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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得皇宮,張平左等右等,卻始終未曾等到程是非出來。這可將張平給急壞了,好歹是自己的徒弟,可不能不明不白的在皇宮里有了閃失。不然的話,于張平的面,可是大大的不好。
見得東方漸漸有晨曦之光出現,加上皇宮中現在守衛森嚴,張平只得無奈暫時退去,準備等到日落時分再做打算。
將這次意外敲詐得來的天山雪蓮小心的收好,張平便悠悠然的往民宅區走去。
清晨,道兩旁零星的草木上沾染著點點晶瑩的露水。此時陽剛剛露出一點點稚嫩的小臉,準備為生活奔波的許多人便已離開溫暖的被窩,走了出來。
此時的街邊,一個個早點攤位已經早早支了起來。一口碩大的油鍋支在正中,剛剛包好的餡餅被攤點師傅熟練的丟進油鍋之中,不多時,一個個金燦燦,肚鼓鼓的油炸餡餅便打著旋兒,從油鍋中浮了上來。
油鍋的一旁,是一個兩頭擔著的挑。一頭是一個肚大口小的缸,外邊用棉墊包裹嚴實;另一頭是一個方形的架,中間坐一口銅鍋,鍋里是澆豆腐腦的鹵,四周擺著碗勺。
▽此時街上的行人依舊是稀稀拉拉,坐下來吃早點的自然也就更少。張平尋了一個靠里的位置坐下,右手自衣袖中揮出一排大錢,那伙計麻利的收了錢,不一會兒便將一碗熱騰騰的豆腐腦和兩只金晃晃的油炸餡餅端上。
就在張平剛剛吃完早點,準備起身離開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從不遠處傳來。
“那。這里呢,就是全京城最有名的早餐小吃匯聚地。像你們這天天天悶在皇宮里的人。一定是沒有吃過的了,今天你師兄我心情好。就帶你去嘗一嘗。”
隨后一個少女的聲音緊接著傳來“喂,我們出來是來找師父的,不是來吃小吃的,程是非,我們的師父到底在哪里啊?”
隨著二人話音的漸漸臨近,張平遠遠見得一個青袍錦衣的少年背對著張平向張平的方向走來。他一邊走,一邊對著兩個明顯是女扮男裝的少女笑著說道“我們的師父他老人家呢,一向是游戲人間,神龍見首不見尾。所以呢。我們還是先去吃一些小吃,不吃飽肚,哪有力氣去找我們的師父。再說了,你有沒有帶錢出來,我們的師父他……”
就在程是非剛剛準備轉過身來,表述一番張平對于金錢的喜愛之時,卻突然發現一道熟悉的身影矗立在自己面前。
隨后程是非結結巴巴的對張平說道“師,師父,你老人家今天這么好興致。來這里吃早點啊。這個,我,這個……”
隨后程是非身后那個女扮男裝的少女登時急沖沖的將程是非推開,沖過來對著張平說道“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云羅一拜。”
言罷便真的要跪拜下去。然而張平卻只是雙手凌空一托,一股柔和和堅韌的無形氣勁登時發出,使得云羅無論如何用力。都始終跪拜不下去。
程是非此時趕忙對張平說道“師父啊,我看這個云羅郡主呢。拜師的誠意還是十分的足的。您老人家就看在他一片誠意的份上,收下她這個徒弟吧。”
張平側臉瞪了程是非一眼。這飽含殺氣的一眼登時令程是非閉上了嘴巴,乖乖的站在一旁。隨后張平淡淡的對云羅郡主說道“云羅郡主,不論是鐵膽神侯還是東廠的曹督主,一身武功都不在我之下,云羅郡主何必舍近求遠。況且本人閑云野鶴慣了,收程是非為徒也是有特殊的原因的,云羅郡主還是回去吧,告辭。”張平說完,便拉起程是非轉身而走。
作為從小嬌生慣養,要什么就有什么的云羅郡主,在被張平拒絕之后,她不僅沒有放棄,反而激發了一股本性中的執拗。她隨后拉起自己侍女的手,快步向張平和程是非離去的方向追去。
然而,張平拉著程是非,每在人群中踏出一步,那人群就好似大海中遇到巨輪的浪花一般,不由自主的分開一條小。
待得云羅郡主在人群中左突右沖,終于行出二十余丈時,張平和程是非的身影卻早已消失在茫茫的人海之中。
程是非此時見得云羅郡主已經消失不見,不由擔心的對張平說道“師父啊,云羅郡主她呢,為人其實還不錯,不過她雖然武功還馬馬虎虎,但是過天真,徒兒怕她一個人會有閃失啊。師父,要不然,我們去看一看她吧?”
張平聽得程是非所言,停下身法,似笑非笑的對程是非說道“我看你對這個云羅郡主這么關心,莫非是想娶她做你老婆?”
程是非此時只是低著頭,不斷用手撓著后腦,嘴里小聲說道“這個,這個……”
張平隨后對程是非繼續說道“看你這副樣,去吧,不過以前你沒有真正經歷過江湖,不知道江湖的險惡。這次你和這位云羅郡主從皇宮中偷跑出來,沒有發現你們身后跟了一大串尾巴嗎?”
張平說著說著,突然合身撲出,瞬間便從一個水果攤的人群中抓了二人出來。緊接著,張平對程是非說道“還不快去,待我將一些小尾巴料理了之后,自然會去尋你。”
待得程是非剛剛點頭離開,張平將手中二人內力登時吸干,隨后內力一吐,將二人瞬間斃殺。
見得死人,街上的老姓頓時亂做一團,許多小販連攤位都來不及收拾,便趕忙做鳥獸散。不消片刻,之前熱鬧的長街此時已經變得空空蕩蕩。
此時遠處一個小小的茶攤上,一個一襲白衣,手持折扇,正在不緊不慢的喝著茶的男背對著張平而坐。看他氣定神閑的樣,似乎周遭發生的一切都與他無關的樣。
隨著此人將手中的一杯濃茶飲盡,對著張平自顧自說道“紫血妖道眼力、輕功、爪法果然不同凡響,在下十分敬佩,特奉一杯濃茶,請君嘗一二。”
隨后只見他折扇一擺,擊在桌上另一杯茶碗上。那茶碗便登時如同一張飄飛在空中的柳絮,緩緩向張平飛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