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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崔州平居然投吳了,這不可能!”
“崔州平乃是二皇子曹丕愛將,他怎么會突然投吳呢?”
“這個消息準確嗎?
“鄴城的上空居然已經插上的東吳戰旗?真是荒謬!”
“如此輕易冀州拱手讓出,崔州平妄為我魏朝臣子,他對得起大魏對他的器重乎?”
“這怎么可能?我不相信!”
“傳我命令,全郡的郡兵立刻集合,等待本郡守的命令,沒有命令,任何人不得已擅自異動!”
“立刻派人去盯緊朝歌城,先等朝廷反應,我等再做決斷!”
“鄴城大變,駐守河間的吳軍必然會趁機南下,我們需要小心謹防!”
“從即日起,我閉門不接客,任何人都不見!”
鄴城的一夜易幟,魏郡在兵不刃血的情況之下,成為了東吳疆域,這冀州上下大驚,當這個消息傳遍冀州之后,各郡的郡守,反應不一。
冀州如今其實就是一個亂局,有忠于曹魏的郡守,也有當年晉國留下來的曹魏朝廷不信服的異心者。
如今鄴城之中的突發局勢,讓所有人心中都把握不住。
有人想要投吳。
有人想要保魏。
但是他們都不敢率先表態,夾在兩大霸主之間,不謹慎一點,站錯隊,那就是死無葬身之地。
所以他們都有一個默契,都在行觀望之權,沒有人敢立刻表態,都在等待接下來的東吳和曹魏的爭鋒。
鄴城,一面一面的東吳戰旗飄揚,大街小巷維持秩序的兵丁也穿上吳軍獨特的藍白色的戰甲服飾。
百姓倒是接受的很快。
這些年幾次易主。他們早已經學會的適應,只要能讓他們生活下去,他們可管不了誰主宰鄴城,主宰冀州。
“鄴城易幟的消息已經傳出去了嗎?”
在刺史府書房之中。李涅端坐坐在太師椅之上,搖晃著太師椅,微微瞇起眼眸,目光看著崔州平,陰陰的問道。
“回稟大都督。如今鄴城易幟的事情,在我們可以傳播之下,基本上已經傳遍整個冀州!”
崔州平身軀凜然的站在李涅面前,點點頭,他拱手,沉聲說道:“最先反應過來的是魏郡,魏郡郡守董昭的配合,只是一天的時間,魏郡管轄的十五縣,已有八個縣城直接豎起了大吳戰旗。而其他的縣城不過只是在觀望而已,大勢所趨,估計他們很快就會投誠我大吳,而真正反抗了只有一個,魏縣縣令,他算是一個魏朝的死忠官吏,終究有些血性,拉起兵馬數千,據稱城而守,不過我已經讓張衛出兵平之。估計三天之內,必有結果!”
“州平,冀州易幟,非同小可。此事才剛剛開始,萬萬不可掉以輕心!”
李涅神色凝重,目光劃過一抹冷芒:“雖然鄴城已定,就連大半個魏郡也落入我們之手,但是你還是要謹慎,不可松懈。你可不要忘記了,在河內朝歌城,曹丕的可有魏軍數萬,河內兵馬距離魏郡甚是近,不足三天時間,他們便可北上!”
河內是魏郡邊鄰,比濮陽還要近。
要是魏軍率先北上,難免一場血戰。
“大都督請放心,我已經八百里加急,傳訊于濮陽城之中的兵部尚書江國公,只要他們的兵馬能夠迅速北上,冀州大局可定!”
崔州平自信的說道。
東郡濮陽距離魏郡,不過是一河之隔,東郡可有東吳重兵,還有東吳猛將孫策,只要孫策北上,局勢便可穩下來。
“你也不要太理想當然了,孫策如今一心想要穩兗州,手中兵力本來就是少的可憐,就算是有心北上,恐怕也是有心無力!”
李涅倒是沒有崔州平這么樂觀,他苦笑的說道:“他能分出兵馬一萬而北上,對我們來說已經不錯了,主要還是要靠我們自己!”
孫策手握只有兵馬數萬,都是西征軍團的兵將,要對持虎牢關之中的魏軍精銳,他可不敢分出太多兵力北上,不然早就打上來了,還用得了他們這么偷偷摸摸的玩易幟嗎?
“靠我們自己?”崔州平聞言,微微皺眉起來:“大都督,冀州連番大戰,之前精銳兵馬早已經消耗殆盡,如今僅存兵力,十有**,皆為青壯,正所謂十萬青壯,不如一萬精兵,能穩定冀州局勢已經不錯了,要是對付魏軍,頗有些力不從心,最重要這些將士之前都是魏軍,兩軍對壘之下,他們突然調轉槍頭反戈一擊,也不足為奇!”
在戰場上,這些沒有經過太多實戰訓練和軍陣訓練的青壯,就算再多,也很容易被擊潰,只要一潰散,便是必敗之局。
“所以說,你要抓緊時間了,現在我們最重要的是時間!”
李涅提醒的說道:“我已經盡量封鎖的河內方面的消息,只要我們在魏軍沒有反應過來之前,一舉拿下整個冀州,奠定大局,此局便是大勝之局!”
“大都督所言甚至,可做起來不容易,冀州可不止一個魏郡,我們如今只是堪堪的掌控鄴城,也算是拿下魏郡,但是想要一口氣吞下剩下的郡域,還需要好好籌謀!”
崔州平沉思一番,細細的說道:“目前唯一對我們有利的,是孫輔在巨鹿之地,已經舉起易幟了,響應我們易幟,這有一個很好的作用力,有魏郡和巨鹿的連鎖反應,應該會對冀州的那些郡守影響力很大,不過其他的幾個郡的郡守,都還在猶豫,他們不會輕易表態!”
“猶豫?”
李涅深呼吸一口氣,嘴角揚起一抹冷笑:“州平,正所謂打鐵要趁熱,我們不能給他們猶豫的時間,先拿下清河郡!”
“清河郡?”崔州平想了想,眼眸之中劃過一抹亮芒:“郡守乃是張南。他本是袁紹部將,后來降魏了,對魏朝他頗是忠心呢,當初曹洪徐晃他們南下之際。就是他出面籌集糧草,方讓他們渡過饑餓之危機,順利南下!”
“這是一塊硬骨頭,但是也是一個風向標,如若他都易幟了。其他人還會猶豫不決嗎?”
“這倒是!”
崔州點頭:“就是不知道如何對付此人,短時間之內,難以說服他,要是動用將士壓迫,豈不是讓冀州群雄所唾棄!”
“要想拿下他,也不難,如今你的手上就有一枚很好的棋子,只要能用得好,你就能順利拿下清河郡!”
“大都督所說的是荀湛吧?”
崔州平能想到了也只有他了,他本事晉國比較有名氣的舊部。后來雖然投誠曹魏的,但是在袁紹舊部之中,也算是自成一系。
在冀州之地,他本就是讀書人之中的楷模,有很高的聲望,更是晉國和魏朝之間的大賢,名譽整個冀州。
不過崔州平想到他那個態度,實在有些為難的說道:“大都督,不是我不想用此人,是此人性格有些硬朗。雖然他迫于形勢,委曲求全,但是他未必愿意做我們的先鋒軍,讀書人有風骨。難以讓他臣服!”
“你這么想就錯了,讀書人雖有舍身取義之輩,但是不是每一個人都有這等堅決,他既已委曲求全一次,有一就有二!”
李涅平靜的說道:“他若是真的是一個不懂變通之徒,恐怕在你動手的那天晚上。他早已經殺身成仁,世家子,想來重家而輕國,在他心中,荀家恐怕應該比晉國和魏朝都要重,如今豫州落于我大吳之手,潁川荀氏也成了東吳之人,他們也算是潁川數一數二的大世家,不過他們如今卻已經和曹魏綁在一起,荀彧荀攸肯定是無法從曹魏脫身,但是荀湛就有希望成為他們荀家另外一個生存的籌碼!”
“可我們如何用他!”
崔州平苦惱了:“大都督,此人性格有些怪異,如何去用他,這個度我恐怕有些是掌控不好!”
“你帶他來見我!”
李涅心中也沒有指望崔州平能用荀湛。
荀湛乃是大才,歷經無數風雨,智慧老道,處事穩重,而崔州平雖然能力不凡,但是充其量也只是初出茅廬,他想要用荀湛,稍有不如。
“諾!”
崔州平點頭,然后他親自把荀湛請到了李涅面前,再關上房門,悄無聲息的退出了廂房。
廂房之中,只剩下荀湛和李涅。
“荀先生,我已經對于你久仰大名了,先自我介紹一番,我叫李涅,來自大吳朝!”
李涅打量了一下荀湛,這荀家四子,也不是簡單之輩。
“原來是錦衣都督!”
荀湛聞言,瞳孔之中不經意的猛然收縮起來:“我說他崔州平竟有如此此能,一夜宴會便可改冀州之天地,掌控鄴城,滴水不漏,并不刃血下兵權,環環相扣,小心謹慎之中,更是謀略精明,我想應該是你在他的身后為他出謀劃策吧!”
他一直想不明白,他們明明已經有些準備,為什么還是讓崔州平順利的拿下鄴城,如今看到李涅,他倒是釋懷了。
對上了名震天下的錦衣都督,他荀湛輸的不冤枉啊。
“不過只是小小的手段而已,不足掛齒!”
李涅神色平靜,不卑不亢:“荀先生應該知道,冀州之局,其實不是我們大吳贏了,只是魏朝不得心,輸了民心,方讓我們有可乘之機,若非你們內亂,我們想要拿下冀州,只有重兵出擊,強行攻擊,豈會有機會并不刃血的下鄴城!”
“哼,多說無益,今日李都督請某家前來,所為何事?”荀湛沉聲問道:“還請明示!”
“我想要邀請荀先生為大吳朝效力!”
李涅說的很坦誠,他平靜的說道:“今之冀州,易幟大吳,尚未完成,地方紊亂,百姓無望,我們就算拿下了,也需要一人挺身而出,為我們梳理民心,荀先生是最好的人選,所以我想要親荀先生出手相助!”
“某不過只是一個喪家之犬而已,我能助你們什么?”
荀湛聞言,嘴角揚起一抹自嘲:“你恐怕是找錯人了!”
“誰有多少本事,我李涅的這一雙招子自問還是看得清楚點,荀先生這么說,就是有心推辭我們罷了,不過我們陛下常說一句話,大吳是民主的,從不勉強任何人,荀先生若是不愿意,我們自然也不會勉強你,不過荀先生心中也不想冀州血流成河吧!”
李涅目光微瞇,眼眸有一抹寒芒閃爍,盯著荀湛,冷冷的說道:“你在冀州已經多年,對于冀州這里的百姓也算是有些感情,不為我大吳朝廷,你也應該為了他們著想,事到如今,想要免去兵禍,只能插上大吳的戰旗,同時,你也應該為了你荀家留下一條活路,天下之勢,在我大吳,荀家不想被我大吳朝連根拔起,連宗祠也焚燒了的話,你就應該好好的和我們合作!”
“你在威脅我?”
“算是吧!”
“什么才是活路?”
荀湛眼眸冷冽,一臉傲然的說道:“我看李都督說笑了把,我荀氏如今乃是魏朝第一世家豪門,鼎盛非凡,哪怕是四世三公的世家也難以媲美,又何須在東吳尋找活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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