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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府,府主書房。
“府主,真要送葉白那孩子去祖陵守墓不成?”聲音不大,卻溫厚有力,說話之人是一面白無須的中年男子,雖已人到中年,但依舊風流,面貌英俊。
書房中間還站有另外一人,背對說話之人,盯著墻上所掛一副猛虎下山圖,沉默不語。
“這是我的決定,自然不會有錯。”語氣平靜,ww.zzhdo.om波瀾不驚。
男子轉身,沒有出眾的相貌,很是普通,皮膚微黑,身材略微有些偏瘦,并且身高不過一米六七的模樣,比之面白無須相貌英俊的男子幾乎低了快半個頭。
但男子不茍言笑,神色嚴厲,自有一番威嚴存在。
“既然是大哥的決定,行逸自當遵從,不過當初葉白那孩子的父母……”名為行逸的英俊男子說到這里仿佛想起了什么,卻住口不言,一直頗為溫和平靜的他臉色有淡淡變幻。
“大哥知道你要說什么,但族中不可無規矩,而且當年之事,也不是你我可以議論的。”嚴厲男子露出一絲復雜之色,言之諱莫如深。
葉行逸嘴唇蠕動了幾下,想要說什么,但最終深深嘆了一口氣,最終什么也沒說。
“不過,”而就在這時,卻聽身材低矮的嚴厲男子語氣驀然一轉,冷冷哼了一聲:“我葉行道自十八歲執掌家族,三十年間不是沒人欺辱過我葉家,但如今,他們一個個都死絕了。”
葉行道緊盯著廳中猛虎下山圖,眼中冰冷。
“告訴葉武,去給我將周家四子的武道根基廢除了,并且打斷四肢,不出門?哼,那就打進去,周忘塵那老匹夫要是敢出手以大欺小,我葉行道就送他早日入土,并且,你告訴他,一月之內,周雨生不得死。”
葉行道身材并不高,但每一句話說出卻都如金鐵交擊,剛硬嚴厲。
“無論當年之事如何,李家既然與我葉家定下這門親事,如今就算那女娃武道天賦再妖孽,只要老夫一日還主掌葉家,就容不得他李道玄反悔,行逸,你去告訴他,別說葉白武道根基廢除,就算是今天晚上死了,明天你李家的女娃也得嫁到我葉家做寡婦。”
葉行逸齜了一下牙,露出一絲苦笑,周家,李家同為幽州城四大家族,雖然比之葉家差了一些火候,但周忘塵和李道玄身為兩家家主,一身修為早已突破化精之境,不想大哥都已將近十年沒有出手,修身養性,到如今脾氣依舊是這么大。
他遵聲領命,就要離開,卻在他跨過門檻的時候,屋中突然又傳來葉行道的聲音。
“你去告訴老三一聲,讓他把葉立的腿打斷一條送來?“
葉行逸一愣,問道:“人還是腿?”
“腿。”
葉行逸面色頓時微微有些變幻,大哥這次是真怒了,不然絕對不會下如此重的手。
人來了,腿還能治,腿送來,除去天下有數的一些奇藥,無望了。
他嘆息了一聲,想要求情,葉立畢竟是葉家如今年輕一輩中可以排在前三的英杰,若干年后絕對可以成為族中的棟梁,但想起大哥的脾氣,他搖著頭苦笑一聲退了出去。
大哥生平最恨的就是吃里扒外之輩,大家族中,兄弟相爭他可以理解,畢竟他年輕時也是這么過來的,但聯合外人,這就犯了族中的禁忌。
腳步聲響起,逐漸遠去。
書房之內,葉行道不高的身材站在當中,更有些渺小的感覺,緊盯著墻壁上高掛的猛虎下山圖,更是需要揚起脖子,眼神復雜。
“我心有猛虎,奈何奈何。”
一聲長嘆,面貌雖然還是中年模樣,但此時,才真的有了一點將到知天命之年的模樣。
跨出內府,葉白直往外行去,府中下人見到這位曾經的七爺,一個個遠遠便已避開,仿佛躲避瘟神一樣。
而同時,一些零零碎碎的“詐尸”“十八女”“不祥之人”的聲音傳入他的耳中。
但此時,他心中根本沒有時間理會,不說他穿越而來,本身對此地就沒有什么感情,再加上原本身體主人的記憶以及剛剛葉立帶來的一紙族中的決定,最重要的還是對自己復活之謎的深深不解,讓他本來就欲要前去查探一番,被貶落祖陵,正好合了他的意。
葉府大門門口,一輛馬車停放,兩名黑衣男子樹立一旁,見葉白出現,其中一人上前。
“七爺,您的所有東西已在馬車上,族中有令,即刻起,您就需趕往祖陵,今日落日前,必須達到,三年之內,不得跨出祖陵一步,否則家規處置。”
葉白面無表情看了一眼此人,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隨即登上馬車。
“走吧。”
兩名黑衣男子相視了一眼,露出淡淡的疑惑,不過并沒有多說什么,拉起韁繩,駕車離去。
葉白端坐了馬車之內,目光落在車內一個包裹之上。
一些換洗衣物和銀兩,還有數塊奇怪的石頭,嬰兒拳頭大小,泛著淡淡的灰白色,毫不起眼,屬于那種墊桌角都嫌它不平的貨色。
一直頗為平靜的葉白略過衣物和銀兩,但當他目光掃過這幾塊石頭的時候,眼中卻突然閃過一絲奇異的色彩。
他伸出兩指,夾起其中一塊鵝卵石大小的石頭,緊緊盯著。
他眉頭一皺,臉上閃過一絲思索的神色,腦中急速轉動,身體原先主人的記憶迅速流淌。
“傳承石?”
記憶一絲一絲的流過,他的臉色逐漸嚴肅起來。
“專門記載武道的石頭?只有達到武道一定境界的強者才能刻畫?天地玄黃白?看來這顆傳承石只是最低等的白級武學,而且還是白級中最差的白灰色。”
記憶流淌到這里,葉白心中升起一絲的不以為意,最低等中還是最差的,輕視也是正常。
“嗯?”但記憶繼續劃過,卻讓他神色猛然一變。
“練至小成,可有一牛之力?練至,生撕虎豹,達至巔峰,擒龍控鶴。”
他手中一緊,眼中閃過淡淡色彩。
略一沉吟,自語道:“若說生撕虎豹,恐怕真有可能,當初那自稱神醫的柳老頭,胡子花白,堪比大理石的石板,一腳便碎,不過若說控鶴擒龍,恐怕不過是臆想罷了。”
他穿越而來,昨日曾有短暫清醒,隨后又昏迷至今日早上才醒,腦中紛雜的信息根本來不及整理,此刻卻感覺,這個世界恐怕與原來所在世界真的大有不同,傳說中那些焚山煮海的強者說不定真的存在。
不過若說有人能與天地同壽與日月齊輝,恐怕那就不太可能了,如果真能達到那個地步,那就不是武道,而是仙道了。
“哦?養精,化精,煉精?這就是武道的境界嗎?什么?”葉白猛然間心神大震。
“御劍而行,出入九天青冥。”
雖然說他對與世長存不相信,但此時,原本身體的記憶中一段記憶碎片急速劃過他的腦海,讓他看到一副驚駭之極的場景,一男一女,御劍而行,出入青冥,男子風流,女子絕世,一拳轟下,一座千丈高山崩碎,一道劍光劃過,地面上出現一道百里溝壑,深不見底,無數火紅的巖漿自溝壑中涌出,又被反掌間轟入地面。
畫面戛然而止,這只是一片碎小的記憶碎片,而且隱藏地非常深,好像是身體原本的主人小時候偶然一見,至今早已模糊不清,連畫面中那男子和女子的面貌都看不清楚,只記得男子一身青衣,女子絕世。
“這便是武道強者的威力嗎?看來我真是小看這世界所謂的武道了。”葉白臉色蒼白,同時還有一絲按捺不住的驚喜,他本以為武道不過與上一世所謂的國術差不多,也就是能強身健體,可能這個世界有所超出,但頂多也就如武俠小說中那些大俠一樣,但不曾想,他完完全全錯了。
“如果真是這樣,那這武道一途我可真的需要探究一番了。”葉白自言自語,普通的相貌讓他很是平凡,若說唯一的不平凡之處,恐怕就要屬他那雙細長的丹鳳眸子了,但可惜,若是生在女子身上,可謂絕配,男子身上,卻讓他有著一絲陰柔之色,加之原本夜御十八女,元陽耗盡,至今不舉,讓他身上更加多了幾分陰柔之色。
按照記憶中的方式,他將傳承石貼于眉心,精神集中其上,一絲絲冰涼的感覺慢慢傳入他的腦中。
一副畫面直接映現在他腦海中,這是一個老者,開始演示一套拳法,平平凡凡,但在老者手中使出,卻聲勢驚人,陣陣破空聲響起,最終一拳轟出,相隔一丈,一塊青石中間瞬間出現一個深達一寸的拳印。
隨后畫面流轉,顯示出“牛魔練力拳”五個大字,又出現一個虛幻小人,小人身上遍布密密麻麻的白點,隨后一道紅色線頭從一個點開始,彎彎曲曲勾連出一個復雜線路。
畫面破碎,葉白面色蒼白,冷汗之下,只是這片刻功夫,他腦中便感覺到陣陣撕裂般的疼痛,頭暈腦脹。
他打開車窗,涼風吹進,讓他稍微清醒了一下,而不經意之間,他目光劃過路邊一座高樓之上,對上一雙美目。
四目相對,葉白腦中突然一陣劇烈翻騰,夾雜著深深的恨意,劇痛幾欲讓他昏迷過去,嘴唇咬出一絲鮮血才忍者沒有叫出聲來。
車簾落下,葉白攤在座位上,大口喘著粗氣,汗水順著發髻一點點淌下。
“看來這具身體原本的主人對她恨意無窮啊。”
雖是,但這具身體的主人仿佛對這女子的記憶極為深刻,這種深刻,或許不能說是深刻,而是刻骨銘心,刻骨銘心的仇恨。
這種仇恨的強烈,甚至都影響到了現在的他的判斷和感情。
李黛眉,這具身體原先主人的未婚妻,武道天賦極高,堪稱妖孽,當時夜御十八女喝下的那碗酒,她絕對是知情者之一,而當初那場酒宴也是以李黛眉的名義邀請他的,雖然她并未出現,但在原先的葉白記憶中,這一切卻都是李黛眉的陰謀,在死前,對這個曾經青梅竹馬的女子產生了刻骨的仇恨。
“七爺?”兩名黑衣男子有些疑惑,聽到車內的動靜開口問到。
“走吧。”
馬車內傳來刻意平靜的聲音,但卻可以聽出其中強行壓抑地波動。
高樓之上,李黛眉憑欄而望,身姿清麗,仿若幽蘭,注視著漸漸遠去的馬車,麗質天成的臉頰上冰冷一片,面無表情。
“黛眉,你在看什么?”一道中年女子的聲音傳來,帶著幾分疑惑。
“沒。”
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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