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亭,原名為街泉亭,名字源自于一口泉水,是一座人口很少的小城鎮,建立在龍山之下,前后左右的城墻約莫只有兩丈高而已,就算不用云梯,以人梯疊起來也都能爬上去。獵文
但是因為地理位置的原因,街亭依靠龍山,前面還有一條河流,東西方向有些想要,而南北通透,算是易守難攻。
在歷史上,街亭很出名。
馬謖大意失街亭,諸葛亮揮淚斬馬謖。
這是后世人人皆知的一個典故。
同時這個典故也充分的說明了街亭的重要性,這里的地理位置是對于南北來說是承上啟下,而東西連接這涼州和關中,乃是兵家必爭的咽喉要道。
如今鎮守街亭的是吳軍巴蜀軍團第九軍。
第九軍乃是陳到親領的巴蜀精銳,陳到親自兼任第九軍的軍長,而第九軍的參謀長名為鄧芝,是陳到當初從錦衣衛調遣而來的一個人才。
陳到如今親自率領著巴蜀軍團第十軍孤軍深入,第九軍自然就是參謀長鄧芝做主。
鄧芝是一個南陽人,早年他被廖豪招攬,加入了錦衣衛,而后來廖豪被提拔為錦衣暗衛指揮使,離開巴蜀,他就是巴蜀千戶的掌舵人。
他為吳軍攻陷巴蜀做出了很大貢獻,但是他并不是一個純碎的錦衣衛。
鄧芝出身南陽有名的當地豪族,幼年飽讀詩書,尤其好讀兵書,可是在荊州一直以來郁郁不得志,便孤身闖巴蜀,陰差陽錯之下,加入了錦衣衛。
吳軍平定巴蜀之后,他脫離了錦衣衛系統,自薦進入軍方系統,被陳到器重,破格提拔為第九軍參謀長。
這一日,天氣很好,街亭序一片和睦,只有一隊列一隊列的訓練兵丁的腳步,而且城中的人口早在吳軍進駐之后,就已經開始66續續的遷移南下,人口不多,這方面也不是很難。
鄧芝和麾下眾將如今正在序里面的一個打谷敞立起來的營帳之中商議戰況,突然斥候營長王平沖進來。
“報!”
“進來。”
鄧芝看著作戰沙盤,淡淡的應了一聲。
“稟報參謀長,我軍斥候第二連,在街亭西翼十里之外,現大規模魏軍兵馬如今正在漸漸靠近街亭!”
“魏軍?”
“來的好快啊!”
“等了這么久,終于來了!”
眾將聞言,并沒有一絲一毫的意外,神色之中反而都呈現出了一抹濃濃的戰意。
“魏軍兵馬多少,旗號是什么?”
鄧芝的目光也驟然一亮,連忙看著王平問了起來了。
“兵馬約莫一萬五千出頭,但是旗號不明!”王平道。
“旗號不明?”
鄧芝拳頭握緊,目光如虹,嘴角揚起一抹諷刺的冷笑:“鬼鬼祟祟的,不亮旗號,就是想要我們摸不透,看來是我們等的人要來了!”
“報!”這時候營外又一聲稟報聲音響起。
“進來!”
“稟報參謀長,斥候第一連在街亭東翼十里之外,現大規模魏軍兵馬,兵馬最少不下于一萬五千魏軍,旗號暫時不明,如今正在漸漸靠近街亭,最多傍晚,能兵臨城下!”
“東面也出現了魏軍?”
鄧芝神色凝重,眼眸之中劃過一抹冷意,冷冷一喝:“看來魏軍是想要東西合圍,逼迫我們南北而出,退出街亭!”
“參謀長,我們現在是出動出擊,還是嚴防死守?”
第三十師的師長李邈站出來,心翼翼的問道。
李邈是原來蜀軍大將,曾經被諸葛亮器重,后來在蒹葭關被攻破之后,投誠吳軍,巴蜀軍團建立之后,被陳到親自提上來,算是一個儒將,有謀略,少悍勇。
“十萬北狼衛,我們可打不過,當然是死守!”
鄧芝道:“北狼衛之中有精銳騎兵西涼鐵騎,此乃騎兵精銳之中的精銳,而我們街亭雖然城不高墻不厚,但是好歹也算是易守難攻,要是失去街亭,我們到了平原之上,就等于待宰的羔羊,現在唯有死守,方為正道!”
“堅守的話,我們能守幾天?我看還不如出動出擊!”
第二十九師的師長陳明微微瞇眼,看著鄧芝道。
他是江東軍出身的老將,脾氣不是很好,數次建立功勛,數次觸犯軍法,后來進入金陵講武堂深造幾年,磨礪脾氣,隨著法正進入巴蜀軍團任職。
“三天,足矣!”
鄧芝站起來,神態變得冷酷起來,整個人的氣質也蕭殺無比:“現在,我宣布命令,第二十九師鎮守序南城,第三十師鎮守序北城,第三十一師,退守龍山!”
“退守龍山?”
第三十一師的師長是一個高大魁梧的壯漢,名為高翔,是三個師長之中,年紀最輕了一個,他虎眸凜然一瞪,道:“參謀長,第三十一師是第九軍戰斗力最強的,我們為什么要擱置!”
“不是擱置,是蓄力,一旦街亭失守,我們就要退守龍山,這也算是有備無患!”
鄧芝嘴角揚起一抹苦澀的笑容:“第九軍為誘餌,誘引魏軍的誘餌,我們一個不慎,全軍覆沒也不是不可能,我們得給第九軍留點種子,如果第二十九師和第三十師實在擋不住了,那第三十一師可能就要保存主力突圍!”
眾將聞言,神色一沉,心情頓時沉甸甸的。
“立刻準備!”鄧芝雷厲風行起來了。
“諾!”眾將雖然心情沉淀,但是早有心理準備,也沒有太過于執著這一點,一個個領命而去。
“王平!”
“在!”
“消息傳回去沒有!”
“我已經派出四路信使,快馬加鞭的傳回去了!”王平是第九軍青年一輩之中的佼佼者,武藝不錯,為人穩重,擔任斥候營長,一直讓陳到和鄧芝很器重,他拱手說道:“估計還有一天時間,才能抵達冀城!”
“你在派人去盯著隴縣!”鄧芝道。
“參謀長擔心隴縣魏軍北上?”王平心中一駭。
“不是擔心,他們是一定會北上的!”
鄧芝道:“魏軍想要吃掉我們第九軍,豈會留個我們一絲一毫的突圍空間,南面也必然會堵死,但是這里是最薄弱的,我需要知道他們的一舉一動,迫不得已,我們只能從這里突圍!”
“我立刻派人盯著他們!”王平領命而去。
“大戰已至!”
鄧芝站起來,目光看著天際,神色之中有一抹厲色:“我就看看誰有胃口能吃得下我第九軍!”
一天之后,魏軍左右兩路先鋒軍已經從兩個方向朝著街亭序狠狠的逼迫上來,但是他們,卻遲遲沒有動進攻。
“看來城里面的吳軍很沉得坐啊?”
“不知道城中吳軍主將何人,居然有著一份沉穩不驚!”
“現在怎么辦?”
“將軍想要逼迫他們出來打,如今是不太可能的,我們也沒有時間耗下去,不打一場攻城血戰,恐怕是不行了!”
“既然如此,我們先動起來!”
“嗯!”
張橫和楊秋兩員西涼悍將簡單的碰了一面,兩人合議之下,很快就有了決議,麾下三萬兵馬一口氣壓了上來,動了對街亭的強攻。
“殺!”
“給我狠狠的打!”
“不惜代價,沖上去,沖破這道城墻!”
“兒郎們,沖!”
北狼衛融合了魏軍殘兵之中的精銳,攻城之戰也很擅長,三萬兵馬的強攻之下,給城中的壓力很大。
“擋住!”
“推滾木,給我碾死他們!”
“砸石頭!”
“射箭,放近一點再射!”
吳軍在序之中囤積良久,早有準備,守城工事準備的很充足,一上來就給魏軍將士凌厲的反擊。
大戰如火如荼。
這時候,街亭北面方向,北狼衛主力在馬親自率領之下姍姍來遲,看著夕陽西下的殘陽,馬把兵馬駐扎在了三十里開外的平原上。
“強攻?”
臨時搭建的一座營帳之中,馬接到前方的戰報,眉宇之間有些不喜:“某家不是讓他們逼迫舊能的逼迫吳軍離開街亭在打嗎?”
“將軍,吳軍很謹慎,也很沉得坐,他們擺明要死守街亭!”沮授輕聲的說道:“張橫和楊秋主動強攻,也是當機立斷,此戰恐怕要血戰一番了!”
“軍師,你進入涼州之后,有沒有一種感覺,他們好像早有準備,就等著我們來強攻!”
馬自從聽了馬岱的警告之后,他的心情一直都繃緊,哪怕有一點風吹草動他都感覺很不妥:“你說街亭這一戰,會不會是吳軍的圈套?”
“將軍,你會不會想的太多了!”
沮授聞言,微微皺眉,他細細的考慮了一番,最后曳,道:“街亭的吳軍死守不出,只能說明街亭守將的不凡,吳軍若是早有準備,豈會容許我們北狼衛進入涼州,一力降十會,如今我們十萬精銳出現在涼州戰場,已經足夠扭轉戰超坤!”
“你說的對,是我太過疑神疑鬼了!”
馬深呼吸一口氣,心情冷靜下來,目光變得銳利而冷冽起來:“既然已經打起來了,那就狠狠的打,傳我軍令,明天一早,全軍南下,投入街亭,三天之內,必須滅了街亭吳軍!”
“諾!”
眾將聞言,俯領命,各自離去,準備強攻事宜。(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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