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錦第216章:挺熱鬧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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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挺熱鬧


更新時間:2015年07月28日  作者:茗沫沫  分類: 古代言情 | 宮闈宅斗 | 茗沫沫 | 謀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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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熙二十七年春,在大同府邊境親郡王和魏王兩方的局部戰爭,因為西北軍的強勢介入,不到月余,這場拉鋸一年的戰爭迅速的進入如火如荼,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結束。

魏王被活捉,押解進京。

土興堡萬余潰兵由西北軍收攏,這使得秦郡王的人大為不滿,汝陽侯府在京小動作不斷,四處聯絡朝臣。

與此同時,有東宮詹士府通事舍人向大理寺和宗人府主動提供線,原美妾之一的薄美人是南疆的細作,他是受了齊王的威脅,才會向獻上這個美人。

在一干宗親大臣和大理寺的寺卿們火急火燎擦著冷汗,詢問那個姓薄的女人的下落,這位通事舍人卻是雙手一攤,他只知道齊王已經安排那個奸細出塞,遠避異國,其余皆不知。

這個重要線使得眾大臣意識到很可能就和之前的巫蠱案有牽扯,眾人急的直冒冷汗,卻不敢上報朝廷,如此失職行為,又關系到廢儲之大事,他們當初哪怕是證據確鑿,也免不了是因為受到了齊王的威脅,這才定了案。

如今再翻案,恐怕如今龍體抱恙,耽誤修仙大事的圣上饒不了他們。

正在他們惶惶不可終日的時候,這個時候,和魏王等叛逆一起押解進京的還有齊王和韃私會用鹽引證據陷害孟家的證人。

還有讓他們意外之喜,解了讓他們幾天睡不著覺的那個姓薄的女人。

司主官和其下主薄臣有許多都是孟公茂的門生還有許多聯絡的交好,加上孟公茂的清名自跪于龍庭外,以死諫言力爭清白,被圣上賞賜廷杖,其名大盛,已為清流之首。

因此孟家的告急,有了被陷害的強力證據,很快就相安無事了。

南安侯府已是駱大內空,末勢微途,在孟閣老復職后,露出不認這門姻親的口風后,南安侯府迅速被判了私通蠻夷,叛國罪。

南安候爺姚騏貴被判腰斬,所有直系和旁系流放苦寒之地。

如今讓司主官頭疼的是牽扯到兩位天潢貴胄的通天大案,雖說是證據確鑿,魏王還好說,兵也敗了,人也拼完了,也是樹倒眾人踩的局勢,就是熬著聽圣上最后的御言審判了。

最頭疼,證據確鑿也只能干看著的是齊王,不說有強大的母族,護國公的勢力,就是西寧侯府的一護到底,也讓司的審判如同虛設。

作為和明氏這顆龍興之樹的旁枝一起成長起來的大國公府之一,西寧侯府全力運作起來的能量和人脈震驚了朝野。

明武帝被齊王和魏王兩人的公然謀逆,氣的吐了血,臥病在床,整個醫院都忙的腳不沾地。昏迷前仍下旨復立,解開了睿親王的圈禁。

一時間一派和孟公茂為首的臣彈冠相慶。

齊王一方又以睿親王違抗圣旨私自出京為由,開始發難,只是宗人府報到宗令那里,被祿親王大唾沫星給噴了回去。

大理寺的寺卿硬著頭皮,戰戰兢兢的到睿親王府例行問話,還沒有進王府,就被守衛大門的黑衣衛給扔到了午門口。

一時間京城的局勢風云變幻,朝局隱藏在平靜的表面下,是動蕩不堪。

齊王背后的護國公府,西寧侯府。和背后的睿親王府,鎮國公府,六部派系,朝廷黨羽,只等蓄勢待發。

內閣的罵戰不休,都察院在官復原職加官一等的督察御史楊志恒的帶領下,如同一群逮人就咬的瘋狗,專門揪著齊王一派的臣的后院,哪怕哪個小妾和主母爭吵了兩句,第二天也會以內宅不穩,內政不清談何治理姓的罪名被彈劾。

內閣里齊王的人也不是吃素的,梗著脖和清流對罵,使得這陣京城達官貴族的后院倒是很清靜,朝庭的那些官老爺倒是在金鑾殿上,在無可奈何的目光下,如同潑婦罵街般的氣勢,爭持不休。

醫院的忙亂,朝野的罵戰,方人馬的僵持不動,大有風雨欲來的派勢。

京城貴族圈,大臣間和朝局可以用一個字來形容:熱鬧。

孟家這陣也很熱鬧,在南安侯府的罪名下來后,孟老就驚急攻入心火,一病不起,有中風的跡象。孟家姊妹輪流侍疾。

而在孟老病倒前,孟家還有一件大的八卦,那就是表小姐姚慕芷居然懷了大少爺的孩,已經有一個月份了。

當然這件隱秘不是那么容易就打聽到的。

孟言茉剛回到孟家的時候,云水就其八卦的告訴了她,按耐著隱隱的興奮。誰讓大夫人總是看不上小姐的樣,這次她的長又曝出了這丑聞,看還有哪家名門小姐愿意下嫁。

孟言茉聽完,楞了一下,接著搖搖頭,這姚慕芷她初時只覺得心思單純,又處境不易,也說的上話,就結交兩分,想不到倒是個如此有心思的聰明人。

姚家就要倒了,祖母不會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姚家斷了根,哪怕這留下的只是個看不上眼的庶女,到底也是侄孫女。

果然在姚家罪名傳到揚州時,老在重病下,也不忘對著痛心疾首來請示的陳氏嚴厲交代道:“芷姐兒肚里的孩要是有個好歹,我只找你算賬”。

陳氏有苦說不出,婆母一個孝字壓下來,她半分違抗不得,回到荷香院,難得的一向賢惠大不易生氣的大夫人,摔了一套茶盅。

孟言溢跪在院里,他的生母蘭姨娘跪在陳氏的面前,弓著身,頭低到地上。

從小跟著陳氏,陪嫁過來的蘭心若,一向在大房里很得臉,后來又被大老爺收了房,生下了庶長,人也老實本分,恨得陳氏的倚重,在大房的內院里,蘭姨娘那就是第二把手。

哪里有此時狼狽的樣。

陳氏氣長的不爭氣,被那個如今已經散了架的侯府落魄千金近了身,還有了孩,偏偏還是個上不得臺面的庶女,哪一個有一點羞恥的大家小姐能做出這種事來?

偏偏如今姚家死的死,流放的流放,這個唯一姓姚的,就進了老的眼。

陳氏氣的手指發抖,也不看那蘭姨娘身上被她茶湯潑的一片污漬,臉上被她長指甲扇的發腫的臉頰,只是恨聲道:

“到底是從你肚里爬出來的下作種,哪怕我給了他堂堂孟家嫡大少爺的身份,還是扶不起的爛泥。

不說如今貢考在即,他連進京赴考的資格都沒有,這作為男人一事無成,就是說這娶親的大事,我留意了這么長時間,京里的老爺如今的權勢,和我們孟家今日的名聲,老爺的官位。

這哪一項他作為本家嫡枝的大少爺,什么樣的淑女求不到?啊?就是燕京城里的大國公府的貴女,我們孟家也要得。

可是,可是,他就這么點眼力,眼皮淺的,我都不知道怎么罵他。

那個姚慕芷有什么,有什么?除了那副裝柔軟哄男人憐惜的那點狐媚手段,還有什么啊?”

陳氏氣怒,也注意不到嫡女還在,就這樣的罵開了。

她最生氣的是,這個掛名嫡這么不爭氣,以后還怎么給女兒做娘家的依靠?

“消消氣,千錯萬錯都是奴婢的錯,求保重身,大少爺為了備考,熬了身,這院里石板寒涼,禁不住這么長時間跪著,求饒了大少爺,

哪怕讓奴婢跪爛膝蓋,跪到死也不敢有絲毫怨言”。

蘭姨娘在地上磕著頭,哭花了臉上的粉面,一向整潔的蘭姨娘還沒有這么失態的時候。

陳氏聽了她的話更是氣怒,冷笑連連。

“呵,那是我兒,你一個奴婢反倒心疼起來了,你配嗎?

你當我不知道你時時去看望他嗎?我只念著你這么多年本本分分,也算成全你的心,可是你就是這樣把你這一身的下賤氣都傳給了他。

不然我一向聽話的溢哥兒怎么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陳氏說著,又伸出長長的指甲去摑蘭姨娘的臉。

也許她的憤恨,還夾雜著這么多年的嫉恨,憑什么讓她生下了兒?

女人最是奇怪的物種,嘴上說著不在意,大的容忍一切,也許恨毒的種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已經在心里種下,只等合適的機會,那顆刺就會發芽破繭,長成荊棘刺向當初那個給自己刺的人。

“母親,你厭棄了她,打發到莊上去,哥哥有錯,你教訓了就是,白白的跪在院里,也改變不了祖母的意思”。

孟言珊站在旁邊小聲的提醒。

知母莫若女,母親這么多年對蘭姨娘信用有佳,也是因為要收哥哥的心,蘭姨娘得父親敬重兩分,母親不能輕易去母留。

若是苛刻蘭姨娘,也只會寒了哥哥的心。如今時機好,也是打發的時候了。

女兒的話讓發泄心里積攢多年的怨恨的陳氏停了手,對著院里喊道:“溢兒進來”。

如今院外事陳氏的心腹婆在守著,大房里的丫鬟全都被下令出去,不準靠近院。

孟言溢進來低著頭,也不敢去看生母,雖然明知道自己犯的錯和生母完全沒關系,此時也不敢求情。

跪在地上,孟言溢嗡嗡咕噥道:“都是兒的錯,和芷妹沒有關系,求母親看在芷妹有了兒骨肉的份上,不要去難為她”。

孟言溢沒有替生母求情,這讓陳氏的怒火消了些。

“說到底她肚里的孩總歸是我們孟家的,母親也不會難為她,只是你要想好,有了她,以后母親恐怕就替你求娶不到名門淑女了”。

陳氏靠在椅背上,連老爺也沒有旁的說法的時候,又有孟老做主。她除了認下,還能怎么樣,只是要讓長記得這個情罷了。

“兒謝母親,就知道母親最疼兒的了”。孟言溢高興的又磕了兩個頭。

“下去吧,去請個郎中過來看看,她肚里孩月份小,別受了驚,有個好歹”。

陳氏擺擺手,孟言溢歡喜的離開。

看到蘭姨娘目送孟言溢離開的那份苦楚的樣,陳氏只覺得二十幾年來的憋著的火氣都散發了出來。

“李媽媽”,院外立即有個婆應聲而來。

“送她走”。陳氏再也懶得看這個在自己丈夫面前低眉順眼的,曾經是自己貼身丫鬟的女人。

從分享了丈夫的那一刻,所有的心腹,知心姐妹,不過是個笑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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