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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書一抬眼,果然就看見那輛熟悉的悍馬兒,他并沒有將車停在大門口,而是隔了一段距離。..
哼了一聲,心不甘情不愿,她還是認命的朝著車的地方一步一步挪過去,期間,她神態自若,眼睛更是看也沒看他的坐騎,就好似她只是隨便過。
這可不是她傲嬌,而是畢竟這里人多嘴雜,萬一被誰看見了,那多不好!
眼看走到車旁,她賊眉鼠眼的左右瞅了瞅,確定沒有工團的人在附近,就準備伸手打開車門。
哪知車門剛打開,她還沒有主動往里鉆,就已經有一股力道將她帶進車里!
哇哦一聲,身就撞入一個熟悉的懷抱,跟著車門也被人關上!
安小書正想問候他來著,兇巴巴的表情還沒有擺出來,腦袋就被人猛的按住,小嘴兒也被人像啃骨頭狠狠的啃了起來。
“唔……”
她本能的揮舞著小爪,妄圖推開那個膽大妄為的臭男人,不得不承認在長大人面前,她就是一顆脆弱的雞蛋。
氣呼呼的唔了半天,壓根沒人理她,該親親該吃吃該摸摸該捏捏,最后可憐的她都懶得反抗了。
等臭男人親夠了,放開她時,車都已經開了幾公里了!
瞅到那不知道又是什么時候升起來的前后隔窗,她老臉都丟完了,氣嘟嘟的捶他,“臭男人!”
臭男人似乎玩上癮了,雙手捧著她的小臉,輕輕的往中間擠,將她的包臉擠成一種詭異的形狀,挑眉道:“胖嘟嘟。”
胖嘟嘟?娘誒。這是神馬怪昵稱!
“你才胖呢!我哪里胖了?”任何一個女人,最怕的就是被別人說胖,尤其這話還是從自個男人口里出來。
安妞兒覺得受了打擊,有點心塞。
“乖,你再胖,老也不嫌棄!”
還胖?話說,她到底哪里胖了?!到底哪里胖了?!
明明這幾天因為他的事。她吃不好睡不著。天天做噩夢,沒瘦就不錯了,還胖呢。
不對。不想不知道,一想心中又開始警鈴大作!
這臭男人一聲不吭將她丟進這里,一個禮拜不聞不問,她主動去找他吧。還被攔了下來,現在見了面。半句解釋都沒有,抓著她就可勁的親!
她又不是他的寵物,憑什么啊!
哼了一聲,她坐直身。“姓西的,你誰啊你?我不認識你,你再這樣。小心我告你非禮啊!”
眉頭擰了擰,西陵昂用一根手指戳了戳小女人的腦門。“小瘋,又抽了?”
有沒有搞錯?明明是他不對,老是把什么罪都安在她身上。安妞兒不爽了,一抬頭,對著他伸過來的手指就是一口。
西陵似乎早就有所察覺,快速的一收手,對著她的腦門狠狠彈了一下,罵道:“狗東西,又亂咬人!”
狗?狗怎么了,她覺得狗是人類很好的朋友,這是對她無限的贊美!
臉上笑瞇瞇的,她提醒道:“長大人,麻煩不要用和亞歷山大的口氣跟我說話,惹急了,小心我咬死你!”
“亞歷山大?”西陵昂上下打量她,“亞歷山大可比你懂事多了。”
至少,狗懂的審時勢,不會對著他動口。
“那竟然這樣,長大人你還是回家抱著你家亞歷山大睡吧,哀家不奉陪!”可憐的小妞兒,原來她現在,連一條狗的地位都不如了。
酸!那語氣忒酸了!
西陵昂臉上面無表情,實則心里舒坦的不行!看來他家小妞兒越來越上道了,連狗的醋都開始吃了。
“小傻瓜,老跟你開玩笑的,你是你,怎么拿自己跟狗比?”語畢,西陵昂直接大手一伸,再次將小女人拉進懷里,親昵的拿自己的臉蹭著她白皙的脖。
“小書兒,七天沒見了,想死老了!”
天,這么肉麻的話會是長大人說出來的?安小書自然不信!獸長大人說的還差不多!
說什么他想,依她看,根本就是它想!
心里泛著堵,小女人性又上來了,“長,說話歸說話啊,別動手動腳成不?這被別人看見了影響不好!”
關門閉縫的在車里,他媽的誰看得見?
“小妞兒,又生氣了?”
什么叫又生氣了?說的她好像挺小氣經常干這事似的!
而且,一般男人說這話,不是都該自我檢討的嗎?他倒好,逮著她就開始折騰。
“長大人說笑了,您是長,我是小菜鳥,我哪敢跟您置氣不是?”委屈巴巴的小樣兒,如果有外人在,還真以為有那么回事!
“妞兒,這幾天冷落你了。”緊緊的摟著她,西陵昂又在那撅的能掛油瓶的小嘴兒上親了一口,安撫的順著她的毛,“乖,晚上回去,老好好跟你賠罪。”
嚴肅的口氣,正兒八經的表情,外表是分的真誠。
安小書在心里罵,賠罪個屁!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這廝到底想把她怎么著,這還賠罪呢?分明就是想來個十惡不赦!
臭男人抱的很緊,她稍微動一下,他都生怕她跑了似的,也正因為貼的緊,那要命的兇器就在她大腿上磨啊磨。
她可憐的小心臟也跟著飄啊飄,于是,她老實了。
著最近自個演的話劇里的人甲,挺尸!腦袋偏到一邊,懶得理他。
“小妞妞……”
今天的男人發情的特別厲害,回去的人,不是蹭就是摸,不是摸就是捏,不是捏就是親,想到哪個用哪個。
如果不是前方有康師傅照著,她敢保證這臭男人早就得寸進尺了!
也正因為有康定在,她才忍著沒有跟他大打出手,一想到那晚的那個夢,這個臭男人可惡了,竟然敢在她的夢里摟別的女人,最后還對她殺人滅口!
想到這,她渾身的毛都炸開了!
可憐的昂爺,就這么躺著中了槍。明明什么也沒做,已經被冠上了這樣的惡名。
回到熟悉的地兒,一種奇怪的感覺就冒了出來,那種感覺很奇妙,一個禮拜沒回來,竟然特別的親切!
鼻微酸,就被西陵昂帶著進屋,這剛杵在玄關門口,大野狼手一伸,就將門給關嚴實了。
鞋還沒換呢,身又被一個力道推了一把,整個人就被禁錮在墻壁上,一個綿長的法式深吻就落了下來。
寧靜說,一般當一個男人很在乎一個女人時,才會老想著吻那個女人,這樣的女人,是幸運的,也是幸福的。
她現在完全感覺不到幸福,大概被吻多了,她覺得胃不舒服了,還有點惡心。
有這感覺,她就直接說了,“西陵昂,你別吻了,你吻的我都犯惡心了。”
說這話,她真沒有其他意思,完全出于本能。
哪知西陵昂一聽這話,當即臉就沉了下來,兇神惡煞的瞪著她,語調都高了,“你說什么?!”
呼,口誤口誤!
“那啥,我沒別的意思,大概是餓著了,暈車。”她最餓不得的不是嗎?
昂爺的臉色還是那么冷,哼了一聲,換了鞋就往客廳去了。
安小書一想,不對啊,不是該她向他興師問罪的嗎?他憑啥先生氣了?這沒道理啊!
感情的事,本來就沒道理可言!
安小書走到客廳,富貴嬸就出來了,看見她身上嶄新的常服,愣了一下,又笑起來,“安小姐,你回來了?”
幾天沒見,安小書朝著她親切的笑笑。
“你穿成這樣,我都差點認不出你了。”
“怎么了?很奇怪嗎?”
“沒有沒有。”富貴嬸臉上特別的慈祥,“只是覺得你穿成這樣給人的感覺變了,咋一看,真像當兵的!”
安小書被她逗笑了,忽然就涌起了一股自豪感,藝兵也是兵不是。
“瞧你那樣兒,職連個小兵都不是,頂多只能算半個!”西陵昂筆挺挺的坐在沙發上,一句話給予她重重的打擊!
安小書垮下臉來。
丫的,不打擊她會死么!
不過,他說的的確不錯,跟他肩上的二毛四比起來,她的一拐顯得微不足道了!
小列兵,的確不值一提。
哼了一聲,她也不是好打擊的主,“有什么了不起,你不也才是個校官,有脾氣,你頂個松花回來!”
“……”是沒什么了不起,只是成為了當年同級別中最年輕的大校而已!西陵昂看著她,不說話。
“人家寧靜姐姐都是少將了,你二毛四,你好意思么?”
嘴上這么說,安小書心里比誰都清楚,職和軍職是不能同概而論的,職的升遷,稍微努力點,就能上去了。而軍職,年紀輕輕能提干已經算不錯了,更別說還是像西陵昂這種級別。
將軍的人數是有嚴格規定的,而校官到將軍,這是一個大坎,除了規定的年限,還必須上面有人退下來。
被她打擊了,西陵昂也不惱,只沉聲命令她快點吃飯。
為毛吃個飯也有人催?還快點?是誰以前批評她吃飯跟搶食似的,還嫌她丟人。
這男人啊,真不是東西,說話總是這么自相矛盾。
慢摸慢摸的扒飯,期間被臭男人泛著綠色的眸盯的她汗毛都倒豎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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