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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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許陽回來先進的是自家的門,家里的幾個老人很是欣慰,這說明啥,說明他們在這小子心里的地位高啊,不然的話,怎么能吸引他過來?
嗨,家里攢著的好吃東西,跟不要錢似得往他面前湊,別人送的,林悅買的,反正有啥好吃的就都送了過來。()
“這次是考試結束了才回來的吧?再開學的時候,就是和團團他們一道走吧?”
許陽對林悅生氣,可不敢生這些老人的氣,擦擦嘴,一臉再正常不過的樣子,“是啊,這會放兩個多月的假呢”
“這就好,這就好”
許陽吃完東西,也不顧后面正佯裝忙碌的林悅,收拾好了就往自家走。
“哎哎,你這就走了?”林悅有些不是滋味,這明明不是她的過錯,這許陽,怎么就非得埋怨她呢。
看著許陽大步離去的背影,跺跺腳,反正生氣的是他,氣壞身子的也是她,跟自個沒關系!
只是,在坐回到馬曉身前,說話明顯前言不搭后語,馬曉問她話,也是支支吾吾,一副啰里八嗦的樣子。
“行了,看你春心蕩漾,沒心思跟我出主意了,那我先下樓了”馬曉這幾天相當于是在林悅家住,不過她的房間是下層的客房,這丫頭不滿足于住客房,三天兩頭是照著機會就往林悅屋子里走。
下午,林振德回來了,不過,手里抱著一個的大的插瓶,一臉紅暈。
“爸,這是什么?”林悅頓時被這個大插瓶給吸引過來了。
“這個是,是我給你拍賣下來的好東西。這是以后當陪嫁的”
“爸,你想的也太久遠了,我哪里就用得著陪嫁了”
“怎么用不著,這東西,聽那人說是宋代的青花瓷,這都是他祖宗一代代的往下傳,傳到他這一代的”
“等等。爸。你是不是被人給忽悠了”林悅終于抓到事情最嚴肅的一面,他剛剛說的拍賣……
“沒有,這東西是從拍賣行拍下來的。保準是真的,你知道不,你奶奶先前不是地主家的姑娘嗎,身邊好東西數不勝數。其中就有兩個這么大的插瓶,后來打倒地主。那東西也都碎了,我雖然沒跟你講過這東西,就是怕你去問你奶奶”
“還有這個典故呢?”林悅趴在桌子上,她只知道自個奶奶家曾經是地主。后來被人退親,絕望中去上吊,后來被爺爺救下。兩個人才成了夫妻的。
“所以說啊,看到這倆插瓶。我就想起你奶奶,想起你奶奶,就想到先前受的罪,唉……”林振德好像喝了點酒,這會突然多愁善感起來了。
“行了啊爸,你可不許哭鼻子啊,不然的話,一會會被我爺爺奶奶笑話的”
“對,我不哭我可不能哭,這插瓶得好好保護,不然的話,就白費了我那么多的錢”說罷,頭重腳輕的往屋子里去了。
林悅看著擺在院子里的插瓶,把小獸給喊了出來,小獸笨重的身子停在林悅的肩膀。
“我跟你說過沒,你最近得少吃點,小東西不大,怎么這么重!”
“我只是換毛了,看起來比較圓,其實沒重!”小獸氣急敗壞的糾正林悅的錯誤。
“好好好,你說什么就是什么”林悅也是傻了,非得和一個小獸來爭論。
“你說吧,是不是又有什么搖擺不定的事啦?”小獸就知道,這人不會無緣無故的找自個出來的。
“嗯是有事,你幫我看看,這個插瓶到底年頭有多久了”
小獸用短短的前爪撓自個的耳朵,一個不留神,重心不穩就要往地上栽,還好林悅速度快,一把將它給抱在懷里。
“嚇死我,嚇死我”
“好了,沒事了,你快給我看看”
小獸瞇著眼睛,烏黑的瞳仁在陽光下異常美麗,跟琉璃似得。
“這有些年頭了,可是,這東西最早也就是到你們說的明朝,嗯,能值點錢”
剛剛她爸說的是宋朝,看來,還真的是被人給忽悠了,她可沒懷疑,小獸會分辨不清楚朝代,它活的可比這東西久的很。
“行了,沒事了,你回去吧”
“哼,從來都是這樣,揮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我不高興了”小獸本來以為事成之后,再不濟也會有燒雞來犒勞它,,沒想到……
其實,燒雞也是一方面,更關鍵的是,她這種態度,太讓人傷心了。
“團團,好端端的站在院子里干什么,快回去,還有,這倆大插瓶是怎么回事?”林悅奶奶過來了,看著院子里的插瓶,擦了擦眼睛,她還以為第一眼看錯了。
“我爸買的古董,特意來孝順您的”林悅嘴甜道。
“這么貴重的東西……”放下勺子,解下圍裙,臉上沒表露太多,但是嘴角邊還是溢出笑容了,林悅猜著,這老太太準備走街串巷,來炫耀她這個插瓶了。
林悅自個悶悶不樂的進了屋子,今個到底是怎么回事,許陽不高興,就連小獸都不開心了。
思來想去,她又是不愛裝著事的,還是去找許陽問清楚吧。
許家,許陽剛剛洗漱好出來,頭上還滴著水滴呢,裸露著上半身,都是精壯的肌肉,林悅直直的看著人家的身體,看呆滯了。
“咳咳”許陽被她赤裸的眼神盯的有些不大好意思,咳嗽了一聲。
林悅回過神,“那個,剛剛你為什么生氣?”
“我以為你知道的”
許陽第一眼看到她過來,還有些開心,直到這人突然問了一句這個,立馬,心底里那些喜悅的小泡泡,頓時消散不見。
“我想跟你解釋一下,那個人,我真的沒放在心上,怎么說呢,就是當朋友在逗他呢,我是個慢熱的人,你知道啊,我短時間內,是不可能這么快移情別戀的,你看,就連馮瑞跟我告白,我都沒有一絲動搖……”
說著說著,林悅覺得有些不對勁。
“我剛剛一時口快,不知道到底說了啥,你別介意”
說罷,頭也不回的往屋子外面沖,可是晚了,許陽已經抓著她的手了。
干脆一個用力,攬在自個懷里,低聲危險道,“你說什么?馮瑞?跟你表白?”
“呃呃,我說錯了,你別當回事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