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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箐也火了,一把扯過她摁到紙張面前,“呵,就因為孩子的一句謊言,就因為你的偏執,即便知道事情真相也不愿意公布出來,才對我們一家人造成那么大的傷害。可是看看你們家現在的樣子,非但沒有絲毫的愧疚之心,甚至變本加厲的遷怒,你是覺得硬要把自己標榜成受害者才覺得很榮光嗎?”
“你以為我很稀罕到這里來嗎?我來就是要告訴你,不僅只有你知道真相,還要讓你知道我們都知道事情的真相了,所以不管你對我們家懷有怎樣的成見和敵意,那都是你一廂情愿的被迫害妄想癥。我們沒有欠你們什么,從來就沒有!”
安娜“啊——我要殺了你——”地一聲尖利叫囂起來,變得歇斯底里,身體劇烈扭動掙扎著,手指如爪,狀若瘋狂地朝梓箐臉上腦袋上抓撓過來。就像昨天她對待霍達斯那般。“你給我滾,這是我的家,滾出我的家,這里不歡迎你們……”
梓箐感覺到對方混亂的靈魂氣息,就像是隨時都要崩潰一樣。這個女人果真有人格障礙——偏執,瘋狂。
想想,其實在原劇情中她也是這般,早就知道女兒在撒謊,可是她非但沒有出來澄清,反倒在凱和霍達斯幾次來解釋時,火上澆油,最后將凱和霍達斯退向了絕望的深淵。
梓箐豈容這個瘋女人得逞,揚手啪地一巴掌呼了過去,腳下一勾,一把抓住遭亂的頭發,再次將其摁倒在地上。
梓箐知道自己隨著靈魂與原主身體完全契合,武技回歸身體,一旦發揮出真實實力非同小可,看對方只是一個普通的家庭主婦,所以一直都是控制自己的力道。卻不料對方所爆發出來的力量遠超她的預期,若不是自己應變能力不錯,恐怕臉上就要留下幾道血印子了。而原主的記憶也在頃刻間涌上識海,翻騰著……原主當初也是來找安娜,想要了解事情真相的,結果就是被對方這般又打又罵轟了出來……
梓箐再次將散落的紙張塞到安娜眼前,“你這個瘋女人,你有被迫害妄想癥么?你給我好好看看這些證據,看——”
安娜抓著紙張就開始瘋狂抓揉撕扯……梓箐怒喝一聲,“真是犯賤。”手下毫不留情,將其兩條手臂卸了。
“看——好好看看你女兒究竟是怎樣對心理專家說的,是怎樣描述那次事件的……”
麗絲:“……他脫掉褲子,一根又黑又粗的棍跳了出來,自己用手在上面擼了兩下……”
醫生:“然后呢?”
醫生:“他是不是讓你用手去撫摸棍子和棍子下面的兩個圓球?”
醫生:“然后呢?因為你的撫摸從棍子一端的小孔流出牛奶一樣的東西?”
約瑟芬“哇——”嘔吐,然后粗暴地打斷詢問。
至始至終麗絲對醫生的引導性的描述并沒有表現出任何抗拒和驚異,非常沉默地面對。根據他對兒童心理的研究,可以肯定,這個場景肯定是她真實經歷過的,由此斷定,凱對麗絲的猥褻事實成立……
……“啊……不,不不,這不是真的,滾,滾開,你這個惡魔……”安娜在看到這樣細致描述的時候徹底魔怔了。
梓箐冷笑,“是不是看起來特別眼熟啊?其實你心里也早就猜到一二了?”
“你你去死……哇,嗚嗚……”安娜哭號起來,無力地癱倒在地上。
梓箐看著地上如同爛泥一樣的女人,她不明白,接受和承認現實真的就那么難嗎?繁衍本來就是生命最根本的主題,若是落在更原始的社會……好,這是明社會,有了更強的羞恥之心和,即便讓孩子無意中撞見,也是可以解釋的。
有句話說的好,越是壓抑和隱瞞的東西,便越容易滋生出畸形和**。
梓箐將對方的胳膊接上,張了張嘴,最終什么都沒有說。都是成年人了,大道理什么的都懂。
如果真想報復,她有很多種方法讓這個家聲敗名裂。
比如像那些人一樣將這些信息抖漏出去,肯定也會想傳播凱猥褻女童事件一樣,要不了半天時間就傳遍整個鎮子。到時所有人都知道,原來他們女兒誣陷自己老師猥褻自己,其實是因為看見自己父母#*&am;am;
梓箐看了眼安娜,都是母親,至少她的出發點是守護自己的女兒和家,相信原主也不是那種會做出那種趕盡殺絕的人。
只要他們以后不要再咬著自己一家人不放,不要再說所有的不幸都是因為他們造成的就行了。
默默走出廚房,見客廳里兩人此時也是拔劍**張。
威利比凱更壯碩,高大黝黑,此時已經憤怒地抓著凱的衣領,推搡到門口。一手拉開門,把凱往外面推……
凱仍舊鍥而不舍地辯解“威利,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我什么都沒做過……”
“滾,滾出去,我不想聽。以后我也不想看到你,永遠也不要再踏進我家門半步……”
梓箐心中酸酸的,好痛。她走上前,大喝一聲:“住手——”伸手擰著威利的手腕,一下子掰開,順勢將其摜到在地上。
而后拉起凱的手徑直走出這個污糟的地方,“凱,我們走。”
凱神情十分落寞,還在回頭望向屋內的威利:“你要相信我……”
威利朝兩人背影吼叫:“滾,給我滾……”然后砰地一聲狠狠把門砸上,不解氣地踢了幾腳。
他突然響起剛才安娜跟那個女人在廚房里,不知道發生什么事了……
進去就看到安娜趴在地上抽噎著哭:“安娜,你怎么樣了?安娜”
正要將安娜扶起,手碰到撒落在地上的凌亂的紙張,下意識隨手抓了一張起來…這一看,如同魔怔一樣,又將另外幾張抓在手里。身體輕輕顫抖起來,氣息變得急促,神情也更憤怒,突然一下子癱坐在地上,喃喃的道“怎,怎么會這樣?”
站在樓道口的格達默默地看著這一切,充滿隱忍和仇恨的目光黏在兩人身上,直到被父親轟出門外才收回視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