心理負擔。”
到后面托尼已經有些聽不清孟奧的話，聯想到孟奧一貫的做事風格與前科過往，結合他現在的推薦和建議，托尼心里只理解出了一句話，那就是：計劃我來做，黑鍋你去背！
更讓托尼有些無奈的是，他似乎對這個計劃內心深處也不算太排斥。
“搜尋工作怎么樣？”科爾森在船舷處拿著一個望遠鏡眺望著。
“范圍已經逐漸擴大了，但還是沒有音訊。”一個瓊斯運輸船隊的，最初時便參與了援救搜尋工作的指揮人員上前一步道。
“沒有什么發現嗎？”科爾森擺了擺手：“我指的不是孟奧蹤跡什么的，而是什么指的注意的事。”
“那些怪物？”說話的負責搜尋的指揮人員側身用手指指了指甲板上放著的幾具人魚怪物的標本。標本的四周被冒著寒氣的冰塊塞得滿滿當當：“我們搜尋時這些怪物還有一些沒散去，其中有些還襲擊了一些下水的船員，造成了一些傷亡。”
“看上去是一種兇狠的獵食者。”科爾森說：“你應該算是老水手了，以前見過這種生物嗎？”
“從來沒有。但我聽說過。有人說他見到過這些生物，甚至險些遇難。但不少人都將他說的當一個笑話來聽，沒幾個相信。”那人道。
“可以想見。”科爾森聳了聳肩。
將各種異類用神話和傳說故事來替代，進而大力推行科學論斷，掃除所謂的信仰和迷信，淡化那些曾經宏偉的人物和傳說，將其和科技區分為現實和虛幻，是世界安全理事會這百多年來一直所努力在做的。
掌握了輿論的他們，也許無法改變觀念定型又固執的老派人理念，但可以潛移默化的改變新一代人們的認知。百多年來的成就就是，大多數人都知道神話傳說，但真心堅定的認為那些神話人物存在于現實的，比幾百年之前，乃至更遙遠的年代要少的近乎可憐。
“我們從這片海域里撈出了一些這些怪物的尸體，大都是殘缺的，似乎它們在水下遭遇了什么天敵。當時那片海域靠近海岸的海水都是紅的。如果我們這次救援的人落點真的是那里，恕我直言，他在那些怪物中間存活的可能性太小了。”
“感謝你的回答，和我了解的差不多。”科爾森從衣兜里摸出一只墨鏡，打開駕到鼻梁上，對那人點頭道：“你和你的人可以退出了，當然，需要簽署一些保密條例。別擔心，只是一些例行的保密條例而已。這里我們會派人來接手。”
“當然，請向我代艾克塞拉小姐問好。”那人說。
“我會的。”科爾森點頭。(未完待續)
ps：ps:感謝應龍的祝福，沒得病時什么都不覺得，認為得病了也沒什么，但得病了，就是感冒也不舒服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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