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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五節 紅臉白臉


更新時間:2015年08月15日  作者:狂人阿Q  分類: 歷史 | 兩宋元明 | 狂人阿Q | 回到明末當軍閥 


官集團該撈的好處,楊‘潮’感覺自己似乎擋不住,但是不能白白便宜了這些鬧事的豪族。.最快更新訪問:щщщ.SΗυΗāНА.сОΜ。

所以楊‘潮’堅持要出兵。

在陳子龍頗為不愿,在姚孫棐心情糾結,在朱萬華磨刀霍霍,楊‘潮’的大軍出發了。

金華府距離東陽縣距離并不算遠,只有三四十里路而已,又有東陽江相連通。

楊‘潮’不給陳子龍等人絲毫延遲的機會,邀請這些人坐自己的漕船,向他們展示了一番什么是急行軍,不到兩個時辰到了

這座鎮子位于紫薇山下的黃田畈,此處是東溪、西溪和南江三河‘交’界處,是一個物資集散地,連接金華、義烏和東陽,算得是金華府境內一個不小的富余鎮子,而這個鎮子一半的商鋪都是許家在經營。

許家的老巢,在黃田畈后面紫薇山,在面許家修建有豪宅,形成一個山村,叫紫薇山村。

其實此山又有烏龜山之稱,又低又平,像一只趴在地的烏龜,風景倒是山清水秀,下面是三江河流,也是一個風水寶地。

許家非常看重此山的風水,因此才買下此山,在面建筑豪宅。

黃田畈是一個小鎮,自然是擋不住楊‘潮’的大軍的,直接在黃田畈下船,往紫薇山運動。

黃田畈有山路直通紫薇山村,基本也是專‘門’給許家準備的,當然這路也是許家修建的,道路情況相當不錯,從鎮子到山腳都是石子路,到了山下還有石板路直通山的許宅。

“有勞楊大人護送下官到此,不過還請楊大人在此地扎營,待下官獨自山吧。”

陳子龍‘陰’沉著臉總算說話了,一路都一直保持沉默。

楊‘潮’這次倒是好說話對了。

“聽陳大人的,我軍在山下扎營,不過陳大人一個人去。本官有些不放心啊。不如讓本官的親兵護送大人去如何?”

楊‘潮’一副關切的神‘色’問道。

陳子龍搖搖頭“謝過楊大人美意了,不過那許都早有歸降之意,楊大人的親兵去反而不美,要是引起誤會。倒是不好了。”

楊‘潮’皺起眉頭裝作為難道“如此?也罷!那辛苦陳大人一趟。不過陳大人孤身犯險,在下實在擔心。一個時辰之內,要是陳大人沒有下山,在下要攻山,解救陳大人!”

楊‘潮’剛說完。陳子龍的臉皮都要‘抽’搐了,心想他去山談判,你在山下進攻,這到底是保護他,還是想要他的命?

但是卻不好拒絕,反正這次去,也是做個樣子,保住朋友許都一條命才是最重要的,應該不會用到一個時辰,也勉為其難的點點頭。然后孤身一人走了青石板路。

楊‘潮’立刻吩咐“來人,準備大炮,要是陳大人不能安然歸來,大炮立刻轟山,眾將與我一同殺去解救陳大人!”

楊‘潮’說的義正言辭,正在走著的陳子龍險些沒有一個跟頭摔倒,好家伙竟然還好炮轟,頓時腳步更快,因為他突然感覺到了緊迫。

但是楊‘潮’這邊命令一下,軍隊立刻行動起來。

只見剛剛從船卸下來的火炮立刻動了起來。

這些火炮全都有炮車。簡單的兩輪雙轅車,一個人推著可以跑,十分的輕便,因為面的炮都是小炮。二十‘門’虎蹲炮而已。

這正是楊‘潮’在海州用的那二十‘門’虎蹲小炮,到目前為止,楊‘潮’自己依然沒能造出一‘門’炮來,不是從淮安招募的鑄炮匠戶水平不夠,而是因為炮模‘陰’干要半年時間,到現在為止那些泥模還在庫房小心存放著呢。

所以目前為止。楊‘潮’手里依然只有這二十‘門’小炮,要盡快裝備新的大炮,只能找機會向史可法索要的,不過像鎮壓白頭軍這樣的小仗,史可法肯定是不會給的,要是北勤王,史可法估計不會拒絕了。

二十‘門’小炮,由四十多個人推著,立刻排開一線,橫在青石板路間,炮口直直的指向山。

其實以這種小炮的威力,是根本打不到山去的,楊‘潮’也只是嚇唬一下許都而已。

楊‘潮’相信,既然許家跟官集團達成了默契,那么他們肯定不會反抗,陳子龍也走個過場而已。

看著陳子龍一個人,一襲青衫,背影孤單的往山走去,而山卻號稱有十萬叛軍,怎么看都有一種孤膽英雄的味道,楊‘潮’都不由感慨,大明的人當真有這種膽氣好了。

看著陳子龍隱沒在山間,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似乎是掐著點,陳子龍的身影又出現在了路,時間沒有超過一個時辰。

陳子龍告訴楊‘潮’,許都答應投降了,并且愿意一個人束手擒。

“哎呀,恭喜陳大人了,馬到成功可喜可賀!”

楊‘潮’的神態極為認真,似乎真的是在為陳子龍高興,一時間連陳子龍自己都覺得楊‘潮’恐怕真的是毫不知情,單純的為他高興了。

“楊大人可以退兵了吧?”

陳子龍趁機提出了要求。

“退兵?”

楊‘潮’當即表情夸張的叫道。

“怎么能退兵呢,許都既然答應了束手擒,那讓他一個人下山來向本官歸降啊!”

陳子龍當即神‘色’一變“這,這如何是好,那許都是要向金華府歸降的啊。”

楊‘潮’拍了拍陳子龍的肩膀“陳大人有所不知,這種賊人狡詐異常,本官大軍再次,他歸降,本官一走,誰知道他會不會再反。所以還是讓他立刻向本官歸降,才是穩妥之事。本官奉旨平賊,要納降也是本官納降合適。”

“這,這!”

陳子龍頓時有些不知道說你什么了,楊‘潮’奉旨平賊,又有史可法的調兵行,這次來東陽可謂是名正言順,他接受賊人投降也說得過去,雖然沒有金華府的官在間見證,有些不合規矩,但是陳子龍也是官。有他在也算是復合程序,這讓他還真的找不到借口。

“陳大人,要不辛苦你一趟,去通知那許都。告訴他下來歸降,本官定然保他無事。若是妄圖欺騙官府,莫怪本官要攻山了,到時候許家怕是要有一場浩劫了。”

楊‘潮’說的不容拒絕,陳子龍只能無奈的再次踏了通向山的石板路。這次他去少了剛才那種孤膽英雄的味道,反而顯得十分無奈和沮喪。

半個時辰后,兩個人影一前一后的走下了山來,其一個是陳子龍,另一個是一個一襲貼身打扮,頗有英氣的青年俊杰。

那青年俊杰跟著陳子龍直接進入山下的楊‘潮’軍。

此時楊‘潮’并沒有扎營,只是最前方擺開了跑車,后面左右各列了一個萬人左右的方陣,央則是一個五千人的大方陣,楊‘潮’的將旗扎在方陣之前。幾百個親兵列在他后面,兩邊還各有二十來個親兵貼身保護著。

那陳子龍帶人從跑車間穿過,徑直走到楊‘潮’跟前。

接著那個人撲通一聲跪在楊‘潮’腳下“罪民許都,拜見楊將軍,都誠信歸附,望楊將軍饒都一條活路。”

楊‘潮’和顏悅‘色’的扶起許都,哈哈笑道“許壯士真是一個豪杰啊。”

說著下打量著許都,這許都孔武有力,面容白皙,看著是一個能能武的角‘色’。但怎是這樣一個蠢貨?楊‘潮’還真想不明白了。

這時候突然旁邊跑來一個人,大神喊道“楊大人,莫被這賊人給騙了,他大逆不道。許家‘私’藏兵器。蓄養死士,早有謀反之意。楊大人切不可當啊,正好趁此機會,拿下此僚。然后趁賊群龍無首,殺山去,一舉‘蕩’清反賊!”

許都看到來人。面‘色’大驚,立刻站了起來“姚孫棐你這狗賊,若不是你步步相‘逼’,都怎會作‘亂’。”

來人正是姚孫棐。

姚孫棐也跳著腳“許都你這逆賊,你許家田畝萬頃,卻不肯捐輸區區萬兩銀子,反倒歸罪本官‘逼’迫,真真是豈有此理。”

許都進‘逼’一步,滿面怒‘色’,似有廝打姚孫棐之意,姚孫棐一個弱,頓時氣勢弱了,不自覺的退后了兩步。

楊‘潮’大喝一聲“夠了!”

兩人這才同時低下頭,向楊‘潮’抱拳。

楊‘潮’冷喝“你們二人眼里還有沒有本官,還有沒有陳大人了,陣前喧嘩成何體統。”

陳子龍訕笑了下,今天真是被動,本來已經商量好的事情,沒想到處處都是變化,讓他有些應對不過來了。

楊‘潮’這時候沉聲道“姚縣令姚大人,你說許家蓄養死士,‘私’藏兵器,可有真憑實據?”

姚孫棐躬身道“稟楊大人,許家若是沒有死士,沒有兵器,如何造反?”

楊‘潮’點點頭。

不等楊‘潮’問,許都立刻抗辯“楊將軍明鑒。都無奈反叛,實是這狗賊‘逼’迫。都手下哪里有什么死士,都是一些活不下去的佃戶,也都是被這狗賊‘逼’的。哪里有什么兵器,不過是斬木為兵而已。”

陳子龍這時候也道“許都所言句句屬實,下官方才山所見,不多都是一些鋤頭農具罷了。”

楊‘潮’點點頭,隨即瞪了姚孫棐一眼,姚孫棐非常配合的打了一個哆嗦。

許都眼里頓時有些得意。

楊‘潮’看到他的樣子,心不由暗道,這還真是一個蠢貨,平白長了一副好皮囊,有一個好出身,也是自小讀書學習,而且喜歡練武的人,應該是武全才,卻不想是一個酒囊飯袋,怕是許家推出來的替死鬼啊,他成功了許家在后面攫取利益,失敗了責任往他身一推,讓他一個人擔著。

但在這時,變故突生,仿佛被‘逼’急了一般,姚孫棐突然跪在地。

“大人明鑒,下官敢用項人頭擔保,許家果有蓄養死士,死早兵器,大人若是不信,大可山搜一搜知道結果。”

姚孫棐是一個官,此時竟然給楊‘潮’一個武將跪下,哪怕楊‘潮’品級很高,從二品的都督同知,可也不值得官下跪。如果傳出去了,姚孫棐一個斯敗類的名聲是跑不了了。

顯然是給‘逼’急了。

楊‘潮’也‘露’出一副不忍,但是卻嘆道“姚大人,你這是何苦。許家乃金華望族。放眼兩浙也是名‘門’世家,書香‘門’第,怎會蓄養死士、自造兵器呢。”

楊‘潮’的話讓許都更是得意,他之所以敢膽大妄為到造反,而且屢次參加各種造反行動。正是仗著他家三世尚書的名望,只要不是太過分,朝廷是不會追究的,現在看這個聲名赫赫的楊‘潮’,不也是忌憚他們許家的威望嗎。

可是姚孫棐卻死心眼一般跪在地磕頭“楊大人你身負君恩,奉旨討賊。如今句句袒護許賊,莫非其有什么情弊不成?”

姚孫棐剛說完,楊‘潮’勃然大怒“你這廝,好膽,竟敢污蔑本官。若是你沒有真憑實據。本官定奏明圣,不,本官要把你斬于軍前,才能解本官這口惡氣!”

姚孫棐卻凜然不懼,突然直起了腰身,筆‘挺’的跪著,大有一種我有正義,我義正言辭的跪著的架勢。

冷哼一聲,充滿了鄙夷和倨傲“楊大人,是真是假一搜便知。你屢屢推諉,還敢說沒有情弊!”

楊‘潮’抬手指著他,手臂都在顫抖,氣呼呼道“來人。給本官把這廝拉下去砍了!”

說完,兩個親兵要動手。

陳子龍一看大事不好,于心不忍,立刻出來勸道“且慢。楊大人,擅殺臣,怕是對大人名譽不利啊。”

楊‘潮’冷哼道“這廝三番四次羞辱于我。不殺此輩,才是有辱本官名譽!”

陳子龍躬身“楊大人息怒,不可跟此人一般見識。此人‘逼’反良民,怕是狗急跳墻之舉,大人若是殺了他,反而是便宜了他。”

楊‘潮’輕輕點頭,似乎是強忍了一口氣。

這時候那姚孫棐卻哈哈大笑起來“蛇鼠一窩,蛇鼠一窩啊!”

然后還‘露’出一個極盡鄙夷的眼神看著楊‘潮’等人。

楊‘潮’冷哼一聲,‘胸’膛極具起復“好好好!你這痞,如此誣陷本官,本官非殺了你不可!”

姚孫棐卻渾然不怕“好啊,要殺我來啊,不過是到了先帝爺哪里,本官也要告你一狀!”

楊‘潮’哼道“你告我什么?”

姚孫棐道“告你枉顧君恩,‘私’通‘亂’賊!”

楊‘潮’怒道“一派胡言!”

姚孫棐道“是不是胡言,一搜便可證明,你卻不敢,哼!”

楊‘潮’手指著姚孫棐又一次顫抖起來,他感覺到自己演不下去了,該收場了。

喘了半天氣,然后怒道“好,本官讓你死個明白,若是搜不到,本官馬砍了你!”

“什么?要搜!”

此時陳子龍和許都兩人對視一眼,鬧到最后竟然要搜查許家!

許都倒是沒想明白,可是陳子龍已經看透了,這也是演雙簧啊,明擺著一個唱紅臉,一個唱黑臉,目的是要搜查許家啊。

陳子龍立刻道“楊大人不可,許家有圣欽此三世尚書牌坊,搜查必定驚擾了許家‘婦’孺,傳揚出去怕是遭人詆毀。”

楊‘潮’此時完全是一副被氣的失去理智的武將形象,不管不顧道“本官不怕什么詆毀,今日不讓這個狗賊死個明白,本官咽不下這口氣!”

陳子龍又道“大人自然不怕詆毀,可要是讓人以為圣慢待功臣,怕是楊大人枉顧君恩啊。”

楊‘潮’此時突然疑道“怎的?你不敢讓本官去搜?”

陳子龍一頓,眉頭一皺“楊大人誤會了,下官是為大人的清譽著想,是為皇的名聲著想。”

楊‘潮’沒有理這個抬出崇禎皇帝的陳子龍,崇禎六年,許弘綱八十大壽,皇帝遣使慰問,死后追贈太子少保,可謂隆恩,但是許家還不是反了,陳子龍還真有臉為了這個朋友抬出崇禎皇帝來。

楊‘潮’直接問許都“許都,你也不敢讓本官去搜嗎?”

說著‘露’出狐疑之‘色’,好似漸漸信了姚孫棐的話一樣。

姚孫棐此時也在一旁‘激’將“許都,你家要是沒有‘私’造兵器,沒有蓄養死士,讓楊大人去搜,你敢嗎?”

許都僵了一下,隨即語氣緊張道“我,我,當然敢了!”

楊‘潮’這才點點頭“許都你果然是清白的,放心吧,本官一定會為你做主的。等會搜不到證據,讓這個狗官瞑目,本官要親自砍了他的狗頭!”

許都咬了咬牙“楊大人說話算數!”

楊‘潮’道“自然算數。那我們可以山了?”

許都點點頭“請!”

說完讓到一邊,側身相請。

許都神‘色’復雜,他敢投降,那些不該有的東西,早藏起來了,哪一個豪族沒有密室之類的藏身之處,許家的兵器也都藏了起來,諒楊‘潮’也找不到,到時候能砍了姚孫棐的狗頭,一解他心頭之恨。

楊‘潮’大大方方的往前走。

姚孫棐突然又喊道“楊大人,帶兵去吧,你一個人去,如何搜查,莫非你要徇‘私’!”

楊‘潮’哼道“你這狗賊,安心等死好,太聒噪了。也罷,本官帶幾個人去,看你還有何話說。”

說完要帶幾個親兵去。

姚孫棐依然不依不饒道“大人,許家蓄養死士萬,大人不全軍前往,怕是有去無回啊。”

“住口!”

楊‘潮’冷哼一聲。

但是這時候趙康也走前來“大人,這姚縣令的話雖然不聽,但是大人千金之軀,也不可輕易犯險,索‘性’帶了大軍,若是搜查不出來自然好,殺了這狗官。若是這狗官所言是真,大人也不可不防啊。”

楊‘潮’哼道“趙康,你胡說什么?”

趙康卻爭辯道“大人,標下也相信許家書香‘門’第,不會做出那種事來,但是大人不怕一萬,怕萬一。肯定大人帶兵去,相信許家也是明事理的人家,不會怪罪大人的。”

楊‘潮’頗有些猶豫,對許都道“許都你看如何?”

許都此時還頗以為楊‘潮’是相信他的,而且他很自信許家人藏東西的水平,急于想看到姚孫棐死,他點點頭。

“請楊大人帶兵山,以證許家清白!”

剛說完,楊‘潮’早擺了一下手“全軍開拔,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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