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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騎馬且行且走,這日午后,已入仙霞嶺。這仙霞嶺山道崎嶇,漸行漸高,嶺上人煙稀少。再行出二十余里后,始終沒見到人家,才知道走過了。眼見天色漸晚,于是便取出隨身攜帶的肉餅,又采了些野果,就著吃了下去。兩人見得懸崖下有個小山洞,看上去頗為干燥的樣,便將兩匹馬系在樹上,讓其自行吃草,準備在此湊合一夜。
兩人在洞中依舊是討論和,到得興頭處還會以指代劍比劃一下。二人正在討論如何能疏導吸星大法缺陷時,忽聽得山道上有人行來,其時相距尚遠,但他二人內功既強,耳音便是細若蚊吶也能察之一二。二人心念一動,當即出去隱身在樹后,準備查探一番。
他二人樹后隱身之后,只聽到山道上腳步聲漸近,悄悄一看,二人只見一行人均穿黑衣,瞧裝束好像是魔教中人,其余高高矮矮的約摸有十余人,都默不作聲的往前行去。
令狐沖對張平道:“天明道長,他們此去向南入閩,莫非和我華山派有關?”
張平道:“這個我說不好,不過我們可以悄悄跟上他們,反正他們看起來也是往福州方向趕去。”
二人遠遠吊在這一行人身后,哪知這行人將到坡頂,突然散開,分別隱在山石之后,頃刻之間,藏得一個人影也不見了。
張平對令狐沖道:“你我稍作后退,靜觀其變,這幾個魔教之人的武功還不放在你我眼里。不過他們要埋伏誰,倒是個不小的問題。”
他二人隨即反向疾走,并且留神傾聽對面是否有人過來。走出幾里地之后,便見七名女從前方山坡上疾馳而下,過了一會,又有七人奔下。只見她們前七人、后七人相距都一般遠近,宛似結成了陣法一般,十四人大袖飄飄,同步齊進,遠遠望去,美觀之。令狐沖之前對五岳劍派各類武知之甚詳,立時認出是恒山派到了。
過不多時,恒山派眾弟一批批都動身了,總計有四十多人。這些女不是女尼,便是俗家女弟。令狐沖見此對張平道:“天明道長,這些恒山派的師姊師妹雖然各有絕技,但一上得那陡坡,雙峰夾道,魔教教眾忽施奇襲,勢必傷亡慘重。我們且去助她們一臂之力。”
見得張平點了點頭,二人便尾隨恒山派眾人而上。待得恒山派弟方一行至山頂,突然聽得兩名女弟一聲慘叫后骨碌碌的滾了下來。定靜師聽得前面現了敵蹤,縱身急上,從一眾女弟頭頂躍過,先一步來到山頂。
定靜師幾個起落掠到山頂之后,才發現在這隘口上伏著名好手,各使棍槍。而此時對方從峭壁上將早已準備好的大石推下來。恒山派眾弟猝不及防之下,便有數人被大石砸傷。接著山腳下預先埋伏的敵人也突然現身堵住退。恒山派瞬間陷入了進退維谷之境。
令狐沖見之大急,趕忙施展輕功向后面包抄恒山派眾人的魔教黑衣人殺去。張平見此,也施展輕功趕上,并哈哈笑道:“令狐兄,今日遇見魔教之人,咱們可只有一壇女兒紅了,你我看看今日誰殺得多,殺得少的便沒得喝。”言罷不等令狐沖答應,突然使出內力一個加速,已沖入魔教之人陣中。
令狐沖見張平突然加速,大罵一聲狡猾,隨即也挺劍向魔教眾人殺去。
只見張平突然雙掌紛飛,襲向兩個魔教之人,但見他輕飄飄的東游西走,這邊彈一指,那邊發一掌,魔教眾人紛紛倒地,每人最多和他拆上一兩招,便被張平當場擊殺。而張平發現令狐沖長劍在手,殺人速居然不必自己慢上多少,便忽然出手奪下一柄恒山派長劍,道:“借劍一用。”
隨后,張平一劍在手,十步殺一人劍法施展之下,登時威力大增。幾個起落之間便有八九名魔教之人喪生與張平劍下,隨后張平回風落雁劍法施展之下,瞬間刺倒四人。然后輕功施展之下便向山頂躍去。
魔教領頭的老人眼見片刻間己方已有將近二十人被張平殺死。適才見他長劍變幻,當真是快如閃電,無人能抵擋一二,此人武功之高,實是深不可測。而和他同來的令狐沖也是劍法精奇,此時后方設伏剩余之人也被他一一斬殺。今日弄不好會全軍覆沒,當即朗聲說道:“定靜師,你們中了暗器的弟,要不要解藥?”
張平突然冷笑道:“殺了你們,還愁沒有解藥?”
隨后便提劍殺向那領頭的魔教老人,那領頭的魔教老人見得張平一劍直取自身咽喉,急忙回棍格擋。只見他長棍側立,身縮后,打得是以靜制動,以拙破巧的打算。
哪知張平到得他身前之后突然將長劍震成碎片,隨后這無數碎片向那領頭的魔教老人射去。那領頭的魔教老人慌亂之下只得揮棍亂掃,而張平則趁機切入他懷中,以指代劍,點了他胸口四個大穴。
隨后張平身形一轉,便向其他魔教之人撲去。而從張平對那領頭的魔教老人動手開始,其余的魔教眾人便如鳥獸般逃離。張平繼續追殺五六人之后,便尋不到魔教眾人蹤影了。
張平見恒山派中了暗器的幾名弟昏迷不醒,傷處流出的都是黑血,知道暗器確實淬有劇毒。隨后在現場諸多魔教尸首身上摸一陣,撿出幾個瓷瓶來。張平對藥理研究頗深,輕輕嗅了嗅之后,當即挑出兩種可能是解藥的瓷瓶。
隨后張平拿著兩個瓷瓶對那領頭的魔教老人問道:“哪個是這次的解藥?”
那人神情冷淡,一言不發。張平當即用拾來的暗器在那人身上一劃,然后單掌按于其后心,內力催動快速發作。隨后,張平取出一顆瓶里的解藥,強行為他喂下后再次催動內力化開解藥。
見得那領頭的魔教老人隨后毒性消散,張平走到定靜師身前,道:“此瓶當是解藥。”隨后,張平對令狐沖道:“令狐兄,我先走一步,你看著辦。”隨后張平輕功一展,已經往之前栓著馬匹的山洞掠去。
令狐沖則是向定靜師抱拳搞罪道:“師勿怪,天明道長并非有意如此,其實他一直還是心念五岳劍派。只是他被奸人陷害,心情不好而已。在下也要回去尋他了,還請師一多多保重。”
此時依琳突然開口道:“令狐大哥。”
令狐沖轉過頭來,道:“依琳師妹,你也保重。”隨后便施展輕功,追張平而去。
見得二人離去,恒山派眾弟嘰嘰喳喳的紛紛向定靜師詢問道:“師伯,這兩人是就是令狐沖和天明道長?”“他們幫我們殺了這么多魔教之人,不像是和魔教勾結的樣?”“我瞧他們年紀也不大,怎么武功如此了得?”
定靜師嘆了口氣,轉頭去瞧見受傷弟服了解藥后,已脫離險象,說道:“大伙兒都到那邊樹下坐下包扎休息。”
她自己則獨自在一塊大巖石上坐定,閉目沉思。隔了良久,定靜師轉過身來,向一名十五六歲的小姑娘招了招手。那少女立即站起,走到她身前,低聲叫道:“師父!”
定靜師輕輕撫了撫她頭發,說道:“絹兒,你剛才怕不怕?”
那少女點了點頭,道:“怕的!幸虧令狐師兄和天明道長趕來,將這些惡人打跑了。”
定靜師微微一笑,說道:“之前我收到華山派和泰山派傳書,以為二人勾結魔教,現在看來,說不定其中必有誤會的。”
那少女道:“對啊,他們為了救我們,殺了這么多魔教之人,怎么可能勾結魔教?”
恒山派眾弟見定靜師和小師妹秦絹說話,慢慢都圍了上來。儀和插口道:“我聽說天明道長年齡其實和秦絹師妹相差仿佛,怎得有如此高明的武功,那些魔教之人,沒人能擋他一招半式。”
定靜師緩緩搖頭,說道:“我聽說天明道長自出生起便師便被泰山派玉鐘師叔撿回撫養長大,傳授武。但他年齡小,一向行事低調,又甚少離開泰山,因此我對他的武功也不是很了解。”
定靜師抬頭沉思,隨即心想:“恒山派這次南下,行蹤十分機密,晝宿宵行,如何魔教眾人竟然得知訊息,在此據險伏擊?若非令狐沖和天明二人出手,今夜只怕要全軍覆沒。”
隨后轉頭對眾弟道:“敵人傷亡慘重,又不知令狐沖和天明道長業已離開,必不敢再來。大家都累得很了,便在這里吃些干糧,到那邊樹蔭下睡一忽兒。”
恒山派眾人應諾后,便有人支起鐵架,烹水泡茶。隨后眾人留下幾人放哨,剩下諸人便沉沉睡去。
而另一頭的張平則在對令狐沖說道:“恭喜令狐兄,想必你重歸華山門下之事,恒山派必會為你助上一臂之力。”
令狐沖笑道:“哪里,說不定天明道長也能重歸泰山。”
聽了令狐沖的話,張平瞬間臉色一變,冷冷地道:“我師父死后,泰山派眾人中依舊有害死我師父的同謀,我謹遵師父生前力保泰山派傳承的遺愿才沒有大開殺戒,豈能回去與他們同流合污,睡吧。”言罷,張平自去一旁睡下。
令狐沖見此,不敢多言,也到一旁徑自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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