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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這兩只分別裝有淡藍色和深藍色液體的注射試管，托尼·斯塔克的臉色不免有些凝重。
對于超級戰士血清，身為研究參與者之一霍華德·斯塔克的兒子，托尼·斯塔克自然不會不清楚。
“你是說這兩份就是超級戰士血清？”看著面前的注射試管，托尼·斯塔克有些小不淡定地問道。
反到是一旁的小辣椒，因為完全不知道內情，所以臉上多少有些茫然。
“不不不，這不是超級戰士血清。”坐在對面的劉瑞安，擺了擺手說道。
“那你這是在耍我？”瞥了某人一肯的托尼·斯塔克，沒好氣地說道。
“怎么會，我之前不是說了嗎，類似，聽清楚了，是類似。”聳聳肩的劉瑞安，把玩著手中的新元素方舟反應堆，笑著解釋道：
“這兩份藥劑我稱之為基因優化液，淺藍色的是初級基因優化液，深藍色的是中級基因優化液。”
“既然有初級和中級，那么就應該有高級了？”瞬間抓住重點的托尼·斯塔克，追問道。
“沒錯，確實有高級基因優化液，不過，那玩意兒還沒有完善，目前還有百分之十的幾率會讓使用者出現未知的變異。”壓根就沒打算隱瞞的劉瑞安，點頭說道。
“你的意思是，這兩種什么基因優化已經完善，不會有什么副作用？”指了指桌面上的注射試管，托尼·斯塔克問道。
“完善是已經完善了，但副作用嗎也不能說完全沒有。”眼神掃過那兩個弱化過基因優化液，劉瑞安實事求是地說道。
而這樣的回答直接就讓托尼·斯塔克的臉色變得更臭了起來。
“用這種有副作用的東西來換賈維斯的源代碼？你確定自己不是在開玩笑嗎？！”
沒辦法不臭，甭管是誰，正常情況下又有幾個愿意使用帶有副作用的藥，特別還是這種牽扯到基因層面的藥劑。
“不不不，我并不是在開玩笑，托尼，請耐心一些。”晃了晃食指的劉瑞安，笑著說道。
經過之前的兩件事情，一旁的小辣椒到是對某人更加信任，眼瞅著氣氛有些僵硬，連忙開口打圓場道：
“托尼，我相信劉是沒有惡意的，我們先聽聽他怎么說吧。”
“哼！”
看到自己的貼身秘書居然為外人說話，要不是很清楚超級戰士血清的價值，托尼·斯塔克多半會甩臉走人。
好不容易安撫下臉色依舊臭臭的托尼·斯塔克后，小辣椒才轉頭歉意地笑道：
“抱歉，劉，請你繼續說。”
“嘖嘖嘖，托尼，真不知道你的運氣為什么會這么好，居然能找到小辣椒來幫你。”看著這對歡喜冤家的劉瑞安，笑著說道：
“要不這樣吧，這基因優化液我也不換什么賈維斯的原代碼了，就換小辣椒給我打工三十年好了。”
“放心，一應的待遇和權利，只會比她在斯塔克工業更好。”
“對了，忘記說了，我這種基因優化液不但可以改善體質，而且還能延緩衰老。”
“相信三十年之后的小辣椒，多半會比現在還要年輕漂亮。”
對于任何一個正常的女性來說，容顏不老的**力都是相當的巨大。
所以，面對這樣的招攬小辣椒說不動心那是扯談。
可還沒等小辣椒開口，就見托尼·斯塔克沉著臉說道：
“牛先生，你確定不是在開玩笑嗎？”
“哈哈……只不過是個建議，不愿意就算了，何必發什么火呢？”聳聳肩的劉瑞安，笑道。
眼瞅著這兩個仿佛天生就不對付的家伙又扛上了，小辣椒只得繼續充當潤滑劑來讓這次的談話能夠順利進行下去。
等托尼·斯塔克被安撫好后，劉瑞安這才拿起淡藍色的那管基因優化液正色說道：
“關于基因優化液的功效我之前已經說過了，而這種初級基因優化液的副作用有兩個方面。”
看到某人總算是正經起來，托尼·斯塔克即便心中還是有些小不爽，但也只能打起精神聽起來。
“第一個方面，初級基因優化液的藥劑過于溫和，所以，想要起到效果就必須長時間的服用。”
“我手上的這支，最多每周就必須服用一支才能將效果保持下去。”
“在服用一段時間之后，偶爾中斷服用并沒有什么，可中斷的時間長了，原本改善的體質有很大的幾率會出現退化。”
“另一個方面，服用這種初級基因優化液之后，服用者會變得很能吃。”劉瑞安繼續解說道。
“很能吃？”
“很能吃？”
對于第一個副作用，托尼·斯塔克和小辣椒到是能夠理解，這就跟那些保健藥品一樣，需要長時間吃才能見效。
可后面那個副作用卻實在是讓兩人有些疑惑不解加哭笑不得，要不是多少都知道劉瑞安不至于開這種玩笑，都會覺得對方是在活躍氣氛。
“沒錯，就是很能吃。”點了點頭的劉瑞安，正色地解答道：
“要知道人體其實就是一臺機器，哪怕是處于睡眠狀態，人體每時每刻都在消耗著能量。”
“更何況基因優化液會促進人體的生長，那么在這個過程中所需要的能量自然更大。”
“想要補充所需要的能量，最簡單的方法就是吃，通過食物來進行補充。”
面對這樣的回答，托尼·斯塔克沉默了片刻后問道：
“呃……那么你說得很能吃到底是指多能吃？”
“這個要看每個人的體質，原本的體質越好，基因優化液的效果也就越佳，那么所需要的能量自然也會隨之增加。”
“正常情況下來說，只是服用初級基因優化液的話，飯量會比原本翻上三到五倍的樣子。”放下手中注射試管的劉瑞安，笑著說道。
“三到五倍？”面對這樣的答案，托尼·斯塔克的心里到是暗松了一口氣。
這樣的飯量雖說確實算得上很能吃，但還算能夠讓人接受。
更何況以托尼·斯塔克的腦袋，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解決這個問題的其它方法，比如高濃度的營養液。
到是一旁的小辣椒，考慮的角度完全不同，只見她問道：
“劉，飯量變大，那么會不會讓人變胖？”
“呵呵……放心，絕對不會變胖，只會讓你的身材越來越好。”很明白對方心情的劉瑞安，笑著解答道。
“真得嗎？”滿臉驚喜的小辣椒問道。
“當然是真得，到時候你的身材絕對比什么世界名模還要好。”劉瑞安很肯定地承諾道。
下意識在腦子里相像出了自己貼身秘書身材更加火辣的影像后，暗咽了口口水的托尼·斯塔克，連忙按下邪念問道：
“那么中級基因優化液呢？”
“中級基因優化液的藥效比較強，這也就意味著不需要長時間服用才能保證藥效。”拿起另一支注射試管的劉瑞安，繼續解答道：
“目前的版本，一年只需要一只就足夠了。至于飯量的問題，自然要比初級基因優化液要更強。”
原本還以為會出現新問題的托尼·斯塔克，眼瞅著某人只是說了兩句就閉上了嘴，忍不住問道：
“就只有這些，沒有其它的了？”
“如果你非要把身高、體重等方面的變化也算成副作用的話，那么就有，否則，就沒有。”知道魚兒已經上鉤了的劉瑞安，聳聳肩說道。
“那么我憑什么相信你所說得？”確實動心了的托尼·斯塔克，問道。
要說托尼·斯塔克對自己最大的遺憾，不是長相更不是別的，而是身高。
穿上鋼鐵鎧甲之后才能和小辣椒差不多高，對于一個純爺們來說，這絕對是無法忍受的遺憾。
可動心歸動心，托尼·斯塔克很清楚牽扯到基因層面的藥物意味著多大的風險。
“你可以選擇相信，也可以選擇不相信。”早料到對方會這么說得劉瑞安，笑著回答道：
“當然了，最好的解決方法就是找個人來試驗一下，不過，這種試驗可不會免費哦。”
十分鐘之后……
安布雷拉生物制藥公司原址的地下實驗室中，身材魁梧到給人一種胖乎乎感覺的保鏢哈比·霍根已經躺在了醫療平臺上。
“happy，你確認要這么做？”看著已經被扒得只剩下**的對方，顧不上回避的小辣椒忍不住問道。
“當然，這么好的機會，為什么不呢？”強按下心中緊張的哈比·霍根，笑著回答道。
就在幾分鐘之前，托尼·斯塔克將自己的這個連跟妹紙約炮都會帶在身邊的貼身保鏢給叫到了身前。
在聽完有關基因優化藥劑的好處之后，哈比·霍根只是考慮了一下就答應了做為試驗對象的請求。
沒錯，是請求而不是要求。
要說托尼·斯塔克最為親近的幾個人中，除了小辣椒之外哈比·霍根絕對算得上是其中之一。
這一點單從《鋼鐵俠3》中，哈比·霍根差點被絕境病毒給搞死后，托尼·斯塔克的過激反應上就能看得出來。
“要不，還是用初級基因優化液吧？”雖說對某人挺信任，但小辣椒還是有些擔心地建議道。
“不不不，初級的怎么行，要來就來最好的。”連連擺手的胖保鏢哈比·霍根，說道。
“放心吧，我可以保證哈比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危險。”挺佩服對方勇氣與忠心的劉瑞安，在旁邊承諾道。
“那么，開始吧，我已經迫不及待了。”心情即緊張又激動同時還相當興奮的哈比·霍根，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