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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此次旅行夏末很是積極參與,或許是出于上次未能親臨流星雨現場的愧疚,她看了照片很美,如果當時她在就好了。高速全文字搜索哈十八cc,直達本站{哈十八ha18Cc}也是因為興奮,這是他們兩人第一次遠行。
李卓新忙著自己手頭的事情,爭取以最短的時間結束,因為夏末需要換個地方換種心情。有事情忙的夏末心情和胃口明顯都好了許多,開始整理各種東西,偶爾還能獨自一人去小區外的小藥店買些必須的藥品。
她在生理保健藥品處站了一會,然后果斷放棄了紙盒包裝的‘小雨傘’,因為李卓新不喜歡。握著手中的藥瓶她有些感傷,她其實很喜歡小孩,不管是誰的都要上前逗弄抱一抱,只是......
心情沮喪的她回到小屋子,顯得有些空曠。她重新打開兩人的背包,重新檢查一遍,沒有任何遺落。遺憾的坐在一旁發呆,然后起身果斷的往樓上走去,覺得不能這么夏末時光。
她開始整理李卓新的屋子,雖然不久前阿姨剛剛整理過,打開衣柜按照自己的習慣將衣服又重新疊一遍,然后是廚房客廳,最后是書房,一間間的整理。
李卓新的書房她其實來過,書架上東西她完全不動,因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習慣,可柜子上的灰塵還是要清理的。揮舞的雞毛撣子好像被什么東西擋住,她用力一掃,東西掉落地板。
一個黑色的袋子,包裝很好,出于好奇,夏末打開查看。
看著手中那本書,還有擺放整齊的藥瓶。有些空著有些全新沒有開封,但是統一一點就是沒有標簽。而她從折疊的書頁中她找到答案,夏末咬著手臂不讓自己驚叫出聲,一頁頁看著。
她看著那些藥瓶終于知道自己好睡眠的原因,她不傻多少有些察覺,只以為是陪他治病,沒想到病的卻是自己。
她放下手中的書。撥打電話:“你好。幫我查一下區總醫院神經外科的電話。好,我記錄一下,謝謝。”
放下電話。她看看紙條上的那一串數字,手指微微停頓,隨后繼續撥號。有些事情早晚都得面對,逃避永遠不是辦法。
男人總覺得自己的東**十分隱蔽。其實有時候女人就好比警犬,能尋找到一切被刻意隱藏的真相。越隱蔽越容易被發現。聰明的女人不說靜靜暗自觀察,因為不想改變生活的現狀。
沒有任何察覺的李卓新就這么帶著夏末進行兩人的第一次旅行,而夏末也就當作完全沒有發生過一般,只是更加積極的喝著每一杯牛奶。
飛機跨越層層疊疊的綠色山巒后。進入荒原和沙漠,軒窗外涂滿了土黃色的主色調,呈現不同以往的生態。大西北有太多的黃土和沙漠。有太多的荒蕪和寂寞,這種荒涼一直延伸沒有終點。
陸一寧看著向自己走來的兩人招呼一聲:“哥。這邊。”夏末打量著這個黝黑的陽光大男孩,他大方的任由她打量,眼睛直直盯著夏末看。
李卓新打了他一拳:“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還看,還不叫人嗎?”
陸一寧露出異常潔白的牙齒:“我這不是正在執行陸家后勤總司令官的任務嗎,一定要記下小嫂子的容貌,好回報。”他皮鞋一扣,行禮大聲喊著:“嫂子好,歡迎來大西北觀光,我是他二姑姑的兒子陸一寧。如果您要是覺得我哥哥不好,我可以無條件給你再介紹一個。我們隊里單身的小伙子不僅身材好,脾氣更是好,你眼前就是個好人選。”
夏末被他響亮的聲音嚇到,輕笑出聲:“你好,我是夏末。我覺得你哥是最好的,還是留給其他姑娘吧。”
李卓新笑罵:“聽到沒有臭小子,別再作怪,都曬成黑炭了小心姑姑不認你。滾吧,把車鑰匙留下就好。”
陸一寧識趣的遞上鑰匙:“真的不到我那邊坐坐,這么趕做什么,風景又不會跑。雖然現在周邊挺安全的,但是就你們風餐露宿的,還是有點讓人擔心。要不,我休假陪你們一起流浪吧。”
李卓新接過鑰匙:“你想玩就自己去,別瞎摻和在我們中間,飛利浦電燈泡太亮了。讓你準備的東西都弄好了嗎”
陸一寧小聲的說著:“都放前置箱中,證件都是齊全的,已經和我爸報備過了,如果子彈不夠我再給你弄點。”
“你認為你哥是去殺人越貨的嗎?幫我謝謝姑父,讓他違規了。”
陸一寧笑著說:“只是簽字審批,你本來就有證件。用他的話說,簡直就是胡鬧,什么人都不帶就往這邊跑要出問題怎么辦。他本來要給你撥兩個新兵連的小子過來,是我攔住了。”
李卓新看夏末正在看她,安撫的說著:“沒事,只是以防萬一,這邊姑父治安管理的很好。而且,我們掛的是jun牌,不會有人亂來的。”他瞪了自家表弟一眼:“怎么沒發現你這么多話,認識路,你趕快回去吧。”
陸一寧有些呆愣的看著自己表哥的溫柔:“嘖嘖嘖,果然和馬凱哥說的一樣,標準的妻奴形象,那些兄弟情誼算個屁。不過要是我也找個像嫂子這么漂亮溫柔的,肯定做的比你還過分。”
回答他的是兩人遠去的背影,李卓新可沒耐心聽他扯那么多,最重要的是怕他說出再令夏末不安的事情,畢竟現在情況特殊。
陸一寧大聲說著:“哥,你知道車停哪兒嗎?我帶你過去吧。”李卓新擺擺手,這樣的小事如果還讓人帶路,那么就太丟臉了。特殊的牌子,最狂野的就是了。
陸一寧看著消失的兩人摸摸口袋才想起自己是直接從訓練場出來的,根本沒帶手機和錢包,現在該怎么回去,難道是徒步越野嗎?這男人果然重色輕弟,以后休想讓他再跑腿。
李卓新發現夏末一直用欲言又止的神情看著他。于是出口說道:“有事就說,我們之間還有什么好顧忌的?”
夏末:“我們就這么丟下他可以嗎?他衣服好像沒有口袋,也不知道離他們基地遠不遠。”
李卓新笑著說:“我是故意的,活該讓他亂說話。”看著拉著他手臂的夏末,單手伸過去扯扯她的臉皮:“怎么,莫非是真的對我不滿意,準備讓他給你介紹一個?正好上門去挑?”
夏末哭笑不得承受著他的醋勁:“畢竟是你姑姑的兒子。我怕她會對我印象不好。你不想掉頭好歹也通知人去接下他。”
李卓新指指自己的嘴,示意夏末獎勵。夏末猛的撲過去,給他來了個熱烈的吻。好在李卓新剎車的及時,不然就要撞上過馬路的羊群。
李卓新意猶未盡的吸允著:“你就是個瘋子,我也是個瘋子。沖著你良好的認錯態度,我決定給我姑父打給電話。告訴下他,一寧準備休假讓我給扔半路了。”
夏末平復自己的呼吸:“你就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看以后誰還理你。”
李卓新重新啟動上路:“只要你一直陪在我身邊就好,其他人不強求。”
夏末有些擔心的問道:“他們都知道我的存在嗎?沒有反對?”
李卓新拍拍她的頭:“傻丫頭,他們都是開明的人,即使心里還有些想法也不會做什么。因為和你過的人是我。至于我母親,等你再胖一點再說,因為在她們的觀念里瘦等于不好生養。”
夏末心里有著驚濤駭浪也裝作無事的說著:“她們很著急嗎?我還小。不想生。”
李卓新同意的點頭:“我也這么認為,小孩生小孩。我可不想一下子帶兩個兩個奶娃娃。”
夏末沒有反駁,閉著眼假寐,因為她怕自己的情緒外泄,那些違心的話說出來真難受。
這邊的溫馨和陸一寧完全無關,他跑的大汗淋漓衣裳不正,終于趕上了外出采購車。殊不知就因為那么一句話,讓他接下來的日子苦不堪入。果然啊,這最不能得罪的人就是李卓新,而不能隨便開玩笑的人變成了夏末。
荒涼背景,孤獨的公路,還有漫天飛舞黃沙的戈壁,兩人一輛車一頂帳篷走哪算哪兒。他們會席地而坐仰望天邊的星空,或躲在帳篷內伴著蟲鳴瘋狂的恩愛,或者露天相擁而眠。
他們沿途只要碰見臉頰泛著高原紅牧羊的孩子,夏末總會要求停車給他們些吃的,然后兩人就會被一群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孩子包圍。看著夏末的笑臉,李卓新也不生氣,只能暗自想著晚上該吃什么。
他們還遇見許許多多人,徒步的旅者,青海湖邊的卓瑪姑娘,或許是點著酥油茶的大叔。有那么一刻,李卓新有種濃烈的**,就這么一直流浪下去,自我放逐心情舒暢。
當然她們也會遇見靜謐而又嚴肅寺廟,看著徒步而來的朝圣者的虔誠,兩人內心震撼無比。夏末會學著他們轉動經筒,心里默念著真言。懷念逝去者,祝福今生,期盼來生。
夏末看著寺廟外的天空是那么的藍,溫文爾雅包容著這世間的千姿百態。轉頭對李卓新說:“謝謝你無條件的包容,如果不是你我應該怎么走下去,可是你這么好讓我無所適從。”
李卓新:“你就是顆小小的沙子,經歷風吹日曬,任時間風化,變的堅韌;一陣風起隨風飛舞前行,風落駐足,沒有我你依然會按照自己的命運前進,我只是剛好出現而已。”
夏末靜默,心里默念:不,你是上天給予的饋贈,我會小心呵護。
夏末突然開口:“李卓新,我們回去吧。”
“好的,我們會酒店,你準備明天去哪里玩?”
夏末抓著他的兩頰正視道:“我們回b市吧,去姑姑醫院,我病了我知道。”
李卓新皺眉:“別瞎說,你不是每天都睡的很好嗎?笑容也多了,只是有些瘦,別胡思亂想。”
夏末輕聲嘆氣:“你昨天不是在超市問我為什么買那么多無糖的食品,然后又全部放回去嗎?因為我想帶回去給奶奶吃,可是突然想起來她已經死了。”
她終于哭了出來,眼淚越流越多,完全無法停止:“那些藥看著有效,其實我半夜會突然驚醒過來,之后就會出現幻覺。我會以為自己是待在老房子的小床上,奶奶就躺在我身邊。”
李卓新厲聲說著:“瞎說什么藥,那些只是維生素片,必須補充?你醒來怎么不叫我,以后不許這樣。”
夏末:“我在你書房都看見了那本書和那些藥瓶,謝謝你的不嫌棄和包容。可是,我不能再浪費你的時間,我聽到你半夜偷偷講電話,學校和實驗室有好多事情需要你去處理,早就超過歸期,你丟下一切陪我流浪。卓新我們回b市吧,我覺得自己能康復的。你心疼我,我也心疼你。”
李卓新看著淚眼朦朧的夏末艱難的點頭:“好,我們回b市,但是你得聽我的安排。”
夏末點點頭:“好,都聽你的。”
相互交纏的手,證明他們彼此的決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