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妃進化錄第三百八十五章 負荊請罪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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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五章 負荊請罪


更新時間:2015年12月03日  作者:那拉漠暄  分類: 古代言情 | 穿越奇情 | 那拉漠暄 | 年妃進化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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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彤院的事情多多少少還是傳出去了,畢竟請了太醫,但是具體的原因其他人卻是不清楚的,只知道年側福晉病了,還病得不輕。弘昕小阿哥最近都很沮喪,自打那天后,額娘雖然還是會派人詢問他的起居學習事宜,有什么好吃的也會給自己送過來,但是卻再也沒有親自來過前院瞧瞧他。

這種詭異連他雙胞胎的妹妹棉襖都發現了不對,特意問了自己哥哥,是不是惹了額娘生氣了,又將自己哥哥訓斥了一番。小湯圓由著他妹子噘著嘴不愿意他,他心里有些恐慌,前世今生兩位額娘什么樣他很清楚,他想要哪種額娘他心里自然也是門清兒的,那會兒是聽了府里的議論,說是福晉又吐血了云云,他覺得福晉可憐,但是額娘的質問和訓斥讓他清醒了過來,這幾日來細細思量,越發覺得對不起額娘。

但是他不知道該怎么去搭這個梯子,好讓他能下臺來,因為這他糾結了好久。最后還是他的書童看不下去了,“爺,依奴才的拙見,什么法子都用不著,您只要跪在年主子面前,認了錯,承認自己那會兒是犯了糊涂,母子之間哪里有隔夜仇啊。”

“可行?”

“您不試試怎么知道可行不可行。”書童憨厚地一笑,“至多年主子惱了爺,打您兩下,要不您學學廉頗也來個負荊請罪?”

弘昕若有所思。

三日后,書童整個人都覺得不好了。他看見自己小主子的舉動,忍不住背過身朝自己嘴巴上抽了兩下,讓你丫多嘴。讓你小子胡說。他抽完,又湊過去,“爺,您真準備這樣去見年主子啊?”他眼角抽搐地看著自己小主子身上只穿件中衣,背后背著個搟面杖。沒錯,就是搟面杖!

弘昕嘆口氣,“爺找不到荊條。就用這個了,這次額娘是真的生氣了,他若肯打我兩下出出氣。那便好了。走,跟我去后院見我額娘,我知道你小子嘴皮子滑溜,等下記著給我說幾句好話讓我額娘消消氣。還有。派人給棉襖那兒通個信兒,就說我這做哥哥的求她了,幫我勸勸額娘。”

弘昕吩咐完,身后的小廝就自發去給三格格傳話去了。

弘昕在自己院子里又走了兩圈,深吸了一口氣,壯士斷腕一番去了梧彤院。

見到她,彤情就一個苦笑,弘昕心里一咯噔。“彤情姑姑,額娘還沒有原諒我?”

彤情嘆氣。“五阿哥,您自求多福,奴才們也想給您求情來著,可是主子不準提起您,否則要杖責我們。”她說完,這才注意到弘昕的打扮,愣了下,“您這是做什么,怎么這樣就出來了?”

弘昕深吸一口氣,笑得很是難看,往地上一跪,“勞煩姑姑給額娘通報一聲,就說湯圓給額娘負荊請罪來了,額娘若是不原諒我,我就在此長跪不起了。”

“哎——,五阿哥,這怎么使得啊,您這樣您這樣不是難為奴才們嘛”,彤情要去扶起湯圓,被弘昕給甩開了手,“不成,小爺今兒既然是來請罪的,就不能這么沒有誠意,彤情姑姑,您快去稟報吧,弘昕自知當日說錯了話,惹得額娘犯了舊疾,弘昕不孝,請額娘責罰。”

見此,彤情只能應下,回屋里給年秋月回話去了。

屋里,年秋月額頭上搭著帕子,氣息虛弱,“他真跪下了?”

“回主子,小主子這會兒就這門口兒呢,只穿了件中衣,還背著個搟面杖,說什么負負荊請罪。”

“搟面杖?”年秋月眼皮上翻,直接就是一個白眼,“負荊請罪還有背著個搟面杖的?這混小子去,讓他回去,別給我添亂。”

“這不成吧”,彤情為難地道,“小主子說給您賠罪,您若是不原諒他,他就長跪不起了。”

“喲呵,真長能耐了啊,連威脅都使上了。”年秋月咳嗽了兩聲,“那你跟他說,我不生他氣了,我身子不好,讓他回去,別過了病氣。”

彤情“哎”一聲應了,又出去回話。

弘昕想了好一會兒,才起身,“姑姑去稟報下,弘昕想見見額娘,聽說額娘病得厲害,我這做兒子本該在病床前侍疾才是,怎么能這會兒離開呢。”

彤情想想自己主子的脾氣,有些糾結,這時候,棉襖帶著自己丫鬟過來了,“彤情姑姑,彤情姑姑,額娘今天怎么樣了?”

“主子方才吃過藥了,瞧著氣色比昨日好了一些。”對著虹嫻小格格,彤情嚴厲不起來,就笑著回答了。

“那棉襖進去瞧瞧額娘,哥,你這是跪在這兒做什么?快跟我一起瞧瞧額娘去。”棉襖順勢拉起弘昕,“都是因為你,額娘才病倒的,你自己還在屋子里別扭著,你早該來看額娘了。咦?你后背上那是什么?”

湯圓有些不好意思,“沒什么。”他示意自己書童解下來,虹嫻一雙大眼睛不眨地看著這一幕,好一會兒,吃吃笑了起來,“你好幼稚,竟然和額娘來這么一招。”

弘昕默默無語。

見小格格要拉著五阿哥進去,彤情有些頭疼,還是攔在了她們面前,“格格,主子不想見五阿哥。”

“安啦,有我這個貼心小棉襖在,姑姑怕什么,額娘不會生氣的。”小棉襖嘻嘻一笑,淡定拉著自己哥哥的手進了屋子。

聽到外面窸窸窣窣的動靜和自己女兒的笑聲,年秋月就知道是棉襖來了,鐵定還把自己那惹人頭疼的兒子給揪過來了,她有些無奈地閉上眼,在心底嘆了口氣。

“額娘,棉襖來看額娘了。先生布置的功課棉襖今天都做完了。額娘,你今天有沒有感覺好一點,胸口還難受嗎?頭還疼不疼了?”小棉襖跟小大人一樣。進門就問東問西的,偏她眨巴著大眼,又長得像年秋月,看起來很萌,讓人生不起她氣來。

年秋月笑了下,“額娘今天好多了,頭也不怎么疼了。”

“那就好。額娘,我方才在門口遇到了哥哥,他跪在那里好可憐。我就把他一起拉進來了。”棉襖趁機給自己哥哥使眼色,我可是已經把你帶到床前了,接下來就要靠你自己了。

湯圓童鞋果然不負他妹子所望,忙跪下來磕了個頭。“額娘。兒子錯了,兒子真心知道自己錯了,兒子不該大發善心,同情一個遭了報應的惡狼。”

年秋月不語。

“兒子那會兒是迷了心竅,只覺得福晉可憐,但是忘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兒子已經醒悟了。福晉落到今天這個境地和額娘無關,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是她自己做了惡事被人知曉了,自覺傷了臉面。被奪了掌家權利,心里一直有怨言和不平,才會漸漸生了心病,這樣的人何必別人可憐她。兒子兒子念及那一點兒情分,一時間心軟了,說錯了話,讓額娘傷心了,額娘若是氣不過,就打兒子幾下出出氣,兒子絕不還手。”

“起來吧”,年秋月聲音很小,“額娘那會兒怪你是喝了些酒,你也知道,這些年,我是怎么教養你的,你妹妹和你一母同胞,同時出生,我只把她當個孩子,在你身上卻是沒有給你童年生活的,原因你很清楚。你念舊情很好,怕就怕在你太念舊情,她還在一日,所有人的安全就都有隱患,你以為她如今境況凄慘了,就不會再起什么心思了?你錯了!她只會更恨額娘,恨府上的人,甚至可能連你阿瑪一起恨上,我不敢保證她會做什么。”

年秋月的聲音透著些迷茫,“傷了你們誰,那都是拿刀子剜額娘的心,自從你和你妹妹得天花之后,額娘是真的怕了,你其實不小了,你知道,咬人的狗通常不叫的,像府上當初整體嚷嚷著要額娘好看的鈕祜祿姐妹,那根本就是別人手里的刀子,絲毫不難對付,可是罷了,額娘不想說太多,傷了情分,你帶著你妹妹回去吧,額娘方才吃了藥,該睡會兒了,看好你妹妹,她太小,又不常在我院子里,難免有疏忽之處。”

弘昕點頭,看了眼很是迷茫的虹嫻,再次重重點頭,“額娘,不管她是誰,只要敢傷了我最親的人,那就是我的敵人。”

虹嫻是被自己哥哥迷迷糊糊帶出去的,出門被風一吹才清醒了,“哥,你和額娘你們說的是什么啊,彎彎繞繞的,為什么我聽不懂?還有,咱們不是要看額娘怎么樣呢,怎么就出來了?”

“額娘現在要休息,吸收藥力,咱們就不要叨擾她了,先生布置的作業你還沒有寫吧?走,回去寫大字去。”

“你這是過河拆橋”,棉襖小朋友很是不高興,指著自己哥哥就開始嘟囔起來,“我才剛把你帶到屋子里,讓你和額娘冰釋前嫌,你后腳就打發我去練字,太不仗義了。”

“最近你成語學習的不錯啊,看來王先生沒有白費氣力”,對于妹子的控訴,湯圓表示壓根不放在心上,看吧,不出一個時辰,她還得跑到自己這兒鬧騰。

母子二人關系恢復讓梧彤院里的人最高興,這有利于主子病情康復啊,整日憂心著哪里能身子好轉快些啊,整日不見溫文有禮的五阿哥,還真是甚是想念。

其次高興的要屬府里的下人,最近四爺心情不好,年主子心情不好,連帶著奴才們都得時不時被殃及到,挨訓什么那是太正常了,現在年主子和五阿哥的摩擦解決了,至少主子們不會再這般氣不順了。

日子似乎又回到了從前,只是四福晉的病似乎更重了,也更加深居淺出了,仿佛烏拉那拉氏家的倒臺讓這位福晉失去了最后的活力,也沒有了希望,府里都悄悄議論,說是福晉自己也明白,不可能斗得過年側福晉,索性就當沒有自己這個人了。

年秋月聽到了一次這樣的傳言的,當即就將那議論主子的奴才給重重打了二十個板子,又親自去牡丹院給福晉請安,但是烏拉那拉氏卻沒有見她,而是派了個丫鬟出來,說是她從沒有怪罪于她的意思,她只是身子近來越發不好,才靜養的,還讓年秋月莫把那些奴才的話往心里去云云。

這讓年秋月很是驚詫,耿側福晉的意思是福晉心碎了,自知此生無望了,幾個格格也是覺得福晉自己清楚娘家一倒臺,又沒有子嗣傍身,是毫無希望了,這是等死的節奏了。但是年秋月卻總覺得不對,在她印象中,烏拉那拉氏不是這樣的人,一個當年能對府里妾室暗中下藥防止庶出孩子誕生的人,一個能暗中推動妾室斗爭的人,一個三番五次想要殺死自己的人,怎么可能就這么容易認命了?要知道這些年暗處的人喂給烏拉那拉氏的藥用量也不少啊,暗里她不該活這么久的啊,但是她不依然挺到了今天,挺到了烏拉那拉府找到時機將她放出來,可見,她是一個求生意欲很強的人,何況別人不知道,她還能不知道?烏拉那拉氏根本就是前世歷史上那位,那可不是個蠢貨!

因此,福晉越是低調,年秋月反而越是緊張和防備,一條暗處的毒蛇不知道她何時出手,這樣真的很讓人頭疼,關鍵是你想滅了這毒蛇,人家窩在自己屋里,根本就不出來,抓個錯你都抓不到,至于你說不管三七二十一弄死再說?牡丹院的人是烏拉那拉府沒倒之前她娘家送過來的人,府上的人福晉早就找個很好的理由送出來了,說是自己身子不好,如今就是個等死的人,用不了那么多人伺候,死活不用。從這一點,年秋月就敢篤定,福晉根本就不是這等死,更多的,恐怕是這蟄伏,等一個時機,到底是復出的時機還是害人的時機,這個就不確定了。

ps:福晉烏拉那拉氏是在等待時機,失去娘家的她基本上算是一無所有了,這個女人要實行瘋狂的報復,足以毀滅一切的報復。她當初有多愛四爺,如今就有多恨四爺,當然,還好,這個女人對四爺的愛就那樣吧,她更愛的,是福晉的稱呼和權利。(未完待續……)(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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