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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有些輕微的潔癖尤其是對于廁所這樣私密的場所,包廂里面的空間已經被共用,而且是男女通用,這是她無法接受的。
“觀瀾廳的那個客人好帥啊,你看到了沒?最主要的是年輕有錢,真羨慕坐在包廂里面的哪幾個女的,看著也不是很漂亮嗎。”一個微胖的女服務員酸酸的說著。
“不漂亮但是人家都是大學生,可別我們服務員好多了,別想那么多了,一會被領班看到又要被罵了。”只聽見剛開口的人抱怨:“你怕什么,比就是經理同村出來的嗎,拿著雞毛當令箭,這也要管,那也好管。”另一人小聲的安撫著,聲音越來越小。
夏末按下抽水鍵,洗洗手,看著鏡子里面的人。以前她好像也是個服務員,她也曾經偷偷羨慕坐在包廂里的人,可好像就那么一回事。
夏末和李卓新再一次碰面在意料之中,畢竟現在的酒店高級的宴會廳就那么幾個。夏末禮貌的笑笑,然后朝自己來的方向走去。李卓新看了夏末一眼,吸了口煙,將煙蒂揉進沙里:“小丫頭倒是讓人驚喜啊,每次見面都給人另一個感覺。嘖嘖,不簡單啊,這回是什么角色,小金絲雀?”
夏末轉頭:“哎,我說大叔,我們最多也就見三回,至于我扮演什么角色好像和你沒半毛錢關系。您老還是管好自己吧。”
李卓新摸摸自己的下巴:“剛才大廳那個光頭給你多少,我給雙倍,怎么樣?”看夏末沒有動靜,他微微挑眉:“怎么,不樂意?難道爺還不如那個中年大漢?”
夏末嗤笑,這是要**她的意思嗎?她學他的樣子靠著墻壁:“怎么,對我有興趣。告誡你一句,記住了。”站直微笑的走了過去:“別迷戀姐,姐會讓你流鼻血。”
李卓新抓住了她的手,小拳頭握著倒是緊緊的,這要是被打中他就應該回爐重造了。“小貓脾氣倒是挺壞的,爪子放好了,不然小心指甲一個個被剝掉。”然后靠近她的耳朵:“想讓我流鼻血,好像有點不夠。”
順著他的視線,夏末看了看自己上下起伏前胸。擦,這是**裸的侮辱。小胸怎么了,又不是沒有?而且平胸穿衣服多好看,還省布料。膚淺的男人才只看哪兩坨肉。
夏末靠近墊腳輕輕的說著:“大叔,小心我告你非禮未成年人。”
咔嚓,包廂門被打開,兩人迅速分開。黃天豪看了一樣走廊里面的兩人:“李少,我說你怎么這么久不回來呢,原來是美女相伴啊。”
走廊另一個包廂的門也開了,老遠就聽到光道的聲音:“那么就麻煩黃局和羅局了。末末在那邊干嘛,你朋友嗎?”
夏末笑笑:“不是呢,剛剛認識的,喝了酒找不到包廂呢。”其實她想說的是,灌多了馬尿說胡話呢。
黃天豪轉頭看了一眼包廂出來的人,小聲的叫道:“爸,你也在這里啊。”
黃局長看了自己兒子一眼:“和朋友來玩嗎?這是你光叔的侄女,夏末,未來b大高材生,有時間帶妹妹在g市玩一玩。”
李卓新聽了一挑眉,b大的,有點意思。看來是真的未成年。
黃天豪看了夏末一眼,這個比自己矮半個頭的女孩子,有點眼熟,這么鄭重介紹就不是能玩的咯,乖巧的說:“知道了。這個是b市徐哥的朋友,正一起吃飯呢。”
黃局長看了一眼,微笑點頭:“好的,你們玩,我這邊已經結束了。早點回家,不然你媽該念你了。”黃天豪有些尷尬的點點頭,催促自家老頭子離開。都這么大了,還被這么囑咐,多丟面子。
這樣的小插曲沒有人會記在心里,除了別有用心的人。夏末啃著水果看了眼走進包廂的光叔和臉色不是很好的岳威,看來兩人是有分歧了。
岳威看了一眼一臉無害的夏末,心里突然有點吃不準是否要繼續合作的感覺。清清嗓子:“這路可不再我們之前說好的范圍里面,而且這樣我們的成本就會增加,如果要追加資金,我這邊估計是有點困難的。”
光道笑笑:“這還要夸夸夏末,沒有這條路還真拿不下。”
夏末擦擦手:“其實修路資金不一定完全我們出,那邊不是只有我們一家企業,我們只要放出我們要修路的消息,我相信周邊工廠的老板就會來做客了。”
岳威心里不屑,表情淡漠的說:“剛剛不是夸下海口我們修嗎?這樣算不算我們說話不算話?羅局還好說,黃局是個較真的人,可別偷雞不成蝕把米。”
夏末:“我是說我們要修路,但是沒有說什么時候修怎么修。最后的結果只要路修起來就好,誰還會去追究這路是一家出錢,還是幾家聯合出錢呢?”
光道:“老岳啊,是我們太實誠了。這一個個玩文字游戲和心機都是知識人,看來我們要好好學學了。”
岳威:“以前道上都叫我狐貍,我看這丫頭才像,而且是個膽大的狐貍。”拿起酒杯碰碰,一口干了:“長江后浪推前浪,我們是要與時俱進了。走了,你嫂子一直嫌我不回家,今天晚上就回家吃飯。”
光道起身要送,對方搖搖手示意他不用送了,光道對著要隨手關門的司機說“我們一會就走,門就不要關了,這空氣不好,夏末有鼻炎。代我向嫂子問好,李莉公司的新款已經出了,晚點就送家去。”
岳威笑笑:“好的,你嫂子就愛李莉家的衣服,舒服好看。”
夏末笑著看對方出門,等聽不到腳步聲才開口:“他是光叔在g市認識的嗎?好朋友還是泛泛之交。聽語氣和干媽也很熟的樣子。”
光道喝了口茶:“認識十幾年了,算是朋友吧。我剛來g市的時候就在他工廠做事,你干媽的工廠開起來許多事情都是找他幫忙的。”
夏末點點頭:“那么以后物流公司是你說了算,還是他說了算?”
光道疑惑:“這有區別嗎?”
夏末肯定的說:“有區別。一家公司需要一個決策人,而不是多個決策。其他人只能輔助,發言是否被通過必須投票表決。清哥報了企業管理的班,其實光叔可以一起去聽聽。”
光道心里嘀咕,不是很樂意,畢竟岳威對他有恩,讓人出錢又限制他防著他,有點玩恩負義的感覺。
夏末玩笑的說著:“其實是我不信他,畢竟我和他不熟。既然投資了那么就想著回報,我不希望付出沒有回報是因為公司內部管理問題。商人逐利,因為利益從不撒謊。”
光道皺眉搖搖頭:“那么人情呢?末末,你不能因為小時候的傷害而否定了人性的真善美。末末,你未來的路還長,會遇到很多很多的人,這樣的心態可不好。”
夏末搖搖頭:“十九世紀英國首相帕麥斯頓說過這樣一句話:a/ry/does/not/have//ly//interests。”看著一頭霧水的光叔,夏末解釋道:“沒有永遠的朋友,僅有永恒的利益。我想說的是商場上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人心是最復雜的,你永遠不知道下一秒他心態的轉變。”
吸了口氣繼續說道:“我們不存害人之心,出發點都是為了保護大家的利益。我的要求就是不干涉公司的決策,重要的問題可以進行表決,這時為了內部的統一,利益最大化。”夏末眨眨眼,調皮的說著:“當然,如果光叔決策出錯,我也是會不留情面的否決掉的。”
光叔摸摸夏末的腦袋:“這說的一套套的,都給我整蒙了。不是說會報文學系的嗎?我怎么覺得你讀經濟比較合適。”
夏末:“主修文學,輔修經濟。其實你們都不知道,我就是個俗人,我最愛的其實是人民幣。”
光道哈哈大笑:“沒有人不愛人民幣,但是就怕來的不正。你的建議我聽進去了,協議我會加進去的,按照郭清整的那一套來,分股份。不過你真的要買其他的地嗎?”
夏末嗯了一聲:“不是在畫大餅,我是覺得那片區的地皮一定會漲,一起拿下來肯定比現在便宜,等一兩年轉手賣掉,一本萬利。我就是個勞碌命,看來我那小窩是要放棄了。留下80,其余全部投進你的公司。”
光道詫異:“畢竟是那么偏僻的地方,風險太大了。雖然這錢來的靠運氣,可是我覺得太冒險了。”
夏末嘴角掛笑:“商人的情人是風險,風險的兄弟是暴利。”
光道拍了一下她的頭頂:“人小鬼大的家伙,別情人不情人的掛的嘴邊,光叔幫你看著就是,有多少買多少,反正你有錢。”
夏末笑笑正色道:“羅局長身邊的那個女人應該是你們安排的吧,事情結束就安排離開。”看著對方疑惑的表情,夏末說著:“我覺得這人早晚會被擼下來,我們不能因為他受影響,畢竟局勢不明。”
光道是知道的現在g市變動的,好多領導都被拉了下來,受牽扯的企業也被調查了一批,點點頭:“你岳伯伯安排的,事完之后再給一筆錢打發走。回去吧,估計你干媽回去該罵了,鼻子會不舒服嗎?”
夏末摸摸鼻子搖搖頭:“你還怕被干媽罵呀,打是親罵是愛啊,我看光叔是樂在其中。”
光道:“你這丫頭,在你干媽面前可不許亂說。”語氣中有寵溺沒有責怪,有期許又有小心試探。一個大男人做到這份上,也只有愛慘了才甘愿。
李卓新從拐角走出,有些懊惱。他不知道自己這是在做什么,偷聽也就算了,偷聽完還躲藏起來,太丟分了。
不過他覺得這次很值得,越聽他對這個小丫頭就越好奇,沒想到她居然會有這么成熟的想法和毒辣的眼睛。其實他這次來g市明面上是借調,實際上是在鑲金為未來打基礎。
規劃局是他即將進入的地方,雖然不知道他們說的地是哪塊的,但是也不是不能知道,畢竟有黃天豪在,而他老子主管國土資源。
對于g市今后的發展,上頭有工業區規劃的安排,畢竟主城區空間有限,而這邊政策好,肯定會有大批量的企業涌入,那么這個時候肯定要往外圍發展。雖然這構想還只是在討論之中,但是g市需要一個可以對外展示的名片。
李卓新正是看中這點才選擇南方這個沒有根源而且情況復雜的地方發展,在小縣城發展兩年,現在借調市委是很好的現象。李家畢竟多數在軍界,而卓家一直很是低調唯一的兒子從商,自己的母親雖然在體制內卻是個沒有大志的人。另外他也是想證明自己的能力,沒有人喜歡自己人生被干涉規劃。
他選擇從政兩家老爺子大力支持,第一他合適,第二一家子都在一個系統不好。出來時就被告誡會很艱險,就像小丫頭所說的風險和機遇并存,看是否有這個魄力了。
單調的鈴聲響起,李卓新看了一眼,立馬接了起來:“喂,卓處長有何指示。”
卓亭亭:“少貧嘴,到g市了,玩的開心嗎?聽你肖伯伯說,你去市委報道了。怎么沒有去你肖伯伯家拜訪,畢竟這兩年你肖伯伯幫了你許多忙,不然像你這不管不顧的性子老早被人弄回來了。”
李卓新語氣輕松調侃道:“我記得肖伯伯家有個和我差不多大歲數的女兒,這不會就是您這通電話的中心思想吧。”
卓亭亭不自然的咳了一聲:“知道就好,抽個時間去坐坐。合適就相處相處,媽等著抱孫子呢。”
李卓新沒有反駁:“會抽空走一趟的,別操心那么多,記得吃藥。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知道了。先這樣了。”如果說,這個世界上還有人能讓他乖乖聽話,那么卓亭亭就是其中之一。
重新掏出手機,按了一串數字,不意外很久才接通,還傳來咒罵聲。將電話靠近冷冷的說:“幫我看牢一個人,b大中文系新生,夏末。沒有理由,隨便你。就這樣,掛了。”
電話那頭的人一頭霧水,卻是記住了這個人。有時候,故事的開始是因為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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