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苗賈興致勃勃的拿著羅盤測試起來,一邊看著羅盤,一邊手指不斷的做出掐算,最后從儲物袋里面掏出一個斗狀的物體,然后口中念念有詞,王雨瑾發現對方的斗狀物體似乎是木做的,難道他是想用木克土的方式將這個土陣給破解了?
王雨瑾才猜想著,只見苗賈口中念念有詞,而斗狀物體飄向半空,不斷的旋轉了起來,一邊發出一道綠色的光芒,不過綠色的光芒在照射向地上的灰色的霧氣時候拉扯了扯,只聽苗賈大喊一聲:“起!”結果光芒就像斷線的風箏一樣,反而被拉扯到了陣法中,然后消失無蹤,失去了綠色的光芒,斗狀物體也沒有了任何的作用,苗賈只能將其收了回來,他的臉上已經是滿頭大汗。
他皺了皺眉頭,還是不死心,又從懷中摸出一塊透明的鏡片,里面靈氣涌動,他將其繁復的在衣服上擦了又擦,似是不舍的樣子,不過最終還是將其拋向了空中。
此法器所發出來的光芒比剛才的綠色光芒還要大盛,灰色的霧氣一度被壓制住,苗賈的臉上這才出現了喜色,不過他的喜色還沒有維持多久,只聽“轟隆”一聲,地面上忽然之間土層暴起,灰色霧氣中涌出來褐色的霧氣,現在灰褐色的霧氣滾滾,而鏡片也在一瞬間炸裂開來。最后消失在茫茫的霧海。
所有人都被這一幕嚇了一跳,而苗賈一張老臉漲的通紅,顯然已經沒有了什么辦法。
“哼,呈什么能?無能就是無能。”巨豐派的陣法師輕蔑的道。
“你!”苗賈被氣的不行,自己輸了也就罷了,可是巨豐派的陣法師算是什么東西,他不去試試也就罷了,還嘲諷他,他現在失去的那鏡片可是一件寶物,平常陣法都是靠它破解。沒有想到年今日這個陣法這么棘手,居然破解不了。
“苗大師,能否讓在下試一試?”王雨瑾提出來。
“是我妄自菲薄了,還請王大師相助。”苗賈朝著王雨瑾一拜。
王雨瑾見到苗賈的態度。還是心生好感的,否則她也不會提出來。她自顧的上前一步,然后從身上取出了顏色各異的幾十面巴掌大小的陣棋,然后她也沒有一面一面的插下去,而是口中念念有詞。讓這幾十面陣棋旋轉在她的周身,圍繞。
所有的人目光向王雨瑾看來,因為他們并不知道王雨瑾這是要做什么、
而王雨瑾有了苗賈前面的失敗經驗,現在對這個陣法也是胸有成竹,如果她剛才出手,說不定也會像苗賈一樣以失敗告終,而現在她卻已經有了很大的把握。
苗賈的破陣思路是對的,如果下面的這個陣法是土陣,用木屬性的法器是能夠克制,不過這個土陣下面還套著一個陣法。所以他單單只是用木克土的辦法最后導致了失敗,而第二次王雨瑾雖然不知道那個鏡片有多厲害,不過但看它能夠壓制土陣就知道這是了不起的一個法器,只是不應該用在這種地方,這種連環陣法最忌諱的就是單方面的壓制,如果壓制的好還好,這個陣法也就破了,如果沒有壓制住,這個陣法反而會增強,感覺到危險了直接就會自我防御。像現在,霧氣表面的顏色改變,說明強攻之后,這個陣法就已經自我增強了。
王雨瑾此刻目中精光四射。毫不客氣的就是數十道法決伴隨著陣旗沒入了滾滾的霧氣之中。
頓時,幾十面陣旗發出各色的耀眼光芒,匯聚成為一道光柱開始連綿不絕的朝著整片霧氣的土地壓制過去。而霧氣也瞬間濃縮了來開,直至全部消失。
露出原本的土地表面,不過當露出土地表面的時候,所有的人再次的大吃一驚。
只見原本那些石頭居然此起披伏的在地面顫動著。好像有了自我意識一般,而偏偏,地面是靜止的,這些震動的平率且越來越快,越來越大,而地面就像是豆腐塊一樣的被敲擊往下沉降,以至于最后地面被敲出了一個個大小不一的洞**,一股黑色的濃煙從這些洞**中翻滾的冒了出來。
“王大師,難道你沒有辦法破解這個陣法?”這時幾人質疑的問道。
王雨瑾不慌不忙,看了眾人一眼。
“你們太小看這個陣法之人了,既然能夠做出深海遺跡這樣的龐大陣法,又怎么能讓我等后輩簡簡單單的就破解了呢?”王雨瑾嘴角揚起一抹譏諷。
“難到?難道我們沒有辦法進去?”來到寶山卻是空手而回,誰能夠甘心?
“不管王大師能不能夠破此陣,在下已經對大師佩服的五體投地。”苗賈真心的上前向王雨瑾施禮。
“苗大師不必客氣,要不是你先前的破陣給我啟發,我也不會用這樣的法子。現在我只是破解了表面,后面的才是此陣的真面目。
說完王雨瑾揮手又是幾十面陣旗朝著黑色霧氣而去,霧氣翻滾的更加的厲害了像是什么東西在地面上蠢蠢欲動,最后整個大地都為之顫動,所有人面面相覷,因為不知道后面會發生什么事情,這樣下去,這里的異動遲早是會引來人潮的。
大約過了半個多時辰,黑色的霧氣總算是慢慢的淡了下來,只剩下地面還在不斷的顫動。而且遠處傳來轟隆隆的巨響,幾人都看向遠處,只見整個深海遺跡出現了七八處黑煙滾滾,不斷的從地面冒出來,難道這里都是相連的?這樣想著,他們心情更加激動了,如果這里的地面都相連是不是意味著他們進去這里,別人之處也會發現陣法,從而進去?
霧氣在王雨瑾手中陣旗落光之后,總算慢慢的散去。終于地面上出現了一道淡淡的光芒。光芒背后出現一扇青石色的大門,大門上有著古老的花紋和如蚯蚓一般的古文字,不知道上面寫了一些什么,很多都已經被磨損掉了。
這道門不知道在此地存在了多少年?
而幾人迫不及待的用神識去查探那到門,想看看能不能打開,卻在碰觸到那層光芒的時候被反彈回來,別說是滲透,連接近都沒有辦法接近分毫。
“王大師,你能不能想想辦法。都已經到了這個份上。”興駝派的陳芝怡和巨豐派的姜明善都迫不及待的開口,“如果你能破解了這道門,我們先讓你選兩件物品。”兩人咬牙又說道。
現在看到王雨瑾的破陣勢力,哪里還敢小瞧她。早就將她當成了同道中人,誰還會將她當成普通的筑基修士?
王雨瑾卻臉色陰沉一下,她眼中不經意的閃過一絲的疑惑,雖然她對于古陣法的了解并不是許多,不過千變萬化萬法不離其中的道理還是懂得一些的。眼前這陣法的摸樣氣息,都是她在圣界典籍中也找不到的參照,當然很有可能是自己的水平不夠,不足以到達那一步。
不過她對于此陣法最大的直觀就是覺得里面有一股無比的陰寒之氣。這種陰寒之氣有有別于黑暗之氣,王雨瑾感覺到身后有一道異光,她轉身,發現這道異光是從一直沉默不語的赫元甫身上所發出來。
“我能夠破了這個陣法。”果然赫元甫開口。
“果真!”巨豐派臉上露出喜色。
“不過我要和王修士一樣,陣法破開要先選一件里面的物品,還是在王修士前面。”他挑釁的目光看向王雨瑾。
“這個?”他的話一處巨豐派的姜明善就為難了起來。
王雨瑾心中冷哼,只怕是這人早就已經和姜明善暗中溝通過。所以才會由此一提。
“我們沒有意見,不過這損害的是王大師的利益,所以王大師自己抉擇吧!”興駝派的陳芝怡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反正不管是誰先選,于他們興駝派的是無關的。
“好呀!你先選,不過丑話說在前面,從現在開始我都不會動手動腦了。”王雨瑾說道。她從來就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毀我一粟,我奪人三斗。既然他想要壓著她一頭,那索性就讓他壓個夠。如果沒有能耐,那抱歉,姐也不奉陪。
說完,王雨瑾索性拉著鐘萬山。退向一邊,連看一眼對方的興趣也沒有。而她退的地方也很巧妙,隔了一個土層就是孟文濤和木易白的位置。
她覺得差不多是時候了就對著孟文濤精神傳聲:“你們兩個好興致呀,到底是你拉著木易白見世面來了,還是木易白拉著你見寶貝來了?”王雨瑾說道。
收到王雨瑾的精神傳聲,原本正專心致志的孟文濤整個人顫抖了一下。差點就從土層上面摔了下來。好在木易白將他扶住了,木易白還不知道王雨瑾已經看穿了他們,他們以為自己隱藏的很好。
孟文濤正想對木易白說了實話,結果王雨瑾的精神傳音又過來了,”你敢和木易白說一句話,看我不將今天的事情告訴你盟主,把上將你拎著打包回去。”
面對王雨瑾的厲色,他縮了縮脖子,連忙對木易白說自己腿打岔了,身體在土坡上吊著太久的原因。
見孟文濤如此回答,木易白也沒有在意,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扇沒有被破解的門上面。
赫元甫拿出一枚細長的針,接著他口中念念有詞,大喝一聲“去!”針穿破了黃色的光膜,瞬間,光膜消失。
他面露喜色,這次他上前,用手去推那扇青色的大門。連試了三下,都沒有將門推開,身邊的人都上前不信邪,結果依然是沒有辦法推開。
他頓時惱火了,一擊重力擊打在門上面,結果青石色的大門上能量反彈,那擊重擊反彈在了赫元甫的身上。
“噗!”他噴出一大口鮮血,整個人都被彈的往后而去。
“你行不行呀?不行就別裝逼了。”這次苗賈毫不客氣的狠踩,也算是報了口舌之仇。
“我不行,我不行你上呀!”赫元甫氣的七竅生煙。他看出來了那層浮在面上的陣法,哪里會想到里面門上還有陣法,這里的陣法一個個套著也太多了。
“我沒有說過自己行,也沒有說過要先拿一件物品,還是要在幫助連續破了兩個陣法的人前面。這種獅子大開口不是一般臉皮厚之人是說不出來的。”
“噗!”被苗賈冷嘲熱諷一番,再次扛不住,噴出一口淤血。
“王大師,你看,剛才我們陣法師說的不算。我代他向你賠罪了。”姜明善上前一步,來到王雨瑾的面前說道。深鞠一躬!
“王大師,事情已經到了這個份上我們還是破陣要緊,你看是不是先破陣吧!”陳芝怡也上前一步說道。
“話不是這么說,我破了這個陣法萬一里面還是有別的陣法什么的,你們跳出來又說能破,還要先拿東西又怎么說?王雨瑾看了眾人一眼。陣肯定是要破解的,可是道理要先講明白的,否則,她辛辛苦苦的破陣了,等會兒哪個阿貓阿狗的一句他能破陣,然后又在她前面排了功勞怎么説?”
“是是,后面不管是誰能破陣,要求先分東西,那都是要排在王大師后面的。赫元甫,你傻愣著做什么,還不向大師賠禮道歉?”一邊說,一邊姜明善踹了地上的赫元甫一腳,讓他趕緊起來。
赫元甫那是千般不愿萬般不要,可是沒有辦法,誰讓他自己去冒風頭呢?
“王大師,是我不該妄自斷言,剛才的冒犯,見諒了!”他鞠躬說道。
“算了,我也不是這么計較的人,不過親兄弟還是要明算帳,否則阿貓阿狗的隨便跳出來將我的功勞抹殺換誰都不高興的,你說是不是赫大師?”王雨瑾看了眼說道。
“是,是。不管如何今天的功勞王大師是頭一份,我絕不會再生出搶的念頭了。”反正都已經認錯了,被人踩一下和踩十下也沒有什么區別。”赫元甫心中想著。也就不再辯解了。
王雨瑾在收到道歉之后終于將目光放在了門上,“我剛才說過了,這是古陣法沒有這么簡單能夠破解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