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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福兒在前世由于是孤兒,養成第一個習慣就是規避風險。
長大后,在網上聽到個講座,是誰講的給忘了,但是有一句話她記著,那就是風險管理。
啥叫風險管理,楚福兒理解:在人的一生中,都會有這樣或那樣的困難或者禍事,那么在它們還沒有發生的時候,盡量避免別讓它發生。
為什么有些人成功了可以一生順遂,有些人卻中途受挫或突然被降臨災禍打倒,因為后面這些人忘了,在人生中不僅有烈火烹油鮮花著錦,還有安危相易禍福相生一說。她這段時間一直都在管理風險,為的就是以后生活順暢,不斷地將險情提前排除。
今天楚滿糧一家人趕來,無非是想借周家對于自家的感激之情,與周家趁機攀上交情,假如讓他們成功,以他們的性,不僅不會領自家的情,還會反身狠狠地踩上一腳。所以,她才將楚趙氏和錢氏的行為及心思暴露出來,讓周家下人看的明明白白,以防她們打著自家旗號借勢,這也是風險管理的一種方法吧。
周家的粗使婆一直在廚房燒水,方氏與楚悅兒進去就可以端出放著白糖的水,可是她們半天沒有出來,應該發愁怎么對付楚趙氏和錢氏要見周家兩位的提議吧。
被楚福兒猜對了,方氏正愁眉苦思:周家人是來感謝自家孩的,如果被楚趙氏錢氏利用,提出什么不合理的要求怎么辦?這不是讓人為難么?
楚福兒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就往自家房里走去,她反復琢磨,覺得還是提前說明比較穩妥,即使楚趙氏和錢氏以救人之恩,提出什么額外要求,周家兩位清楚兩家的關系后,自然掂量該怎么回絕,同時也不會對自家有什么看法。
她對著門口的兩位丫鬟笑了笑,在丫鬟們的猜測眼光中進了屋。
兩位丫鬟以為她想通了,是來通稟呢。
楚福兒進屋后笑嘻嘻地施禮,周老見是她,不由得笑了起來,逗弄著問:“你是來通稟的?”
楚福兒搖搖頭,小聲說:“周奶奶,我不能讓您為難,我知道她們來的目的,她們是想借著您們心中的感激之情跟您們套磁的。”
兩位周怔楞一會后,忍俊不住地哈哈大笑起來,周大邊笑邊抹著眼淚問:“啥叫套磁?”
楚福兒這才想起,套磁是前世京城方言,她忙解釋說:“套磁就是套近乎,就是沒話找話跟人搭訕,就是找借口想跟您們搞好關系的意思。”
兩位周笑聲更大,奶也跟著笑起來,還指著她笑罵:“你這個小人精。”
楚福兒很認真很賣力地說:“周奶奶周伯娘,她家是她家,我家是我家,我們可是隔著房頭的,我們是爺爺的孫女,不是大爺爺的孫女。”
在笑聲中,楚福兒迤迤然地又走出屋。
門口兩個丫鬟也在偷笑,看樣應該偷聽到談話了。
方氏和大姐端著水走過來,臉上躊躇著腳步遲疑著,看樣沒有想到什么好辦法,發愁該怎么面對呢。
“娘,別擔心,我已經跟周奶奶她們說好了,即便她們提出要求,跟咱們家也沒有關系,”楚福兒跟在方氏身邊安慰說。
方氏微笑點頭,眉宇間依然含著擔憂。
剛進屋,楚趙氏就很生氣的訓斥:“怎么這么慢,端個水也沒個利落勁,一會周家人走了哪有空說話啊?”
方氏將水放到炕桌上,溫聲說:“大伯娘,您要是找周家有事,就去鎮上找吧,今天周家是我家的客人。”
“你個喪良心的,這是我們看得起你,想著借你家地盤跟周家說說話,你還嘚瑟上了,”楚趙氏氣的手臂亂揮,差點將碗掃到地上,但也將碗里的糖水潑灑一炕桌。
“謝謝大伯娘的看得起,但是我家窮,這地盤還真沒法讓你借,”方氏倔脾氣上來了,耿硬地說。
楚趙氏就要伸手打人,被二堂叔攔下,陪著笑說:“大嫂,您就幫幫忙,幫著介紹一下,小弟想跟周家合作些生意,這不就不請自來了。”
方氏不怕硬的怕軟的,這不,二堂叔這樣一說,讓她不知該怎么接話了。
二堂嬸也趁機上前安撫說:“大嫂,您也別跟娘生氣,這些年,娘啥樣的脾氣你還不知道,總不過是關心你,在乎你才著急的,你可別跟娘計較,再怎么分家,她也是大哥的娘,也是你的婆婆。”
方氏將手從二堂嬸手里抽出,輕輕地撣撣衣袖說:“二堂弟妹,娘啊婆婆的,那已經成為過去,我現在可沒有婆婆。公公因為病還沒娶妻呢,您可別亂說,省的被人笑話。”
錢氏被噎得一梗,說不出話來。
楚趙氏氣的又要動手打人,方氏一甩衣袖扭身往外走:“你們來看楚悅兒我歡迎,要是借機想提出什么要求讓周家答應沒門,二堂弟要是想跟周家合作買賣,那就請去鎮上登門拜訪,還是螞蟻走沙盤—各行其吧,”說完,就跟丫鬟似的站在門口,不在言語。
楚悅兒放下碗,剛要往外走,就被楚趙氏拉住說:“悅兒,你快去給我們通稟一下,我們要見周老。”
楚悅兒將手臂拽出說:“大奶奶,您這是找人打架的還是想跟人家攀交情的,我要是按照您說的話,您可是會被人家下人趕走的。”
“我是跟你這樣說,你不會好好跟人家說啊,你個死丫頭,真是蠢死了,”說完,還用手指用力杵了一下楚悅兒的腦門。
楚無雙在旁邊嘻嘻笑著嘲笑說:“悅兒姐姐可能被綁匪嚇傻了。”
楚福兒剛想說話,就被楚悅兒牽上小手往外走,邊走邊說:“您剛才要打我娘,又無緣無故責罵我,我為什么要幫你去通稟?真是笑話。”
楚福兒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大姐這氣人的本事也很了不起呢。
楚趙氏氣的就要追出來打楚悅兒,可是被楚建業死死拉住,他現在真后悔將娘帶來,這不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嘛。
楚滿糧也被這娘幾個變化驚到,剛分家就這么難管束了,那么以后豈不騎著脖拉屎?
“老大家的,你進來,我們可有老大消息了,”楚滿糧開口說話。
方氏有些猶豫,她擔心在周家人面前被打丟人。
楚福兒大聲說:“娘,你進去吧,如果大奶奶打你,我就大叫,讓周家人幫著將大奶奶轟出去。”
楚趙氏氣的發抖,可是又不敢大罵,臉色鐵青地站在那里,惡狠狠地盯著楚福兒。
楚福兒看到她眼中的惡毒,心里有些擔憂,隨即又大聲說:“大奶奶,您是不是又想雇傭地痞流氓砸我家啊?您要在再這么做,我們可就報官。”
“你個小死崽,你胡說什么?我什么時候砸你家了?”楚趙氏被人揭發心中的計謀,有些惱羞成怒。
“王小芽家不就是您雇傭地痞砸的?王家村都不想讓您們在這住了呢,”楚福兒冷哼地說。
楚趙氏一下啞了聲,那可是她的奇恥大辱,也是她最恐懼的事情。
方氏也沒進屋,強掩住心中的慌亂,站在門口問:“大伯爺,建宗現在在哪?”
楚趙氏像是發泄怒火和憤懣般,幸災樂禍地說:“建宗不僅將那賣田的銀花光,還欠下巨額債務,哼,等他帶著債務回來,你們就得去街上流浪,到時,要是表現好,我沒準會施舍你們一頓飯吃。”
“楚建宗是您生的兒吧,怎么聽您的話,像是外面撿來的,我們流落街頭,您看著很是高興啊,”楚福兒氣的發抖,冷言譏諷道。
方氏卻被那巨額債務嚇得臉色蒼白,身打晃,楚悅兒和楚福兒忙上前扶住她。
“娘,您不是說過,謠言止于智者,您怎么也被一句沒影兒的話嚇到了呢?”楚悅兒慌忙勸慰,心里卻打起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