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別:穿越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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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路行來,她身心都沉浸在對展拓的愛中,心中空空如野,什么都沒想。無彈窗
“我……我也去修煉。”愣怔過后,林聽雨有些呆呆地道。
展拓點了下頭,便轉身走向他的房間。
看著他那英挺的背影,林聽雨心中驀地涌起一種莫名的沖動,突兀地就撲了過去,從身后緊緊抱住展拓的腰。
“聽雨,你怎么了?”展拓轉過身來,劍眉微皺,問道。
林聽雨仰起頭來,捧著他臉,雙唇深深地吻在他的唇上。
展拓情動,伸開雙臂將她緊緊抱在懷中,微啟雙唇,與她擁吻。
“女人,你是不是打算用別的方式來還剛才欠下的靈石?”展拓問。
林聽雨沒有回答,只是她的吻變得更為炙熱。
展拓呵呵輕笑數聲,打橫抱起林聽雨,進了臥室……
幾番抵死纏綿,幾番云端中沉迷,大汗淋漓的展拓終于離開了身下的人兒,卻仍舊存著不舍。
他仰面躺倒在床上,粗重地喘息說明他剛才是怎樣的盡興。他的唇角飛起一絲帶著滿足帶著甜蜜的笑容。
林聽雨翻過疲憊不堪的身子,撲到他的懷里,伸出雙臂將他瘦勁的腰環住,輕聲問道:“展拓,你開心么?”
“開心。”展拓回答,伸出雙手將懷中人深情抱住,心中在想:“聽雨,我終于嘗到了和你歡愛的滋味。就算只能有這一次,也足夠了。”
林聽雨心中也透著滿足,卻也知道,有些事展拓始終不肯對她言明,必定是有什么苦衷。她和他,將來會是怎樣的結局,真是不好說。
但是,只要能有這一刻的歡愉,將來的事將來再說吧。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
今日何日兮。得與王子同舟。
蒙羞被好兮,不訾詬恥。
心幾煩而不絕兮,得知王子。”
傳說,子哲初到封地鄂。泛舟湖上,蕩舟的越女唱這首歌給鄂君子哲聽,令子哲大為感動,將她帶了回去……
綠柳如煙,輕拂著一汪春水。
春水如鏡。照映著美人如畫。
池旁水榭,一張小桌,兩把竹椅,有絕美的女子坐在小桌一旁。
羅幃深深,遮住了水榭;卻有春風拂起,露出水榭中美人的一角。
前一刻,風入羅幃,水榭中美人垂頭而坐,象是在等待著什么人。
下一刻,風入羅幃。水榭中的美人卻已經倒在血泊之中,身下血流成河。
水榭外,春水依舊,綠柳如畫。
又一年春風來到,王子美如玉,慢卷羅幃,所見者卻只有空空的水榭,還有地面上那一灘早已干涸卻無論如何也清洗不掉的血漬。
“越姬……”王子輕語呢喃,俯身輕輕撫摸地面上的血漬。
王子滿面悲戚,遠望春池。卻只見遠處綠柳拂堤,堤上有桃花正盛。
在你的昔日我的昨夜,是誰將誰擁吻纏綿,是誰將誰長劍穿胸。生命如此脆弱。死亡卻在那一刻,變得凄美絕侖。
經年后,又一個春天來到。
桃花樹下。綠柳拂衫。池水蕩漾,綠波成暈。
丑陋的浣紗女在池邊,遙望著那羅幃輕掩的水榭。
風入羅幃,有公子美如玉。靜默地坐在桌旁,象是在等待什么人的到來。
丑陋的女人輕啟朱唇,唱道:“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
其他的浣紗女咯咯笑她,笑她如此丑陋,竟然妄想鄂君。
但是,鄂君聽到歌聲,卻把她接入了府邸。
是夜,鄂君倒在了水榭中,血流成河,丑陋的浣紗女不知所蹤。
子哲被丑女所殺,魂入地府,方知越姬死后心有不甘,求鬼官放她回陽間,讓她報仇。
鬼官收了丑女陽姬的賄賂,答應為其換頭,將她丑陋的面容換成美人。
越姬本來有機會轉世成美人的,但是她答應鬼官,愿意以美人頭交換,讓她重返楚國,找到子哲報仇。
結果陽姬裝上了越姬美麗的頭顱,而原本美麗的越姬卻變得丑陋無比。但越姬終于能夠重新來到楚國,在鄂地再見鄂君。
一曲舊歌,引來鄂君注意,他居然認出那甜美的歌聲,正是他一直懷念的越姬。
雖然越姬已變得丑陋不堪,可是鄂君并未嫌棄她。有那么一瞬間,越姬幾乎以為,是她錯怪了鄂君。
但不久后,鄂君就露出了真面目。他定要斬殺越姬,以免自己寵溺無度,導致鄂地混亂。
可惜這一次,越姬已經不是那個毫無還手之力的柔弱美人,而是一個厲鬼轉世而來的丑婦。
她親手斬殺了鄂君。
從此后,無論是美麗的越姬還是丑陋的越姬,都沒有再在這世間出現過。無論是鬼府還是陽間,都已經沒有了她的消息。
但是,更讓人驚訝的是,從此以后,那個受賄賂的鬼官和被換成美人頭的陽姬也從此消失于世間,陽間鬼府,再無半點蹤跡。
迷迷蒙蒙間,林聽雨耳旁響起年輕女孩兒的笑聲,咯咯的,好象還不止一個女孩兒。
接著,她就感覺到周身上下陰冷得很,而且還濕漉漉的,難受得緊。
奇怪,她明明記得躺在展拓的懷里,舒服且溫暖得很,怎么會變得陰冷呢?而且,她和展拓睡在房間里,只有他們兩個人,相擁而眠,怎么可能會有別的女孩兒?
而且,聽女孩兒們的笑聲,貌似她們很開心呢。
林聽雨終于在這笑聲和無盡的陰冷中睜開眼來,腦海中卻涌入一堆不屬于她的記憶綠柳如煙照春水,春水倒映美人面,不知美人卻是誰?
茫然了一瞬,林聽雨這才確定,原來她再次穿越了。
汗,這些天,她一直都和展拓混在一起,因為足可辟谷的緣故,兩人連飯都沒吃過,只是喝了些水。可能是纏綿得過久,她腦中都有些混沌了。
她迅速調整好自己的狀態,立刻打量起周圍的情況。
她赫然發現自己居然處于一片封閉的空間。說是空間,還不如說……這是一具棺槨,而且看棺槨的腐蝕情況,這應該還是一具封閉了許久的棺槨。
這里不可能有空氣,不過,林聽雨也沒覺得悶得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