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一次合作,第二次合作幾人就更加的熟練了,轉眼到了天黑,五人剛好收獲了五只血獸,一人一只血獸也確實非常好分配。
到了天色漸黑幾人回去村莊,王雨瑾也分配到了一只血獸,來到村口的時候王雨瑾發現村口比平常的人多了一些,看到他們一行人回來,眼神有迅速的躲避,不過都有意無意的看向他們身后的背包。
“呵呵,今天的收獲真是大呢!大姐大真是厲害呀,居然一個人就能扛住血獸,大姐大,沒有想到你是深藏不露。”見到村口打探的那些目光,大毛故意說道,聲音如雷。
聽到他說話,那些人有意無意的都伸長了脖子,巴不得聽到一些八卦,聽到幾人收獲頗豐,全部看向風蕭蕭,經過上午有人刻意的宣傳都知道這位大小姐那是虛有其表,以往功勞可都是別人的,所以就算是被鷂子拋棄,他們也沒有展現一點同情心,反而覺得鷂子被一個女人利用可憐至極。
可是現在聽說他們有收獲全部驚訝,不是說這幾人沒有什么本事嗎?全部是靠鷂子才能殺死血獸的嗎?現在他們不過加入一個新人,新人說難聽點連血獸怎么打都不知道頂個屁用?所以他們的收獲頗豐這句話就顯得可笑了。
“大毛,收獲了多少血獸呀?”有人直接問大毛。
不過他的話剛出口就有人接過了話頭嘲笑道:“不會是未成年的血獸吧?”說完周圍就傳出不小的笑聲。“我說大毛,九哥,跟著娘們也就只能狩獵幾只未成年的血獸了,有點出息好不好?馬林你可是我們外來者,何必和幾個沒有本事的人混?”又有人說道。
聽了幾人的話。王雨瑾皺眉,隱約已經知道這場針對是為什么了,明著是嘲諷打擊風蕭蕭,其實這是一場外來者和本地者之爭。王雨瑾看向馬林,他是外來者為什么會跟著風蕭蕭呢?而且他的一收放血非常的爐火純青。就算去別的隊伍也是有立足之地的。
“我的命是蕭蕭小姐所救,不會背叛蕭蕭小姐,除非蕭蕭小姐趕我走。”馬林接觸到王雨瑾的眼光。自顧自的解釋。也是變相的向風蕭蕭表忠心。
“各位。外來者交任務的地方在哪里?”王雨瑾聽了馬林話后也沒有多做表示,往前一步,向看笑話的那些路人問話。
被王雨瑾一問。那些人全部有些傻眼,誰都知道王雨瑾是今天加入他們的新人,按照慣例新人是最后才能分到東西的,別人都是配合默契的老人。你一個剛去的新人憑什么在老人前面分東西?無論在什么地方那都是要講一個資歷的問題,可是今天王雨瑾第一天組隊獵殺任務。卻要交任務,這不得不讓別人對風蕭蕭的隊伍審視起來。
“咳咳,這位小姐,你不會不知道未成年的血獸是不在成年人的任務之列的。”有人好心的提醒王雨瑾。
“是不是未成年我們自己獵殺的還用你們操心嗎?你只管告訴我交任務的在哪里就是了。”王雨瑾微微一笑。你如果好奇我也不介意你帶路一起去看看我獵殺的是未成年還是成年的血獸。”
被王雨瑾如此一說,男子滿臉羞紅,自己都沒有看到別人獵殺的東西就這么的議論是非。不過他也不相信就憑這幾人能獵殺成年的血獸。如果五人一組的出去,只是一頭或者兩頭血獸倒時他們還會有后續動作。想到這里,他心鎮定下來,他們中很多人確實是被人收買了來這里等著風蕭蕭幾人。
“好,我帶你去。”想到后續的運作,那人帶著王雨瑾就朝著村里面的任務大廳而去。
王雨瑾不是不知道任務大廳在哪里,就算真的不知道也可以問隊友,她之所以這么做就是為風蕭蕭解圍,有道是口說無憑,眼見為實,只要別人看到了幾人所獵殺的東西,那么就能讓謠言不攻自破。見到王雨瑾如此,大毛幾人也馬上醒悟,知道這招的作用,也都紛紛跟上去交任務,而跟多的人跟去是為了看熱鬧。
這大概也是史上最多人跟著去看別人交任務的盛況了,任務大廳在村務中心處,地方出了比別的地方寬敞點也沒有什么貼別之處,幾個老人在清點辨認上交的血獸的血漿和皮,也有一部分人會拿著未成年的血獸冒充成年血獸,更有甚者拿污水混入血漿之中充當血獸的血液。對于這種現象鐮刀村懲罰的很厲害,通常是一經發現雙倍嚴懲,所以嚴懲以后就嫌少再發生這些事情了。
王雨瑾把一大包的血漿和一張獸皮上交,然后在登記處登記了姓名。看到姓名負責登記的老者挑了挑眉,“你明天才需要正式上交血獸,怎么?想提早完成任務?”
“嗯,今天和隊伍合作的很愉快,我們隊伍收獲頗豐,明天還不知道能不能有這么樣的好運。所以先上交了再說。”王雨瑾話非常的平實,負責登記的老者也沒有多說什么,點頭一筆劃過。等著負責檢查獸血和獸皮的人回復敲章,算是任務完成了。
所有的人都看著檢查獸血和獸皮的老人,不過老人可不會因為他們的注視而停頓手中的活,而他們所希望的并沒有出現,只見老人淡淡的說了一聲“入庫”就打消了所有人的期望。
“你們這些人怎么這么空跑到這里來?不是交任務的都給我散了。”登記處的老人見房間里的人逐漸增多,很多人擺明了是來看熱鬧,而不是來上交任務的,就趕起了人。
“我們也是來交任務的,來交任務的。大毛,九哥你們不是說也交任務,把今天的任務交上去呀!”來人催促道。
“那也有先來后到,我們交任務的不急怎么你們就先急了起來?”大毛說道。
“怎么回事?”登記的老者皺眉問風蕭蕭道。他也算是對風蕭蕭很熟悉的人,是風長老一系的。老人剛開始還沒有意會怎么會有這么多人跟來風蕭蕭的隊伍交任務,而且居他所知風蕭蕭幾人就算近期不交也沒有關系,風蕭蕭的任務基本都是風長老一并上交的,現在風蕭蕭親自出現在此地,他直覺發生了什么事情,所以才會有趕人的一幕,只是那些人說是要交任務,那么他也沒有理由趕人了。
“蒙叔叔,是這樣的,我們隊伍原本有一個叫鷂子的隊員去投靠了別的隊伍。”風蕭蕭沒有隱瞞的把早上的事情說了一遍,再然后是回來這些人堵在村口,問他們的收獲。
聽完之后登記的男子馬上皺起了眉,直接把手中的工作丟給了別人,自己帶著風蕭蕭去見了風蕭蕭的父親。
風玉亭今年四十余歲土生土長的本地人,據說祖上很早來到這里生存了,所以在鐮刀村風玉亭以四十歲的年紀坐上長老之位顯得很稀松平常,如果是外來者一般不在鐮刀村住上三四十年是坐不上長老之位的。
蒙淵一直是他的人,所以帶著女兒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風玉亭并不吃驚,上午廣場上發生的事情他是被瞞在鼓里的,可也不代表全然不知,現在蒙淵帶著女兒出現在他這里,他瞬間就明白了其中的關鍵。
女兒太稚嫩了一些,所以才會被人算計,叫鷂子的年輕人他見過,有一些小聰明,長得也周正,原本以為這樣的男子還不足以令粗枝大葉的女兒動心,可他忘了算計女人天生的需要被呵護,所以在鷂子的軟磨硬泡之下,女兒動了心,動了情。
而且還在動心動情之后被這個人拋棄。想到這些都是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發生,忽然風玉亭對風蕭蕭心生愧疚,為了村長之位最近他太忽略女兒了,以至于女兒被人利用傷害他還不知情。這是他的失察。
“過來!”風玉亭朝著風蕭蕭招招手。
見到父親這個動作風蕭蕭既陌生又有些熟悉,小時候每每她有了委屈,父親經常做這個動作,然后把她抱在懷中安慰。
“爸爸!”風蕭蕭知道現在已經不是小時候了,自從母親去世兩父女已經沒有像以往這么親密,她平靜的走到了風玉亭的面前,目光下垂,雖然很期待,但是她還是壓抑住自己的情緒,不斷的告訴自己,現在已經不是小時候了,她已經長大了。
“蕭蕭,爸爸這些年忽略了你,沒有想到我的蕭蕭已經長成大姑娘,有喜歡的人了。”風蕭蕭的爭扎,隱忍他都看在眼里,越發覺得對女兒的愧疚。他一把將女兒抱住,一如小時候一般的安慰。
“不管我的蕭蕭長得多大了,記住,永遠是我的女兒,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和爸爸來說,爸爸是你永遠的依靠。”
風玉亭這句話出來,風蕭蕭眼淚狂奔。“爸爸,鷂子這件事,女兒是不是給您惹麻煩了?”風蕭蕭下意識的說道,她總是覺得這件事情不對勁,可是當時很生氣就沒有細想,現在站在父親面前再去想上午的事,總感覺背后有一雙推手在推著她往深淵里面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