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賈詡在給我挖洞,而且他還是擺在了臺面上算計我們,這可是陽謀,我們錦衣衛總不能沒有點反應吧!”廖豪抬頭,目光看著李涅。
賈詡如今擺明了就是想要逼迫錦衣衛出手,無論陳述是真的叛了,還是老鼠是有沒有的暴露了。
錦衣衛是不可能無動于衷了。
“這倒是!”
李涅點點頭,目光變的有些陰森而銳利起來,道:“錦衣衛和鬼卒之間,哪怕是一口氣,都必須要爭到底,他來勢洶洶,我們要是不接招,不就是怕了嗎,要是平時著倒是沒有什么,如今錦衣衛人心惶惶,還是得從外面找點安慰!”
錦衣衛的自我清理,元氣傷了不少,江東六郡的頭頭幾乎被連根拔起,百戶級別的也損傷過半。
這時候,錦衣衛急安穩人心,什么能安穩錦衣衛的人心,那就是打擊對手,以勝利來穩住的錦衣衛的內亂。
這也是如今他唯一能想到穩住錦衣衛內部的辦法。
所以這時候賈詡送上門來,對他來說,未必是一件壞事,只是這個程度,他把握不好,畢竟對他來說,老鼠和獨狼都是不能放棄的棋子。
事情要是處理不好,讓賈詡聞出了味道,這兩顆暗衛棋子都會被找出來,錦衣衛損失就大了。
“請大都督下令!”廖豪站起來,畢恭畢敬的行禮。
“他賈文和最近不是一直在查我們錦衣衛插在雒陽的據點嗎?”
李涅想了想,眼眸之中猛然的爆出一抹冷冽的火焰,灼灼的燃燒,整個人的氣勢變的銳利起來:“給他點甜頭,在雒陽城給他唱一出大戲,主動暴露據點,然后強力救援我們被壓在鬼屋里面的人,成敗都好,一定把他的注意力和眼光都壓在雒陽,打消他的戒備之心。然后聲東擊西,轉戰漢中,一舉拿下陳述,這個人太危險了。弄不好他會讓老鼠和獨狼都暴露出來的!”
“誰去做?”廖豪想了想,道:“這事情,一般人把握不住力度,給賈詡看出來,前功盡棄啊!”
“你親自來帶隊。關中千戶所,漢中千戶所,刺客隊全部力量配合你!”
李涅平靜的道:“漢中這一塊,我們也是時候要收拾一下了。
天師盟在漢中的百姓心中有很大聲望,他們稱自己之為五斗米教,相比當年的太平道蠱惑人心的力量,他們絲毫不差。
即使如今他們只能困在漢中一地,但是他們的百姓基礎即使是我們吳國也未必能比得上,用大王的話說出來,這是一種狂熱的信仰。
張魯此人。論兵力,論財力,論實力,絕對是坐不住漢中這一個魏,吳,蜀之間重要的紐帶地域,他憑著就是五斗米教在民間的力量,一呼百應。
而這些年,我們錦衣衛一直以來在漢中都插不進去,南鄭城我們連半點根基都沒有。幾次立下據點,不到三日,就被查出來,人頭落地。不是沒有道理的。
反而是根基深厚的關中世家的力量安插了進去,這一點對我們不利!”
李涅對于漢中一直有心收拾,但是漢中這一塊,錦衣衛的力量卻一直插不進去,根本的原因,就是五斗米教。
“大都督。天師盟里面的高手很多,相比之下,我們錦衣衛的高手可比不上!”廖豪說出了困難:“沙場征戰,天師盟這些人不行,因為他們大多是都是走游俠路線,以劍法而出眾,但是論起刺殺的活,他們比我們可厲害的多了,即使高忘親自出手,也未必能拿下一個身在天師盟的陳述。”
“我倒是想到一個人能幫你!”李涅想了想,才低聲的道。
“誰?”廖豪目光一熱。
“大王的劍術老師!”
“武殿之主,王越?”廖豪聞言,臉色一垮,頓時有些苦笑:“大度,他可不是我能請得動的人,恐怕就算大都督親自去邀請,他也不給面子啊,就算大王下令,也要看他心情,而且大王與他,亦師亦友,一心為他養老送終,他老了,大王連錦衣衛劍術老師的活都替他給此了,我們能請得動他出手嗎!”
“這老頭子的確有些難請!”
李涅咬咬嘴唇,手指微微的敲動著的椅子的俯,想了想,才道:“不過這一次,還真的需要他走一趟,你讓高忘去試一試吧,他總算和王越有些的師徒情誼!”
“嗯!”
廖豪無奈,也只能如此了,當今吳國之下,武藝強大者,數之不清,但是大部分都是軍方將領,沙場大將,走游俠路數的高手,還真的不多。
金陵城,城郊。
這里是以一處峽谷,峽谷周圍,三步一崗五步一哨,鎮守與此的,乃是北軍大統領高順麾下最精銳的部曲,陷陣營。
這里方圓十里,皆然被戒嚴,閑人莫進,即使吳國當朝內閣,軍機處大臣,也不允許進入的一處禁地。
山谷之中,地形廣闊,形同一個打鐵作坊,居有上百人,皆然是鐵匠。
在左側,有一道石門,石門的下面,是一個地下洞**。
地下洞**之中,吳王孫權一襲龍袍,站在其中,目光微動,凝視前方十幾個正在的緊張的做火藥實驗的男子,猶如影子般站在背后的是王越,而并肩站在他身邊的是左慈,左大仙翁。
“仙翁,你的徒弟倒是一把好手,這么快居然能練出的火藥的初級配方來!”
孫權目光看著中間那個高大的道袍青年,嘴角微微揚起一抹笑容。
當初左慈吃了火藥的大虧,他就想要研究一下火藥了,不得不說,這方面的人才吳國還真不少,在如何權數橫行的年代,數學已經開始展。
數學能衍生很多東西,對于火藥的研究來說,絕對是一大助力。
最讓孫權興奮的是,中間的那個正迷醉在的研究之中的道袍青年。他是葛玄,左慈的唯一關門弟子。
煉丹出身的他,有一種后世科學家一般的狂然研究精神,而且他對于火藥的了解。本身就是有一定的功底。
孫權在憑借著記憶,給出一些零零落落的火藥配方,他簡直一步千里。
“孝先從十二歲獨自上山求道,拜入我門下如今已經二十載有余,武藝道法可得我六分真傳。但是要說煉丹,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從他二十歲開始,在煉丹一法之上,吾不如他也!”
左慈看著的葛玄,有些驕傲的道。
“煉丹?”
孫權笑了笑:“哈哈,這倒是一個大人才啊!”
“怎么,你心動了?”
左慈微微瞇眼,然后很不客氣的給他潑了一盆冷水,道:“不要想的太過于理所當然。孝先天生就要是一塊修道的苗子,世間的功名利祿,于他浮云也!”
“老家伙,你是得道成仙了,吃了世間的上百年的米飯,做過的路比孤走過的橋還要多,看透人間起起落落,孤如果想要忽悠你,自然為做不到。
但是他一個三十出頭的青年,從小跟著你在深山里面修道。未曾見識世間之浩浩蕩蕩,孤要是連他都忽悠不下來,孤這個君王就白當了!”
孫權聳聳肩,挺拔的身軀散出一股君王般的威壓。道:“他的確不好功名于利祿,但是也不是你這種看透人世繁華,厭惡紅塵千丈的仙翁,只要他心中還自己愛好,還有追求的興趣,孤就有辦法能留下他的!”
“你孫仲謀的這一張三寸不爛之舌。老夫倒是相信!”
左慈手中的浮塵抖了抖,慈祥的臉龐揚起一抹悠然的笑容:“看來我家的徒兒,是走不出你的五指山了!”
孫權有一句話說的很對,看透世間起起落落,很有有什么事情能左右他的情緒。
至于葛玄,這是他的徒弟,但是徒弟有徒弟的路,如今才三十出頭的葛玄,未曾嘗試功名利祿,也不曾在紅塵繁華之中走過,就直接把他困在深山野林,伴他終老,這不是一件好事。
“老頭子,咱兩誰跟誰啊!”
孫權嬉皮笑臉的摟著老頭子的肩膀,套起了交情。
“呵呵,老夫還記得,某人可對老夫一直抱著濃濃的殺意,如今某人的心中,還想著,如何才能滅了老夫吧!”
“這也不怪孤啊!”
孫權面不改色,恬不知恥的道:“你們這些人,武力通神,來去無阻,神龍見不見尾,任何一個君王面對了,心中也沒有安全感啊,徐福這個練氣老祖宗當年不也被秦始皇逼得遠渡倭國嗎?
你如今把孤的底細看了一清二楚,孤還能相信你,已經是比秦始皇的心胸好多。”
“我輩者,莫過于練氣修道,不求世間榮華富貴,何以不得存世也!”左慈嘆了一口氣。
孫權冷笑:“你們不求世間榮華富貴,這一點我相信,但是南華和你,數次想要攪動天下風云,引動天下躁動,何之君主能相信爾等乎,我敢肯定一點,曹孟德如今一定在想著,如何能干掉南華那廝,你相信嗎?”
“力過于人,非仙也,為妖異乎!”左慈無語而長嘆:“天下拜仙而除妖孽,君者王也,容不得妖孽橫行啊!”
“哈哈!”
孫權大笑:“老頭子,對于你你自己這一身凡脫俗的道法,你還是能想的明白的。”
“大王,師尊,成了,我們成了!”
這時候,道袍青年端著一盤黑乎乎的黑火藥,大汗淋漓,興高采烈的走到兩人身旁:“這就是按照大王所列,研究出來的黑火藥!”
“試一試!”
孫權目光微微一亮,幾人地下洞**,走上了山谷之中的一個試煉場,道袍青年小心翼翼的把手中的火藥放在中間,然后點燃。
嗤嗤……
一陣風浪般的火星冒起,璀璨如明燈,烈烈而響亮。
“哈哈!”
孫權有些興奮的道:“沒錯,這就是火藥,不過想要制造成轟天雷,還需要更多的實驗,做出更詳細的配方來,做出最細致的融合來!”
“大王,我會努力的!”
道袍青年看著著嗤嗤的火星,眼眸綻放出一抹自信而驕傲的光芒,斬釘截鐵的保證道。
天師盟的轟天雷可是他們這些修道之人一直不得解的一種秘密武器,若是他能造出比天師盟更強大的轟天雷,絕對能干掉五斗米教,為他師尊左慈報仇。
左慈在漢中被南華老仙和張魯聯手狙擊,被轟天雷差一點給干掉,在他葛玄的心中,已經是一個莫大的恥辱。
他要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