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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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趙氏不認為自己再搶孩子,她是明光奶奶,自從老四她們搬進這個院子里,自己想看看大孫子就難了,她今天就是想將孩子抱回家親近親近。
當奶奶的,將孫子抱在身邊養那是天經地義。
自從除服那日,老四鬧著要分家,她就感覺建武跟自己離了心,不說那搖椅的股份吧,就是分家出去住,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她不是非要建武掙得那些銀子,但官家總有個章程吧,老二偷掙的錢不都拿回來了,為啥老四在外偷掙的錢,不能拿回來了?這對于老二他們不公平,自己做娘的,總不能太過于偏袒,以后就更無法管好這個家。
這是初衷。
隨著跟王木匠家的斗智斗勇,隨著自己幾次鬧騰建武無動于衷,隨著她怎么管教都無法收攏這個兒子的心,她漸漸感覺,建武跟老三一般,與自己徹底離了心。
她惶恐失落傷心過。
可是,她不認為是她的錯,她覺得是建武被那個丈母娘教唆,是建武媳婦聽信方氏讒言才會跟自己離心離德。
她想拉回孩子的心,想讓孩子都圍著自己轉,更想由著自己支配他們的生活,當然,那些銀錢也要自己來支配。
所以,她要卡住他們的命脈,將孫子抱在自己身邊養,總不為過吧,哼。看你們還蹦跶。
她抱著明光疾步往院子外面沖,林福兒在后面邊喊邊追:“搶小孩啦,救命啊….”
林福兒的大叫,將搬家的人轉過身,齊齊往這邊望來。
尤其是是四叔,聽見明光的哭聲,看到自己娘抱著孩子往院外跑。著急的大叫一聲。就沖了過來。
三叔緊隨其后。
由于年輕,行動自然比楚趙氏要快,幾步就追上。攔在她的前面。
明光哭得滿臉淚痕,伸著小手要自家老爹抱,嘴里還喊著:“爹...”。
楚建武上前,就要將孩子抱過來。可是,楚趙氏緊摟著明光下身不撒手。
林福兒就想起一個小故事:說是兩個女人為了一個男孩打官司。都說孩子是自己的兒子,縣官就讓她們拉扯那個男孩,誰用力大將那男孩扯到自己身邊,他就將孩子判給誰。
那孩子被拉扯的大哭。一邊的女人先放了手,而另一邊的女人則死死不放。
最后,縣官將孩子判給先放手的那個女人。說她才是孩子的親生母親。
是啊,只有親生的。只有真正疼惜孩子的,才會不忍心孩子受疼,才會不想讓孩子遭罪。
四叔就是這樣,他先放了手,雙目赤紅,心疼地看著張開小手要他抱的兒子。
楚趙氏得意地仰著頭,道:“我想明光了,將他帶回家住一段時間,你們要是想孩子,就回家看看。”
別人沒法插手,四嬸抱著明亮嚶嚶地哭著,想上前,被方氏拉住。
這時她上前,只能是忤逆婆婆,不孝的名聲就要傳來,沒準楚趙氏會借機將她休掉,到時,就不是明光一人落入楚趙氏的手里了。
太奶從院外走進來,剛要開口問這是咋回事,林福兒焦急地喊:“太奶,大奶奶要搶明光回家,明光不愿意,可是大奶奶不放手。”
太奶見到建武那雙目含著淚,又見四嬸哭得肝腸寸斷的,立刻明白楚趙氏的意圖,將手里的東西放下,快步上前。
伸手要接孩子,被楚趙氏躲過。
太奶一揮手,第一次行使做婆婆的權利,給了楚趙氏一記耳光:“你就折騰吧,你已經將建文折騰的不想認你做娘,是不是還想讓建武也這樣啊?”
楚趙氏被打懵,這個白蹄子怎么敢打自己?
太奶趁機搶過明光,轉手遞給建武,接著道:“別讓眼前的銀子晃得花了眼,多往長遠看看,你也有老的一天,也有動不了的一天,你覺得你這幾個兒子,誰能靠得住?趕緊走,回家沒事的時候好好想想。”
這時,守衛走上前,要將楚趙氏趕出去。
她豈能就這樣善了,沒有實現目的不說,還被打了一巴掌,她保持最后一點理智,沒敢跟太奶動手,而是順勢坐到地上大哭起來。
“我這是造了什么孽啊,抱抱自己孫子,想將孫子帶回家住兩天怎么就不行啊,還有沒有天理啊,為啥孩子能在姥姥那住那么長時間,為啥就不能跟著奶奶回家住啊,這也太欺負人了,還將我這個奶奶放在心上嗎?我不活了,沒臉活了啊…..”
林福兒上前,大聲問:“明光身上穿的衣服都是他姥姥給做的,你是明光奶奶,為啥不給做衣服啊?”
楚趙氏的聲音頓時被噎住般,抹了一把眼淚就要站起打人。
三叔將林福兒抱起,淡淡地道:“別鬧了,再鬧老四就該自請除族,我想,你不會將他逼到這份上吧?”
“除族除族,在除族也姓楚,也是我生下的兒子,”雖然說著狠話,但她沒有繼續鬧下去,拍拍衣裙后身的土,氣呼呼地走了。
因搬家上演的第一場戲,就這樣結束了。
緊跟著,楚滿糧帶著楚建宗和楚建業匆匆趕到,說是剛聽到消息,特意過來幫忙的。
眾人齊齊撇嘴,但無法拒絕,只好看著楚建宗來回跑的勤快,手里卻不拿東西。
他的眼光都在方氏身上,當她躲開后,他又將注意力放到慧兒身上。
雖然害怕英國公和康寧侯的勢力,但他還是在亭長的鼓動下,準備鋌而走險。
聽亭長說,他們后面可是有依仗的,只要他能拿到其中一項配方,就能得到上萬兩的銀子,然后再送他遠走高飛,英國公和康寧侯的人,根本找不到他的。
能下手的只有慧兒,那孩子眼里多少還帶著對自己的依戀。
他朝袖囊中摸了摸,信心滿滿地朝林慧兒走去。
林福兒也悄悄地跟在他身后。
林慧兒正在院外牛車旁,幫著爺爺看著他的東西,這是爺爺最喜歡的,都不是什么值錢的玩意兒,比如那個樹墩,是小時候,太爺送給他當小凳的,比如那一卷麻繩,那是他要跟太爺套兔子用的,還有那一袋子的羊毛,是他接生小羊剪下的毛,還有曾經小寶小貝小時候用過的拴狗繩等等。
這些東西他都不讓別人碰,就讓慧兒在這看著,他自己一樣樣地搬到屋里,放到覺得很安全的地方。
楚建宗假意要搬東西,卻溜達到林慧兒身邊,他四散打量一下,急急從袖囊中拿出一包東西,快速塞進林慧兒的小手里。
林慧兒見他走過來,渾身已經繃緊,微垂著頭,不動聲色地看他想干什么。
林福兒看見,那是一個紙包,應該是一包糖。
她不由得撇嘴,自家可是做糖塊的,外面賣的那些糖,豈能打動小孩子的心,真是的,想拉攏孩子都不好好動動腦筋。
果然,就見林慧兒將那包糖放在一個空盆里,低頭輕聲道:“外面糖不好吃,不如我娘做的槐花糖好吃。”
這句話頓時讓楚建宗臉色變得難看,訕訕地一時說不出話來。
他的窘態,讓慧兒有些心軟道:“你拿回去自己吃吧。”
楚建宗立刻打蛇隨棍上,他將腳步移了移,跟慧兒更靠近些道:“爹很想你們。”
慧兒眼圈開始泛紅,強咬著牙,不讓眼淚滑落。
楚建宗情緒也有些激動,說他沒腦子也好,說他喜新厭舊也好,但說他不想女兒,那是不可能的,血緣里天性相連的情感,那是誰也割不開斬不斷的。
只是,這種情感在他全部生活里,占據面積很少,像是小時候喜愛的玩具,只有看到才會觸動那根懷舊的心弦,像是隨手放置的物件,等需要的時候,才會想起才會找出。
他哽咽地道:“別在生爹爹的氣好不,爹爹知道錯了。”
這句話,像是打開慧兒淚水的閘門,她趴在膝頭上低聲哭了起來。
楚建宗伸手將她摟在懷里,低聲呼喚著:“慧兒,我的女兒。”
林福兒對這個男人可沒啥好感,別管啥原因,能干出拋棄妻子的人,都不是什么好鳥。
她上前問道:“你是真的想我們?”
楚建宗抬頭,就見林福兒那清澈的眼光望著自己,他有些心虛,眼光躲閃著道:“當然,來,讓爹爹抱抱。”
林福兒背著手,沒理會他的話,反而像大人般,在他周圍邊轉圈邊打量,嘴里帶著疑惑地問:“你不是為了那些配方來的?聽佘叔叔說,你為了能拿到配方,可是絞盡腦汁呢。”
林慧兒腦袋慢慢抬起,從楚建宗的懷里退出,擦了把眼淚,也用懷疑的眼光望著楚建宗。
楚建宗沒想到自己的目的被小傻子給揭穿,一時無措,囔囔地道:“誰說的,那是造謠。”
“那我告訴你槐花糖的配方,你要嗎?”這是林慧兒的問話。
楚建宗立刻天人交戰,想說要,怕女兒知道他的詭計,說不要,又怕失去這個機會。
他囁嚅道:“給我也行,我掙點錢,好將你們接回家。”
“可我們不想回那個家,難道你不知道大奶奶經常不給我們飯吃,還打我們嗎?”林福兒一臉驚訝地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