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小說旗
“對不起,這位大哥我們也是不得已的,我們遭遇了鬼手的伏擊,兩個成員被鬼手殺掉,后來在逃跑的路上又撞上了這幾只蜥蜴怪,我們的藥劑師學徒死了。我叫艾路絲,旁邊的兩位流云,馬小敏。”女子也非常的不好意思,口氣誠懇,她們的運氣真是霉到家了。
“你們幾個在一旁恢復一下,小瑾,給傷員處理一下傷口。”廖云揚連忙下令。“大家準備戰斗,陸元勛,祖戰戢你們兩個先和鬼手糾纏一下,其余的人先把蜥蜴怪給拿下。”
廖云揚做著指揮,同時他在身上的那套防護鎧甲上按下幾個按鈕,原先肩膀上看上去有些厚的鎧甲的層層花紋瞬間變成立體,圖案變換,一座銀色炮臺在他肩膀緩緩升起。
是一座量子激光炮,這座炮一出來,大家全部送了一口氣,畢竟多了一個強大的戰斗力。量子激光炮的輸出比槍和箭都來得厲害,唯一的缺點就是在發射完之后要需要很大的時間冷卻。所以一個隊伍光只有輸出大的也不好,因為在武器冷卻的時候還要別的武器去頂,否者兩炮下去沒有將怪物打趴下,逃避不及就要被怪物殺死了。
王雨瑾忙不迭的去查看那個受傷女孩子的情況,臉部的防護罩脫下,露出一張稚嫩的小臉年紀看上去很小不會超過二十,和她應該差不多。
她防護服的背部被尖銳的物品撕裂,是被鬼手抓過的痕跡,王雨瑾剪開她的衣服,只見防護服里面細嫩的肉有被腐蝕的跡象,白色的泡泡在上面翻騰,這些都是細菌感染的現象,還散發出陣陣的惡臭,看了都有些觸目驚心,王雨瑾拿出針管攝射入一支解**劑,通常這種腐蝕性的物質都會帶著放射性的毒素,長時間不救治,全身皮膚會潰爛。
她接著拿出消毒過的刀把這些腐爛的肉全部割掉,手術和解剖也是藥劑師的一部分。不過不是太重要。她又在被切掉的地方稍作縫合,然后撒上藥劑。
“幾分鐘之后等傷口長好,連一點印子也不會留下。”
“謝謝,遇上你們真是幸運,我們差點就死在這了,真是可怕。”想到這里女子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你一個橙級的武者,怎么敢來這里?”王雨瑾問道。
“我哥哥三年前來這里探險,沒有回去過,而官方名單上又沒有他名字,所以我想來看一下他到底有沒有在這里隕落。”女孩說道。
“可是你只是一個橙級武者,來這里探險也只會是送死的。”看現在這里的情形遠比官方描述的可怕得多。原本以為沒有什么危險性,只是陪這些世家子弟玩玩,可是現在完全不是這么回事。
“如果官方的名單可以信,哪有這么多人會被騙來?”已經恢復得差不多的女子很恨的說道。她買的官方資料上面明明說這種鬼手是二層才會出現,所以在一層她們根本就沒有防備這么多,可是現在什么會出現在一層?
她這句話王雨瑾倒是覺得有道理,如果官方把真實出事人員名單報出來,那誰還會來這里冒險?
“你們還有空廢話,快點來,頂不住了。”這個時候陸元勛嚷道。他和祖戰戢兩人各自頂著一個鬼手已經有些吃力了,而和蜥蜴打斗的廖云揚他們戰斗也正酣著,這些蜥蜴怪并不像表面這么好打,廖云揚和馬里奧的重炮和量子光炮雖然殺傷力很強,可是也不能做到一炮就把蜥蜴怪轟死。
蜥蜴身上的鼓包能吸收光炮的能量,所以不論戰斗多激烈他們總能殘喘著,非常難纏。
“大蜥蜴怪不要用能量,能量不是在打它們,而是給他們的大補之物。之所以這些怪物做出虛弱的模樣,是因為體內在吸收能量轉換。”這個時候光腦開口,他已經分析出這些怪物身上像腫瘤一樣的鼓包長著都是吸收光炮的能量用的。一旦吸收足夠就有可能會出現異變。
“廖少爺,你和馬里奧,埃米去對付鬼手,流云過來,艾路絲和馬小敏也過去殺鬼手。”這個時候和他們說能量炮和能量槍之類任何帶有能量對蜥蜴的攻擊無效是說不清楚的,因為眼見到這些蜥蜴是一片落敗的樣子。所以王雨瑾干脆做起了指揮也不管他們聽不聽。
馬小敏自然是聽王雨瑾的因為她的傷口是王雨瑾處理的,對王雨瑾就生出了一種莫名的信賴,這種感覺連她自己也有些說不清楚。
至于流云他們也已經和這些怪物做過戰斗,廖云揚的戰斗方式和他們先前有些差不多,不過不知道為什么那些蜥蜴怪看似快被打死了可就是打不死,反而后來他們被殺了兩人所以他也一直很疑惑,現在聽王雨瑾這么一說,他才發現王雨瑾的辦法是把炮手和火槍手都掉向打鬼手,艾路絲是火炮手,馬小敏是火槍手,而他是弩箭手。
“你搞什么?我們這么多人連一只蜥蜴都沒有打死,就兩個人打蜥蜴怪行嗎?”廖云揚覺得王雨完全是搗亂瞎指揮。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他完全不把王雨瑾當一個武力。
“那你們如果沒有問題就把馬里奧掉過來和我們一起殺吧。你們先把鬼手對付了,再一起殺蜥蜴怪。”邊說王雨瑾就拿出了讓老余加工過的仿妖月,兩把刀合并然后向著蜥蜴怪飛去,銀色的光華散開,帶著強烈的氣旋,蜥蜴獸一聲怒吼,尾巴朝著銀色的光華甩去,妄想將這個小小的東西甩出去,不過隨著光華和蜥蜴的尾巴碰撞,巨大的蜥蜴被撞翻在地,光華再次回到王雨瑾的手中,周云趁機冰霜箭射到,而流云把箭射向另外一只就要去偷襲王雨瑾的蜥蜴怪上面。廖云揚見這場面,不甘心被一個女人比過一炮轟擊過去,原本他也是好意,覺得蜥蜴這次是前所未有的傷害,結果被他光炮一打,蜥蜴非但沒有事,反而搖搖擺擺地站了起來,王雨瑾皺起眉頭,現在才體會到那句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只怕豬一樣的隊友這句至理名言,看到如此情況,小廖同學感覺心中微微有些發毛。
“或許,這只是巧合,巧合。”他尷尬的說道。
是不是巧合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答案,不需要如何去說明。反正在場的人都已經按照王雨瑾的分配對怪物進行攻擊。
王雨瑾手持妖月縱身躍起,再次殺向蜥蜴怪,兩只蜥蜴怪的八條尾巴同時向她掃過來,加上尾巴上的突刺就好像一個巨型的絞肉機,一旦被尾巴纏住,那就好比被絞肉機絞在了里面。
王雨瑾將把妖月擺放成x形狀當成一把剪刀,直接切掉了蜥蜴怪的尾巴,這樣有了一個空檔,在另外幾條尾巴沒有絞殺過來的時候乘著這個空檔飛身站到了蜥蜴怪的背部,一刀砍在它的脖子出的動脈上,任何怪物,只要是血肉之軀這個地方通暢就是命門所在。
“嗚!”蜥蜴怪自戰斗開始就沒有吃過如此的痛,發出一聲凄厲憤怒的吼叫,一股紫紅色的鮮血朝外噴了出來。而它的身體不斷地晃動企圖將王雨瑾甩落下來,王雨瑾在它的尾巴掃來之前,一刀又插進了怪物背部的一個鼓包上,黃色的液體四散開來發出陣陣的惡臭。王雨瑾飛躍起身,沒有讓身體沾染上半分。
而另外一把刀已經飛向了邊上流風在對付的一只蜥蜴怪上面,剛才正是流風的協助,讓另外一只蜥蜴怪被流風拉走,才讓王雨瑾得以獨立對付這只蜥蜴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