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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瑞克洗完澡下樓,吉賽爾和亞歷山大已經煮好了牛奶麥片粥,或許是剛剛討論的話題太敏感,兩女吃夜宵時的表情都有些放不開,心中總是帶著點忐忑和期待,又因為可能要三個人一起而難為情。
艾瑞克看著貓一樣小口喝粥的兩個女孩,好像要拖延什么似的。他當然知道她們在想什么,開玩笑道:“多吃點哦,或許等下會很累的。”
吉賽爾和亞歷山大同時羞紅了臉,卻以為艾瑞克有些不耐煩了,都加快了進餐的速度。
吃完夜宵,已經臨近十二點鐘,艾瑞克帶著兩個女孩來到二樓一間客房,打開門,示意跟在身后的兩人進去。
吉賽爾和亞歷山大走進門,打量著這間寬敞的臥室。
大概五十平米的房間,左面靠墻是一張大床,周圍是一些簡單卻精致的家具和電器,最里側還有一扇門,應該是浴室,臥室南邊卻是一整面玻璃幕墻,雖然臥室里燈光很亮,卻依舊可以透過玻璃幕墻看到遠方微弱的星光和幽暗的海面。
兩個女孩都只是第一次來尖角莊園,下意識將這間臥室當成了主臥,走到大床邊,兩女一起轉過身,形色拘謹地看向艾瑞克。
艾瑞克靠在門邊,打量了一會兒兩女,這才說道:“浴室里有備用的洗漱用品,都是新的,你們洗漱完早點休息,已經很晚了。”
亞歷山大聽到艾瑞克這么說,頓時有些發愣,通常情況下,劇情應該不是這么演的啊。
吉賽爾的反應和亞歷山大差不多,不過,她很快反應過來,心中短暫的輕松后,卻又忐忑起來。她很清楚,如果想要得到艾瑞克的幫助和支持,她們的身體,是她們能夠付出的唯一籌碼。如果艾瑞克不要,那,她們還能拿得出什么?
吉賽爾很快鼓起勇氣,走過來,抬了抬手,卻又無措地放下,低聲道:“艾瑞克,你,不在這里,睡嗎?”
亞歷山大此時也回過神,同樣走過來,道:“艾瑞克,你可以留下來的。”
艾瑞克笑笑,伸手挑起亞歷山大青澀的臉蛋,食指劃向女孩涂著粉紅色唇彩的雙唇,感受到女孩溫潤的小舌頭伸出來在自己指尖舔了下,就收回手指,道:“以后不要涂粉紅色唇彩,這個顏色不適合你,很難看的。”
亞歷山大聞言,下意識就要抬手擦掉唇彩,卻又想起來這么做不太合適,那肯定會將整個嘴角都抹成粉紅色,只得尷尬地又放下手來。
“好了,早點睡吧,”艾瑞克說著,又看了看吉賽爾,笑道:“你們兩個早晚都是我的,跑都跑不掉,所以,不用胡思亂想,當然,也別讓我失望。”
艾瑞克剛剛關上房門,亞歷山大立刻迫不及待地抬起手,抹著唇瓣朝浴室走去。
吉賽爾跟著走進浴室,見亞歷山大手里拿著一條毛巾在擦拭著唇角,不由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
亞歷山大瞥了眼吉賽爾,卻也無可奈何,只是邊擦邊嘟囔道:“我以后再也不讓桑德拉那女人幫我提供時尚咨詢了,天啊,艾瑞克肯定討厭死我的唇彩了,剛剛才會這么說。”
吉賽爾走到盥洗臺邊,打開邊上的柜子,取出全新的牙刷牙膏,笑道:“我覺得挺好看的,呵呵,粉色唇彩啊,顯得你更像個小雛兒了。”
亞歷山大擦干凈唇彩,聽到吉賽爾這么說,明白了什么,道:“你,你早就看出來了?”
吉賽爾沒有回答,拿起杯子接了水,開始刷牙。
她當然早就看出來了,亞歷山大比她還小一歲,她們本來就青澀,不打扮的成熟一點,反而擦著粉色唇彩裝嫩,那肯定顯得非常不倫不類啊。只不過,她可不覺得自己有什么提醒亞歷山大的義務。
兩個女孩各懷心思的洗漱過后,披著浴袍走出浴室,來到大床邊,這才意識到另外一件事情。
她們倆今晚要睡在同一張床上了,雖然這張床很大,但,不知為何,總感覺怪怪的。
對視一眼,兩個女孩心里同時產生一個念頭:艾瑞克會不會是故意的?
畢竟,這么大的別墅,肯定有很多房間啊。
時間早已過了凌晨,兩女的困意同時襲來,雖然冒出這些念頭,卻也沒有細想的心思,吉賽爾走去關燈,回來后窸窸窣窣地爬上床,亞歷山大已經躺在另外一邊。脫掉浴袍,拉過一角薄被蓋住身體,躺在柔軟的大床上,原本的困意卻又莫名其妙地消散了許多。
“喂,你說,如果是那個家伙在這里,她會怎么做?”另外一邊的亞歷山大突然問道。
吉賽爾知道亞歷山大說的是下午見到的米蘭達·可兒,側過身體,面向亞歷山大那邊,回答道:“她肯定會溜去艾瑞克房間的。”
這句話出口,臥室里出現了短暫的沉默。
過了一兩分鐘,亞歷山大才又開口,語氣里帶著些躍躍欲試:“那,你敢不敢過去?”
昏暗中的吉賽爾眨了眨眼睛,很快說道:“你敢過去,我就敢。”
“要不,”亞歷山大猶豫了片刻,道:“要不,我們一起?”
吉賽爾道:“你提出的建議,你先去。”
亞歷山大動了動身體,激道:“我以為你膽子要比我大呢。”
吉賽爾完全沒有與她爭這些的意思,道:“我膽子本來就很小。”
亞歷山大輕哼了一聲,坐起身,道:“那你就別跟來。”
吉賽爾干脆不再理會,翻了個身,背對亞歷山大。
亞歷山大咬了咬嘴唇,很快下定決心,下床后披上那件浴袍,也沒有開燈,摸索著輕聲輕腳地出了門。
聽到房門開合的輕微聲響,吉賽爾舒服地仰躺回來,放松地伸展著身體,嘴角帶著狡黠的笑。
笨蛋,艾瑞克正是知道那個叫米蘭達的女孩晚上會這么做,才不帶她回來啊。
吉賽爾瞇著眼睛,耐心地期待著接下來的好戲,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門被輕輕推開,吉賽爾立刻支起身體,從床上看去,微光中,卻見亞歷山大一個人孤零零地走了回來。
一直走到床邊坐下,亞歷山大才輕聲開口:“我,這里太大了,我找不到艾瑞克的房間。”
吉賽爾失望地躺倒在床上。
唉,果然是笨蛋。
很晚才睡著,身處陌生的環境,也忘記了拉窗簾,天光亮起,吉賽爾和亞歷山大就一同醒來。
發現各自之間里的很近,吉賽爾的手還搭在亞歷山大腰上,兩個女孩都有些尷尬,很快清醒。
穿好衣服,洗漱后走出房間,清晨的別墅里異常安靜,她們高跟鞋踏上地板的聲音也就非常清晰,這讓兩個女孩同時放輕了腳步,后來吉賽爾干脆脫掉了高筒靴,亞歷山大也跟著如法炮制,小心翼翼地下樓來,如同兩只好奇的貓兒,趁著主人熟睡之際,赤著腳無聲無息地在別墅里走來走去,起居室、會客室、健身房、圖書室、餐廳、廚房……
最后被大廳里玻璃幕墻外景色吸引,一起縮在幕墻變兩只如同工藝品般的太空椅里,欣賞著如同真實版imax的波瀾海景。
洛杉磯照樣是晴天,天幕藍的讓人心醉,朝陽剛剛探出地平線,微風中的粼粼海面如同鑲嵌了無數金色的配飾,幾只滑翔在天海之間的海鳥恰到好處地點綴其間,讓整幅景致更多了幾分生機與活力。
身下的太空椅如同掛在一只不銹鋼骨架上的水滴,可以像秋千那樣輕輕晃動。
吉賽爾腳尖點著地面,輕輕搖擺著,不知不覺地做著深呼吸,突然覺得,這或許就是自己向往的生活吧。
可惜,自己只是這里的一個過客。
“我決定了,我以后也要擁有這樣一棟房子,可以每天起來坐在能夠看到大海的窗邊吃早餐……”
亞歷山大同樣滿目向往,聽到吉賽爾的話,卻忍不住打擊道:“你醒醒吧,我們一輩子都不可能買得起這樣的房子,而且,據說這棟別墅時全世界獨一無二的,你有錢都不可能買得到。”
吉賽爾忽然生出一股不服輸的氣勢,道:“就算不能和這里完全一樣,也要差不多,而且,就算你一輩子都不想要這樣的房子,干嘛拉上我。”
“誰說我不想要啦?”
“你剛剛自己說的。”
“我只是在陳訴一個事實而已。”
“將來還沒有發生呢,你怎么知道這是事實。”
亞歷山大感覺吉賽爾有些咄咄逼人,退縮道:“我才不跟你爭這些。”
正這么說著,兩個女孩身后突然傳來艾瑞克的聲音:“在聊什么呢?”
吉賽爾和亞歷山大同時從太空椅上跳下來,表情有些慌亂,不過,意識到她們剛剛說話用的是葡萄牙語,艾瑞克聽不懂,這才放下心來。
艾瑞克看著吉賽爾和亞歷山大光光的腳丫子,笑道:“你們的鞋子呢?”
“哦,在那里呢,”亞歷山大指著樓梯口,下意識用葡萄牙語回了一句,又連忙換了英語重復一遍。
艾瑞克卻沒有讓兩個女孩將高筒靴穿上,帶著她們走進健身房例行晨練,然后才一起做早餐。
大概到了八點鐘,艾瑞克才坐在幕墻邊經常工作的圓桌旁,桌面上擺放著一臺筆記本電腦,幾分文件,一塊速寫板。
吉賽爾把艾瑞克打發去拿今天的報紙,亞歷山大滿眼好奇地坐在艾瑞克對面,不經意聊著,說起早上的事情,亞歷山大很沒義氣地將吉賽爾的野心告訴了艾瑞克。
艾瑞克笑笑,道:“難道你就不想嗎?”
“想啊,誰會不想,”亞歷山大趴在圓桌對面,單手支著下巴,道:“我只是覺得,那樣應該會很累吧。”
“我倒是覺得,人不應該活得太輕松,你應該給自己點壓力。”
亞歷山大微微嘟起嘴唇,今天她倒是沒有涂任何唇彩,唇色自然,整張臉蛋看起來更加甜美。
“我只是覺得,”亞歷山大思索了一會兒,有些耍賴似的,帶著笑,道:“我是女人啊,哪需要那么累。”
“呵,”艾瑞克搖了搖頭,他喜歡上進的女人,但也不反感喜歡享受的女孩子,或許真像亞歷山大說的,她們是女人啊,還是漂亮女人,在男人這里的容忍度總會高一些。
吉賽爾捧著一疊報紙回來,在艾瑞克旁邊坐下,剛想說什么,左右看看,見兩個人想好剛剛掐斷了對話似的,頓時意識到他們剛才可能在談論自己,表情有些不自然,吉賽爾還是鼓起勇氣問道:“艾瑞克,你們剛剛在聊什么?”
“你啊,”艾瑞克接過報紙,翻開,隨口笑道:“巴西來的野心女孩。”
吉賽爾明白過來,亞歷山大肯定將自己早上的那番話告訴艾瑞克了,瞪了亞歷山大一眼,吉賽爾想要解釋什么,卻不知道從何開口。
艾瑞克余光瞥見吉賽爾的表情,主動幫她解圍,道:“其實,我喜歡有上進心的女孩啊。”
“真的嗎?”吉賽爾不好意思地反問了一句。
“當然,”艾瑞克點頭,嘴角帶著笑,不由地想起原時空中的吉賽爾。
那簡直就是模特界的一個奇跡,曾經很多次,每年的福布斯超模收入排行榜上,吉賽爾都以數千萬美元的收入將其他年收入只有百萬級別的超模遠遠拋開。仔細想想,除了超模的本職工作收入,吉賽爾的其他進項主要來自于她在商業上的一系列敏銳投資。
艾瑞克喜歡奇跡,如果奇跡這東西與女人聯系起來,甚至會更讓人賞心悅目。
這么想著,艾瑞克突然覺得,為什么再不親手打造一個奇跡呢,而且,眼前就擁有一個底子非常出色的‘模板’,他完全可以將吉賽爾推到比前世更高的一個位置上,就像德魯那樣。
艾瑞克從來都不是一個猶豫不決的人,想到做到,看了看吉賽爾,艾瑞克道:“如果你真的想的話,或許,我可以幫你完成這個夢想。”
“啊,”吉賽爾有些驚喜,忐忑片刻,又問道:“那,我,我需要付出什么?”(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