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妃第八十章 不同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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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不同


更新時間:2015年07月29日  作者:拈香一朵  分類: 古代言情 | 女尊王朝 | 拈香一朵 | 金妃 
80小說旗


夏辰并非杞人憂天,遠的不說,就說那大夏國曾是這片大陸西北最強大的國家,大云國也一度受到他們的威脅,玄國還曾附屬于大夏,可如今的大夏國只剩一些散兵游民,昨日的輝煌與今日的滄桑相隔不過數十年。

如今的大云國又像是一部破舊的機器,雖然龐大,但處處都是問題,很難運作。玄國卻像是一把剛開鋒的利劍,所向披靡,銳不可擋,縱然不能將大云國斬成碎片,但這把劍直逼心窩,稍有不慎就可能被刺上致命的一劍。

回到夏府,夏辰直接從后門溜回自己的院子,一進院便見月娘坐在階前,面色蒼白眼中滿是焦慮。

“辰兒,你……”見到夏辰,她起身跑過來,喚了一聲竟啜泣起來。

夏辰驚訝地問:“月娘,你難道等了我一夜?我叔父沒跟你說我留宿在風月山莊了嗎?”

她話音剛落,便見錢氏、孫氏打院外進來,孫氏雙眼紅腫,錢氏的眉頭也擰成了疙瘩。

“辰兒,你叔父呢?”孫氏沖上來抓著她的衣袖問。

夏辰有些納悶兒:“我沒見到他啊。”心想他不是先回來了么?

孫氏聞言一臉驚愕:“你沒見到他,可他說去衛府找你啊!”

“衛府?”夏辰一愣。

錢氏道:“是啊,懷勇說見你被衛家公子抗走了。”

夏辰苦笑:“這……是場誤會。”

孫氏忽然大哭起來:“我的天喲,這要找的人都回來了,怎地找人的卻不見了呀,這要是出個什么事兒,我可怎么活呀……嗚……”

錢氏瞪著夏辰:“打從你回來。這府里就沒消停過,你什么時候能讓我們安點心啊。”說罷伸手去扶孫氏:“妹妹,你哭也沒用啊。”

夏辰當真是無語了,心道府里不消停還是你們的女兒作的,干我屁事!至于不安心,怕是作了虧心事,又處心積慮地想害我所致吧。

孫氏仍舊痛哭不止:“我、我能怎么辦呀!”

錢氏眼皮一翻:“怎么辦。你一向不是都很聰明么?”

夏辰聽得出這錢氏話里有話呀。不過皺了下眉,她實在受不了這種令人心煩意亂的哭法。“叔母,你先回去歇著。我這就去衛府問問看。”

錢氏道:“也只能這樣了。”

月娘見錢氏二人離去,也松了口氣:“辰兒,孫氏這一晚沒消停,來鬧了好幾次。而那錢氏和大老爺,連個人都沒派出去找找。”

夏辰微微點了下頭。心想著夏飛揚定是先到了衛府,得知她不在,而他應該是見到了衛寒,所以才會找到風月山莊。花漫樓也見過他,這之后他會去了哪里呢?

忽然,她想到昨晚風月山莊似乎進了刺客。難不成夏飛揚正巧碰到,遭了毒手?夏辰心中涌出一股不安來。

“月娘。你回屋好好睡一覺,我去找找三叔。”說罷夏辰直奔車轎房,套了匹馬直奔風月山莊。昨夜那些刺客中有落網的,先問問他們再說。

花漫樓用過早飯便到書房去查閱關于炎蝎的資料,賽雪一返回風月山莊,便來向他請示怎么處置岑少澤三人。

花漫樓聽賽雪說完,好半晌才放下手中的手,面無表情地看著賽雪:“這件事你做錯了。”說罷起身向外走去。

賽雪垂著頭跟在他身后,雖然她心里覺得不服氣,甚至還有些委曲,但她此時卻一言也不敢發,因為花漫樓說她錯了就是錯了,她跟了花漫樓這么多年,知道他心中的苦,也知道他的脾氣,他越是平靜越是可怕。

看到花漫樓,衛寒打了個哈欠:“想不到站著睡覺的滋味竟也不錯。”

岑少澤和夏飛揚本是天快亮時才睡著,聽到有人說話從迷糊中猛然醒來,異口同聲地道:“辰兒呢?”

花漫樓示意護衛替三人松綁,然后作了一揖:“辰兒已經沒事,我已差人將她送回夏府,三位可以放心回去了。”

岑少澤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便向外走去,夏飛揚也忙跟了上去,衛寒揉了下脖子又伸了個懶腰才邁著四方步向外走,經過花漫樓的身邊,側身將嘴湊到花漫樓耳邊小聲道:“你想就這么打發了我們?”

花漫樓淡淡一笑:“的確是在下招呼不周,不過我相信衛公子不會計較。”

衛寒扯了下嘴角:“如果我要計較呢?”

賽雪抿了下嘴上前施禮道:“都是奴婢自作主張,我家公子并不知情,如果衛公子想怪罪,就責罰奴婢好了。”

衛寒并不相信花漫樓毫不知情,聳了下肩沖賽雪道:“你到是個忠心耿耿的奴婢,只可惜……”他頓了頓,語氣也忽然變得嚴肅起來。“連東宮禁衛副統領也敢關!知不知道我能定你們多少條罪名。”

賽雪“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衛公子,此事真與我家公子無關,你把奴婢抓起來吧,要殺要刮就把奴婢絕無半點怨言。”

衛寒輕蔑地看了花漫樓一眼,甩袖而去。

岑少澤走到風月山莊大門口,才發現衛寒沒跟過來,于是站在門口等他,而仆人也得到吩咐,將他們的馬牽了過來。

“你在磨蹭什么。”岑少澤見衛寒終于來了,忍不住埋怨。

“害我們在地牢里過了一夜,我總得向此間主人討個說法。”衛寒說著翻身上馬。

岑少澤道:“這筆帳我自然要與他算,不過我現在更擔心辰兒。”

正說著,聽到門外有馬蹄聲,緊接著便聽有人在敲門。

門人上前剛打開門,夏辰便閃身進來,口中說著:“我找風月公子有急事。”看到岑少澤三人她微微一愣:“你們怎么都在這里?”

衛寒苦笑道:“我們已經在這待了一夜了。”

“咦?那……”那為何花漫樓沒跟自己說呢?夏辰一時沒想明白。

夏飛揚道:“辰兒,既然你已經沒事了,還不快去書院上學。”

夏辰嘆道:“三叔父,你快點回府吧,不然叔母她可是很惦記你。”

岑少澤道:“辰兒,我送你去書院,我有話和你說。”

夏辰仍沒想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見再晚便要遲到了,于是點了下頭:“那我們走吧。”

衛寒又打了個哈欠:“唉,在地牢里被關了一整夜,我現在困乏得很,少澤,我不陪你了,我得回府補一覺去。”

夏辰聞言扭頭看向他:“你說什么?被關了一夜?到底怎么回事?”她問的同時,腦海中將自然地將一些事情聯想起來,不由得懷疑起花漫樓是和他們動了手,并受了重傷。

岑少澤忍不住橫了衛寒一眼,然后沖夏辰道:“先離開這兒再說。”說罷示意門人開門。

夏辰沒有動,她掃視了三人一眼,最后將目光停在衛寒臉上:“風月公子是被你打傷的?”她覺得有什么事還是在此說清楚為好,不然一方將人打成重傷,另一方將人關了一夜,日后再因此生出什么仇怨來,自己夾在當中豈不難受。

衛寒打著哈哈:“這個……誤會罷了。”

岑少澤道:“我是打傷了風月公子,但他先令你中毒在先,哄騙我們在后,本就該……”

“原來錦繡公子不但文采風*流,口才竟也如此不凡,竟能將黑的說成白的,是的說成非的。”一道嬌麗的聲音打斷了岑少澤的話。

岑少澤冷視著走過來的紅衣少女道:“難道不是?”

夏辰看向綺云:“究竟怎么回事?”她覺得岑少澤雖然對花漫樓似有些成見,但以他的為人絕不會不分青紅皂白就出手傷人。而花漫樓雖然對岑少澤他們沒什么好感,卻也不至于無緣無故將他三人關進地牢里去。何況花漫樓的武功她見過,這三人絕不會輕易將他打成重傷的。她真是越想越迷糊,越想越好奇。

綺云剛要開口,卻聽花漫樓的聲音從一旁的月洞門處傳來:“綺云,莫要多嘴,送客。”說著,人已經來到庭院,卻沒再往前走。

夏辰雙臂環胸道:“你們不把事情給我說清楚,我哪兒也不去!”

賽雪跟著花漫樓走進來:“夏公子,此事還是奴婢來說吧。”說罷暗暗瞄了花漫樓一眼,見他沒阻攔,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夏辰一聽就明白了,這是個誤會,并且是因自己而起,只是發展到這局面,怕是已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開的了。因為花漫樓和岑少澤兩人好像天生就是敵人,彼此都有幾分不屑,就像是一山中的二虎,誰也不會向誰低頭,誰也不會向誰認錯。想到這兒,她作了一揖:“說起來這件事都是辰兒不小心才惹出來的,風月哥哥,岑大哥,你們要怪就怪我吧。”她也只能和個稀泥了。

“這不怪你,是有些人小人之心。”花漫樓淡淡地道。

“這不是你的錯,是有些人居心不良。”岑少澤也不示弱。

夏辰一挑眉稍,心想這兩人難不成要再打一架?她背過手轉身大步向門外走去。

本來互相怒目而視的兩方人都愣住了,直到夏辰騎馬離開,岑少澤才回過神,沖花漫樓道:“你最好離辰兒遠點兒,他和你不同!”說罷策馬去追夏辰。

“和我不同。”花漫樓重復了一句,低嘆道:“的確。”然后神色黯然地轉身向書房而去。

賽雪和綺云相視一眼,互相苦笑著搖了下頭,隨即跟了上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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