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總統套房采取的是雙套組合方式,分成總統房、總統夫人房及書房與浴室,有一個共用的起居室和一個配備廚房的餐廳。
有更奢華的可以配備健身房,游泳池,酒吧臺和私家花園,但這些配置顯然不適合宜城這樣的小城,用處不大,所以這家酒店也沒有這種配置。
盡管如此,房間的富麗堂皇也讓人眼花繚亂,進了房間,林凡讓酒店安排的服務人員出去,有需要再喊她們。
將行李什么的放好后,林凡一屁股坐倒,嘟囔了一句:“這下沒有人打擾了。”
許思淺笑,知道他還對自己被人搭訕的事情耿耿于懷,左右打量了一下方道:“我們兩人住這么大的房間是不是有些浪費了?”
她的本意是想開兩間商務套間就可以了,這樣的總統套房就算她沒有問具體的價格也知道定然不菲。
林凡一本正經的道:“是有些浪費了,其實我們兩個一間房,一張床就夠了,這樣吧,晚上我們就住一間,空一間,裝一次土豪。”
許思白了他一眼,對他故意曲解自己的意思表示不滿的道:“想什么么呢你?累了一天了,快去洗澡,等下還要出去吃飯。“
林凡嗯嗯兩聲,剛站起來,又回頭笑嘻嘻的對許思道:“小思,你有沒有不良嗜好,譬如......”
許思一雙美目盯著他。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譬如偷窺,或者你會不會趁著我洗澡的時候,突然沖進來?”
許思登時惱了。嗔聲道:“你要死啊?”說罷,拿起沙發上的靠枕就去丟林凡。
林凡一邊跑,一邊道:“好吧,我錯了,我錯了,大不了等下你偷窺或者突然進來,我不反抗就是了。”
“你還說?”
林凡就進來洗浴間。同時關上了門,許思失去了目標。只好把手上的“武器”從新丟進沙發,然后撲哧一笑,可惜林凡沒有看到這如嬌花盛開的一幕,否則又會被迷的七葷八素。
兩人從來沒有這么樣同室共處過。初一進來許思的內心還是有些緊張的,但經林凡這一鬧,緊張的情緒便得到緩解了,只不過隨著而來,伴隨著林凡的玩笑話帶來的是一陣陣曖昧的氣氛,令許思香腮粉紅,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眉梢帶媚,眼角含情。猶如一個待嫁中的姑娘。
不一會林凡洗完澡,換了一件短袖,下身穿著一條短褲。蹬著一雙拖鞋出來了,一邊拿干毛巾檫著頭發,一邊道:“小思,該你了,哎,你說你吧。千載難逢的機會,現在后悔了吧?想看看不成了吧?”
許思白了他一眼。對他的厚臉皮早有領教,也不至于像最初的時候被他調戲兩句就受不了,她心知自己跟他斗嘴絕對是要吃虧的,干脆不理他,直接沖去了洗浴間。
剛走沒兩步,就聽林凡在后面喊道:“我可不像你哦,該出手時就出手,等下我可是一定會過來偷窺的哦。”
許思腳下一軟,心頭頓時如同鹿撞一般,腦袋里轟的一聲,直覺熱血沖頭,登時混沌一片了,此刻她已經走到洗浴間,下意識的推開了洗浴室的門,進去后,檢查了很多遍發現洗浴室是沒有門鎖的,也就是說如果林凡真的要進來的話,簡直是如入無人之境啊,再聯想到剛剛林凡說的話,許思緊張的雙手拽住胸前的衣服,不知如何是好,這樣一個平時在公司威風八面的女總裁,在這種場合下的表現估計還不如一個初中生。
更可恨的是林凡這個時候又在外面吆喝了一嗓子道:“脫光了,喊一聲我,我好制定作戰計劃。”
許思無力的背靠著門,大聲說道:“你不許進來!”
林凡嘿嘿道:“為什么要聽你的?”
“因為......因為我是你領導。”
林凡哈哈大笑道:“領導好,你不知道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嗎?再說我還是你老板呢。”
許思腦袋里一團亂麻,也不知道林凡時開玩笑還是說真的,雖然她也覺得林凡九層九的可能是在開玩笑,但是還是有百分之一的可能啊,許思等了半天見外面沒有動靜,也沒有聲音了,方才慢慢的放下心來。
緩緩的除去衣裳,露出一副美的炫目的美景,她對著鏡子,望到里面的媚態,倒是把自己也嚇了一跳,只見鏡中人眼如橫波一點清,又似醉眼朦朧或是春夢初醒,撩人之極,再往下看粉頸如雪,幾縷烏絲垂在其間,一團瑩軟,含絳小桃,如溫玉,滑膩如膏。纖腰楚楚,盈盈不及一握,雪股挺翹,水骨嫩滑,如同玉山,再加上一雙修長的白的反光的美腿,這就是一個絕世尤物。
這樣一個尤物也就是生在現代社會,若是逢在亂世,不知道要引起多少的兵災之禍。
許思怔怔的看著鏡中的自己,想到自從自己成年后,引來了多少覬覦的眼光,一向善于自我保護的她,從對男人的不假辭色到后來的干脆是不理不睬,直到遇到了林凡,這個一開始被自己當作“小色狼”,后來慢慢的了解以后發現了這就是個有色心沒色膽的家伙,再到后來與林凡一起白手起家,在林凡的絕對信任下,自己得以一展所長,并且在朝夕相處的過程中,一顆心在不知不覺中慢慢的被他偷走了。
想到這幾個月來的一幕幕,雖然沒有什么浪漫,也沒有什么激情,但就是在這平平淡淡的相處中,許思卻感受到了如水一樣的脈脈溫情,她喜歡這種感覺,不溫不火,細水長流。
除去最后一縷遮羞的**,許思最后又看了一眼鏡中的尤物,同時想到了外面那個壞家伙,心里柔柔的,同時也有些羞澀的想到:“便宜這個壞家伙了!”
林凡確實如許思想的那樣,有色心沒色膽,當然他也不知道許思此刻在里面內心所想,如果知道佳人已心有所屬,搞不好真有可能馬上沖進去,可惜的是他一直都在顧忌著許思的感受,他也知道許思是一個非常保守的女子,怕自己的魯莽沖動會嚇著了她,在他的心里,一直是把許思當作最精美的瓷器來呵護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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